與王子敬書
寄來文字,皆看過。但說丁田,開口便不是。病源只因王太守變亂,其勢必至有今日之弊。今皆說其法盡善,止為後來行之不善,卻是附和書冊,非當時與諸公原議。不若察院原來文書,反無偏主。便可依他說松、常、鎮用舊法,如何民無他議,惟此何故紛紛,利害便見矣。不攻其本,止就末流上說,甚好笑。縱如新太守復舊七厘八毫,不點差,只恐一二年後,點差增加,復如今日也。
朱子嘗言,論新法者不為不多,能識其本原、中其要害者甚少。宜介甫詆以為俗也。論天下事多類此,如何可哉?祇是吾輩說不出。官是西北人,如何曉得?欲入城商議,為往來不便,亦懶作文字,姑俟月盡相見議之。
《陶節婦傳》,昨大風中為作得,秉筆更似齧冰雪也。稿在敬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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