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十四年/十一月

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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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金景善受由在外。行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金万根。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拿处。假注书赵秉学。事变假注书李杓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祐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戴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明迪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矣。判书赵鹤年,参判洪锺应,参议南秉哲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赵文和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明迪曰,只推。

○假注书赵秉学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主山及案山植木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橡茂密是白遣。自青鹤亭至旧失火处,面面周审,则老木穉株,丛匝密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后面至冷井洞,大木参差,拥盖一山是白遣。下诣南坛看审,则坛砌门并无圮伤处,而主山及案山,树不甚盛是白遣。自文岘至梨泰院后麓水阁岘,则土性瘠确,略有稚松是白遣。前至马石桥,则林松蒙翳是白遣。汉江坛看审,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雁峯伏兵bb岘b至画景谷,则树木茂密是白遣。由斗湖而诣司寒坛看审,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舞鹤峯所经外南山诸处,一一看审是白乎则,别无斫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奉事李㬚除拜后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鹤年进,参判洪锺应,参议南秉哲并牌招不进,右副承旨洪祐喆进。以兪锡焕为副修撰,李启朝为工曹判书,洪祐顺为户曹参判,李鼎臣为知经筵,姜𣹡为同义禁,李若愚为艺文提学,权敦仁为内医都提调,赵寅永为御营都提调,李骏休为缮工奉事。典籍单李仁东,文科甲科第一人,造纸别提单李熙台,武科甲科第一人,管城将李膺緖,把摠申观浩,已上今加嘉善。哨官赵存恒、麻夏帛,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故学生崔光岳、李显祚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赵冀永,参判姜𣹡,参议金永爵并病,参知金祖钦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明迪进。以蔡光谨为明月万户,方齐殷为温万户。同知李柱得,同知加设申观浩,佥知加设李冕熙,护军李膺緖,副护军李寅奭、金镒、赵存恒、麻夏帛,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南秉哲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礼曹,今十一月二十七日冬至朝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洪祐喆,以吏曹言启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限满守令,勿拘纯望,通瀜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便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咸镜监司朴永元状启,则北青、明川、利原三邑守令,并令催促下送事为辞,而新除授北青府使林基洙,明川府使白乐赞,利原县监柳相濂,俱以辞朝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徐堂辅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今番武科殿试时,借射罪人李鹤奎,依律文身充水军,令兵曹举行事,允下矣。借射罪人李鹤奎黄海道长渊县水军充定,定驿子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承政院注书洪锺云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时任史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全通编gg大典通编g》,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1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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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左承旨未差。行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金万根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拿处。假注书赵秉学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杓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洪祐喆启曰,明日景慕宫冬享大祭亲传香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明迪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入之。

○又启曰,明日亲传香时,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金景善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洪祐喆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兪锡焕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赵文和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明迪曰,只推。

○传于洪祐喆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洪祐喆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洪祐喆,以奎章阁言启曰,禁直事体,何等严重,而检书官李㢸荣既为省记,仍不入直,事未前有,极为骇妄。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庙、社稷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金熙曾汰去,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五日二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吕东冕为内禁卫将。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韩正教以礼曹参判,景慕宫冬享大祭牺牲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思陵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去月二十二日出送行猎矣。今月初一日午时量,大豹虎一头,捉得于本陵青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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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未肃拜。左承旨李玄緖未肃拜。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未肃拜。右副承旨赵道淳未肃拜。同副承旨金万根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拿处。假注书赵秉学。事变假注书李杓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万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赵文和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万根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金万根曰,传香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万根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南秉哲、李玄緖、赵道淳、权用修、沈熙淳落点。

○又启曰,新除授承旨权用修以前任成川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又启曰,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赵道淳未肃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新除授右副承旨赵道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新除授承旨并牌招。

○以庆尚监司金大根状启,荐新进上青鱼,日气和暖,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万根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都承旨南秉哲,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万根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洪祐喆。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初六日午时《三朝宝鉴》亲上太庙庆科庭试、文武科放榜时,亲临与权停例,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仁政殿亲临磨炼。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冬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府事权敦仁箚曰,伏以,臣郊次病淹之中,即伏蒙药院都提调点下矣。臣于秋间,以病控辞,旋承谅许,今又除命,恩注频繁,感激居先,义分亦重,顾何敢以狗马贱祟,有除辄渎,不念驾屦之不当俟哉?第臣自九月以来,三婴毒疾,屡滨危域,向来《宝鉴》亲上之礼,力疾入城,又致越添,竟未趋参。始赴贺班,不免径退,出没人鬼,旬有馀日,虽其急势少或差可,寒热尚剧,昼夜无常,眠食全废,药饵不效,衰元大脱,宿眩交发,厌厌床笫,殆若垂尽之状。以此貌样,实万万无担还京第,出入尝药之望,屡事干冒,极知悚皇,而病势至此,不遑他恤,玆敢短箚陈恳。伏乞圣慈,即赐递改,俾得以安意调治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既是宿症,则自当渐臻差复,而药院之任,虽云繁务,既有提调与副提调,似不至于大妨将摄,卿其勿辞,安心调理。仍传于金万根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戊申十一月初三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月台。景慕宫冬享大祭亲传香入侍时,行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金万根,记事官韩敬源,假注书赵秉学,记事官徐翼辅、尹滋悳,检校直阁尹致英,直阁赵然兴,检校待教南秉哲、金辅铉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学性,行右承旨徐戴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景慕宫献官行礼曹判书李若愚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祐喆,祐喆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若愚,若愚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前导,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香祝由正阶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通礼跪启请入幄次,上入幄次,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出传教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行兵曹判书赵冀永进前奏曰,罢漏法意,何等严重,而去夜传漏迟滞,以致罢漏之差晩,事极骇然。当该禁漏官,令攸司从重科治,员役辈自臣曹决棍惩励,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由仁政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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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徐元淳未肃拜。左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右副承旨沈熙淳未肃拜。同副承旨金万根式暇。注书韩敬源洪锺云拿处。假注书赵秉学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杓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万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启曰,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玄緖曰,都承旨牌招。

○传于李玄緖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徐元淳、沈熙淳落点。

○李玄緖启曰,新除授右承旨徐元淳,右副承旨沈熙淳,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徐元淳,右副承旨沈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万根曰,只推。

○金万根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赵文和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万根曰,只推。

○金万根,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洪永锡,忠翊将李义种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洪锺云亦,记注法意,何等严重,而不能审慎,有此遗漏错误,万万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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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赵秉纬未肃拜。左副承旨权用修缘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金万根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拿处。假注书赵秉学。事变假注书李杓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南秉哲启曰,明日亲临放榜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万根曰,右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沈宜冕、赵秉纬落点。

○南秉哲启曰,新除授右承旨赵秉纬,右副承旨沈宜冕,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用修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金万根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赵文和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万根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秉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万根曰,只推。

○权用修,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春夏等都试,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今已过时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仍停都试,代行禄试射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例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有勿拘拟入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罪人柳宜贞更招原情云云。严刑一次,讯杖十一度判付内辞意,发问目反复钩问是白乎矣,一向抵赖,终不直招,游辞漫漶,尤极狡恶。所当准次严讯,而屡度受杖之馀,又添病状,不无垂尽之虑,故姑为停刑,更待拷限,严刑得情,何如?判付启。观此前后供辞,俱是横竖,全没着落,还不足更问,如渠遐乡愚蠢之类,可谓于汝何诛?罪人柳宜贞,施以远配之典为良如教。

○权用修,以义禁府言启曰,罪人柳宜贞更推公事判付内,施以远配之典事,命下矣。柳宜贞咸镜道庆兴府远配,而以判付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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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赵秉纬未肃拜。左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金万根。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赵秉学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杓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权用修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陈疏,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箚批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今日殿坐,承旨当为备员,右承旨赵秉纬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用修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注书韩敬源病,代以赵宪燮为假注书。

○权用修启曰,台谏之不得以疏代避,例也,而执义金在根陈疏代避矣。所当退却,而系是言事,故虽不得不捧入,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赵秉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权用修,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闵晢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承政院注书洪锺云矣本府议启内,记注法意,何等严重,而不能审慎,有此遗漏错误,万万可骇。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检书官李㢸荣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鞫囚罪人柳宜贞远配之命,臣等相顾愕然,继以忧慨。噫,王府之讯鞫方张,狡顽之情节未露,游辞漫漶,忍杖抵赖之状,昭不可掩,而我殿下不惟不赐严核之命,遽降酌处之典,不审圣明,据何可原之端,乃有此薄勘之举耶?归之于遐乡愚蠢,于渠何诛之科,大度包荒,盛德如春。臣等亦岂不钦仰万万,而臣愚窃以谓,以其遐乡愚蠢之故,的知其不能独办,必有根窝矣,刑政之弛张,而纲纪之治忽系焉,岂不大可惧哉?臣等忧愤转激,相率联吁。伏乞圣明,亟寝成命,更令王府,严加盘核,期得情节,以靖世道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愚蠢之类,无足深诛,有此处分,勿烦。

○执义金在根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以府启未达,致有问备,诣台引避,及承勿辞之批,退待物论,固是台例,而臣昏耗生疏,径先退出,又被承宣之请推。臣每每做错,有损台体,满心惶恧,即当更请引避,而适因殿座之相值,重以贱疾之添剧,今始短章自列,稽缓之罪,益无所逃,以此情踪,何敢晷刻晏然于台次乎?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递斥臣职,以安私分焉。臣既不以见职自居,则不宜赘他,而际伏见传教下者,有拿鞫罪人柳宜贞远配之命,此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其在朝家严淑慝之政,果何如哉?惟其觊觎尝试之罪,既系重大,漫漶横竖之供,又没着落,则渠以乡曲愚蠢,不自独办,必有根因,昭不可掩,而不惟不赐严核之音,遽降酌处之命。不审圣明据何可原之端,而有此薄勘之举耶?臣不胜愕贻gg愕眙g失图,按住不得,冒效明张之义,仰渎崇严之听。伏愿殿下,廓挥乾断,亟寝成命,更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王章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联箚之批,勿烦,尔其勿辞察职。

○正言闵致庠疏曰,伏以,于柳宜贞事,诸臣交章,粗伸声讨之义,而圣度乾断,拿鞫有命,舆情莫不夬泄,而渠之隐恶慝情,庶可绽露,阴窝邪窟,自底破打矣。其奈罪人赋性悍毒,持心奸谲,严杖日加而暋不畏死,寸舌不吐而惟事漫漶,究厥心肠,转益愤惋。际伏睹判付下者,特施远配之典,而至若曰,遐乡愚蠢之类,可谓于汝何诛,臣奉读未半,不觉愕然失图矣。噫,渠之干纪犯分,合置何辟,而今若归之以愚蠢,有所参恕,则始也疏辞之挟杂,决非愚蠢之所可独办,终焉鞫庭之严讯,又非愚蠢之所可抵赖。则臣固知我殿下山薮之量,特轸宁失之意,有此酌放之举,然莫严者邦宪也,难遏者公议也。诸臣之明目张胆,苦口力争,不思所以顺旨者,诚以凶肚不可不严戢,悖口不可不穷核,若徒事掩覆,不即夬行邦刑,则其为世道之忧,不啻若寸炬之燎原,尺浸之滔天矣。玆不得不不避渎挠,短章仰吁,伏乞圣明,更加三思,亟寝成命,以为伸王章而折奸萌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联箚之批矣。

○正言孔献东疏曰,伏以,刑政,王者之所慎,舆愤,公议之莫遏也。国家之治忽系焉,世道之污隆关焉,其不可审慎而严断之者明矣。迺者,臣即伏见判付下者,有鞫囚罪人柳宜贞远配之命,臣始也愕然,继以忧惋。噫,渠之干纪犯分,合置何辟,而王府之讯鞫,未尽究核,狡顽之情状,一向抵赖,游辞漫漶,舆愤沸郁,而我殿下不惟不赐严核之命,乃遽降此薄勘之举。臣固仰大度如天,圣德好生,特轸宁失之意,有此酌决之命,而莫严者邦宪也,难遏者舆愤也。此岂可以遐乡愚蠢,置之不问,而不核其根窝也耶?臣恐刑政由是而或弛,公议由是而益郁,忧愤转激,短章仰吁。伏乞圣明,亟寝成命,以为伸王章而折奸萌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联箚之批矣。

○戊申十一月初六日午时,上诣仁政殿。文武放榜入侍时,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权用修,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金万根,记事官韩敬源,假注书赵秉学,记事官徐翼辅、尹滋悳,直提学赵秉骏,检校直阁郑㝡朝、尹致英,直阁赵然兴,检校待教李㘾、金辅铉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进前奏曰,向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跪启请执圭,秉哲进圭,上执圭陞座。赞仪唱文武百官入就位,行四拜礼,文武百官就位,行四拜礼讫。用修奏曰,文武新恩入门次,请出标信。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可也。秉哲、用修跪奏放榜。秉哲奏曰,侍卫诸臣中新恩后陪人,使之暂退行礼,何如?上曰,唯。文武新恩,分东西庭行四拜礼讫。上命承旨进前,宜冕进前。上曰,俄既有饬教,而颁花时使兵判出去,申饬,可也。秉哲、用修二人承教,颁牌赐花、颁赐宣酝讫,文武新恩行四拜礼,以次退出。致词官致词,文武百官行四拜礼讫,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释圭,秉哲跪受圭,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仍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用修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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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赵秉纬未肃拜。左副承旨权用修。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金万根。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赵宪燮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用修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南秉哲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权用修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秉哲启曰,右承旨赵秉纬,同副承旨金万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秉哲曰,新恩谢恩当亲受矣。

○南秉哲启曰,假注书赵秉学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李杓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秉纬,同副承旨金万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赵秉学改差,代以李承游为假注书。

○李杓改差,代以裴宪璋为事变假注书。

○李玄緖,以吏曹言启曰,奉常寺判官安喜寿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申光浩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思陵青龙近处大豹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多日行猎,更无虎迹,山行军仍为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㢸荣亦,禁直法意,何等严重,而既呈省记,不为入直,事未前有,万万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戊申十一月初七日午时,上御重熙堂。新恩谢恩亲受入侍时,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权用修,右副承旨沈宜冕,假注书赵秉学、赵宪燮,记事官徐翼辅、尹滋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秉哲曰,新恩后陪人,亦使之随入乎?上曰,唯。引仪引文武举人入就位,引仪唱四拜,文武举人行四拜礼,仍行宣酝礼讫。引仪唱四拜,文武举人行四拜礼。秉哲曰,新恩使之以次进前,而武科亦使之全数陞殿乎?上曰,只使三甲陞殿,可也。文科甲科李仁东,乙科李承游,丙科裴宪璋,武科甲科李熙台,乙科韩义教、李锺麟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讫,以次退出。秉哲曰,今有六道儒生抱疏伏阁之事,已为多日矣。儒疏之必受两掌议谨悉,然后始许伏阁,自有定式,而今此儒疏,只有东斋掌议谨悉,而无西斋掌议谨悉。当以违格退却之意,晓谕退送,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儒疏捧入,可也。出举条上曰,西斋掌议谨悉,何为不受云乎?秉哲曰,适值未差之时,不得受之云矣。上曰,其言果然乎?秉哲曰,西斋掌议今果未差云,其事势则似然,而今若以此阔狭,则日后或值两掌议未差之时,将至有无谨悉而伏阁之弊矣。上曰,政院事体则似然,而原疏则捧入,可也。上曰,疏本见之乎?秉哲曰,臣等俄者,取见其原疏誊草者矣。上曰,其辞意何如乎?秉哲曰,此是一名儒生等疏,而为渠等疏通之事矣。上曰,或无猥杂处乎?宜冕曰,其疏上款则语其疏通之事,而下款则校院间新旧儒通瀜之事,此语似涉猥屑矣。秉哲曰,校院事,癸未节目中亦有之矣。上曰,然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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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缘故出。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未肃拜。右副承旨徐相教未肃拜。同副承旨沈宜冕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赵宪燮仕直成载瑗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冕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权用修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启曰,右承旨赵秉纬,同副承旨金万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徐相教、沈熙淳落点。

○权用修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左水使郑夏应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承游有頉,代以黄锺显为假注书。

○裴宪璋有頉,代以白宗逵为事变假注书。

○黄锺显有頉,代以成载瑗为假注书。

○以水原留守金左根状启民家颓压事,传于权用修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权用修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洪判孙狱事,哀此死女,虑致玷白之辱,竟作井中之魂,顾其情则惨且酷矣,顽彼洪汉,欲作狂悖之行,未售强暴之计,究其心则凶且憯矣。死虽自裁,因实由渠,依前讯推,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崔健明狱事,泥污衣袖,难掩滚斗之迹,当夜致毙,岂无被打之祟?依前讯推,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金在千狱事,麤忿忽起于咬脚,真赃莫掩于手犯,连加讯推,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南完孙狱事,丫杖乱殴,实因无疑,臂折痕损,两检有据,严讯取服,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朴永文狱事,郑焕宗之由踢即毙,实无疑端,朴永文之衣裂手伤,明有著痕,狱案已具,遽难惟轻,依前讯推,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郑者斤孙狱事,挤踢始出于醉戏,痕损既著于检验,成狱年久,今难遽议,依前讯推,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金喜源狱事,争哄由于悖子,触踢猛于壮丁,断案自在,情无可原,而庚戌受教仍推秩中年七十以上枚举登闻,喜源年今七十四岁,在所钦恤,允合审克,系是重囚,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定州方圣起狱事,齿咬足踢,竟殒硕中之缕命,口招目睹,遂成圣起之断案,如法偿命,断不容已,讯推取服,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庆州金松公狱事,迹其事则断无饶贷,原其情则实涉眚灾,似此狱情,合有原恕,而狱体至重,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固城金光连狱事,横握他网之失,擅施私牢之刑,痕著折项,断案已成,讯推输款,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杨州李汉国狱事,三汉共力,俱系要害之处,一齐下手,难分首从之别,群打已具各招,正犯宜有可原,而狱体至重,依前讯推,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振威私奴有达,两斗滚成于乘醉,一缕断送于经宵,既以三踢而自服,实系十目之难掩,如法偿命,岂容更议?严加讯推,期于取服,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砥平私奴今福狱事,当场执髻之斗,渠既自服,临死复仇之托,的有所指,如法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龙仁李晋明狱事,夫妾共打,词证俱备,四挞先施者,晋明也,一捧毒打者,晋明也,屡经行查,一无可原,依前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启依允。

○权用修,以刑曹言启曰,谨依判下,罪人金喜源斗殴杀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庆尚道义城县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庆尚道、忠清道、全罗道、江原道、黄海道、京畿儒生、幼学李镇宅、黄锺斗、郑焕驲、朴根寿、宋振德、金时集、南基善、李时英、黄锺铎、赵永福、李时文、崔济京,进士朴敏悫,幼学金晟运、朴光龙,进士成羲默,幼学崔正锡、李在珽、徐宗烈、朴初寿,生员金斗昌,幼学李南䄵、权建孝、黄建汉、生员权冕,幼学金在淳、孙养修,进士洪万锺,幼学李裕新、金悳、尹重铉、赵景深、李仁寿、南元教、李基中、金在义、金𪬵、尹学圭,进士洪绥燮,幼学李镇淳、崔济甫、金鲁瞻、苏辉健、赵景演、南亨教、李容信,生员李束,幼学崔世彦、李熙龙、辛载镕、尹得镇、赵尚璜、李鹤新、金大铖、沈能干、金在学、孙锺伯、李锡老、郑来源、徐楹、郑应一、具正鲁、孙星益、郑夔一、黄在元、全致英、郑夏晔、黄海镇、尹景明、郭守镇、黄在㻐、孙效敏、都镇永、蔡正坤、孙锺健、韩光斗、洪万燮、裵光烈、孙锺绘、李基仁、崔澧、孙逸敏、李根谟、南衡一、柳养正、孙锺英、朴海亨、黄在璧、孙世昌、杨淙一、孙星极、金树璧、孙星奎、李京祥、徐祖烈、李能一、具明鲁、郑润源、李能宅、全圣烈、李能晩、李在应、裵求、全致源、具性中、徐有一、孙庆谟、朴履成、柳养和、南衡柱、崔象孝、李时丙、李锺荣、李贞行、杨泗一、李敦行、朴履万、辛宅奎、朴秀坤、杨秀天、李琥祥、李在兼、李能春、徐秉、黄启淡、郑锺一、具成鲁、全致福、郑学源、李宇东、尹景德、闵敬鲁、南有德、都必夏、孙明淳、徐大俊、孙星郁、郑先伯、李鲁大、徐允烈、孙宅休、南有渭、徐斗坤、杨淳一、崔南寿、朴升德、任致熙、孙锺喆、权必颋、韩英鸿、辛致斗、辛致殷、朴师英、朴之茂、徐洛臣、徐相臣、孙星立、孙相淑、李龙祥、李在寅、孙世翼、孙时沃、权益祚、权在衡、郑佑休、郑宅休、李运永、李鼎沄、徐弼良、李春祥、李宇菜、辛在鳞、辛义源、李鼎玉、李在轼、孙翼九、孙牧九、金时鼎、李树源、李鲁永、权璟焕、权致伯、郑来运、李真恪、李复寿、徐州俊、曺兴润、洪秉仁、李成晦、李世辅、孙星益、孙相宣、李稼祥、李顼祥、柳基一、辛宅虞、辛宅商、文致奎、崔济浩、韩翼良、徐东俊、孙鳞国、李养仁、李元行、李源沃、辛载瑀、孙时彩、李能渊、李在珽、黄在直、徐述勋、朴师廉、孙星寔、郑蠢、李锡干、崔世荣、任荣、权仁硕、韩相彦、李在玟、黄在德、孙英九、韩珪、郑圣弼、李在楫、孙时永、辛载谟、黄在鸿、韩师昌、孙世良、郑兴一、崔世奇、奇祥旭、李在七、金泽祖、孙致敏、金树兑、郑道一、辛禹成、黄景海、郑德休、韩翼宽、金亨卓、崔济洪、李大声、黄履进、郑仁休、辛智源、李大坤、崔尚翼、辛必钦、李大运、李宇洛、孙星伋、李益寿、李廷贤、郑来翼、李孝彬、李甲元、权致勋、郑来凤、郑东一、金泽浩、辛致恒、郑来健、权𤤯焕、权𤧫焕、李奎永、李铨贤、崔世万、郑裕一、徐东俊、金亨八、崔世祥、郑志和、崔忠、金宰坤、孙百述、李真淳、李宗修、李仁贤、黄鳞海、郑兴一、李圭龟、孙锺五、孙锺益、朱阳喆、李矩镇、崔济业、崔世儒、李敬訚、李真默、李真干、辛载录、辛致良、孙时策、孙胜谟、李耳祥、李集庆、李在庆、孙相义、李玄祥、沈志泽、李鼎国、李在珷、孙星嶷、孙星轸、郑贤弼、郑河一、孙时范、孙相述、金泽焕、金树护、郑宗弼、郑忠一、郑龙一、李真祥、李昌寿、李信贤、孙星赫、孙锺律、李昇准、李能大、辛殷辅、辛致敦、李宇启、李宇麒、李震元、郑咸一、郑来彦、孙克敏、黄润海、黄应昊、郑来席、郑树弼、孙义敏、孙永祚、杨在河、李在斗、李在珀、李能海、柳相奎、辛致钉、辛台源、孙星富、孙相孝、李衡臣、李嶷祥、辛致干、辛致和、权宅基、李鲁镇、李守镇、孙必敏、孙炳祚、杨在渊、郑圭休、郑夏深、孙润户、李真铨、李真锤、李信行、辛得旭、辛养得、李泰荣、孙星辉、孙鼎国、孙时夏、崔济鹍、崔济衡、朱阳复、奇世章、崔济直、韩致源、韩翼燕、韩师百、李馨运、李一运、李在东、朴震秀、文永奎、权必祥、权必准、权仁甲、任尚莘、崔世郁、崔在玉、郑来源、朱阳五、奇世文、郑志韶、孙锺周、金最文、金最振、韩顼、韩琥、李荇运、李在弘、朴之文、文思洛、权学说、权学一、权必仁、任榏、任棨、崔济赫、崔济鸿、崔世观、李九铉、李震邦、徐就良、徐录勋、徐硕良、孙时谦、孙时瓒、孙翊谟、郑龙弼、郑揆一、郑斗一、黄履宪、李基烨、李圭麟、李林祥、辛贤辅、辛正辅、李宇锡、郑国一、李建准、李在辙、权启焕、权守焕、孙星基、李鼎汉、李鼎湳、李柱祥、金时鼎、权在焕、洪禹燮、金泽周、崔永锡、孙尚谟、孙弼谟、李在墩、李能树、沈能远、沈能述、辛相亿、辛思睦、孙养国、孙元国、李真采、李真铉、韩翼侯、韩翼春、朴之旭、朴之祥、崔济洪、崔济明、李复阳、南有恒、南有复、李廷和、李珪和、孙应祖、吴汉玑、李正汉、李正宅、孙星铢、孙锺玉、韩道源、韩锡瓒、李性健、李鼎瑃、郑愿、郑时伯、徐益良、徐弘俊、张命枢、李仁洙、崔济宇、郑基一、李志坚、李圭明、金殷弼、金寿坤、韩相良、李佐宅、李复根、崔世洛、崔思宗、李在鲁、南弼阳、孙锺錪、崔思甲、黄锺运、朴基华、朴相华、南公翼、南景缙、徐命良、徐肯良、曺义燮、李夏铉、李之烨、李羲烨、李𡑆、李圭燮、徐彝范、郑周范、郑东鲁、孙星棅、孙明瓒、南进阳、南秉乐、权益秉、权益谦、韩公泼、郑存和、郑允一、李鼎渭、李文祥、李彬祥、辛铨、辛仁辅、朴思永、朴思侑、孙星晦、李恒准、黄启清、孙述敏、辛载贞、崔济九、崔廷珍、金应坤、崔世章、李基洪、朱阳铎、金元弼、崔达琏、孙星秀、郑梦汉、孙锺立、徐国勋、郑德铉、孙锺奇、郑裕一、金最说、杨韪、崔济吉、郑宇复、崔世赞、孙钟祥、郑德一、金最永、崔世翼、郑尹伯、徐以俊、孙炳国、郑夏治、权在星、郑五弼、黄启道、李之灿、辛得中、李真锡、安鼎九、辛义正、李锡发、孙在敏、崔济凤、孙炳、崔世亨、辛钦、崔济有、崔世周、郑檍、孙永国、李命休、崔思龙、徐之勋、李时贤、郑奎汉、崔思瓘、徐益勋、李昇汉、张汉枢、孙应国、李周逸、崔济靖、徐弼良、郑海一、崔世洪、孙时学、辛得元、李安镇、安处吉、孙仁敏、郑夏烨、辛悌源、李鼎淑、崔世雅、徐璧俊、郑逸垕、崔世亮、金德坤、朱焕庚、金志永、崔济贤、孙明玉、朴思春、李时荣、李能述、孙星启、朴思彦、崔周阮、李震元、郑周休、郑元弼、李东旭、黄宗海、李复一、崔仲岳、李文永、南景缙、崔世复、李锡柱、韩正原、韩国璋、孙灿、郑致焕、徐弘俊、李鲁正、韩锡圭、李震熙、张基秀、李锡冕、徐极良、李浩、李震义、南顺阳、崔世锡、李寅和、李徽得、任檞、李庆祐、李揆英、孙星颢、崔思权、李复穆、李仁和、崔思义、郑周宅、李在夏、洪仁燮、孙夏国、郑世弼、李洪锡、崔思鹤、李基东、孙树敏、杨致福、崔世健、孙炳鲁、权益俊、郑夏珪、孙又敏、郑信汉、李柱臣、李友永、南公翼、吴汉文、金永奎、崔思远、郑熙锡、李璂祥、李在八、李能善、沈宜锡、柳成奎、辛宅商、辛载坤、安贞吉、权建孝、郑在一、李岦祥、李岌祥、孙时奎、徐基一、郑宗岱、李时庆、李致庆、柳成奎、孙时德、李基岳、李夏镇、李由祥、安元吉、辛宅坤、辛致龙、李在柱、李真钦、李绮寿、权必应、孙锺乐、郑宗汉、陈东烈、孙秉谟、李峻祥、李夏寿、李真远、辛宅范、孙星逸、孙相弼、李在健、金泽贲、黄启浩、孙世永、孙星明、郑侨弼、金泽晋、崔东献、李真俭、李真璟、李真惯、朴思华、孙世麟、孙相日、李一相、李宇宅、辛圣辅、辛祐锡、郑昌弼、郑光述、黄履九、孙星搢、孙世衡、南秉惺、李在涵、孙相淑、李皓寿、辛宅龟、辛载钦、崔玩、韩锡玑、安孝鼎、孙星燮、郑郁汉、安成鼎、韩锡极、郑基晩、崔镇坤、李弼烨、韩文寿、李鲁泰、李震文、金洛成、韩润源、李之邦、李翼烨、吴汉泽、南有衡、金炳玉、权行夏、李重实、张弼韩、金炳九、权秉夏、李重敏、金炳宪、李宜秀、金炳炼、权圭夏、赵居夏、李气秀、李述善、金炳瑄、赵居华、金炳砺、李重吕、李周直、金永淳、李华秀、李周勋、黄致贞、金仁焕、黄致元、河锡圭、赵居斗、金炳瑀、金炳璜、权用夏、权基夏、李夏秀、李离秀、权钦揆、柳得祚、李诚、李会秀、金炳然、李询、金镇建、权奎夏、李喆秀、权信揆、柳莹祚、禹思文、柳九祚、权范珪、姜致焕、金基淳、李师镐、金睿淳、姜秉焕、权载祐、金华根、李廷秀、金度根、权载喆、金祜根、姜郁焕、权益夏、金贞根、南周老、金诚根、金苾根、权正夏、金相根、李德焕、河锡范、张五韩、黄致黼、金百根、李奎焕、权中夏、金千根、黄致吉、张翼韩、金亿根、李东焕、黄致中、河锡畴、金肇根、李世焕、琴张德、李章焕、权时夏、金埏根、李寅焕、金墅根、黄致坤、李重协、全是檍、琴相德、李应善、李若善、李敬运、南衡玉、李东发、崔象智、李东万、李承祖、崔相德、崔尹镇、李学祖、李东彬、李舜祖、裵光郁、罗喜发、洪益冀、韩公濬、蔡必鲁、蔡廷达、都永观、都永复、郭荣泽、朴致德、朴致琳、尹弦一、闵泰鲁、权世美、河致广、金永蓍、郑宅鲁、全致仁、具性德、具性泰、孙基祚、孙廷鲁、孙廷宪、徐桁、徐禧烈、杨涉一、朴基颢、朴履铉、柳庆极、柳庆心、南衡玕、崔璋镇、崔晠镇、崔象礼、李中龙、李宪祖、金𨨒、朴宗武、南极老、金昺运、朴宗成、权政淳、南星老、金复喆、南一老、朴宗宣、金夏喆、李壁镐、李周镐、金范喆、南元老、姜文焕、李殷镐、朴宗汉、金镐寿、南永老、李泰镐、姜奎焕、金镇祐、金宇镇、朴宗晋、金镇铉、金宇寿、姜圭焕、权载镐、金采寿、金履景、李晋镐、金履豹、权载疆、金履淑、权载渊、李益镐、金履勋、姜章焕、李观镐、金履顺、权载会、金禧淳、姜周焕、金性淳、李正镐、金灏淳、崔元镇、崔瑀镇、李述祖、李厚仁、李址五、裵光赫、罗永发、洪秉泰、洪益德、韩见人、韩钦、蔡廷履、蔡必弘、都廷云、都永大、郭庆镇、郭庆东、尹景哲、尹琪一、闵学鲁、河致彦、金锡久、郑宅镐、郑宅汉、全致宽、全宇奎、具仁汉、具性一、具大汉、孙致仁、孙汇振、徐汉烈、徐林、杨海一、杨枝坤、朴基晔、朴尚铉、柳成洵、柳庆星、南基汉、南衡重、南衡纪、崔应镇、崔兴铢、李庆祖、李泂、李厚泽、李兟培、裵昌模、李锺禹、李镇成、裵圣模、李阳培、李显基、朴汉祥、裵舜模、李克培、朴汉九、裵益奎、李光培、裵皞铉、文致澣、李显中、李锺薰、文致明、李显斗、裵度铉、文致澔、朴思镇、裵相铉、朴益镇、文致德、裵晋铉、朴汉章、文致锡、裵禹铉、朴汉成、文致荣、李致运、朴赫镇、文正弼、金润明、朴希贤、文正源、李海运、朴汉文、金大权、朴宅仁、李致瑞、金商权、朴凤华、金圣权、李君显、朴义仁、李愚锡、郑海甲、尹学周、郑敬廉、郑百源、沈锡五、李馥远、林基仑、尹熺、尹起必、韩民浩、李右汉、韩锡琦、赵爀、金宗弘、崔庆锡、苏虎逵、崔擎泰、崔擎华、李相浩、崔鹯、崔范锡、金宗烈、朴鼎三、崔汉凤、崔汉麟、姜壮汉、朴基业、李秉一、申顼周、朴基弘、金龟烈、朴濬、崔百休、崔万休、李之仲、李之权、崔忠铉、曺以承、沈晋圭、崔命河、金启复、金启泰、沈哲圭、李性信、郑有基、崔在麟、郑云庆、宋德洙、孟必大、严教永、宋智洙、宋永洙、韩鼎会、李伦恒、宋秉范、宋启懋、尹滋甲、宋一淹、安弘良、宋一俌、李胤耆、金炳台、宋心斗、宋心亨、姜声永、吴致懋、宋心礼、李喆舜、宋锡熙、宋启年、郑楘、田齐显、宋允熙、宋启桦、李𫍯中、赵箕壤、赵兴壤、宋启种、宋启和、尹琬、南鼎重、宋启极、郑海声、洪翼显、宋启业、黄基淳、宋述渊、李秉铎、权思极、李德寿、金柱河、权应天、金再煇、闵在榥、许烜、闵在机、许棅、闵行大、李亨植、李象本、李学渊、金命爀、尹衡求、尹学善、郑健和、郑时濂、尹泰道、李寅斗、徐寅辅、李秉和、徐五辅、徐冠辅、曺锡禹、全济亨、赵义善、赵炫、具箕年、金奉教、李容穑、柳熻、罗锡夏、李台远、李绰远、金在浩、柳义喆、兪致准、金在源、金在润、李兢儒、尹致耕、李彻远、李征远、沈履庆、郑兢焕、金熙舜、闵致观、金宗讷、许极、许榠、徐有昆、金最根、金启源、沈宅祖、任泰锡、李阳来、柳以俭、李五相、李锺书、金周淳、李喆相、赵云年、黄锺斗、尹凤阳、沈公周、洪在凤、韩晋会、郑相烈、沈公弼、李锺浩、权泰容、吴必淳、李昇九、金晶根、李称中、洪在秀、崔永远、赵云壤、赵稷壤、尹璋圭、黄锺元、李海朝、柳相度、李秉焕、宋廷斗、李秉珩、李彭寿、都汉馥、都庆邦、李源郁、李源弼、曺应海、沈宜晟、李贤寿、李秉文、都汉光、都润晖、李祥奎、曺应休、李章燧、宋应益、朴蓂烨、宋云汉,进士黄锺国,幼学李东就、韩锡九、郑奎八、金处海、吕羽成、李邦镇、韩锡骥、宋应休、李晦镇、吕齐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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思孝、宋鼎奎、河泰璜、金思坤、成德教、朴文睦、金鹰圭、柳东寿、李东发、朴台铉、金凤圭、张龙原、朴武铉、金义东、张龙圭、朴祥铉、金承运、朴基粲、张龙采、朴基简、金器赐、朴基沃、李雨延、张龙成、金翊东、金器宝、李泰曾、张镇八、张圣泽、金器晋、金记璞、李锡凤、都圣珪、申永趿、张洙活、张洙浩、李锡愚、李锡洪、金鲁权、张洙范、张之润、李锡表、李基、张凤九、张东仪、白周镇、申锺应、张光勋、申宜永、闵元大、裵师学、洪在基、张光文、李奎升、赵学禄、赵佑禄、赵尚奎、金性淑、金世箕、李尚䄵、李元溥、柳舜祚、高学源、丁义胄、黄时白、朴台铉、卢辅文、黄基永、柳进奎、赵尚鼎、赵荣圭、黄南老、卢光钦、李复幼、洪敬谟、卢光永、赵尚临、卢光郁、姜启钦、赵佐禄、李德元、成在兢、李集大、朴宗铎、成锡大、赵尚杓、郑象范、卢光国、赵尚复、姜膺海、尹滋孝、成锡元、赵冕周、郑宇启、赵在鼎、郑民天、金德裕、郑象镐、尹滋忠、辛宅敬、赵洛周、金声凤、洪健行、李克荣、赵鹤周、金性孝、李允穆、赵桢周、卢祐敬、金守坤、黄尚老、赵麟周、卢光勗、李琪发、南正辙、赵华周、高在默、郑维容、卢五奎、赵龟周、韩致龙、赵凤周、韩致柏、高在谦、李能发、黄善源、韩锡履、赵建洙、李东年、黄安默、李鹤䄵、黄三老、尹明镇、赵植、黄尚镇、尹世镇、赵格、黄頣铉、李庚䄵、李华䄵、尹章镇、李恒培、赵柆、申熙学、尹禹镇、李濂培、尹箕镇、金世玉、金世远、权致规、金世胤、金锺利、南景容、金益寿、金宗洛、朴重灿、金时泰、金龟洛、玉相文、金时庸、金东洛、赵彦璧、金起洛、金𡍒、赵彦成、金安寿、金书洛、赵彦喆、金启洛、金时中、赵彦文、金锡洛、金时用、赵圭复、金时普、金范洛、赵晋复、金畴洛、金圭洛、赵文相、金锺亨、金鼎洛、赵羲复、金锺元、金中洛、赵锺复、金中洛、金时集、赵七复、金宅洛、金定洛、赵容复、金时圣、金正洛、尹滋恭、李汉培、赵在烨、姜文会、李浩培、朴再淳、尹滋平、郑焕豹、(李))李成权、孙思俭、郑弘奎,生员李绛䄵,幼学李采廷,进士蔡蓍丰,幼学姜勗,生员金骊文,幼学李升廷,生员金德鼎,幼学成宅熙,生员高一源,幼学李河培、郑焕范、李凤廷、康致兴、郑焕益、李麒廷、郑焕昇、成东八、李渭培、郑弘任、李鸿廷、崔重瑞、郑弘六、李起普、郑和八、文成纯、郑应龙、李起柄、郑弘奎、李起仁、郑成采、赵熙德、李起棫、郑道源、李起华、郑宜东、李杍、李培植、郑仑祖、李治贤、李秉恒、尹海成、罗华野、李治正、金锡祚、尹载学、郑宪祖、权中时、郑石禧、罗度野、李是铉、金济梁、兪宅基、尹如圭、吴哲秀、金周纯、罗从野、金周显、李相鲁、尹成俭、赵存观、李玄泰、金敬商、吴元默、金儆义、李彦植、赵秉昌、兪显发、金在亿、李明禄、郑济仁、兪显升、金载膺、李道信、尹冕镇、郑济弘、赵秉健、金载声、李容九、具性元、赵廷恂、金在九、兪宅焕、李恒寿、李明根、李成汉、赵永汉、赵凤汉、洪致福、韩锡征、赵有方、韩君七、韩道元、赵永心、赵致文、韩道渊、韩成仲、金希西、金文淑、赵君彦、赵成直、洪基侠、洪基化、吴荣禄、吴在钦、韩凤翼、韩光德、崔安国、林盛根、辛永文、辛之敬、赵元彬、赵来礿、梁鹤贤、李时英、李奎根、丁在春、李致汉、李荣祥、全宗根、全致根、金光洙、金元重、全宗吉、全宗侁、金吉钦、金圣浩、全宗德、全宗元、金致奎、金致完、李贞杓、辛洪周、赵龟洛、辛尚文、李膺震、辛尚基、曺启文、辛尚一、朴在翰、辛命宥、朴在俭、辛命峻、朴庆浩、徐瓒、郑来仁、金应龙、崔命奎、郑宅新、崔光球、崔昌邦、柳东林、成昌谊、柳汉培、黄履福、洪载周、成在殷、洪光周、金宗辅、金大炼、洪旭周、金禹炼、金学海、安铎远、金学诚、李周运、金学鸣、李奎运、金学天、安孝𫍯、张思五、金学鲁、李载晥、金学震、李正龙、金温、李允德、李允弼、申熙凤、申洛教、金器镕、申熙远、金吉寿、金宗烨、申鼎铭、李汇发、李干发、申杓、申栩、申熙楫、李碧发、金养直、金大进、李冕发、李鲁驲、申鼎重、金永根、金炳洛、吴桢、金棂寿、金济益、郑台宽、申樟、申鼎皞、李鲁华、李鲁宇、任镇东、宋峻德、金弼教、金济秉、申思道、郑台佐、朴继祖、洪斗周、金进教、金济安、李琳发、申大教、李鲁洙、李致发、郑夏得、郑夏海、洪彦周、朴庆祜、辛洪禹、洪始益、权明郁、许休、徐在懃、李宗华、金永钦、李延喆、全秀九、黄斗烨、李在韶、黄羲采、李宗实、金乐远、黄根、许挟、徐干䄵、李颜光、徐命烈、金镇辉、蔡光烈、高锡龟、辛永模、辛汉模、沈铸、郑辅文、南履翰、金憬、沈启仁、金元模、李奎会、闵致丰、申义翰、李琪宪、李元会、沈启丰、沈学林、朴基镇、李秉泰、沈启周、朴汉云、朴载孝、南锺吉、李元基、李敬渊、沈炯鼎、罗锡夏、李兴会、崔洙光、李德佑、成泰柱、郑寿薰、朴邻臣、尹滋𪩘、金源根、尹馨镇、金兰根、徐吉辅、徐有洙、尹绥镇、金箕谱、黄业、金洛麟、金洛书、尹鸿圭、李鹤运、李应九、尹驲逵、李云逵、李敏燮、尹道圭、赵云謩、韩兴谟、赵兴植、赵胤和、金在淟、尹頣镇、金在龙、尹滋顺、尹滋兴、李泰铉、尹相亮、尹滋敬、金在溁、尹述圭、尹达圭、洪秉文、李礼源、朴成圭、郑勋、金履贞、朴基树、尹滋喜、朴基泰、尹滋善、姜檥、权精度、徐克烈、李虞韶、黄大赫、李宗胤、全格钦、李孝植、金乐述、李芳显、金熙斗、柳璧祚、徐祁烈、李颜佐、鱼在成、元晋勋、兪纪柱、柳淡、黄云烨、金时镇、李泰郁、李唐植、黄志睦、边振奎、裵光润、金必远、孙謩、李基邦、金昌远、金章远、郑之极、李颜贤、金裕商、金孝淳、许桢、朴宗震、金凤商、金羽商、黄中能、南星熻、李亨圭、赵洛源、朴载洛、柳种德、金行义、尹会东、柳性禄、金永鼎、黄利实、蔡耆永、蔡百永、权尚鳞、李亨夏、权圣范、李用显、金永昇、孙锺远、金在南、郑鸿逵、许植、黄中建、裵显喜、姜秸、洪始观、李晩祥、权详度、姜柽、裵元奎、孙规远、金锤、金镇南、琴廷百、金基镐、孙秉谟、黄晩烨、全宗岳、金宗璧、柳永祚、李中显、洪永中、姜懋、权载钲、徐在愿、郑之学、朴宗益,进士金震铢,幼学李廷植、金道镇、李能显、宋相祁、金乐任、许𤀂、黄云汉、金永绘、黄基益、权斗仁、禹商贤、宋常镇、赵进观、宋锺华、宋锺应、金泽秀、崔寅燮、崔元燮、南雨教、禹台永、李寅穆、李镛教、沈荣中、李圭达、李圭景、沈启文、柳佖、洪百休、崔汉周、沈准秀、李辙儒,进士柳秉渊,幼学李裕民、李裕臣,生员徐信辅,幼学张锡璜、李光燮,进士成翼曾,幼学成喆曾、洪纯谟、李裕夏,生员柳㫬,幼学闵养浩、申泰夏、李斗永、郑先朝、金成根、李重麟、权复圭,进士尹相鼎,幼学尹京烈、尹滋天、李根、南建喆、尹景珪、李瑢求、禹荣心、吴择常、金济弘、申泰昌、申锡范、金星台、李相铉、李相德、李厚坰等疏曰,伏以圣化体天,无物不遂,民生赋命,有职必授,今我主上殿下盛德至仁,如日月之无私照,雨露之不择降,煦濡咸囿,含生自乐,犹以八域之广,兆民之众,虑或有匹夫匹妇之不获自尽者。一念勤孜,不遑宵旰,遐陬编户之贱,而有冤必达,庶狱滞囚之微,而有枉必伸,至于贡布之瘼,军伍之弊,恢荡之,更张之,寂敛如过云而不自有焉,即禹范锡福之嘉会,亦周石达穷之盛际也。生此世逢此时,独罹非辜之累,举抱不暝之冤,垂头丧气,若穷人无所归者,臣等是耳,语其郁则四百年之久,而计其众则半一国之多矣。若复以屡渎为惧,自鸣为嫌,不一仰暴于匀覆之下,则虽以我殿下视聪之明达,何以照烛此万一哉?惟我东方自箕圣设教,历罗丽几千载,至于我太祖康献大王立国之初,未尝有庶名区别之规,官而惟才之用,家而惟子之继,一遵礼典,少无间焉。不幸而有一憸人徐选者,挟其私憾,创为悖论,继以姜希孟等,傅会其馀意,转至枳塞之境,然初非庙议朝令之永锢者,故世祖朝圣教若曰,天之生民,本无贵贱,岂拘本系,予无私也?宣庙圣教若曰,葵藿倾阳,不择旁枝,人臣愿忠,岂必正嫡?仁庙圣教若曰,旧制狭隘,随才拟望。三朝圣眷,前后一揆,肃庙朝特下门阀用人为我国痼弊之教,英庙朝以先王遗意,文之持正,武之宣传,一时许通,而屡下恩旨,若曰,切勿拘碍,以存国初之风,逮我正庙,圣教若曰,年前台阁疏通,实出于先王苦心,而有名无实,许多庶类,岂无才俊之士,为国需用乎?又若曰,参下序陞,初无分别,则独不可通瀜备拟于参上窠乎?至以疏通,亲题策士,圣意所在,庶可仰度,而臣等无禄,仙驭遽升,遂成未卒之志,徒切於戏之思,逮夫纯庙癸未,臣等之疏吁,圣批若曰,尔等之可矜,予亦深知之,令庙堂从长禀处。翼考代理之初,睿教若曰,庶类许通,即我大朝曲遂万物之盛德大惠,而许通多年,尚无实效,是岂对扬之道,示信之政乎?自今大政为始,外而守令,内而通清,与郞署拟望以入,俾无冤郁事,分付两铨。臣等方聚首相庆,举切少须臾无死之愿,皇天不吊,遽遭庚申如丧之恸,举国臣民之无禄,若偏在臣等之身也。且列朝诸名硕,莫不力主疏通之论,期欲矫革,故文正公臣赵光祖首建擢用之议,文成公臣李珥又为疏通之论,文简公臣成浑疏曰,庶孽禁锢,通天下所无之事,文烈公臣赵宪疏曰,谋国大臣,不为万世失人之忧,文正公臣宋时烈疏曰,庶孽防限,初非祖宗之定制,文纯公臣朴世采启曰,勿论常规,正合变通,故相臣李元翼、李恒福、柳成龙、金尚容、李敬舆、崔鸣吉、张维、沈之源、金寿恒、崔锡鼎、吴允谦、尹昉、赵显命、金相福及诸宰臣元景夏、李周镇、李袤、李秀得、金南重、金寿弘、李景容,以疏以启,陈请恳至,有新化之日不可无疏通之举,有曰,为臣而不得亲近耿光,则君臣之义,疏隔矣,为子而不敢呼其父以父,则父子之亲,亦乖谬矣。甚至于舍己之子,而取继于已成行路之同姓,伤人纪逆天理,莫此为甚。有曰,卑薄庶孽,殊欠王者立贤无方之道,有曰,乡曲贱类之子,时或显仕,而世族名家之裔,永锢而弃之,用舍之际,颠倒极矣。至于癸未收议之时,二品以上文武臣宰臣五十馀人,无一岐贰之论,永安府院君忠文公臣金祖淳,丰恩府院君忠敬公臣赵万永,两国舅所献议,尤为恳恻剀切,更无馀蕴,此特举其十之一二,而其道学文章勋业功名,照耀当世,矜式后人者,辄以臣等之许通为言,可见其秉彝之公见理之正,而不能自已也。夫嫡庶之名,本于长子众子之别,而先王所以谨之者,所以明主器之统,专干蛊之任者也,至于妾母所生,亦谓之庶子者,所以进于众子之列,而又以别于嫡妻之所生也。古之人,于夫妇则谨妻妾之别,于兄弟则重嫡庶之分,故父于嫡子众子,服异焉,而众子庶子不异者,所以明嫡子无二统,而众庶为一例也,故无嫡子而只有庶子,则庶子为父后矣。且庶子取妻生子,则遂与众子之子,均焉,而庶子之长子,又为继祢之宗,则与其弟,又自有嫡庶之分焉。所以《士丧礼》曰,庶子之子为父之母,齐衰不杖期,盖不唤做祖母,而曰,父之母者,所以明庶子之子,不以是母为所承之统也。若记所谓庶孙云者,亦谓子取妾而生子者也。然则同母而众子,于嫡子有间矣,异母而妾子,于众子无别矣,嫡庶之别,先于长少,庶名之别,止于妾子,古人所以明嫡庶之说,如是而已矣,然所谓嫡庶,自是其家伦序,而若人之贤否则不系于是,庶子而贤欤,则不害为君子矣,嫡子而不肖,则不害为小人矣。君子小人之别,必以德而已,则家庭之伦叙,朝著之抡选,有何区别,而为之低昂哉?古来门地之尚,无如东晋,而只问父姓,不问母族,夫专尚母族,华夏所耻,而岂可以小中华礼义之邦,独驱臣等于尚母族之域乎?盖天地之化,三其月四其时,而寒暑变焉,凡物之化,蚕而蛾蛴而蜩,而其化嬗焉。人之一生,而有老幼荣悴之变焉,家之五世,而有亲尽庙祧之改焉。惟是庶名,胡大重罚,而世世相蒙,有若仓库之为氏也哉?今虽有汉之卫、霍,宋之韩、范,晋代之王导、陶侃,唐朝之苏颋、郭子仪之才德俱全者,必将以庶孽薄之,而不过为宋翼弼、杨士彦、崔命龙、柳时蕃等,潦倒于冗仕末品之列而止,赍忠悃而无自效之阶,抱经纶而无可展之路,此臣等所以裹足千里,叫阍不已者也。虽以一邑一乡言之,校院儒案之靳持,惟视朝廷仕籍之通塞,自癸未以后,节目中所许通,而通之者亦未为几,至如安东、礼安衿绅之乡,玉山、陶山俎豆之所,比他邑尤有甚焉。前后饬教,不啻申严,而新旧等别,尚此乖隔,几乎揖让之际,风教扫地,遂使牖下自修之流,枯黄邱壑,无与于乡塾之选,县陞计偕,从而路阻,一条剡荐,虽或行之,无闻于铨拟,安在其对扬申明之意哉?槐院宣荐之通,独行于两边胜国之乡,寝郞曹员之拟,或及于累世微族之人,而独于臣等,一切若铁限之莫可逾越者然,抵石之笋,不得复抽,涸辙之鳞,无以自沾。由是而一视之泽,未究于忠贤显阀之裔,故虽有深慈之父笃友之兄,日见是子是弟凄憷可怜之色,而恻然动心,思所以进取作成之方者,不为不多,但拘于俗谬而不得自异耳。《思传》曰,久则征,《羲易》曰,变则通,若臣等载籍所无之冤郁,胡久无征,何时可通也?玆敢相率仰号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明,仰体列圣朝矜悯之谕,历考诸名贤明正之议,疏荡防碍,通融注拟,丕承英庙、正庙两圣朝之遗旨,渊然深思,赫然夬断,特推一转移之化,使之仕籍之上,永施恢涤,门阑之际,亦无区限,则荡荡融融,亦足为导和之一端矣。臣等以草野微贱之踪,学𫍲见陋,言不知裁,冒渎天威,极知猥滥,罪合万死,而特垂哀怜,洞烛冤衷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岂徒为尔等之冤郁而已?实有欠于王者立贤无方之义。况有列圣朝前后圣谕,又如是勤挚者乎?疏辞,令庙堂从长禀处。

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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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内阁进。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未肃拜。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赵宪燮成载瑗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用修,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熙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启曰,右副承旨徐相教,时在江原道三陟府,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赵然昌落点。

○权用修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熙淳曰,只推。

○李玄緖,以吏曹言启曰,即接江原监司朴容寿移文,则宁越府使李绘九受由上京,尚未还官,当此催科方张之时,许久旷官,实为可闷。催促下送事为辞,故自臣曹催促,则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宁越府使李绘九,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厅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兪致善,直讲姜汉赫受由在外,典籍宋达仁方以入直,身病猝重,呈旬出去,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判官卓宗述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廏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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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药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然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玄緖曰,十六日,永陵遣大臣摄行酌献礼。

○传于李玄緖曰,药房都提调许副。

○赵然昌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然昌曰,只推。

○传于赵然昌曰,亲鞫为之。

○传于赵然昌曰,亲鞫处所,以内兵曹为之。

○传于赵然昌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玄緖启曰,今日亲鞫时,承旨当为备员,都承旨南秉哲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牌招。

○沈熙淳启曰,事变假注书白宗逵,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白宗逵改差,代以朴珪寿为事变假注书。

○赵然昌启曰,亲鞫为之事,命下矣,时、原任大臣即为命招,金吾堂上、两司、诸台、左右捕将,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宜冕曰,委官以权判府事为之。

○传于南秉哲曰,侍卫以入直磨炼。

○南秉哲启曰,亲鞫为之事,命下矣,宫城扈卫之节,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置之。

○传于沈宜冕曰,在院承旨并推考。

○传于南秉哲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亲鞫时,本府都事当为备员,而都事金汝淳奉命在外,未及上来。令该曹口传相换,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金汝淳,冰库别提金周教相换。

○南秉哲,以兵曹言启曰,今此亲临推鞫时设布帐外,环卫军兵,以训局出番军一哨,禁、御两营乡军各一哨除出,各其将官率领排立,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亲临推鞫时设布帐外,环卫军兵,本营出番乡军一哨除出,千摠徐相益,把摠洪大薰,哨官梁柱星率领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内兵曹亲临推鞫时,因兵曹草记,本厅出番乡军一哨,将官率领,设布帐外环卫排立,一哨依定式将官率领,罪人结幕处排立,杂人并一切严禁,而事毕后待标信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亲鞫时罪人往来之际,例有军兵排围之事,依例令训炼都监举行,何如?传曰,允。

○南秉哲,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义禁府草记,罪人往来之时,排围军一百名定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亲鞫时假都事十员,依例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鞫狱方张时,时囚不可混处府内,时囚罪人李㢸荣,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口传下教,乐善斋修扫军二名,雇立加定,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后运襦衣二百二十领,纸衣一百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后,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亲鞫时问事郞厅八单,洪淳穆、朴永辅、尹堉、李承辅、赵龟植、赵然兴、洪祐命、宋廷和。

○义禁府,亲鞫时问事郞厅洪淳穆在外,代朴商寿。

○罪人李穆渊原情。

○戊申十一月初十日酉时,上诣内兵曹。亲鞫入侍时,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记事官韩敬源、洪锺云,事变假住书朴珪寿,记事官徐翼辅、尹滋悳,直提学赵秉骏,检校直阁郑㝡朝、尹致英,直阁赵然兴,检校待教李㘾、金辅铉以次侍立。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进前奏曰,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诣内兵曹。上降舆陞座,秉哲曰,时、原任大臣、金吾堂上、两司、台谏,使之入侍,何如?上可之。敬源承命出传,上曰,不紧侍卫,则使之权退,可也。上入小次,少顷,出次,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判府事朴晦寿,判义禁赵冀永,知义禁李应植,同义禁姜𣹡、赵得林,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正言闵致庠、孔献东,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赵文和、金棱以次入侍,问事郞厅校理朴商寿,修撰朴永辅,副司直尹堉,校理赵龟植,直阁赵然兴,副司直洪祐命,文书色都事尹夔一、李启昌,刑房都事兪景焕、金在鹤以次侍立。寅永等进前奏曰,日候稍寒,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近来则病患,何如?寅永曰,脚部不利矣。上曰,病患既如此,则何必强为入来乎?寅永曰,此时,何可不入参乎?上曰,既非委官,则从便先退,似好矣。敦仁曰,臣有区区仰达者矣。臣今既承药提许副之教,委官之任,固当举行之不暇,而第念,自前规例,时任举行后,或有原任轮回举行之时,而未有舍时任而先原任之例,臣何敢冒当乎?伏望即赐变通焉。上曰,大臣既无时、原任之别,且前亦有例,何必辞为?敦仁曰,时、原任,固何尝有间,而此等处,只当观已例而行之,虽或有罕例,臣若冒当,则实万万难安矣。上曰,此事有所重,故欲从座次为之,而领府事则病患如此,卿勿辞焉,即为举行。宜冕曰,亲鞫法意,固当严秘,且庭除极为狭窄,前排若干双外,并与挟辇军,使之全数权退,帐外排立,好矣。上曰,令宣传官举行,使之斯速退出,可也。宜冕曰,罪人上之之时,正门出入未安,请出标信,使之开布城作门入之,何如?上曰,已下标信举行,可也。上曰,斯速举行。宜冕曰,罗卒入之乎?上可之。上命承旨曰,亲鞫法意,尤为严急,斯速举行之意,申饬判堂。上曰,领府事,病患中触冒可闷,先退好矣。寅永曰,圣教如此,臣则先退矣。上曰,唯。敦仁曰,罪人问目,当以渠昨年疏本及台启措语,参互为之乎?上曰,其时台启则全不成样,以其疏中句语发问,而其疏中摈而远之之句,事系先王矣。其时曷尝有摈远之事,而渠有何所见,如是说去乎?以先王时所无之事,渠敢如是为说者,岂不万万无严?且其惎间二字,此何说也?关系甚重,极为叵测,以此两条,为先发问,可也。上入小次,少顷,出次,上曰,罪人上之。宜冕曰,罪人名字,以标纸举行乎?上曰,罪人只有一人,则何必书出乎?冀永曰,法例如是矣。上曰,斯速举行,可也。宜冕曰,罪人上之矣。敦仁出问目取招,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问郞为几人乎?宜冕曰,八人中李承辅、宋廷和则家在城外,不得入来矣。上曰,问目详释分付之意,申饬问郞。上曰,问郞举行,诚骇然矣。上曰,罪人招辞,问郞一一详细书之也。上曰,问郞,岂有如许举行乎?上曰,亲鞫事体自别,兵曹郞厅使之待令于布城门外,各别禁喧,可也。冀永曰,罪人拿入,太近于阶前,稍令退置,似好矣。上曰,稍近然后,问目可以详悉,仍置之,可也。上曰,告君文字,岂容如是乎?摈而远之,既无形之事,则渠何敢书之?惎间之下,有包藏祸心一句,则包藏,岂侪类间可用之语乎?若以有文学才艺,而不参于别入对,谓之摈而远之,则朝臣之有文学才艺而不参入对之人,皆可谓之摈而远之乎?以此更出问目严问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入小次,少顷,出次,上曰,罪人供辞,问郞固当随供速书,而何若是其迟缓乎?上曰,问郞如彼而何以举行乎?列立庭下,详闻其供,即速书出,可也。上览招辞,教曰,问目,罪人似不能详听,而所供如此,问郞既多,而举行者,何事乎?上曰,问郞供招,尽为书之乎?宜冕曰,方书之矣。上曰,供招书出,若是其难乎?斯速书之。上曰,岂可以其时之不为近侍,谓之摈而远之乎?至于惎间云云,如果属于侪类间者,则此岂足为惩讨之语,而又岂可登诸章奏间乎?以此更出问目严问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御路甚为狭隘,还内时御路,以后门为之事,分付兵曹。上曰,侪类间惎间,何可搀入于声讨?以此辞意,判堂更为严问,可也。上曰,供辞尽为书之乎?宜冕曰,今将书毕矣。上曰,更鼓已深,亲鞫姑罢,似好矣。敦仁曰,夜气甚寒,何可移次彻宵乎?上曰,招辞读之,使罪人详听后,罪人下之,可也。上入小次,少顷,出次,宜冕曰,罪人既捧侤音,当下之乎?上可之。仍命书传教曰,亲鞫姑罢。出榻教上降座乘舆,由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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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启曰,冒寒移次,亲临讯囚,侵夜还内,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明日仁陵忌辰祭斋戒,再明日永陵忌辰祭斋戒,三明bb日b靖陵忌辰祭斋戒,十五日十六日永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熙淳曰,检校待教金辅铉驰诣仁陵,奉审摘奸,仍留监祭,仍诣长陵,一体奉审以来。

○沈熙淳启曰,艺文提学李若愚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李若愚。

○沈熙淳启曰,今十六日永陵酌献礼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李若愚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正言闵致庠、孔献东,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传于沈宜冕曰,亲鞫为之。

○沈宜冕启曰,今日亲鞫时,承旨当为备员,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沈宜冕,以鞫厅大臣意启曰,文书浩繁,问郞未免苟艰,应教洪淳穆,副司直李升洙,前正郞徐堂辅,司仆正尹行谟,并加差下,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宜冕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南秉哲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李玄緖,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十六日永陵,遣大臣摄行酌献礼事,命下矣,祭文依已例,令文任撰进,祭品谨遵幸行时局内陵寝,遣大臣摄行之例磨炼,王后位一体设行,而爵用一献,亦有已例,今亦依已例举行之意,知委,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去十月二十八日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奉承传马兵李翊范等二百二人内,一百八十一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并依例收聚爻周。武学鞠大连,亲骑卫崔成根、姜宗淋,别武士郑骥镇、洪允中、金继穆、金鼎默,善骑队崔大福、李鹤天、金千石,汉旅郑东淳,义旅军官金永浩,别抄郑仁麒,额外内禁卫李容九,标下军金润信、李启焕,马兵咸宗文等十七人遭故,塘报手高元龙以父子相避,不为应试,并依法典陈试。庆尚监营别骑卫朴时演、裴佑圣,京畿水营别武士李元丰等三人起送成册,初无举论,亦不赴试,其委折关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直赴会试奉承传选武军官辛晳焕等五十人内,四十人应试,所授帖文,并依例收聚爻周。闲良高益三,别骁士曺鹤昇,挟辇军白命郁,巡令手金光汉、崔致永,马兵申泰亨等六人遭故,依法典陈试,武学郑大荣作故,枪剑军李顺用身病不赴,别骑卫金镇汉母病不赴,并依例勿施,所授帖文收聚爻周。京畿监营武士金昌根起送成册,以起送为辞,而不为赴试,庆尚监营别骑卫李汉俊起送成册,初无举论,亦不赴试,其委折关问各该道臣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罪人李承宪原情后,刑问一次,讯杖第十七度停刑。

○传于沈宜冕曰,亲鞫姑罢。

○戊申十一月十一日酉时,上诣内兵曹。亲鞫入侍时,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记事官韩敬源、洪锺云,事变假注书朴珪寿,记事官徐翼辅、尹滋悳,直提学赵秉骏,检校直阁郑㝡朝、尹致英,直阁赵然兴,检校待教李㘾,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进前奏曰,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肃章门,诣内兵曹,上降舆陞座。上曰,阶前地衣卷掇,可也。上曰,灯笼军退立于稍远处,别监灯笼并退之。宜冕曰,罪人上之之时,亦依昨日例,布城作门以入,何如?上可之。上曰,禁喧郞厅使之待令,各别禁喧,可也。上命宜冕曰,亲鞫事体,何等严重,而昨日举行,万万可骇,分付于判义禁,各别申饬,可也。秉哲曰,时原任大臣,金吾堂上、两司、台谏,使之入侍,何如?上可之。敬源承命出传,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判府事朴晦寿,判义禁赵冀永,知义禁李应植,同义禁姜𣹡、赵得林,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正言闵致庠、孔献东,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以次入侍,问事郞厅校理朴商寿、赵龟植,副校理李承辅、宋廷和,直阁赵然兴,修撰朴永辅,应教洪淳穆,副司直尹堉、李升洙、洪佑命,司仆正尹行谟,文书色都事尹夔一、李启昌,刑房都事兪景焕、吴致箕,以次侍立。寅永等进前奏曰,日寒如此,连日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既有病患,且日候甚寒,先退,似好矣,还第然后,予心可安矣。寅永曰,谨当先退,而伏愿无至侵夜触冒焉。仍为退出,敦仁曰,臣于昨日,虽已举行委官之任,至于此罪人,则臣以此罪人疏,昨年有私义之万万难安,至于迸出城外之境,虽因严饬,不得已复冒其任,而今于此罪人鞫核,臣何敢发问取招,自同无故哉?今日委官,实无以承当矣。上曰,以此引嫌,诚过矣。渠疏中既无指的药院之语,以朝臣分上云云为言,然则其时在朝廷之臣,自大臣至于庶僚,举皆引嫌乎?敦仁曰,医药自是药院之事,且其疏中毕竟归趣,则以药院为言矣。臣是其时药院之任,则罪在于臣,今何可晏然以其疏发问乎?上曰,其疏非独指的药院,则时、原任大臣若皆以此为引,则谁将为委官乎?且在朝诸臣以朝臣分上语为引,则昨今年登科人外,其将无一人参鞫者乎?此疏都出于网打之计,则决非可引之事,卿之往时引义,已是过当,今日尤岂可为引乎?仍教曰,诸大臣之意,以为何如?道喜曰,圣教诚至当矣。晦寿曰,臣等俄亦有酬酢,而皆以不必如是之意言之矣。上曰,渠疏中二字凶言,最为绝悖,今日之当问者,此也,在卿尤无可引者矣。敦仁曰,此之变通,诚不难矣。殿下必欲使臣举行,则臣当尽行委官之事,而委官之名,实有所难安,只变通委官之名而使之举行,则臣当尽为举行矣,此非但臣之私情,亦系朝廷之廉义也。上曰,然则卿秪以上款二字发问目,则下款朝臣分上等句语,予当亲问矣。如是则于卿何有?敦仁曰,圣教至此,臣何敢复有仰陈乎?道喜曰,今日亲鞫命下之后,臣等当为随牌入参,而政院初不请牌,未知已例之如何,而事甚疏忽,当该承旨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宜冕曰,罗卒入之乎?上曰,唯。宜冕曰,何罪人上之乎?上曰,李承宪上之。上曰,亲鞫事体自别,勿为寻常举行,各别申饬,可也。上曰,再昨年亲鞫《日记》,自上处分以传曰书之者,似不然矣。在前亲鞫《日记》,皆以上曰书之,今亦以上曰书之,可也。上曰,鞫厅罪人,与他罪人自别,防守及禁杂人等节,判义禁各别申饬也。上曰,罪人斯速上之。宜冕曰,罪人上之矣。上曰,火具举行,何如是漫忽乎?此是何司举行乎?宜冕曰,自工曹举行矣。仍命书传教曰,当该工曹郞厅,拿问严勘。出榻教上曰,罪人稍为退置,可也。敦仁出问目取招,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命宜冕曰,昨日禁府都事举行,多骇然者矣,今日则各别申饬。上曰,罪人,使之高声纳供也。上曰,问郞,岂有如许举行乎?上曰,罪人发恶,极为痛惋矣。敦仁曰,罪人之抵赖,极为痛恶矣。道喜曰,极为骇惋矣。晦寿曰,其所抵赖,尤极狡恶矣。宜冕曰,亲鞫事体,本自严急,而该府举行,极为稽忽,揆以事体,万万骇然。当该禁府都事,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事过后拿问严勘。出举条上曰,更出问目严问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宣传官与近仗军士,周行布城外,禁杂人,可也。上曰,亲鞫事体,本自严秘,军职侍卫及兵、摠府堂上,并使之退后,承旨出去禁察也。上命宜冕曰,当亲出问目矣,问事郞厅一人,使之进前,可也。命书问目讫,仍教曰,问郞下去,详释传之,可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命宜冕曰,上教所下者,承旨详传,可也。上曰,问事郞厅,何不列立庭下举行乎?上曰,判义禁推考,当该刑房都事,拿问严勘。出榻教上曰,罪人一向发恶,极为痛恶,当刑讯矣,刑具从速举行,可也。宜冕曰,罪人解枷乎?上可之。冀永曰,下杖乎?上曰,各别下杖,可也。执杖罗将之数少,何也?冀永连加劝杖。上命宜冕曰,亲鞫严杖之下,岂有如此举行乎?申饬判堂,而刑房都事,使之各别申饬举行,可也。上曰,亲鞫事体,何等严重,而如是歇杖,杖出讯划之外,判堂,何不严饬乎?刑房都事,从当亲问矣。以本府拿处例待令,可也,先朝时亦有此例矣。上曰,讯杖为几度乎?宜冕曰,七度矣。上命宜冕曰,亲问传教,每每高声传之。上曰,更为下杖严问,使之一一直告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连加严核,使之无敢抵赖,可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问郞,使罪人详传问目,供辞详细书之也。上曰,自上云云之说,又是何说乎?自上二字,渠焉敢发诸口乎?可谓横说竖说矣。俄以自上二字为言,而今又以自内二字,何敢说去乎?更为下杖严问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亲问严讯之下,岂敢若是漫漶乎?上曰,非但慈圣所无之教发诸口而已。今此自上二字云云者,此又何说乎?敦仁曰,果如圣教,可谓横说竖说,而似是自内二字,误以自上二字纳供矣。上曰,朝廷岂有未尽处,渠敢如是说去乎?一一直告之意,严问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侍药云云者,尤极骇惋矣。何等地而谓侍药厅乎?上曰,更为下杖严问也。问目供辞,在事变日记上曰,讯杖为几度乎?宜冕曰,十七度矣。上曰,国史书之曰云云,此非网打朝廷之计乎?更为严问也。上曰,供招使罪人详听,可也。上入小次,少顷,出次,上曰,罪人,何如?宜冕曰,使刑房都事摘奸,则无精神而颊冷舌垂云矣。上命委官曰,罪人若或径毙,则非鞫狱本意,自该府申饬救疗,可也。敦仁曰,下教至当矣。上曰,罪人下之。宜冕曰,罪人具格后,可以下之矣。上可之。仍命下府,宜冕曰,罪人李穆渊亦为待令,何以为之乎?上曰,自外下府,可也。宜冕曰,俄者刑房都事有亲问之教矣。何以为之乎?上曰,以俄者事过后,拿问传教举行,可也。敦仁曰,更鼓今已深矣。夕水剌进御乎?上曰,夜馔元不善进,故夕饭常早进矣。仍入小次,少顷,出次,上曰,供辞已尽书出乎?宜冕曰,已尽书矣。上览推案教曰,此句语,即是自上云云之说乎?敦仁曰,渠虽如是纳供,有难直书,故以此书之矣。上曰,不必然矣,依渠所供,改书,可也。上曰,此句语中设厅云云者,是何等说也?曾在堂后时,见《日记》而知之,渠之出入堂后,在何时乎?敦仁曰,未能详知矣。上曰,俄者招辞,有甲午兵郞之说,则渠之堂后出入,在于纯庙时矣。纯庙时,何尝有设厅之事乎?上曰,渠以乡曲愚蚩之类,于此等语,全昧事体,而乃敢发诸口乎?敦仁曰,果如圣教矣。上曰,正庙时,有朴在源、徐鼎修疏,而何尝有如此遣辞乎?渠疏之上段二字,敢以慈教所无之句语,肆然萌诸心而笔诸书者,其为惨毒绝悖,更无可论,而至若朝臣分上云云者,尤可见用意之阴险叵测,其必欲网打朝绅,岂不骇惋乎?敦仁曰,圣教至当矣。正庙时两臣之疏,则即是陈勉之意矣。上曰,果有陈勉之意矣。上曰,肃庙时,李玄逸以书出上教中语四字,而犹不免后世逆名,况此二字,则慈教所无之语,为人臣者,岂敢笔之于书乎?且朝廷有何一毫未尽之端,而必欲网打者,抑何心乎?渠所谓异日国史书之云者,归一世于罔测之科,何其阴险乎?大抵以其疏起头语看之,疏逖之臣,人主不识何状云者,都是不平之意,而至于望字下一字,何忍书之乎?此罪人每欲一问,故今有亲问之举,而此后则当任之于卿等矣。敦仁曰,岂可屡次亲问乎?臣等谨当按而核之矣。上命书传教曰,亲鞫姑罢。出榻教上降座乘舆,仍由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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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药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奉命在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启曰,连日移次,亲临讯囚,侵夜还内,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李玄緖曰,永陵受香承旨,仍为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

○传于权用修曰,永陵酌献礼后,大臣仍诣陵上奉审以来。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尹定铉,水使李熙昇状启,则以为,长渊县海安面令箭浦漂到大国人十五名,详细问情,则乃是江南省太仓州宝山县人之行商漂到者,而彼人既愿水路回去,船只亦无所伤,待风发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彼人既愿水路,已例亦许从便,依其言候风发送,而越海粮馔柴油及襦衣袴袜挥项等物种,从优造给,另饬施行,以示朝家优恤之意,待其还送状启,令槐院撰出咨文,别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鞫狱时,时囚不可混处府内,时囚罪人吴致箕、尹章善、兪景焕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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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药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奉命在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注书韩敬源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右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熙淳曰,奉审阁臣入侍。

○以全罗监司洪羲锡状启,万顷等七邑民家漂颓事,传于赵然昌曰,许多民家之漂颓,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右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然昌曰,只推。

○戊申十一月十三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奉审阁臣入侍时,左副承旨沈熙淳,记事官洪锺云、尹定善、尹滋悳,检校待教金辅铉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阁臣进前,辅铉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仁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仍诣长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别无頉处乎?辅铉曰,虽无頉处,而仁陵祭井,自经潦水之后,水性比前忽变,本陵官员屡次疏濬,犹有不洁之虑,今则以他处精洁井水,代用矣。上曰,井在何处乎?辅铉曰,在斋室前矣。上命阁臣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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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奉命在外。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推鞫进。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仕直。假注书任应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珪寿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bb呈辞b,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熙淳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注书韩敬源病,代以任应准为假注书。

○传于沈宜冕曰,推鞫为之。

○传于沈宜冕曰,委官以左议政为之。

○沈宜冕启曰,臣宜冕,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熙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朴商寿,修撰臣宋廷和俱以问事郞厅,今日推鞫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然昌,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闵泳纬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鞫厅大臣意启曰,问事郞厅徐堂辅在外未及上来,减下,其代,副应教李裕膺差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本府都事李启昌今日遭其本生母丧,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鞫坐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羲为义禁府都事。

○赵然昌,以义禁府言启曰,新除授本府都事尹羲,时以光陵参奉,方在直所,未及上来,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相换,使之鞫坐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尹羲,司宰奉事徐有庠相换。

○义禁府启目,义禁府都事吴致箕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义禁府都事兪景焕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工曹正郞尹章善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检书官李㢸荣矣本府议启内,禁直法意,何等严重,而既呈省记,不为入直,事未前有,万万可骇。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赵然昌,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㢸荣还囚照律,吴致箕、尹章善、兪景焕等还囚捧供以入,而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李穆渊更推,罪人李承宪更推。

○传于赵然昌曰,推鞫姑罢。

○判府事权敦仁箚曰,伏以臣,以委官之任,周旋前席,已有日矣,鞫核旁午,臣固举行之不暇,而臣之宿病,自在郊外,数朔滨危,大势则虽曰少痊,衰元已落,馀祟尚苦。日昨退自鞫坐,一倍添剧,寒热交作,肢节如碎,重以前患疝积,意以为,祛根者忽复发作,内而冲亘,外而牵制,动作须人,跬步难运以此病状,进参鞫坐,万无其望,玆敢短箚陈恳。伏乞将臣委官之任,亟赐变通,俾得以安意调治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委官之任,当奉许矣,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沈熙淳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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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奉命在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推鞫进。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任应准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熙淳曰,永陵受香承旨,仍为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沈宜冕曰,推鞫为之。

○沈宜冕启曰,臣宜冕,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熙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赵龟植,下番修撰臣宋廷和,俱以问事郞厅,今日推鞫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然昌曰,观此李穆渊前后供辞,其诞妄不审之状,渠既自知,则可谓道极厥辜矣。其在利用刑人之义,有深量者存,罪人李穆渊特施茂朱府窜配之典。

○都承旨南秉哲,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赵然昌等启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鞫厅罪人李穆渊茂朱府窜配之命矣,臣等相顾愕眙,继切忧叹之至。噫,此罪人负犯,何如,关系,何如,而鞫核未竟,处分遽下,大圣人包荒好生之德,臣等虽不胜钦仰万万,而王章不可不严,舆情不可不伸,臣等职忝惟允,义难奉承,相率联吁。伏乞亟许反汗,以重堤防焉。惶恐敢启。答曰,处分自有勘量,即为颁布。

○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赵然昌等启曰,伏以臣等俄于鞫厅罪人李穆渊窜配之命,敢效缴还之义,冀降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下者,若曰处分自有斟量,即为颁布,臣等尤不胜忧叹之至。莫严者王章也,莫遏者,公议也,鞫核方张,舆情齐愤,是岂可曲加宽贷,遽尔酌处者哉?臣等职忝出纳,举行无路,玆敢冒悚申吁。伏愿更加三思,亟寝成命焉。惶恐敢启。答曰,喉院异于三司,何可如是争执乎?即为颁布,勿复烦渎。

○沈熙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李承宪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五度停刑。

○传于赵然昌曰,推鞫姑罢。

○校理赵龟植,副校理李维谦,修撰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金辅铉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院议批旨下者,始知有鞫厅罪人李穆渊茂朱府窜配之命矣,臣等相顾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之负犯关系,顾何如,而今此处分,遽下于鞫核未竟之前,臣等非不知我圣上天地好生之盛德至意,而莫严者王章,难遏者舆情,揆以刑政,宁有是哉?臣等职忝论思,义不容泯默,玆敢相率联吁。伏乞圣明,更加三思,亟寝成命,以严堤防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处分自有斟量,勿烦。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院议启批旨下者,始知有鞫厅罪人李穆渊茂朱府窜配之命,臣等相顾愕然,继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负犯既重,关系不轻,至有今番拿鞫之举,而盘核未及究竟,酌处遽降移配,臣等,岂不知大度包荒,盛德如春,特出于好生之至意,而莫严者,王章也,莫遏者,舆情也。以若罪犯,施以惟轻之典,则窃恐堤防由是而渐坏,世道由是而不靖,臣等忧惋弸中,按住不得,玆敢相率联吁。伏愿圣明,亟寝成命,更加严核,明正典刑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今此酌处,出于深量,勿烦。

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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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缘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任应准李承游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熙淳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洪锺云病,代以李承游为假注书。

○赵然昌启曰,即者检阅尹滋悳,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赵然昌启曰,检阅尹定善、徐翼辅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启曰,假注书李承游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然昌曰,奉审大臣入侍。

○以检阅尹定善、徐翼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然昌曰,只推。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鞫厅罪人李穆渊茂朱府窜配事,命下,而成命之下,无以奉行,敢陈联吁,虽伏承即为举行之批旨,而见今众论方张,自有格例之不可违越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已有处分,即为举行。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鞫厅罪人李穆渊茂朱府特施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穆渊解枷杻移囚西间后,全罗道茂朱府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吴致箕亦,亲鞫事体,何等严重,而职在检杖,不善操饬,万万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兪景焕亦,亲鞫事体,何等严重,而不善举行,极为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章善亦,鞫庭举行,何等严急,而职在进排,不善检饬。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吴致箕、兪景焕、尹章善等还囚议处以入,而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赵冀永,知义禁李应植,同义禁姜𣹡、赵得林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旨下者,有鞫厅罪人李穆渊茂朱府窜配之命,臣等相顾愕眙,实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以若负犯,以若关系,前后台章,胪列备尽,而鞫核之情节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大圣人包荒之德,臣等固钦仰万万,而第念,狱体甚严,王章莫伸,则岂可遽施宽贷,径加薄窜而止哉?臣等职忝按法,义在执艺,成命之下,末由举行,玆敢相率联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亟垂反汗之音,俾重鞫核之法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而金吾异于三司,即为举行。

○应教洪淳穆,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承辅修撰朴永辅,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昨于鞫坐,伏见传教之颁布者,迺知有鞫厅罪人李穆渊窜配之命,臣等相顾愕眙,有不胜万万忧叹之至。噫,此罪人之以若负犯,以若关系,前后台论,罄悉无馀,则亦已圣鉴之所俯烛矣。见今,鞫核方张,究竟有日,王章由是而可伸,舆情由是而可泄,今玆处分遽下,特施惟轻之典。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其在严堤防之道,岂可若是之不少持难乎?臣等职忝论思,不容泯默,玆敢相率仰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赐反汗之音,俾鞫体严而典刑重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勿烦。

○副应教李裕膺,校理赵龟植、朴商寿,副校理李维谦、李承辅,修撰朴永辅、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以箚以疏,联陈鞫厅罪人李穆渊事,冀收窜配之成命,诚意浅薄,文辞拙讷,未能仰格圣衷,伏奉批旨下者,若曰,处分自有深量,臣等愕然失图,益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之负犯之何如,而王章未伸,鞫核之方张,而薄窜旋施,大圣人包容好生之德,臣等固钦仰万万,而第念,刑政莫严,公议难遏,是岂可曲加宽贷,遽尔酌处者哉?臣bb等b非不知渎扰之为惧,而职忝论思,玆敢相率申吁。伏愿圣明,更加三思,亟降反汗之音,俾鞫体严而堤防重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前批,勿烦。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掌令申锺益,持平金棱,持平赵文和,司谏院正言闵致庠,正言孔献东联名箚曰,伏以臣等,昨于鞫厅罪人李穆渊处分之下,猥陈联吁,冀降反汗之音,诚浅辞拙,未槪圣衷,伏奉批旨,若曰,今此酌处,出于深量,臣相顾愕眙,尤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之负犯关系也,顾何等紧重,而鞫核方张,情节庶可究竟,宽贷曲加酌处,遽止薄窜,臣等固钦仰大圣人盛德至意,特出于包荒好生之仁,而其于王章之不可不严,公议之不可不伸,何哉?臣等衷情转激,按抑不得,不避屡渎之为悚,玆敢相率而申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亟收成命,更加究核,俾典刑严而堤防重焉。取进止。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前批,勿烦。

○检阅尹滋悳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素患痰积之症,近缘日候之稍寒,挟感添剧,连事药饵,臣闻此报,不能按住,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擅离之罪,以肃朝纲。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戊申十一月十六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奉审大臣入侍时,同副承旨赵然昌,假注书李承游,记注官洪大奎,金用鼎,判府事朴晦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大臣进前,晦寿进前奏曰,日寒如此,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晦寿曰,永陵酌献礼设行后,依下教陵上奉审则无頉,而曲墙后面,全体向内欹倾,岌嶪之势,将有匪久颓圮之虑,事体极为悚然,而见今冬节,无以修筑,待明春道臣春审时,更为奉审后,执頉报该曹,趁即举行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曲墙如是倾仄,事甚惶悚,不为先事修改,以致颓圮,则尤极未安矣。晦寿曰,圣教至当,而值此寒节,役事为难,臣意则道臣春审时,更为奉审后举行,恐好矣。上曰,然矣。晦寿曰,树木则本陵在于恭、顺两寝之内,幅圆尤小,而祭享时及斋室火木等许多杂用,皆出于此中,洞口外有数百馀户大村及场市,樵牧之入,势所必矣,禁护之节,与他尤难矣。臣曾以承旨,差祭本陵见之,而其时亦不茂密矣,今番奉审则稀疏尤甚,故臣申饬陵官,使之诚心董饬于禁斫补植之节矣。上曰,本陵与恭陵,顺陵,远近,何如?晦寿曰,咫尺之地,而恭陵斋室则隔一墙矣。上曰,去京为几里乎?晦寿曰,为六十里,而程途稍远矣。上曰,路由何处乎?晦寿曰,恭陵场即本陵往来之路,而亦仁陵往来之路矣。上曰,此非御路,故幸行时未见此路矣。晦寿曰,中间多有川渠,夏潦则难于通涉,故仁陵御路,由坡州邑内新作路矣。上命大臣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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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任应准仕直李承游。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然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赵然昌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沈宜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启曰,左副承旨沈熙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然昌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尹定善、徐翼辅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沈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即者有一汉自金虎门阑入,故捉致问之,则以为,居在庆尚道尚州地,卢宽为名汉,而观光次入来,别无他事云矣。门禁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此阑入之举,诚极惊骇。自臣曹为先严棍后,移送秋曹,照法严绳,臣之常时不能检饬之失,不胜悚惶,而入直郞厅,令该府拿问处之,当该守门将为先汰去,亦令该府拿问严勘,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即见兵曹草记,则有白衣一人谓以观光,自金虎门入来云,阙门守直,何等严重,而有此阑入之举,万万惊骇。常时不能禁饬之入直兵曹堂上,从重推考,郞厅及当该守门将,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入直兵曹堂上,令该府拿处,郞厅及守门将,亦令该府拿问严勘。

○赵然昌,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宋达仁,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礼曹佐郞金羽东,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吴一善,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工曹正郞尹章善矣本府议启内,鞫厅举行,何等严急,而职在进排,不善检饬,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禁府都事吴致箕矣本府议启内,亲鞫事体,何等严重,而职在检杖,不善操饬,万万可骇。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禁府都事兪景焕矣本府议启内,亲鞫事体,何等严重,而不善举行,极为骇然。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吴致箕、兪景焕、尹章善等还囚照律以入,而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即者有一汉自金虎门阑入,故捉致问之,则以为,居在庆尚道尚州地,卢宽为名汉,而观光次入来,别无他事云矣,门禁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此阑入之举,诚极惊骇。自臣曹为先严棍后,移送秋曹,照法严绳,臣之常时不能禁饬之失,不胜悚惶,而入直郞厅令该府拿问处之,当该守门将为先汰去,亦令该府拿问严勘,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宫闱条》有曰,擅入宫殿门者,杖六十徒一年。罪人卢宽依此律,决杖六十后,黄海道丰川府,徒一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副校理李维谦,正言闵致庠、孔献东,副修撰尹锡焕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綮,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恶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牗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荣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串gg患g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十三字刀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七字刀削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七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七字刀削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九字刀削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网,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憯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背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愈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俱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而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事坏乱,必欲仇视国家,煽祸朝著,至以惎构之憯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彝,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恶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山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烛,明示天讨之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愤痛泄,而遽从惟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至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蓄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憯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浮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供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于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于此贼乎?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变日生,乱逆层出,以至于今日正喜而极矣。贼度之庚寅凶疏,即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呈者,尚度也,而暗地授意者正喜也,指使而妆出者,晟贼、阳淳也,而因人传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节,阳淳知之,故阳淳之招辞,正喜出焉,其源流脉络,照应贯通,而和盘托出,昭不可掩,枭獍之肠肚相连,鬼蜮之情状叵测,覆载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诛也。奈其赋性悍毒,兼以顽忍,屡次严讯,一向抵赖,凶憯之图,阴秘之迹,终不输款,而敢谓援证之中断,期欲自作之掉脱者,尤极痛惋,更加严核,明正其罪,一时为急。大僚之箚,盖出于严狱体重法理之义,而遽有此减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我圣上钦恤审克之德意,臣等岂不钦仰万万,而渠之尚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叹。况是今狱之逆窝也,罪首也,而终不克穷核,遽尔酌处,揆诸鞫体,有漏网之忧,论以邦宪,有解纽之虑,义理方明而更晦,堤防莫严而将坏,乱臣贼子,无所惩戢。思之至此,宁不懔然而心寒哉?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侩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席乃兄而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鞫狱事,言之,接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掩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计将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盛德,虽不置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抑,退益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间乎?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十一字刀削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憯,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七行刀削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是断案。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鹤述二行刀削岛配薄勘,失刑甚大。虽以远配诸罪人言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六字刀削李晋锡夤缘英熙,三字刀削尹永植作伴鹤述,十一字刀削洪稷周三字刀削郑基元二十一字刀削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变层生,乱逆何限,而岂有如今番捕厅诸贼之至憯绝悖者乎?噫,彼两女,俱以至微至贱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谵之凶说,乃敢诪张,无难传播,甘犯万戮犹轻千剐无惜之罪。至如贼泽,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以不忍闻不忍道之凶诬悖说,称以上变,又从而傅会增衍,发之于口,笔之于书,作此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逆变者,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如许穷凶极恶之妖女逆竖,孰不欲手磔而口脔也哉?设鞫正法,王法即然,而大僚求对,直请处分者,以其辞语极凶,无以如法问招也。第念,凶如此贼,妖如此贼,未加肆市之典,而诛止其身,戮不及孥,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圣批若曰,固当以大逆议律,则此贼之为大逆,既以洞烛之矣,又若曰,律后加律,实关格例。臣等窃以谓,振古所无之凶贼,何可胶守于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舆愤莫泄乎?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噫嘻,痛矣,剧逆大憝,从古何限,而岂有如秉铉之罪也哉?本以狠毒之物,挟其奸黠之性,千妖万恶,咸萃一身,阴谋秘计,积有平素,兜揽华膴,气焰鸱张,孤负委寄,放恣跳踉,胁制朝廷而专肆欺蔽,擅行威福而敢售藉卖,贪饕无厌,则假托公用,广聚私财,眩幻无忌,则挤陷异己,訾毁朝政,无非极罪,而眼无君父,甚至于殿陛趋走,不知尊敬之礼,咫尺奏对,少无严畏之心,此又人臣之大不敬也。最其宫闱之甚严,而伺察窥觇,已是渠三尺之案,而辛丑岐贰之论,乃敢萌诸心而发诸口,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刀剐手磔,犹不足以伸王章,食肉寝皮,亦不足以夬泄舆愤,即是国人皆曰可杀者也。凶如贼铉,逆如贼铉,而妖腰乱领之尚此假息者,古今天下,宁有是哉?加之以妖龟、凶凤,聚首绸缪,罔非祸人家国之事,此所谓是父是子,共济其恶者也。言之发竖,思之胆掉,以若负犯,岂可但以加棘而止,而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乎?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李穆渊之罪,可胜诛哉?向来一疏,虽出于公共之论,而至若一二句语,旨意叵测,关系不轻,翼宗朝时,摈而远之则初无可据,而肆然提说,隐然若实有是事者然,惎间二字,是岂章奏间遽尔登闻者,而无所指的,疑眩说去者,抑出何意?欲为声讨逆铉之罪案,则何患无胪列之辞,而以此二句,乃敢搀入者,宁不骇愕,宁不痛惋乎?人臣告君之辞,虽一言一字,何等审慎,何等谨严,而前一句则是先王所未有之事也,后一句则是人臣不敢道之语也,则岂可以其论事而有所容贷乎?重罪自速于矫诬,悖习莫掩于诪张,鞫核未竟,酌处遽降,此群情所以愈益鼎沸者也。以若干系,岂可窜配而止乎?请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两司合启中李穆渊事,诪张下鞫核未竟酌处遽降八字添入,愈字下二字抹去,益字添入,岂可下二字抹去,窜配二字添入,请字下七字抹去,茂朱府窜配五字添入,李穆渊下一字抹去,更字添入。答两司曰,不允。李穆渊事,自有斟量,勿烦。

○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等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矣。噫,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憯,秋查捕供,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由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乖损,舆愤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答府曰,不允。

○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答院曰,不允。

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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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厨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式暇。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任应准李承游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用修启曰,明日,冬至望阙礼习仪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尹定善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以检阅尹定善、徐翼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传于权用修曰,政官牌招开政。

○权用修,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司艺李敏衡受由,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用修曰,淮阳、宁越两倅之代,令该曹各别择差。

○有政。吏批,判书赵鹤年进,参判洪锺应牌招不进,参议未差,右承旨权用修进。以洪说谟为吏曹参议,李启朝为礼曹判书,金鍏为刑曹参判,徐耆淳为礼曹参议,金鼎集为知春秋,朴晦寿为内医都提调,金得秀为吏曹正郞,李裕膺为兵曹正郞,金正奎为礼曹佐郞,柳来骏为奉常判官,李䌹愚为司仆判官,宋谦洙为典籍,李熙民为礼宾参奉,金秉铉为光陵参奉,赵得林为忠清监司,李宜翼为淮阳府使,朴宗休为宁越府使。

○兵批,行判书赵冀永进,参判姜𣹡病,参议金永爵入直,参知金祖钦拿处,右副承旨沈宜冕进。以徐左辅为知事,金鼎集、申观浩为都摠管,李膺緖为副摠管,卢勉正为佥知,李宜植、李容象、柳相夔为宣传官,洪建锡为兼司仆将,李志益为羽林将,金炳三、李履信、金羲源、康履镇为五卫将,金英根为曹司卫将,金㝡和为忠翊将,李益成、安吉默、金命龙为景福将,金锺禹、李琳为庆熙将,车益文为训炼判官,加设赵远永、洪秉寿为文兼,尹致远为守门将。宣传官加设单李定九,同知单林时弘。护军金景善、徐戴淳、尹致定、金洙根、徐英淳,副护军李明迪、赵道淳、徐元淳、徐相教、赵秉纬、金万根、徐耆淳、沈能冀,副司正李承游,副司勇王斌说。

○吏批,再政。以金元植为副应教,金鼎集为工曹判书,徐宪淳为同义禁,金洙根为同春秋,文庆爱为司艺。养贤主簿单宋谦洙,兼春秋单南大儒。

○兵批,再政。以徐英淳为副摠管。同知单李履信,佥知二单金炳三、康履镇,兼忠清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赵得林。

○权用修,以礼曹言启曰,冬至望阙礼习仪,以今十一月十九日前已推择启下,而伊日,停朝市相值,望阙礼习仪,不可不退定,故令日官李秉洪更为推择,则同月二十二日为吉云,以此日退行,而原单子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鞫狱方张之时,时囚不可混处府内,时囚罪人金祖钦、朴文𨥺、白继洛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清监司金洙根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待罪本职,居然二年于玆矣。始也膺命,褎然赴任,是岂臣谓可堪承而然?诚以感激居先,夷险向前,殚竭驽钝,冀效尘刹之报,其奈才具不逮,触处偾误,盘错昧廉利之别,黜陟蔑功实之稽,原隰之忧苦转甚,而咨访疏暗,簿书之虚伪相紊,而裁决颠倒,朝廷之德化,臣不能宣布,全省之接济,臣无所讲究,伈泄度日,有若姑息者然,甚非所以为民设官,为官择人之意也。噫,臣之本末长短,宜莫逃于渊鉴之下。今若徒凭宠灵,久据匪据,终底莫可振刷之境,则是犹埤重负于将输之车,添长注于已滥之觞,摧压倾溢,可立而见,无宁干冒斧钺,早自卸免,使后之至者,得尽矫救之道,臣何敢弃廉忘耻,不自量力,重孤委寄之圣念也?且臣禀赋本虚,形壳徒存,痰火用事,眩晕随作,动辄昏瞢,合眼囚头,此皆素有之证,而近因日寒,重婴外感,一倍增剧,奄奄床玆,目今气力,实难起动于时日之间。臣之一身颠沛,固不足恤,而至于事务之委积,责任之瘝旷,尤岂不大可忧惧乎?以公则才不足以猷为也,以私则病不可以策励也,臣之去就,于是乎大决矣,玆不得不悉暴衷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天地于臣,父母于臣,亟许镌斥,俾全微谅,仍治臣不职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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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权用修式暇。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推鞫进。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任应准仕直郑健朝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珪寿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左副承旨沈熙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承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承游改差,代以郑健朝为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沈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传于沈宜冕曰,推鞫为之。

○沈宜冕启曰,臣宜冕,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朴永辅以问事郞厅,今日推鞫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然昌,以义禁府鞫厅大臣意启曰,新除授同义禁徐宪淳未肃拜,令政院牌招,同参鞫坐,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时,本府都事当为备员,而都事赵然牧奉命在外,令该曹口传相换,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赵然牧,军器主簿尹锡万相换。

○赵然昌,以兵曹言启曰,昨日政,兼司仆将首望洪建锡身故,副望尹惠镇方在草土,臣之蒙然拟入,不胜惶恐。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兵曹参知金祖钦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兵曹佐郞朴文𨥺,金虎门守门将白继洛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朴文𨥺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白继洛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白继洛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赵然昌,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祖钦、朴文𨥺、白继洛等还囚捧供以入,而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李承宪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七度停刑,

○传于赵然昌曰,推鞫姑罢。

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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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药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任应准郑健朝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副提调南秉哲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秉哲启曰,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礼曹判书李启朝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洪说谟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然昌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洪说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然昌曰,只推。

○李玄緖,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学性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金元植时在京畿杨根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又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璿源谱略》进上一件,印出妆䌙,而内出十九件,亦为改张矣,进上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二十二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本寺堂上、郞厅、校正官具仪仗鼓吹,陪进仁政殿,与承旨请承传色奉入,而奉谟堂奉安《国朝御牒》、《八高祖图》、《王妃世谱》改张书本及《璿源谱略》改张印本,一体陪进,自内阁依例禀旨举行,五处璿源阁奉安件,自本寺次第举行,颁赐件亦为收聚,改张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加设宣传官具奭祖,加设部将赵存天,既已登科唱第矣。所带之职,系是南行,并依例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摠卫营文移内,即者下教内,本营库直金润琦严刑三次,绝岛定配亦教是置,奉审举行云矣。罪人金润琦为先严刑一次,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绝岛定配所,而待拷讯限满,加刑准三次,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副校理李维谦,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朴永辅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二十三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李穆渊事,已有前批,勿烦。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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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式暇。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郑健朝仕直李仑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冬至望阙礼习仪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右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假注书任应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任应准改差,代以李仑夏为假注书。

○礼曹,来十二月初六日孝裕献圣王大妃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既承慈教权停为良如教。

○以右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然昌曰,只推。

○李玄緖,以奎章阁言启曰,《璿源谱略》改张件,明日自宗簿寺陪来,而内上件,今番则自本寺修正,直为内入云,奉谟堂、宙合楼所奉件,则臣等进诣改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园墓所今秋植木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植木株数,播橡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今番则准履历军器副正,亦当陞资矣。营将、中军、虞候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祖钦、朴文𨥺、白继洛等还囚议处以入,而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祖钦亦,禁门本自深严,外人有此阑入,既在专管之地,亦有不饬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朴文𨥺、白继洛等亦,朴文𨥺段,阙门禁饬,本自至严,外人阑入,未能纠察。揆以法意,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白继洛段,守阍自是其责,禁杂亦宜至严是白去乙,任其外人之阑入,有违职思之其居,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副校理李承辅,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二十一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李穆渊事,已有前批,勿烦。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

○忠清监司赵得林疏曰,伏以臣,庸暗无肖之一凡品耳,遭值圣明,过蒙拔擢,迹其歇历,罔非逾滥,考诸试效,一无称塞,每自循省,若陨渊谷,不意今者,伏奉除旨,以臣为忠清道观察使者,臣荣溢感极,继之忧惧,诚以骤躐无渐,委寄偏重,揆度公私,两不得其当也。臣亦尝官字牧矣,此为一小府,而其不能干当,竟至偾误,况玆全省之重,万万非一府比哉?顾臣才猷,未有所进,而昔之失于小且易者,今欲收于大而难,则其势诚末由也。矧玆湖西,隆寄也,密迩畿甸,则河陇之重藩蔽也,绾毂两南,则宛陈之大都会也,丝麻金谷,贡赋之江淮,诗礼弦诵,士夫之伊洛,于是乎隐然为国家之所倚恃,而诸省莫与京焉。近年以来,诈伪滋兴,蠧害多端,仓庾枵而敛散无节,田界紊而赋徭不均,可谓东南之力尽矣,今乃为是地择是任,政宜量功简能,听声察实,当世咸推雅重,一路素惮威望者,举以畀之,而遽然授之于如臣空疏已试蔑效者,不少留难,不谓圣朝慎简之政,独于臣而谬玷乃尔也。苟使臣强其冒赴,则即不过坐拥牙纛之荣,优游裘带之乐,徒费厚俸,自适啸咏而已,于身虽便,在国何补?自念承宣怀保,有足以对扬休命,则以平昔愿忠之心,不思所以殚竭膺命,而何苦费辞饰让,若规避为哉?此不得不悉陈衷恳,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察,亟命镌改臣新授职名,以重藩寄,以全微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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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望阙礼习仪进。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郑健朝李仑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秉哲启曰,左承旨李玄緖,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今日,冬至望阙礼习仪,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仍为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宜冕,今日冬至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然昌曰,李承宪之绝悖之言,网打之计,即此已可丕蔽,至若而鞫而讯,情节之终不直招,尤极狡恶。固当到底穷核,明正典宪,而张大之举,不欲拖至多日,姑从宽大之典,特贷一缕,鞫厅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

○传于赵然昌曰,推鞫撤罢。

○都承旨南秉哲,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赵然昌等启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鞫厅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围篱安置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负犯至重,情节至凶,王章未伸,舆愤久切,何幸乾断廓挥,鞫讯方张,憯慝之两案,庶乎尽露,王法之三尺,可以夬伸,处分遽下,罪止减死。臣等窃惟念,以若关系,以若罪名,终贷一缕,使之偃息于覆载之间者,古今天下,未之闻也,臣等职忝出纳,奉承无路,玆敢相率联吁。伏乞圣明,亟许反汗,更加严鞫,夬正典刑,以泄神人之愤焉。惶恐敢启。答曰,处分,寔出于纳污之义,即为颁布。

○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赵然昌等启曰,臣等以李承宪围篱安置事,敢效徼还之义,冀蒙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下者,若曰,处分,寔出于纳污之义,即为颁布,臣等聚首忧慨,继不胜抑郁之至。噫,彼承宪穷凶绝悖之状,已尽掀露于帐前亲讯之下,则固不待臣等之言,而殿下亦已洞烛无馀矣。今以张大之举,特从宽大之典,大圣人好生之德,虽切钦仰,举国人愤惋之忱,转益沸郁,成命之下,举行末由,玆敢不避烦渎,疾声更吁。伏乞亟加三思,收还成命焉。惶恐敢启。答曰,已有前批,勿复烦渎,即为速颁布。

○以左承旨李玄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熙淳曰,只推。

○沈熙淳,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所奉《璿源谱略》,宙合楼所奉《璿源谱略》,并改张后还为奉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竹山幼学郑箓所志,则以为,族侄奎河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二寸兄仁河第四子渊植,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郑箓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郑仁河第四子渊植,立为郑奎河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卢勉正,五卫将李履信、金炳三、金羲源、康履镇,景福宫卫将李益成、安吉默,庆熙宫卫将金锺禹、李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兵曹参知金祖钦矣本府议启内,禁门本自深严,外人有此阑入,既在专管之地,亦有不饬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兵曹佐郞朴文𨥺,金虎门守门将白继洛等矣本府议启内,朴文𨥺段,阙门禁饬,本自至严,外人阑入,未能纠察。揆以法意,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白继洛段,守阍自是其责,禁杂亦宜至严是白去乙,任其外人之阑入,有违职思之其居,以此照律罪,朴文𨥺段,以《不应为律》,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白继洛段,以违令律,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祖钦、朴文𨥺、白继洛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副校理李承辅,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持平金棱、赵文和,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依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二十一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李穆渊事,已有前批,勿烦。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大司谏李宗秉,司谏李庄緖,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副校理李承辅,修撰宋廷和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院议批旨下者,始知有鞫厅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之命矣,臣等相顾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以若负犯之至重,情节之至凶,邦宪尚尔未正,舆愤久而益切,何幸廓挥乾断,鞫讯方张,绝悖之两案,庶尽掀露,莫严之三尺,可以夬伸,今此酌处之命,遽下于盘核未竟之前,大圣人包容宽大之盛德,臣等非不仰认,而王章不可屈也,公议不可咈也。第彼凶悖之言,网打之计,即前古所无之变怪也,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关系顾何如,罪犯顾何如,而使渠一缕容贷,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其可曰国有常宪乎?臣等职忝论思,忧愤所激,按抑不得,玆敢相率仰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寝成命,更加严鞫,夬正典刑,以泄神人之愤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无怪尔等之如是,而今此处分,特出宽大之典,勿烦。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院议批旨下者,始知有鞫厅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围篱安置之命,臣等相顾愕然,继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负犯与情节,至重而至凶,决不可假息于覆载之间,而王章未及夬伸,舆愤愈久益切,迺者乾断廓挥,鞫讯方张,两案之罪,庶几乎毕露,三尺之律,可得以夬正,盘核未竟,酌处遽降,特惟好生之德,施以减死之典,大圣人包荒纳污之盛意,固钦仰万万,而以若关系,以若罪犯,尚贷一缕,则其可曰国有典章乎?臣等衷情倍激,按抑不得,玆敢相率仰吁。伏乞圣明,亟寝成命,更加严鞫,明正典刑,以泄舆情之沸郁之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渠之负犯,岂有不知?张大之举,不欲拖至多日,有此处分,勿烦。

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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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式暇。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缘故出。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郑健朝仕直李仑夏。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金在根,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陈箚,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熙淳,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冬至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及年六十以上人,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朴永辅以训炼都监从事官,今日本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六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有阙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存恒为兼司仆将。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元植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把摠张大汲,哨官金时鸣、李敏初身为领军将领,不善举行,并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事,承传启下矣,今方疏吁,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既有处分,即为举行。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鞫厅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事,承传启下矣。李承宪解枷杻移囚西间后,全罗道济州牧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判府事朴晦寿箚曰,伏以臣等,伏见罪人李承宪酌处之命,相顾愕眙,有不胜忧惋之至。第其二字绝悖之言,是岂人臣萌心发口者,而肆然涉笔,至登章奏,论其罪犯,已不可容贷,至若朝绅网打之计,犹属细故,此非如渠卑微之类所可独办,则今玆拿鞫之举,庶可以掀露根窝,快施典章,而乃其枭肠难化,悍毒成性,忍杖抵赖,终不输情,臣等方以狱情之已老,钩核之尚缓,正切愤郁,鞫案未竟,处分遽降,即是自岛移岛而止耳。玆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三尺有在,岂非失刑之大者乎?见今三司交章论执,尤可见公议之莫遏,玆敢联陈箚吁。伏乞圣明,更加三思,亟寝成命,俾鞫情究而刑政允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此罪人之负犯,岂有一分可贷者而然也?张大之举,不欲拖至多日,今玆酌处,特出于宽大之典,卿等其谅之。仍传于沈熙淳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判义禁赵冀永,知义禁李应植,同义bb禁b徐宪淳、姜𣹡等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旨下者,有鞫厅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围篱安置之命,臣等相顾愕眙,实不胜忧叹之至。噫,此罪人之负犯也,情节也,穷凶叵测,绝悖且憯,尚今假息,舆愤愈切,何幸鞫讯有命,奸状尽露,而忍杖抵赖,终不直招,王章不得夬伸,狱案未尽究竟,处分遽降,特施减死。第伏念,鞫体甚严,关石至重,则以若两案之凶慝,有此一缕之宽贷者,岂可曰国有三尺乎?臣等职忝按法,义在执艺,成命之下,末由举行,玆敢相率联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垂反汗之音,更加鞫核,夬正典刑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即为举行。

○校理赵龟植、朴商寿,副校理李维谦、李承辅,修撰朴永辅、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联名箚曰,伏以昨于鞫厅罪人李承宪旌义县围篱安置处分之下,喉院、三司相继联吁,而尚未蒙允兪之音,臣等益不胜抑菀忧叹之至。噫,彼承宪绝悖之罪案,几尽掀露于帐殿临讯之下,至憯之情节,庶将打破于王府鞫核之时,则不待臣等之言,而以殿下日月之明,亦已洞烛无馀矣。固宜到底穷核,明正典刑,而今以不欲张大之盛念,特施惟轻之宽典,大圣人渊薮之量,好生之德,臣等固钦仰万万,而邦宪不可以或挠,舆情不可以终遏,是岂可曲加容贷,遽尔酌处者哉?臣等非不知渎挠之为惧,而达宵徊徨,衷情转激,玆敢相率仰吁。伏乞圣明,亟寝成命,更加严核,以泄神人之愤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前批,勿烦。

○应教洪淳穆,修撰金辅铉等疏曰,伏以李承宪负犯之至重,悉著于前后台章,莫逃于咫尺临讯,而第其两案憯慝,已犯罔赦之辜,一辞顽抵,尚属未服之科,见今推核既久,绝悖之造意,叵测之设计,庶尽于破绽,其所究意,不日可期,而案诘屡加于拷刑,情节尤极于隐奰,暋不知畏,自速威辟。噫,彼赋性之忍毒,游辞之闪忽,厥有所掩之不得,而王章转迟夬伸,公愤去益齐郁,迺者处分遽下,有旌义县围篱安置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窃不胜万万忧叹之至。惟刑钦恤,特用减死,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以渠难贳之罪戾,有此莫重之关系,而尚假一缕,竟屈三尺,则国之常宪,将安所施乎?臣等职忝论思,不容缓声,玆敢短章联吁。伏愿圣明,廓挥乾断,亟赐反汗,申严鞫体,夬正典刑,以泄神人之愤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矣。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正言闵致庠、孔献东等联bb名b箚曰,伏以莫严者三尺,人主有所不夺,莫遏者舆情,国人皆曰可杀,今此鞫厅罪人李承宪之事,是已。盖其绝悖之言,网打之计,即渠无将之罪,不敬之案,为人臣而有此负犯,岂可得免于诛殛,使之假息于覆载哉?向夜亲讯,已烛狡恶之情节,连日推核,庶究憯慝之真赃,遽下处分,特贷一缕,至若曰,固当到底穷核,明正典宪,而张大之举,不欲拖至多日,此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而渠之罪犯,既关罔赦,则安得不到底穷核,亦安得不明正典宪,而岂可以拖至多日,遽尔酌处,有所假贷乎?刑政之失,莫此为大。昨陈联箚,粗效沫飮之义,而及奉圣批,终靳反汗之音,忧愤转激,按住不得,不避屡渎,复申前吁。伏乞圣明,念王章之莫重,轸舆愤之难遏,更令严鞫,夬正典刑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前批,勿烦。

○判义禁赵冀永,知义禁李应植,同义禁徐宪淳、姜𣹡等疏曰,伏以臣等,以李承宪围篱安置事,联陈执艺之义,冀垂反汗之音,辞拙意薄,诚未孚格,伏奉批旨,不赐允从,乃以即为举行为教,臣等伏读未半,尤不胜愕然失图,继之以惭叹也。噫,彼承宪穷凶绝悖之情,至憯且慝之状,即核载gg覆载g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也,鞫核未尽,究竟情节,一直抵赖,则罪恶,何如,关系,何如,而乃殿下特贷一缕,督令举行。第伏念,有国之所重者,典宪也,王章之所守者,格例也,酌处之成命,虽下,臣府之不敢举行者,诚以典宪莫严,格例即然故也。衷情转激,按抑不得,不避渎挠之为惧,玆敢相率申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亟从众论之更鞫,以为典章之快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吾异于三司,何如是烦渎?即速举行。

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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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厨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式暇。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郑健朝李仑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熙淳,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各陵冬至祭享所用药果煎造后,进上看品药果二十立,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校理朴商寿、赵龟植,副校理李承辅、李维谦,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启曰,臣等以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罪人李承宪更加严核事,一箚再箚,尚未蒙允兪之音,公愤转激,实有所按抑不得者矣。盖其二字绝悖之言,乃敢萌心而发口,朝绅网打之计,必欲售奸而逞慝,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邦宪未正,舆情久沸,迺鞫讯方张,两案庶可掀露,酌处遽降,一缕特使假贷,以若负犯之至重,关系之至憯,不过自岛而移岛,则岂可曰国有常宪乎?大论莫遏,群情愈激,玆敢相率陈吁。伏乞廓挥乾断,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焉。答曰,处分自有勘量,勿烦。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校理朴商寿、赵龟植,副校理李承辅、李维谦,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启曰,臣等以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罪人李承宪事,联陈更鞫之情gg请g,尚靳转圜之音,衷情倍激,诚不胜愕眙失图。噫,彼承宪两案之罪,覆载之所难容,神人之所共愤也,枭肠难化,狠毒成性,以鞫以讯,一直抵赖者,尤极狡恶,以若负犯,尚此假贷,古今天下,宁有是哉?臣等之所仰请者,即举国公共之论也,玆敢相率申吁。伏愿圣明,更加三思,亟允臣等之请,夬正典刑焉。答曰,已有前批,勿烦。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校理朴商寿、赵龟植,副校理李承辅、李维谦,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启曰,臣等合辞陈请,屡渎崇严,连伏承勿烦之批,忱诚之浅薄,虽甚愧悚,忠愤之沸激,尤难按住。噫,彼负犯之至重,有万戮犹轻之案,无一分可贷之端,臣等既尽胪列之矣,殿下亦尝洞烛之矣。何为而不赐允兪之音乎?公议大可见,舆愤不可遏。请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罪人李承宪,更令严鞫以泄神人之愤焉。答曰,勿烦。

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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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药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缘故出。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郑健朝仕直李仑夏。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副提调南秉哲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毓祥宫冬享祭,再明日冬至问安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然昌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校理朴商寿、赵龟植,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启曰,臣等昨以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罪人李承宪事,一启再启,至于三矣。此岂可已而不已者乎?两案自在,三尺尚屈,罪犯之重,不容假贷,刑政之失,谅非细故,舆愤久郁,去益鼎沸,天听愈邈,未蒙乾断。臣等非不知屡渎之为惧,而其在沬飮之义,不得疾声呼吁者也。伏乞圣明,亟赐允从,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焉。答曰,勿烦。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校理朴商寿、赵龟植,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启曰,伏以,刑政者有国之大经,惩讨者举世之公议。罪至难容,虽以人主之尊,不得舍大经而曲贷,义在必讨,其于人臣之分,惟当循公议而力争。噫,此罪人之负犯也干系也,顾何如,而连日陈请,未蒙兪音。臣等抑郁忧叹,尤无以自措矣。殿下独不念典宪之重,堤防之严,而若是其靳持乎?此臣等所以不避渎扰,不得请则不止者也。请罪人李承宪亟收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之命,更令王府严加鞫核,夬正bb典b刑焉。答曰,勿烦。

○李玄緖,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学性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书官金周教时带义禁府都事之职矣。直次近颇苟艰,职务相妨,令该曹口传,闲司相换,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金周教,监察姜汉喆相换。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崔在烨、安喜寿、朴奎瑞以上并单付。

○赵然昌,以兵曹言启曰,忠壮卫将许瓒,文臣兼宣传官赵远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下教,本局火箭军十名移属总卫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射讲时,柳叶箭连五巡全布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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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郑健朝李仑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明日冬至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启覆例于阳复前举行,而三公不备,不得如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玄緖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以忠清水使吴明善启本,洪州等邑人命渰死事,传于赵然昌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赵然昌,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圣庙守仆事体自别,而频数递改,多未择人,释菜笏记,不能讲习,揆以事面,极涉苟艰,每请久任,俾娴仪节,亦多已例。时任守仆李廷薰,亦为单望启下,以为久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李宗秉,执义金在根,司谏李庄緖,掌令李秉植、申锺益,持平金棱、赵文和,校理朴商寿、赵龟植,正言闵致庠、孔献东,修撰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启曰,臣等之连日阵吁,实出于断断忠愤之心,而诚浅辞拙,尚未得孚格于圣衷,绕壁徊徨,满心惭悚。噫,以若绝悖,以若至憯,魑魅之奸状莫逃于九鼎,鲸鲵之重戮,尚逭于两观,有国设法,将焉所施?堤防由是而渐坏,奸慝由是而不戢,岂不大可惧哉?大圣人渊薮之量,虽轸包容,举一世公共之论,不宜抑遏。伏乞圣明,赫然乾断,罪人李承宪,更鞫得情,俾王章伸而舆愤泄焉。答曰,勿烦。

○传于沈宜冕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入之。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闵致庠。

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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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注书韩敬源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冬至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启。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秉哲曰,时原任大臣率礼堂入侍。

○传于李玄緖曰,方物封进,事体,何如,而忠清监营,黄海兵营所封方物中大箭,全不成样,岂有如许道理?当该监兵使,为先从重推考,分付该曹,使之改封进。

○礼曹,来己酉式年进士覆试来二月二十五日,生员覆试同月二十七日,生进放榜三月十六日巽时,文科讲经同月二十日,武科覆试同月同日,文科会试讲毕后间一日,文武殿试四月初八日,文武科放榜同月十六日巽时,杂科覆试同月二十日,杂科放榜闰四月初九日卯时。

○李玄緖,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戊申条升补合制《四书》、《小学》,连日设行,榜目修送礼曹。而通读则先行制抄,继又捧讲,至于比较,则儒生等请以不必捧讲收栍,只从各道分排,故以大违试礼,决不许施之意,屡屡晓谕,终不应讲,径自退出。揆以士习,万万骇然,通读不得已罢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冬至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戊申十一月二十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时原任大臣率礼堂入侍时,都承旨南秉哲,记事官洪锺云、徐翼辅、尹滋悳,判府事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判府事朴晦寿,礼曹判书李启朝,礼曹参判韩正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等进前奏曰,霜朝虽寒,午候过暄,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若何?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敦仁曰,今日即亚岁令节也。大王大妃殿圣寿无疆,宝甲将回。窃伏想圣心庆祝,比他年曷有其极?臣等冈陵之祝,尤无以形达矣。上曰,来年即我东朝望七周甲之庆年也,不胜庆祝之忱矣。今日卿等之引见者,当此莫大之庆,有仪节之可议故也。敦仁曰,昨年冬至日入侍时,以明年称庆之节,已伏承下教矣。上曰,昨冬果有下教矣。敦仁曰,英庙丁卯,正庙乙卯,纯庙癸酉已行之例,皆为今日可援之近例,参互于此,而援用之,恐好矣。上曰,然矣。丁卯前丙寅,亦为称庆乎?敦仁曰,此是昨冬考见于《礼曹誊录》者,而臣实老昏,已不能详记,而似于丙寅,有称庆之节,故昨冬考出而援用矣。上曰,似有丙寅称庆之节矣。上曰,乙卯元朝,陈贺行之乎?敦仁曰,乙卯正月十七日上尊号,故陈贺行于十七日矣。晦寿曰,国朝已例,仪节略有不一,仁元王后丁卯,则行元朝称庆陈贺,亲上致词、笺文、表里及上号,自内设酌,惠庆宫乙卯,则上号陈贺进宴,而元朝无称庆节次,孝懿王后癸酉,则元朝行称庆陈贺颁教矣。今若参互此三例而援用,恐为允当矣。上曰,然矣。上曰,其间自内已为屡屡仰请,而终未承勉从之教。此寔出于㧑谦之德,而下情则甚为缺然矣。敦仁曰,慈殿㧑谦之德,固钦仰万万。而窃伏想圣心怅缺,曷有其已?臣等亦不胜缺然矣。上曰,下情则虽甚缺然,慈心以今年已举仪节,而明年之连举,近于张大为教,屡屡强请,亦有所未安矣。敦仁曰,圣心固当缺然。而今年已行大饰庆之礼,且自前已例,六旬与周甲,未有年年行之之时,而慈衷若是㧑谦,亦可以钦仰万万矣。上曰,慈殿下教,既不欲张大仪节,则明年只于元朝,亲上致词、笺文、表里磨炼,似好,而下情则甚缺然矣。敦仁曰,圣寿无疆,今年既行莫大之盛礼矣。从玆以往,宝龄弥高,虽非周甲之年,皆是庆祝之日,则何时无大称庆之举乎?晦寿曰,圣寿弥高,虽在常年,亦有称庆之举矣。上曰,然矣。英庙朝圣寿无疆,屡举盛典,以是徽号莫盛于英庙矣。上曰,明年诞辰,又当行贺礼,而告布则只行于元朝称庆矣。敦仁曰,告布则已例皆一番行之矣。上命书传教曰,明年即我东朝宝龄周甲望七之庆年也。予小子爱日之诚,难老之祝,容有其极?宜举大饰庆之礼,以伸喜惧之忱。故自内屡为仰请,则以仪节之张大,不欲连举于频年,终靳勉从之音,情私之缺然虽切,而承顺㧑谦之慈心,允合养志之道,当于月正元日,亲上致词、笺文、表里矣。告布之节,令仪曹磨炼以入。出榻教敦仁曰,臣等今伏承正朝称庆陈贺成命,不胜庆祝万万。而慈殿㧑谦之德,圣上养志之孝,并有光于今日矣。尤岂不欢欣攒颂之至哉?俄亦仰达,而海屋添筹,慈寿无疆,日后称庆,将不知几番,则今以仪节之不欲年年张大,仰体慈衷。恐不必为缺然于圣心矣。上曰,然矣。启朝曰,来己酉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陈贺时,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陈贺笺文、方物、物膳依例封进之意,知委京外,笺文头辞令文任撰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启朝曰,来己酉年元朝称庆陈贺时仪节,当为磨炼,而谨依已例,亲上致词、笺文、表里后,亲临受贺磨炼乎?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启朝曰,来己酉年正朝朝贺仪节,当为磨炼,而与称庆陈贺相值矣。谨稽誊录,则在前如此之时,正朝朝贺以只进表里磨炼,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启朝曰,诸道正朝朝贺笺文及称庆陈贺笺文,当为各定差使员陪进,而在前如此之时,有一差使员兼进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事,知委,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启朝曰,癸酉元朝称庆陈贺时,亦有颁教节次矣。上曰,何为然也?启朝曰,其时则有纯宗大王上候平复合庆,故有之矣。上命大臣就座,又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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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式暇。左副承旨沈熙淳缘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见统制使金键异样船外洋过去事,状启,则初九日封发者,今始来到,事系边情,不容稽忽,而迟滞之至于二十日之多,诚极骇然。原状启虽不得不捧入,该帅臣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洪羲锡状启,求礼县民家失火事,传于赵然昌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沈熙淳,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尹定铉移文,则长连县监金偁根以觐亲事,受由上京,姑未还官,该县以弊败之局,各样上纳,尚多愆滞,且当捧籴之时,许久旷官,极为可闷,即为催促下送事,为辞,故自臣曹催促,则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赴,长连县监金偁根,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朔祭献官前参判姜𣹡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姜𣹡

○沈熙淳,以礼曹言启曰,来己酉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陈贺时,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告由祭正朝节享兼行社稷、永宁殿告由祭,同日一体设行,祝文添入撰出等事,令艺文馆举行,献官依例以一品塡差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别付料武士,既为设置,则依他校例,当有久勤迁转之举,与北汉将校久勤窠相间区处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赵元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洪羲锡状启内,咸平县监许传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许传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兵曹,以吴一善为都监中军。

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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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南秉哲厨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权用修式暇。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缘故出。注书韩敬源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即见盛京礼部咨文出来者,以为,江界越边叆江西岸,每年春秋二季,派员统巡,因盛京将军奏请,仍照旧章,每年四季,出派统巡稽察,每届三年,简派大臣前往巡查之意,军机大臣遵旨议奏,奉上谕抄录知照云矣。回咨措辞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盛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今日禁军禄试射时,骑刍当依定式试取,而马路冰滑,势难骑射,以柳叶箭一巡代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春夏等禄试射时,柳叶箭没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30日

编辑

都承旨南秉哲药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事变假注书朴珪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副提调南秉哲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同副承旨赵然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玄緖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玄緖曰,《璿源谱略》跋文制述官以下别单书入。

○权用修启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年终献民数,每于十二月初一日修正以入,而判尹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尹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入之。

○判尹前望入之,李敦荣落点。

○权用修启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献民数来初一日,当为修正以入,而新除授判尹李敦荣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判尹前望入之,金英淳落点。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牙山等邑民家颓压事,传于权用修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玄緖,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学性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陈贺仪节,当为磨炼,而伊日与社稷祈谷大祭斋戒相值矣。谨稽誊录,则正庙朝甲寅年元朝称庆陈贺与社稷祈谷大祭亲行时致斋相值,而以无前大庆,依旧例用乐,今亦依此,轩架鼓吹,以振作磨炼举行,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一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