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四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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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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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黄锺人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日食。

○安光宇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礼曹,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宇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安光宇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和顺县监李光植,两司当为署经,而谏院则既已署经,宪府则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韩用仪,由限已过,与副修撰李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申纨,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安命远,今已瓜满,而本厅多有举行事,难付生手,姑为仍任,何如?传曰,允。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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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黄锺人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勉求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李勉求启曰,掌令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羲肇病,代以柳荣辅为假注书。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柳荣辅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任泰濬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任泰濬改差,代以林正起为事变假注书。

○朴瑞源启曰,事变假注书林正起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即伏见大司谏柳相祚县道封上之疏,则多有违式之处,所当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而疏中所陈,系是救护,虽不得不捧入,故不审之失,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徐宪辅,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和顺县监李光植,谏院则虽已署经,而宪府则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只有掌令郑进明一人,无以备员署经。行大司宪金羲淳,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韩用仪、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韩用仪、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星州牧使安廷善,令该曹催促急速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屡度催促,则以为,身病猝剧,时月之内,万无还任之望云。虽未知其病势之如何,而状请催促之下,谓有身病,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春官镇门聚点状启,则摠戎使金基厚状启中本厅束伍军兵聚点时,坡州牧,器械间多不备,队伍亦签儿弱云,黄海兵使赵岐状启中道内团束军兵聚点时,凤山等七邑镇,战马瘦驽,服色麤劣,军器什物,不无执頉云,全罗前兵使徐有凤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万顷等三邑,军兵队伍,间有老弱,器械服色,亦多渝弊,炼习之节,不无生疏云,庆尚右兵使朴基丰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昌原等两邑,器械服色,间有渝弊云,南兵使李石求状启中道内各邑镇堡军兵聚点时,文川郡,服色或不鲜明,器械间多破伤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各该道执頉当该邑镇守令、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谏柳相祚疏曰,伏以逖违天陛,今已半年矣,樗散蓬庐,微分虽安,瞻望觚𧤁gg觚棱g,一梦长悬,不意圣恩,去益隆挚,自春徂夏,荐蒙记存,谏长除旨,前后至三,而今又恩谕远降,驲召有命,顾此至庸无似之贱,何以得此?且惶且感,罔知攸措。跋涉登程,拟伸一肃之忱,而第伏念,臣之所叨见职,责任至重,有非如臣庸陋者,所可堪承。且臣之偏母,夙抱贞疾,恒时沈剧,近因换节,添以他祟,食饮专废,刀圭无效,方在十分危惶之境。臣于此际,千里离舍,有非人情之所敢安,玆不得不冒陈短章,中道径还,逋慢之罪,如何敢逃?伏乞圣慈,特垂矜察,亟递臣所带之任,因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救护。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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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缘故出。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黄锺人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忠清兵使李馨秀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正言徐宪辅启曰,臣性本庸愚,迹又新进,清朝耳目之任,初不近似,而薇垣新除,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庚牌俨临,义分所在,虽不得不冒没出肃,少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随众联参者。在前如臣情踪者,举皆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宋应圭、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昌陵、弘陵官员所报,则本陵祭享时造泡、香盘等节,以杨州津宽寺举行,而本寺处在京山至近之地,生利极艰,寺破僧少,奉行无路,一依他陵寝造泡寺例,以江原道襄阳府神兴寺定给属寺,俾为聊赖支保之地云矣。津宽寺之凋残,果如陵官所报,年前至有定给属寺之本寺僧徒上言,启下臣曹,而陵官之所报,又如此,陵寝泡寺,属寺定给,已有前例,今亦依所报施行,仍除营邑本寺诸般僧役,使之专意举行事,分付本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日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赵尚镇所报,则以为,见今旱灾太甚,移秧无望,势将以土宜谷代播木麦二百石,黍稷各五十石,发关畿营,星火区划于傍近邑,为辞矣。秧节已愆,代播为急,而本府留库,既无相当代播之谷种,则移济互资之政,有不容少缓,就畿邑附近本府处留库谷中,木麦一百石,稷黍各五十石,即为移划以送,俾得及时劝播之意,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赤梁佥使朴桢模,庇仁县监李元肃,蓝浦县监金锺虎等拿来与忠清监司赵贞喆启本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朴桢谟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李元肃、金锺虎俱在任所,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行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曰,伏以臣,材具不足以担夯重任,精力不足以酬接剧务,顷于新除之初,猥陈情实,以蕲体谅之恩矣,批旨不许,召牌荐临,臣感激恩私,怵畏义分,遂不得不章皇出肃,认若固有者,今已月有馀矣。量而后入,古人攸戒,不能者止,先哲有训,臣乃不计才能之工拙,不念筋力之有无,谓宠灵可恃,谓宿趼可蹈,据不当据,强所难强,半日公役,神气澌尽,一再行政,疮疣百出,鞱靲之嘲讪,军卒之嗤点,臣所自取,固不足恤,而其于偾国事而羞朝廷,何哉?负乘之惧,锺漏之诫,参倚前衡,理实难欺,而臣未能尽诚力辞,淟涊至此,方当大政有期,京察在前,曹务之举行,人客之酬应,虽使富于年纪,优有才气者当之,犹当应接不暇,偾败是惧。况臣衰迈之年,庸散之器,以何气力,以何神识,大耐此堪承此哉?且臣痰癖怔营之症,便是数十年员疾也,每当将摄失宜,辄致如期闯发,忽自数日前,公故奔奏gg奔走g之馀,又值酷暑无前,重患感冒,宿症越添,荣卫外铄,真元内销,头目眩昏,胸肚痞闷,饮啖不能善下,动作不能自由,此盖臣受气甚脆,到老益甚。数年以来,病不离身,而幸赖恩天,优游散地,闭户将息,粗延微喘,忽当此大任于梦想之外,久闲之身,少劳为祟,亢热之毒,衰气便受,重务未御,如缚求解,一念战兢,病上添病,若不早自陈暴,以冀体下之仁,则公私狼狈,诚非寻常,此臣所以不避僭猥,沥血疾吁者也,玆敢冒陈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赐鉴谅,亟许递免臣本兵之任,仍治臣渎挠之罪,使公事无瘝,私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臣于前月,猥控披沥之章,冒烦崇严之听,求解一念,不啻如担者之思歇,盲者之愿视,而血恳徒归于屡渎,恩念竟靳于一许。窃自愧短拙之辞,肤浅之诚,未足以格槪渊衷,而亦不能不跼蹐于高厚之间也,不意提学新命,又下此际,臣之抚躬惭惶,视前尤倍,殆莫省其攸措也。臣闻,官无大小,有其名则必责其实,臣之前后所叨,以人较职,何莫非无实之名,而至若此任,尤是无实之最者也。夫以我圣上则哲之明,取之于夙夜在廷之贤,则其文学见称,望实俱隆者,亦多其人,而乃以如臣之寡陋𫍲蔑者,苟然滥充,若是无难,名器之玷辱,公议之嗤点,所关岂细故也哉?噫,臣少而失学,老益荒废,些少记诵,便成没碑,寻常书牍,犹患腐毫,短涩懵塞,随处败露,真所谓铅刀不可试割,秃帚不可扫尘者也。臣之本末,人孰不知,而今乃进之馆阁之上,责以考试之任,使之辨别功令之优劣,旋斡文体之淳漓,以赞清朝黼黻之治,则适足以贻宠简之累,而招滥竽之羞而已,官以文为名,而无文之实如此焉,则尚可使之一朝居也。且以臣本职言之,至今久縻,实非意虑之攸及,而有召辄膺,无政不行,有似乎恬若固有,欣然乐为者,殆将半年于玆矣。臣虽奊诟,尚具彝性,每一循省,宁不踧踖,而若其侥幸企祝者,则丑拙之形,久益毕露,鞶带之褫,庶无终日,而荏苒之顷,政月又届矣。夫腊六连行,其例甚罕,虽古之硕德宏材,绩用茂著者,亦多逡巡敛避,不敢冒当,臣是何人,扬扬久居,一之已误,其可再乎?藉使臣忝叨不至甚久,疵谬不至甚著,及是时也,俾得以早自许解,则在臣身,可免颠踬,在国事,不至偾败,岂不为公私两幸,而苟或一直蹲仍,不思变动,上下之间,唯姑息是务,则毕竟罪衅冞积,而狼狈随至,臣之一身,虽不足恤,其于国事,何哉?呜呼,臣家本寒素,迹又孤畸,而滥荷洪造,冥升至此,五六年来,臣子臣侄,俱窃科第,出入迩列,譬如膏露甘雨,不遗于散木凡卉,霑濡长育,恩荣已极,而臣又久处权要,宜解未解。今此兼衔,复申之以一时清峻,华显之若偏,门阑之骤耀,历数朝端,殆罕其俦,器满则溢,理所必至,福过而灾,忧在无幸,寤寐栗栗,有时惊噩,临渊集木,犹未足以喩臣衷之万一也。臣之连章疾声,屡烦呼吁者,非独以贫荣之讥,妨贤之嫌而已,亶以为朝廷重名器也,为世教惜廉防也,言实由中,谅非饰外。伏乞圣慈,特垂矜察臣之所带本兼诸职,并行递改,使官方无滥,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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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黄锺人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李勉求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羲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宋应圭、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淮。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韩用仪、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右承旨朴瑞原进。以金兰淳为正言,金羲淳为兼左宾客,元在明为辅德,金会渊为兼辅德,李在纯为社稷令,李舒为永禧殿令,徐有昌为敦宁判官,具悌元为汉城主簿,沈湜为明陵别检,李若洙为宁越府使。故都事尹晩东赠吏参例兼,故都正尹得运赠吏议,以上全罗兵使尹郁烈两代,故文学郑槃赠吏参例兼,故县监郑东明赠吏议,以上考全罗兵使郑来升两代追赠。左宾客徐荣辅,右宾客南公辙,左副宾客朴宗来,右副宾客金羲淳。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受由,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德升入直进,右副承旨李勉求进。护军单沈公烨,副护军单李廷奎、徐亮修、李章绍、李宜秀、权峻,郑宅恒、兪武焕、赵敬日,副司果单徐宪辅、李友秀,副司正单柳荣辅、林正起,山马监牧官金嬴础,所己万户李洛培,以上仍任事,承传。

○朴瑞源启曰,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分拣。

○李勉求启曰,岁抄文书,何等重大,而今番吏曹岁抄中,有当入而见漏者,事甚踈忽,不可无警。当该堂上推考,原岁抄,使之改修正以入,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既入阙中,兼带弘文提学,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洪原格军金禹三等延日县沙大即津渰死事,传于李勉求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事,分付。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官金益彬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新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则以为,见今初庚已过,未移之秧,无望食实,代播为急,而道内会付木麦零星,无以排比,海西沿海附近邑及关东沿江与本道接壤诸邑木麦限二千石,即为区划,及时代播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秧节已过,代播方急,而本道会付留库还谷中,既无相当代播之谷种,则不可无从便移济之政,就附近海西、关东两道应留中木麦各一千石,即令移划于本道,以为及时代播之地,而仍以此意,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姜汇钰,还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锺城前府使姜汇钰亦,拈出前供中与道启相左者,逐条发问,到底穷核是白乎,则道启论列十七条中,十一条则或云袭谬,或称补赈,不敢全讳,无辞自服是白遣,馀外六条,其所发明,亦涉遁辞兺除良,虽以十一条已输款者,言之,论其所犯,俱系赃案,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旌义前县监权就一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星州牧使安廷善,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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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宋应圭陈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李龟云,副应教洪大浩在外,副校理任俊常差祭,郑元容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金兰淳,掌令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坡州牧使李鼎会,身病沉重,呈状乞递,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安光宇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汉源为坡州牧使。

○安光宇以侍讲院言启曰,即接翊卫司牒呈,则以为,本司副率李羲先,移拜平市署直长矣,取考本司故事及誊录,则参下桂坊,除非特教相换,仕满陞六及应避外,元无无端移迁之例,今此副率之移迁,揆以格例,殊涉未安,即为启禀请仍,为辞矣。参下桂坊官之不待仕满,无端移迁,既无已例,则本司之请仍,事理固然,前副率李羲先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济州察理使李在秀别单备边司草记内,旌义前县监康圣翊,前察访高鸣鹤,事亲尽道,行己有素,济州生员吴霑,粗解文字,不染俗习,令该曹收用事,允下矣。康圣翊、高鸣鹤、吴霑等三人,以远岛之人,或事亲尽道,行己有素,或粗解文字,不染俗习,至登荐剡者,极为嘉尚。在朝家激劝之政,合有褒奖之典,自臣曹另加收用,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入直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初五日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姜汇钰亦,出自侍从臣任刍牧,罔乏恤民之道,恣行法外之事,十七条所犯,无非不正名色,数千包谷物,惟意添录民名,未及收捧,则先自取用于元还之中,查其滥捧,则反为移录于官用之簿。甚至无耗之耗,前所未有,罚谷之谷,无难创行,此皆已输款十一条所犯,而外此六条,其所自明,亦涉遁辞,不足准信兺除良,邑簿现捉,道启丁宁,其许多病民蔑法之事,已是难赦之赃案,则无论谬例之蹈袭,赈资之补用,律之常宪,不可以寻常那移论,以此律为白乎旀,至于分录民人之还谷段,一依道启施行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权就一亦,谓有京债,私贷民货,已是法外兺除良,儒乡新录,吏校差任,贿赂公行,论启丁宁,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安廷善亦,催促还任,成命已下,而谓有身病,不得不去,事体所在,诚甚未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掌令宋应圭疏曰,伏以臣,空踈湔劣,百无肖似,前后践历,罔非逾分,内而横经于金华,外而佩符于下邑,涓埃无报,愆尤徒积,每一循省,愧惧交中,廼者瀛馆除命,忽下于积年病蛰之中,愿切觐耿,义不俟驾,颠倒登途,来伏旅舍,得以重寻花砖之步,复持青绫之被,臣之志愿,于斯足矣。虽即日退塡沟壑,更无馀恨,不自意掌宪新命,又下是际,除旨联翩,召牌屡降,臣是何人,荐被恩荣,廼至于此也?夫清朝台阁之任,本非如臣𫍲劣所敢承当,而况今世道日坏,百度懈弛,天灾荐臻,万姓鱼喁,正宜纠劾官邪,振起颓纲,而苟论其责,舍台阁,奚以哉?今若贪恋蹲冒,徒招噤乌之讥,则臣不足恤,其于负圣恩而累清朝,何哉?反复思惟,承膺无路,玆敢冒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命镌递臣职名,因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臣分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惟是民国一念,炳然如丹,有不容泯默者。目今公私储蓄,日枵月竭,八域同然,而三南尤甚,虽在中岁,尚患不敷,况于荐饥之时,将何以支经用而议赈济乎?为方伯、守令者,虽使殚竭诚力,补苴罅漏,犹患龟背之刮毛,莫救鸿雁之集泽,而今也一切反是,其所厉民而肥己,殆若乘时而射利,甚至于莫重王税,恣意换实,民纳之精实,执以为钱,仓储之虚壳,取以充数。及其输纳之际,虽有仓官之退却,而毕境许捧,未知谁执其咎,以此推之,中外之支用,来头之赈济,真所谓无面不托,而凡百有司之蠧公营私,亦可谓无所不有。臣谓别遣绣衣,及时按廉,逐邑详查,使彼滨死之民,得免沟壑之惨,有不可缓也。呜呼,备无之灾,古今恒有,而未有如近年之甚,而亦未有如今年之甚也,三朔不雨,四野龟坼,圭璧十举,灵应漠然,间或一再骤䨟,殆若洪炉之点滴。大无之灾,尽刘之叹,迫在呼吸,而此犹不足,廼于盛阳之节,又有日蚀之警,夫灾不虚生,必有其由,此政君臣上下焦遑煎急,若救焚拯溺之不容少缓,而一直伈泄,视若固然,大小臣工,息偃恬嬉,一事不见施措,一言无所警告。夫至愚而神者,民也,彼将曰,天怒于上而不知戒,民匮于下而不加恤,庙堂则按例而己,台阁则含默而己,吾属谁恃谁赖云尔,则亦将何辞而自解哉?臣窃为今日朝廷慨惜焉。且臣于近日之堤防,有不胜万万骇惋者。噫嘻痛矣,锺一,是何等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苟有殄育之典,夷族之法,则岂可不施于此贼,而当初治狱失之太宽,使其凶丑之亲属,获保首领,得至今日者,天网可谓恢矣,舆愤尚未泄矣。彼朴大圭者,即逆一之至亲,而自同无故,偃处城𬮱,其放恣无忌,久为一世之指目,而废枳才过周岁,官职自如,姓名则无碍于政注之间,踪迹则周旋于胪唱之班,扬扬出肃,睯无顾畏,蹙伏底意,此可谓王纲之克举,而乱贼之知惧乎?臣谓佥知朴大圭,亟令刊去仕籍,仍施放逐之典,断不可已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朴大圭事,依施,尔其勿辞察职。

○甲戌六月初五日寅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承旨朴瑞源,假注书柳荣辅,事变假注书林正起,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知中枢府事南公辙,户曹判书李相璜,知中枢府事李尧宪,大护军林汉浩,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礼曹参判金鲁敬,行护军李羲甲、金基厚、金履乔,以次进伏讫。载瓒等曰,日气极热,夜又忒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领府事李时秀,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记事官李骥秀,待教李鹤秀,追入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日候蒸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命运,以次诊候讫,退伏次第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汤剂进御,今𫉗二十贴矣,继进当否,当退而议定矣。上曰,唯。仍命药房先退,宗京等退出,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近日雨泽,非不间间霑润,而终靳一霈,已近中庚,未移者更无馀望,已移处亦将渐枯,畿内、三南,殆无优劣,而秋事今几判歉,国计民事,诚不知何以为计矣。然而来后救荒,惟在及今储谷,而诸路谷摠,比之己巳、庚午,不啻大缩,况未捧虚留,无邑不然,若使待春开赈,则转移路阻,拮据没策,必无而临时容措,预讲生谷之方,即急务之不容少迟者也。两西昨年秋事,果得稍优,谷价比他道甚轻,今又雨旸连调,豊登有望,若于秋成之后,贸得十馀万包各谷,可为都民及畿、湖接济之资。且岭南左道,无异畿内,民情闷急,殆同己巳,而该道谷簿,近又不敷,除非移粟之举,不可专靠于该道,北道交济谷,即是两道互资之意也。今年已以岭谷,救得北民,今幸南、北关农形,庶占有秋,待春南运,势所不已,先期行会,使之备预待时,闻命即发,两西谷贸置本钱,姑未定其容入几何,而令户惠听早究方便之策,以为及期举行之地,以此分付该曹、该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新铸钱之定年限行用,虽是定式,而公私钱荒,近尤为甚,且将贸置西谷,有难迟待年限,自今取用之意,分付户曹、惠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四道民事,茫无涯畔,而目下奠安之方,来后接济之责,专在守令,古人所谓具百万栗易,得一守令难云者,政谓是也。在昔癸、甲之歉,以择守令为第一先务,涣发纶音,别下饬谕于京外攸司之臣,而见今灾荒,甚于癸、甲,国计民力之势到弩末,又非癸、甲之所比论,则若于差除之际,一或不择,其于民国,尤将何如也?自今都政,勿拘格例,壹意慎择之意,申饬铨曹,守令中果有治绩优可干当者,虽已瓜准当递,必为状闻请仍,如或不能事事,则无惮大吏,无顾颜私,并即一一罢遣之意,分付四道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荒年市直之乘时刁蹬,直民命攸关,而今则秋事未判,谷价先踊,市肆之间,间多持钱而未售,以是而民势益急,民骚日甚,此专由于市井则专事射利,商贾则藏谷待时,低仰操纵,惟意所欲之致也。平物价顺民情,救荒之急务,而今不可一直任他,户惠厅贡米颁下时,裁量多寡,斟酌高低,各为定价出给,俾不得私自加减于官定之外,平市署则严饬米谷各廛,升斗之间,更无得如前低仰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歉岁糜谷之弊,莫如酒政,遇歉禁酒,尤当加意,而向于己巳,亦为筵奏行禁矣,今亦一依己巳已例,令法司、捕厅,严加禁断,而宽以数朔之限,自八月初一日始令出禁,酿酒之本,即在麹子,先事洞谕,俾无得造曲买卖,而盖自前酒禁之弊,班户乘时榷酤,而编氓有次骨之怨,禁隶因赎渔利,而小民为剜心之痛,其所以便民者,适足为挠民。今番则班户则律用加倍,法司则勿惩gg征g赎钱,区别其大小酿,若大酿则勿惩赎gg征赎g直配,小酿则减一等勿配,代以刑杖,各当其罪,更勿以赎钱侵惩之意,并为严饬,以此意各道、各都,一体行会,以为京外同禁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岭南道臣状请,被雹诸邑牟,还作租石数抄启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监司金鲁应状启,则以为,宜宁等二十五邑牟还当作租之数,合为三万六千六百六十四石零,故邑名石数,修成册上送,请令庙堂禀处矣。以麦为租,当捧退限,果为民邑两便之政,而若使秋谷,又不如夏谷,则近四万石之今递退限,向后收杀,将如何为处也?姑令各该守令,勿扰勿弛,从长毕捧,如果毕竟难捧,势在末如之何,则始为抄出各邑石数,从实状更为启闻之意,分付。日前畿邑换租之请,数既无多,故不得已覆奏许施,而秋事判歉,畿、岭无异,勿以准请弛捧,必期尽数收纳之意,一体申饬于京畿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近日湖西道臣事,诚为慨然矣,不能察饬之责,即是勤攻,而本事则日前圣批,极为郑重,更无必辞之义,而顷既审理有命,今又贬月在即,一直深引,无意举行云。设有私义之必难强者,顾今秋事,几判民忧罔涯,此时按道之臣,惟当不敢言私,尽瘁为期,而乃反瘝旷至此,此岂朝家委寄之至意哉?忠清监司赵贞喆,姑先从重推考,使之专意视事,无或更引之意,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桂坊参下官之他司迁转,本无桂坊故事,况有先朝受教,而日昨政,副率李羲先,移拜平市直长,政官不审之失,诚为未安。望筒勿施,政官推考,李羲先仍任前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乐工、医女选上之际,贻弊一邑,殆甚于陞户抄上,而歉岁侵民,莫此为甚。莫重惟正之供,亦当宽假,则此岂可使不念病民之弊,一直侵督乎,遇歉诸道,则限年豊姑为退限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出入诊筵,经岁勤劳,不可以军衔,一向入参于议药之时,并陞六调用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瑞源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前方中,加香薷、穗白、扁豆各一钱,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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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缘故出。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仕直。假注书柳荣辅。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勉求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宇曰,掌令宋应圭上疏,有别遣绣衣之请,当此歉年,按廉之政,不容少缓。其便否,遣史官问议于领、左、右相,可合人抄启。

○安光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金兰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安光宇,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辅德金会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奎章阁言启曰,列圣御制合附本进书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六月二十四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李勉求,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鲁东,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锺城前府使姜汇钰矣,本府议启内,观其所供,促行意在省弊,拖威迹非开衅,而临时不能审慎,踈忽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又议启内,出自侍从,身任刍牧,罔念恤民之道,恣行法外之事,十七条所犯,无非不正名色,数千包谷物,惟意添录民名,未及收捧,则先自取用于元还之中,查其滥捧,则反为移录于官用之簿,甚至无耗之耗,前所未有,罚谷之谷,无难创行。此皆已输款十一条所犯,而外此六条,其所自明,亦涉遁辞,不是准信兺除良,邑簿现捉,道启丁宁,其许多病民蔑法之事,已是难赦之赃案,则无论谬例之蹈袭,赈资之补用,律之常宪,有不可以寻常那移论。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星州牧使安廷善矣,本府议启内,催促还任,成命已下,而谓有身病,不即下去,事体所在,诚甚未安。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付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议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旌义前县监权就一矣,本府议启内,谓有京债,私贷民货,已是法外兺除良,儒乡新录,吏校差任,贿赂公行,论启丁宁,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臣之连章疾声,屡控而不知止者,以公以私,不容但已,而及承圣批,又靳恩许。臣之惭恧悚蹙,去益靡措,而一味渎扰,有非义分之所敢出,又未免随诣召牌,黾勉行政,际伏见掌令宋应圭之论朴大圭疏本,则臣于此,有不得不瞿然自引者。盖大圭之当初铨罚,在于臣待罪亚堂代斲行政之时,而既非应坐支属,则因以永刊旧望,似系法典之外,故臣于月前,始解其罚,只复其银台旧望。虽与注拟于寻常除拜之间者,有异,而今者台参峻发,至以官职自如,为辞,则银台复望,亦其官职自如中,一事也,在臣道理,岂容晏如,玆敢短章陈暴,以效首实之义。且念臣,近因庚炎弥酷,中𣎅㱡㱡,宁日恒少,而日昨退自政席,猝患暑癨,上吐下泻,臭汗如浆,浑身烘热,食饮全却,晕眩委仆,宛转叫苦,以若病状,时日之内,万难自力。见今政月已届,曹务多积,而缘臣所苦之难强,将归于多少瘝旷,则此亦臣溺职之大者也,玆敢略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赐镌改,使职事无阙,微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吏曹参判李好敏疏曰,伏以臣,荒踈谫劣,百不犹人,优游散衔,尚患不称,佐貮铨衡,尤非可论,而前后滥叨,已逾涯分,夤缘代斲,亦非一再,随处生疣,无往非罪。居常悚蹙,惟谴何是俟,即伏见大僚筵奏,则以副率李羲先,移拜平市直长,至请问备之典,臣于是,满心惶恧,莫省攸措。夫桂坊官参上、参下之迁转他司,前后政注,不无可据,故臣果认以为例,信心举拟,而至于先朝受教,不载铨曹誊录,臣未及闻知矣,职忝铨选,尚且蒙眛,将焉用如许政官为哉?且臣有狗马贱疾,当暑添剧,宛转床笫,不省四到,时日之间,蠢动无路,玆敢不避猥越,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职名,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司諌柳鼎养疏曰,伏以臣,即伏见掌令宋应圭疏本,则以近日台阁之含嘿,深致慨惜之意,臣瞿然惭恧,诚不省措躬之所也。呜呼,今日国势,其将曰,何等时也?天灾时变,式月斯生,世道人心,如水益下,内而纪纲陵夷,号令不行,外而生民倒悬,蓄储罄竭,土崩之形,匪朝伊夕,而大官小官,若视秦瘠,一直恬嬉,使万斛龙骧,泛泛于洋海之中,而不操其柁,不理其楫,以风浪之姑不骤至,认为目前之幸者,吁亦怕矣。当此之时,宜令刚方直谅之士,列于台端,上纠朝政,下察官邪,冠豸所指,群奸莫遁,骢马所到,百僚畏避,刚柔焉无或吐茹,细大焉无有遗漏,然后庶可为不负朝家设置谏官之意,而今也则一切反是,才经郞署,便作阶梯,朝承除书,暮即厌避,以媕婀为能事,以违傲为高致,习俗已痼,莫之能医,识者之寒心,厥惟久矣,而特今日始有言之者耳,苟论其罪,臣为最尤。臣本儱侗谫劣,百不犹人,晩窃科第,历践清要,柏府薇垣,除旨联翩,臣亦世禄之裔耳,区区愿忠之诚,岂后于人,而志气本自荏弱,见闻不免固陋,前后屡叨,不敢出一言、论一事,苟然充位,虚糜太仓之禄,台言之斥以含嘿,固当拜受之不暇,何敢有一毫分疏底意,而其人则虽不足言,其官则古之台阁也,今若恬然无耻,不思所以自引之举,则其于官方,何,其于廉隅,何?玆敢不避猥越,露章自列。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降谴罚,以为为台官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正言任文白疏曰,伏以今日国势之岌嶪,民志之泮涣,实有矫救无策,收拾不得者,此诚往古人国之所罕有也。古之善治国者,必以正名分、振纪纲、进人才,为先,故名分正而天地位焉,纪纲振而教化行焉,人才进而政令施措,各得其宜,士操廉雅,民俗淳熙,跻一世于春台寿域之中。猗欤我殿下,以尧、舜之圣德,体先朝之遗志,一念图治,治具毕举,凡所以靖世道、安民生之方,靡所不用其极,则庶几治化之盛,作成之美,可以溢金膏而调玉烛矣。夫何近年以来,星雷之变,日月之蚀,相属而现,两西之饥馑,三南之歉荒,荐仍,而至民有塡壑之忧,市有剽金之患,以至莫可收拾之境,古人所谓痛哭流涕者,不幸而近之矣。噫,人心之陷溺,世道之乖舛,岂有如近日之甚者乎?天灾时变,昭视警惕,而朝无謇谔之风,财匮民贫,最宜轸恤,而国无经济之策,媕婀成习,振刷无期,稍欲自好者,谓之无奈斯何,而因循为事,专事肥己者,少无顾忌,而剥剖为计,是非将混,而贪墨无惩,百弊猬生,众瘼毛兴,而民不堪其苦,此莫非名分不正,纪纲不振,人才不进之致也。苟使明于事务,达于治体者,置之耳目之任,而使尽其绳纠裨补之责,难保其矫革之必得其宜也,而况臣庸材蔑学,百为无当者,何以称台阁之重任乎,亦何以论今日之世道乎?臣于此职,非敢扬扬冒据,而向因杂科监试之有命,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往役才毕,连事违傲,非不知义分之所不敢,而其奈人器之所不称,何哉?每一念至,不觉骍颜而汗背,即伏见掌令宋应圭疏本,则有曰,台阁含嘿者,政为如臣者,道也,其所慨惜者,亦必指如臣者,发也。夫言官之不言,罪也,臣罪臣所自知,而人之罪臣,亦臣所自料也,臣何敢复事蹲仍,不顾人言之可畏,而重贻台阁之羞耻也哉?伏愿殿下,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不职之罪,以肃朝纲,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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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式暇。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安光宇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安光宇曰,传香承旨驰诣明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宇曰,留院公事入之。

○朴瑞源启曰,持平李廷璞,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持平李廷璞禁推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分拣。

○朴瑞源启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吴泰贤今日不为仕进,左副承旨金熙周在外,右副承旨李勉求式暇,同副承旨安光宇奉审进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吴泰贤,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十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申炯为内禁将。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则以为,荐歉之馀,谷簿不敷,穷夏农粮,排比无路,各邑镇还饷留库条中限三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农粮专靠还谷,元巡无以排比,况穷节谷渴之时,民情尤当闷急,一依道臣所请数爻,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佥知朴大圭仍施放逐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朴大圭放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姜汇钰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启下矣。姜汇钰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庆尚道昌原府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权就一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权就一功减一等,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黄涧县新兴驿,徒一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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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式暇。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持坪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呈书,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安光宇曰,留院公事入之。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校理任俊常,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旌义前县监权就一递任进上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而依例内廏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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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未肃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安光宇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未肃拜。同副承旨柳鼎养未肃拜。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勉求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坡州收使柳汉源,训戒佥使申緖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安光宇曰,故同敦宁洪乐任复官爵后,即当致祭而未果,今月望前致祭,祭又代撰。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正言金兰淳启曰,臣之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召牌荐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少伸叩谢之忧,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随众联参者。自前如臣情地,辄蒙恩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瑞源启曰,掌令郑进明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宋应圭、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勉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传于安光宇曰,不为仕进承旨、在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春辅、朴宗珩、柳鼎养落点。

○朴瑞源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见职,自知不堪,再控血恳,一向靳许,徊徨失图,罔知攸措。噫,臣受恩如天,报答无阶,平生所自畏义分,不择夷险,以尽𨃃蹶之义,断断此心,炳然如丹,今于宿趼之地,一疏再疏,而犹不知止,是其中诚有万万不获已者,存耳。盖臣衰病难强之实,已尽于前疏,庶几圣明,已俯烛矣,今则由限已过,病情无减,气力渐益惫薾,神精随以衰耗日甚一日,药治同效,有非寻常感冒,可以朝夕责效者也。此缘臣年衰善病,当暑益甚,有如下山之日,逢秋之叶,何以能强策残骸担当重任哉?事务丛集,而一任委滞,举行多端,而无以收拾,政月本兵之任,便作臣养病之坊,其损朝体而偾国事,岂细故也哉?庸是忧惧,寝啖靡甘,伏枕闷蹙,如添一病,且以台疏所论朴大圭事,言之,台臣虽不指的勘断,而其曰,姓名无碍于政注云,则使之无碍者,即政官,而枢衔检拟者,即臣也。司直之论,若是严峻,在臣私义,何敢裒如充耳,晏然淟涊乎?癃病之不可强,既如彼,廉义之不可冒,又如此,左右思量,惟有一递,玆敢毕暴情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赐谅察,亟许镌臣本兵之任,以肃朝纲,以靖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户曹判书李相璜疏曰,伏以臣,菲才重任,宜去不去者,已周岁于玆,钩考蔑能,而犹欲制出入之宜,剖决非长,而犹欲处应酬之繁,以至比岁灾荒,京外皆病,而臣又茫然惛然,不能心运一筹手办一事,以纾朝夕之忧,孤负降恩,偾误重畀,夙夜恐惧,若陨渊谷。然而淟涊盘礡,不早知休,迹近怀禄,衅积癏官,以臣视臣,惶愧欲死,纠责之来,尚云晩矣,今宪臣疏之所拈出为辞者,祗及于涂听疑似之粗迹,臣之愆尤,岂真止此而已乎?其亦厚恕而薄责之也,盖其疏语,未尝露出姓名,指的衙门,而有曰,上纳云尔,则可知其事之不在外道,而在于京司矣,有曰,王税,有曰,仓官云尔,则掌税者,非他司而户曹也,有属仓者亦非他司而户曹也,用字下语,脉络昭然,而结之以谁执其咎云尔,则其所谓谁者,非见任户曹之臣身,而伊谁当之乎?台阁之论,深紧如是,朝廷之上,廉义为重,今若幸其隐而不章,从以厌然自揜,则是真患得患失,无所忌惮,臣诚不肖,亦圣朝四维中物也,顾安敢厮坏大防,放倒猖技,以累我殿下风励之治耶?度支一步,铁限在前,臣之去就,不待臣之言毕,而必有以处之者。伏乞圣慈,亟许刊改臣职名,俾伸微谅,仍令攸司,议臣不职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掌令郑进明疏曰,伏以臣,本知识浅短,言议蔑裂,清朝耳目之任,百不肖似,而通籍未几,循序躐跻,每自循省,愧恧冞切。台阁践履,前后非一,而每缘居外,辄蒙体谅而鞶褫,故设或有一得愚爱之见,未暇收入文字,仰彻紸纩,受恩如臣,而孤负至此,臣罪实大,不待人言,臣亦自知而自讼者也。廼于前月,忽蒙柏府恩除,庚牌屡降,臣怵畏义分,章皇出肃,而第有狗马贱疾,当暑益剧,委顿旅邸,昏不省事,虽欲自力就列,指陈一二,小效㳙埃,诚末由也,故病伏涔涔之中,每念时事,未尝不仰屋长吁,抚膺自悼。噫今年备无之灾,向来薄蚀之变,并萃于一岁之内,岂料圣明之世,有此灾沴,而此殆往牒之所罕,则虽在疋庶之愚,下户之贱,莫不忧切㓒室。况忝在台阁,职居言责者,固宜披沥心肝,指陈疵尤,登时仰闻,庶鄙弭灾之方,而病势如右,所陈有怀而未能自遂愧恧惭负,比昔尤加倍矣,果于日昨僚台之疏出,而臣之负恩溺职之罪,无所逃于天日之下矣。噫,台阁之设,岂直为美其爵秩,侈其身家而已哉?遇事敢言,有阙必补,惟台阁之臣,是已。又况时政多阙,庶事益隳,国势日阽于危亡,世道日底于涣散,天怒于上而亢阳既甚,民穷于下而沟壑在前。乙丙之忧,靡安九重之夜,而庙堂之上,未闻赈饿活民之谟,则可言之事,不一其端,今之处台地者,政宜联章累牍,悉陈无隐,而乃反媕婀度日,未效一言,人言之来,固其宜也,含默之诮,犹是浑厚语,臣既自知其罪,无辞可明,有臣如此,焉用彼台阁哉?以此情踪,台端一步,决不如前蹲据,以重不忠溺职之罪,而徒贻圣朝言官之羞,故玆敢收召精神,冒入文字,仰渎崇严之听。伏乞特命递臣见带之职,仍令选曹,刊臣台籍,以治臣遇事不言之罪,以惩后日台阁之臣,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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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安光宇。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柳鼎养。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柳荣辅仕直金敬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传旨未下,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朴宗珩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今六月十八日惠嫔邸下诞辰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錬,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既承慈教,权停为良如教。

○以正言任文白,掌令宋应圭、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金敬渊为假注书。

○备边司荐望,以朴宗京为江华留守。

○朴宗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臣曹草记,星州牧使安廷善,请令该府拿问处之矣,今已勘放,故以即速还官之意,连加催促,则以为,身病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还任之望云。虽未知其病势之如何,而屡度催促之下,终不下去者,揆以事体,诚极未安,罢黜,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使之不日辞朝。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东莱府使洪秀晩状启,则枚举训别等手本,以为,关白生孙告庆差倭先文头倭,今已来到,京接慰官及差备译官等,依已例预为差出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关白生孙告庆差倭,今将来到,京接慰官及差备译官差送赠给礼单措备下送等节,既有已例,分付该曹、该院,照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甲戌六月初十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承旨朴瑞源,假注书柳荣辅,事变假注书林正起,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知中枢府事李尧宪,训炼都政gg训炼都正g李溏,韩陵君李海愚,礼曹参判金鲁敬,行护军郑尚愚、李羲甲、金基厚、金履乔,修撰赵经镇,以次进伏讫。载瓒等曰,日气去益蒸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载瓒曰,今日国计民事,诚亦末如之何矣。公私蓄储,罄竭无馀,百万生灵,靡所依赖,一岁失稔,尚且狼顾,况自五六年来,备无之灾荐臻,薄蚀之警叠见,而今年之旱,又是挽近所未有也。自春迄今,终不得一霈之喜,中庚在明,尚未移秧,秋事几判大无,来头接济之方,虽使贤能当之,犹将无所措手,况如臣等无才无能,忝居庙堂之上,将何以收拾泮涣之民心,全活沟壑之民命乎?济民之策,虽在足食,而得人以任,尤为急务,从古人君,未尝独运于上,必以得贤共职,为先,则当今日极艰之时,岂可使如臣等辈苟然充位,一任其尸素也哉?且以日前台疏言之,其所以指陈时弊者,节节衬当,言言切中,臣于是,尤不胜惭悚不自安之甚矣。臣等当冒入文字,仰请谴何,而烦渎是惧,不敢径情,玆因登对,略此陈暴,此又岂臣等故欲克让,为此例饬之辞者哉?亟下明命,谴斥臣等,更求贤能,委任图理,是臣等区区之望也。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记事官李骥秀,待教李鹤秀追入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吴仁丰、郑重周、刘贤基,以此gg以次g进伏楹外讫。思穆等曰,日气渐至酷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命药房先退,宗京等退出。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今日宾对,户、惠堂俱为悬病不进,未知其实故之如何,而当此遇灾救荒,临殿询谘之日,掌财赋之臣,无一登筵,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即令牌招进参,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我朝立法宽大,自古治贪,虽不用汉法、明律,而如今日之都归荡然,全无防限,亦未之有也。斲国戕民,流毒八域,方至于必亡乃已者,贪吏之故也,今天之六年亢旱,安知非此辈所召哉?锺城前府使所犯,虽舍其自明诸条,凡所烂熳作用,无辞输款者,已不胜其罪矣。善地例勘,无足惩罪,即其地勿限年定配,仍施永锢之律,以谢锺民之心,且闻所执物件,方在该邑云,令道臣一一搜核,俾防民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今诸道谷摠旧储,举归虚簿,秋谷已占全歉,明年活民之资,惟在牟还一种,此若不汲汲收捧,从实储待,将使立视尽刘,而更无他着手矣。今则曲惠小恩,有难暇恤,济生救死,即是急务,而若于开仓之前,先示退秋之意,则当纳者,必当不纳,而拖到秋后,仍属永停,到此而将何以为计也?畿邑,顷虽许换,更使之必期准捧,无或前却,他道亦用一截之法,以为拯救之道,有不可少忽,而似闻或不无以钱出秩,民虽办谷愿纳,非钱则不捧之邑云,此必官与吏因时舞奸之计也,苟有彝性,宁或如是?日后按廉,自当呈露,而先事严饬于四道道臣,俾各董励列邑,无底后悔,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代播颁令,今已多日,而各该邑俱无播种,民若私贸,无钱可售,坐失时日,渐致节晩云,列邑各储播种,以备不虞,即戊午饬教,而至为严重申复,己巳筵奏,亦令备预,而无一邑奉命承教,致使朝令不信,民事狼狈,事事寒心。宁欲无言,更令各道道臣,汲汲措处,一一均播,此后按廉时,若有无种未播,竟至陈废处,则守令亟施重勘之意,星火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番都政,新差四道守令,并给马下送,俾除本邑夫刷之弊,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每当大政,列邑之夫马等待,已是莫大之弊,而当递者,视以已递,当差者未及新差,新旧未交之际,自致瘝旷,其为弊,已无可言,而况此时守令,岂可使一日暂旷乎?都政必于元定日举行之意,申饬两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副修撰韩用仪疏请故祭酒李直辅赐谥,而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故儒贤以林下耆德,有甘盘之契,而身后节惠之典,尚今阙焉,此诚昭代之欠事,士林之赍郁,依儒臣疏请,即令所司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南兵使李石求状启,亲骑卫五百名加抄,而边将一窠加设之请,以事系官方,不得许施矣,即见帅臣报辞,则以为,亲骑卫之边将差送,每患积薪,而新额至于半千,边将只是单窠,其所积郁,反甚于前日,举怀涣散之心,梨洞,双青,即京校不愿之窠,两堡中除出一窠,俾为轮差慰悦之地,为辞矣。五百名加抄之后,依前以单窠轮差,则无足慰悦,及添抑郁,而新募者,复怀涣散,其势似然,以此京校不愿之窠,作为渠辈乐赴之资,不必靳许,梨洞一窠,许畀该营,以为新旧抄骑卫通同轮差之地,仍为定式之意,分付该曹、该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瑞源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停止,加味六和汤五贴制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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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瑞源缘故出。左副承旨安光宇。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柳鼎养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柳荣辅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鼎养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左副承旨安光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安光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传于徐春辅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好敏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象鼎为星州牧使。

○以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进。

○朴宗珩启曰,故祭酒李直辅议谥事,命下矣。应教李龟云,副应教洪大浩在外,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圣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珩启曰,应教、副应教未差,副校理郑元容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赵经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李光文落点。

○以副应教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议谥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副应教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仍任及瓜满道臣、守令,昨已筵禀递改,而守臣则已为出代矣。道臣未差之代,政官令政院禀旨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令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未差,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牌,终不承应,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一体牌招。

○朴宗珩,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弼善李锺穆,景慕宫望祭献官前承旨吴泰贤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吴泰贤,副司果单李锺穆。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官张铉宅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鼎养,以义禁府言启曰,锺城前府使姜汇钰,即其地勿限年定配,仍施永锢之律事,承传启下,而姜汇钰流三千里定配于庆尚道昌原府,已为发程矣。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所到处执捉,仍令押送于即其地咸镜道锺城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辅式暇。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安光宇。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柳鼎养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柳荣辅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戌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柳鼎养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好敏启曰,左副承旨安光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议谥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副应校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赵琮镇一体更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议谥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洪敬谟、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安光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金敬渊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好敏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未差,参议金会渊牌不进,行都承旨李好敏进。启曰,台谏及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京畿监司、庆尚监司,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羲甲为吏曹参判,赵台荣为司谏,朴来谦为持平,李儒象为正言,赵民和为弼善,韩用仪为兼弼善,韩大裕为同敦宁,洪义浩为知经筵,魏鲁喆为光陵令,金莹为懿陵令,权以中为敦宁主簿,李正绅为掌乐主簿,朴仑寿为司译提调,朴宗薰为京畿监司,李存秀为庆尚监司,尹声大为安义县监,李章云为江华经历。江华留守单朴宗京,接慰官单李东永,前县监李锺文,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再政。以辛景愈为健陵令,李宪周为司仆主簿,任天常为宁海府使,安光直为殷栗县令。

○朴瑞源,以兵批言启曰,前监司李存秀、金鲁应,自吏曹送西矣,瓜满监司,例为随品付枢衔,而同中枢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佥中枢今方有阙,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病,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德昇入直进,右承旨朴瑞源进。同知李存秀,佥知金鲁应,大护军洪义浩,护军李寿咸,副护军金熙周、李勉求、李勉昇、罗东旭,副司直李龟云、洪大浩、李廷璞,副司果金兰淳、李命运,副司正金敬渊并单付,副率李羲先仍任事,承传。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好敏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柳鼎养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好敏,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直讲白致乐,除拜后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金圣谦、郑基善、宋成龙、韩用锜、赵万协、朴齐明、朴心寿、朴周燮、南履懋、权中清、郑鸿庆、洪永观、李元延、朴潞寿、李镇华、李骥秀、李相远、权敦仁、严焘、柳幼獜、李祥奎、赵云从、金道喜、尹秉烈、李奎铉、洪学渊、申在阳、郑知容、尹心圭、柳荣辅、李趾秀、金炳球、李羲肇、朴宗学、李若愚、李寅溥、申绰、权徽、沈东润、南履炯、李东迪、朴长复、李家淳、李在鹤、李敏会、洪益闻、赵忠植、吴骏常、李义宾、崔昇羽、朴容寿、申景雨、洪彦谟、朴台寿、郑佺始、李冕植、赵锡龟、李凤纯、李光载、郑焕义、姜弼焕、申万休、蔡定永、金敬渊、朴熙辅、权中复、崔纲鲁、成大琎、宋奎弼、姜在勉、卢光斗、赵熙龙、朴宗范、柳致穆。又启目,权知成均馆学谕林正起、洪龙圭、李寓中、李仁承、李齐学、李源一、李文钦、金持纯、白时源、金宗虎、金永镇、金祖钦、文庆爱、郑光默、卢尚羲、康国龙、朴齐辉、李鼎默、金辇、尹宗铉、金性鲁、李湜、金性默、禹夏哲、李东翰、李升坤。又启目,权知校书馆副正字李必述、宋在淳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户曹判书李相璜疏曰,伏以臣,抱玆苦衷,冒彻危恳,以冀天地曲遂之仁,而圣批靳许,谕以行公,此盖出于任使日久,不忍弃捐之盛德至意,臣诚感激洪私,涕泪无从,揆以分义,顾安敢更有烦浼,自速唐突之诛,而犹且仰首祈哀,迷不知止者,实有甚不得已焉耳。国家经用之本,在于正税,其法至严,比之庸调,事体迥别,而度支之臣,实掌其事,若于此,一有饶贷低仰,此其罪,何如,而朝家亦焉用此度支之臣为哉?台疏之持臣龂龂者,即此一事,虽其意在忠厚,不欲指斥姓名,而既虑语脉之彼此相混,则曰王税曰仓官,明其为度支也,又虑度支之属,自有多人箚着者,或致汎而不切,则另下一许捧语,而明其归属于长官也。盖曹务之许与不许,即长官事,非属官之所敢与,而长官则臣耳,若其某邑退谷之为臣许捧者,臣固不记其有是,而要之臣威圣素轻,无以惮戢外邑,使今岁税纳,不能一如常岁之精则尽有是耳,台臣所论,其在于此耶,抑别有所指属耶?惜其不毕其说而声其罪也。况以蠧公营私,督有司之过,此是许捧一款总结之语也,其意指所归,尤为深紧,为有司者,纵不能一意奉公,裨补涓埃,迺反私之所蔽而至于蠧害,则民国之忧,又将何所止届?臣之无似,猥蒙圣恩,致位至此,而冒受此名,宁不羞愧之甚乎?凡朝臣之以职事被论者,皆蒙体谅,且毋论见在之时,虽已递既久之后,复叨其地,则下必牢引,上以曲成者,亶以我朝立国,敦尚礼义,存进退之防,而培廉让之本,式至今日,而我殿下之所终始于廷臣者,臣亦尝仰睹而钦诵之矣。臣虽不肖,亦叨簪绅之末,安得不以诸臣之所蒙被者,仰望于殿下乎?况臣所处,尤非旧弹重叨之比,而简书方新,官衔自如,恬不知去,苟蹲为荣,则贻羞士夫,非但臣所不敢,管子所谓国之四维,将无地可寻,此岂细故哉?殿最,国之大政也,岁二修启,以备睿览者,所以考能否而明黜陟也。况度支务紧,非同闲漫诸司而缘臣屏伏,无以磨勘,其为亏损国体,尤当如何?臣罪到此,益无所容,玆敢冒死申吁。伏乞圣明,察其情之有不可强,谅所带之决不可冒,亟命刊汰臣职名,仍治臣偃蹇癏废之罪,以树颓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必深引,卿其勿辞察任。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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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缘故出。行左承旨徐春辅式暇。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安光宇。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柳鼎养坐直。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假注书金敬渊。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和汤停止,茹藿汤二贴制入事。出榻教

○柳鼎养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好敏启曰,左副承旨安光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麟山佥使李云协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珩启曰,翰圈命下,已过屡朔,尚未举行,事甚未安。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今既罢职,只有李光文一人,无以备员举行。曾经翰林中二员,令该曹依例口传单付,以为牌招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别兼春秋二单,申在植、朴绮寿。

○以左副承旨安光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以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李光文,校理李垿、金熙华,副校理任俊常,修撰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副应校李光文,校理李垿、金熙华,副校理任俊常,修撰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副校理郑元容内阁进,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议谥命下之后,尚未举行,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违牌人严饬牌招。

○以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李光文,校理金熙华、李垿,副校理任俊常,修撰赵经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羲甲,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羲甲未肃拜,参议金会渊陈疏入启,右副承旨朴宗珩进。以兪应焕为修撰,李光正为文学,尹久东为司成,李祖馨为礼曹佐郞,崔锡玄为直讲,李羲甲为冰库提调,李頣熙为全罗都事,崔仁简为江原都事。故县监韩光启赠吏参例兼,同敦宁韩大裕考。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进,参判柳肃gg柳𪬵g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德升入直进,同副承旨柳鼎养进。以洪义浩为知事,李惟命、韩大裕为副摠管,李泌为佥知,韩大洪为羽林将,韩兴裕为曹司五卫将,元永象、韩民献为五卫将,洪章焕为禁卫把摠,朴载元为赤梁佥使,尹光宗为明月万户。副护军李锺文,副司果朴周燮、李元延、申在植、尹心圭、申绰、沈东润、洪益闻、李寓中、李仁承、李齐学、金性鲁、宋在淳、朴台寿、李相远并单付。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传于朴宗珩曰,故同敦宁致祭文,代撰命下,而玉堂连为违牌,尚不制进,政院举行,极为骇然。诸玉堂,仍以前牌催促,违牌,勿为呼望,政院若以此事,更为烦禀,则承旨当重勘,各别严饬,使之即为举行。

○传于柳鼎养曰,不饬之当该承旨,为先推考。

○传于柳鼎养曰,以祭文代撰事,静摄中终日酬应,今又门钥仍留,更鼓已深,而尚无动静,政院举行,万万骇然。撰入后当就寝,各例严饬,即为举行。

○传于柳鼎养曰,不饬之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柳鼎养启曰,别兼春秋朴绮寿时在京畿龙仁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赵民和,时在黄海道殷栗县任所矣。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鲁东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褒贬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江华留守朴宗京疏曰,伏以臣,姿性鲁莾,才识蔑劣,百不犹人之状,业已圣明之所洞烛,而忝叨尝药之任,出入起居之列者,亦既屡矣,每自循省,惶愧交中,荣宠逾涯,不知仰答洪私之万一也,日前公退之馀沁府除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惶陨踧踖,益无所容措。夫我朝设置四都,即周官保釐之遗,而为任不轻,其于关防之重,惟沁尤别,水陆管辖之要冲,城堞楼橹之备御,系是保障之地,以至帑藏也,府库也,莫非倚重之处,而比岁以来,荐遭歉荒,红腐之积,尽归枵然,充牣之储,亦已罄矣。虽使才优智长者,当之,着手没策,救药无方,固当慎拣其人,惟材是取,而乃反举以畀之于如臣无能者哉?臣左右思量,万无一分堪承之望,敢暴由中之恳,冀垂体下之恩。伏乞圣慈,亟递臣新授职名,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吏曹参议金会渊疏曰,伏以臣,有必辞之义,决不容仍冒之状,前已再吁,尚未蒙体谅之恩,臣诚惝恍抑塞,莫省措躬之所,而间尝持被雷肆,宿症越添,退即委身床笫,谩不省事,祗此病状,姑亦难责,以束带供职,此际僚采之间,新逢宿嫌,见縻铨衔,今成铁限矣。近来僚嫌,绝不得张皇疏引,便成规例,而目下京察在即,大政不远,重以大僚筵白,事体自别,臣若嗫嚅不言,徒事蹙伏而已,则将使期限差退,为弊不些,臣罪至此,尤当如何?玆于召牌之下,随诣朝房,冒昧威尊,略控衷恳。伏乞圣明,俯垂谅察,特赐鞶带之递,以幸公私,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别兼春秋申在植疏曰,伏以臣,伏奉圣旨,以臣为别兼春秋,翰圈有命,庚牌踵至,臣于是职,自是宿趼,岂不欲𨃃蹶趋走,奉承成命,而第臣于年前,自速偾圈之罪,至蒙拿罢之典,至今追惟,惶汗浃背。格例所在,圈坐一步,便成铁限,旧愆方讼,新命莫承,惶隘之极,靡所容措,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递臣别兼之衔,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不必深引,尔其勿辞察职。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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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安光宇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柳鼎养。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戌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自人定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柳鼎养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左副承旨安光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同敦宁韩大裕,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宇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安光宇曰,昨日,以祭文撰进事,屡加严饬,至有撰进后就寝之教,而诸玉堂无意变动,至于门钥仍留,而奉牌阙外,终不入来,国纲所在,万万骇然。奉牌玉堂,并施以罢职之典,虽以政院言之,近来举行,极为稽忽,该房承旨,亦施罢职之典。

○传于安光宇曰,复官后,例有依例致祭而未果,至今迁廷,今当慈宫八旬庆辰,此是慰悦之道,为臣子,岂不知此?且复官无罪名之后,不为撰入祭文,是何意也?为先从重推考,斯速撰入。

○又传于李光文曰,虽曰阁臣,特教之下,固当制进,况时带玉堂之任乎?即为严饬,使之斯速撰入。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奎,持平李教源、朴来谦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宋应奎、郑进明,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副应教李光文,副校理郑元容内阁进,修撰兪应焕在外,应教、校理二员,副校理一员,修撰一员,副修撰二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前圣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安光宇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金会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会渊。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白东薳,以部将褒贬磨勘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因济州察理使李在秀别单,备边司草记内,济州前武兼高遇泰,人固勤干,能习弓马,而落仕十九年,尚未甄收,令该曹禀处事,允下矣。高遇泰以远道之人,有才淹屈,至登启闻,其在柔远之道,合有劝奖之举,另加收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尹致章,曹司五卫将尹光濩,五卫将李亨禄、姜最显、成元柱、尹殷谦,忠翊卫将任希庆、李周虎,庆熙宫卫将金在郁,文臣兼宣传官李友秀,俱以病难供职,乞状gg呈状g乞递,训炼正李时晦呈辞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李益运状启,则以为,本府梅香桥改筑之役,临陂居嘉善李汉良,愿纳二千两,使此钜役善成,极为可尚,合有褒赏之道,请令庙堂禀处矣,不劳民力,无烦公货,跸路石桥之役,今已告成,而愿纳人之纳财补役,尤为嘉尚。日前江华城役时愿纳人,亦许显赏,今则以远道之人,数既倍多,役处所重,比他自别。嘉善李汉良,特施边将调用之典,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朴宗薰疏曰,伏以臣,才踈历浅,不堪任使,自知既明,同朝共谅,圣鉴孔昭,岂有遗照,而畿藩宠畀,忽下于梦想之外,臣诚惊惶恧蹙,莫省所以也。夫周陜汉辅,寄责甚殷,虽在恒岁无事之事gg时g,固当慎简才彦,委重屏翰,其不当取之于望实之外,苟然备数也,审矣。况今半岁恒旸,四道告饥,近畿土瘠,被灾綦深,麦既失收,农食已罄,秋且无望,民命近止,得之涂听,固已惊心而怵耳。若使躬履畎亩,目击顑颔,则必将有十倍于传闻者矣,比年告歉,民力已殚,中外委积。大抵枵然,来头救济,茫无涯涘,虽使长于心计,核于钩校者,当之,恐无长策善术,下以援沟壑之命,上以宽宵旰之忧,尚可以此时此任,举以委之于卤劣如臣者乎?且臣即未试之器耳,策名立朝十有馀年,所周旋而从事者,不出于迩近之班,起居之列。若夫簿书期会,财赋句检,盖未尝一当其任,亦未尝一经其心,寸长尺短,靡所证验,臣固未敢自信,人亦何以见悉?在朝家试可之政,以臣身量入之义,俱无所据,真成两失,譬如万斛龙骧漂荡于风涛澒洞之中,而乃使不学操舟之人,整柁理楫,以当翻浪击汰之势,则欲望其奏功利涉,不亦难哉?念臣,世受国恩,忠勤酬答,即其职分,而以臣无似,又过蒙知遭,侪流罕比,衔结有素,图报无阶,筦库执鞭,固所乐赴,况急病让夷,其义较然,何敢为备例辞巽,自归不诚而不衷之服,匪分之任,左右揣量,担夯不去?与其怵畏因仍,终底偾误,毋宁早自陈暴,以蕲鉴谅,玆敢斋沐具疏,摭实仰吁。伏乞圣慈,察臣言之非出外饰,念重任之不可轻畀,将臣新援藩衔,亟行刊递,俾国体无损,私分获安,不胜万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校理李垿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屡朔虚縻gg虚糜g,日事违召,罪戾徒积,惶陨冞切,日夕缩伏,惟谴何是俟,即者天牌再临,饬教截严,臣于是,震懔穷隘,尤不省措躬之所也。仍伏念臣,才器驽下,文识浅短,粤在瀛选之初,猥陈自划之义,特蒙我先大王庇覆之仁,我圣上生成之泽,凡于是职,有除旋褫,臣仰戴两朝之洪私,俯感微谅之获全,此固同朝之所共知,抑亦圣明之所俯烛也。今若以几年自引之踨,怵畏严命,冒没承膺,则非但为前后之两截而已,亦将重自陷于自欺(欺))天之科,臣虽无状,粗知义分之为重,廉防之至严,岂可夤缘出肃,无难毁划,上以负体下之圣恩,下以招当世之讥议也哉?去就一节,初无可论,而且况臣之本生老母,素患贞疾,长在床褥,当此庚炎之时,重添感冒之症,食饮全却,气息绵缀,臣方左右扶将,离舍无望,玆敢疾声仰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镌改臣所带职名,以安私分,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职已递矣。

6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鲁敬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安光宇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未肃拜。同副承旨柳鼎养。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柳鼎养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药房入待,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李好敏曰,吏、兵房承旨,持褒贬启本入侍。

○传于朴瑞源曰,外邑夫马之弊,不可不念,都政,以元定日取禀之意,分付两铨。

○李好敏启曰,即伏见忠清兵使李馨秀诞日进上启本,则年月下不塡封发日字,事极疏忽。所当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而系是方物启本,故玆以捧入,当该兵使,不可无警,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金逌根,校理朴孝成、李泰淳,副校理洪大浩,修撰姜世白,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落点。

○以应教金逌根,校理朴孝成,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逌根,校理朴孝成,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奎,持平李教源、朴来谦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奎,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安义县监尹声大,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未差,参议未差,左副承旨安光宇进。以郑文始为承旨,李好敏为吏曹参判,徐有闻为吏曹参议,洪起燮为兼弼善,李猉峻为掌乐正,安袷为承文判校,赵运休为肇庆庙令,金镰为东学教授,兼春秋单安光直。再政,以金鲁敬为都承旨,高升甲为奉常佥正,柳匡宇为齐陵令。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病,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德昇入直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进。同知韩民献,佥知元永象,护军李羲甲、李晋汉、金景烨并单付。

○安光宇,以吏曹言启曰,本曹褒贬,因堂上不备,不得磨勘矣,新除授本曹参判李好敏,参议徐有闻,令政院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文学李光正,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正殿后麓内墙半间许颓圮云矣,臣蓍根进诣奉审,则頉处虽不大段,墙在高处,瓦石俱转之声,与平地颓圮有异,且近于正殿莫重之地,有此颓圮之患,极为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十七日设行,分付该监,即为围排,改筑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公州幼学吴致达所志,则以为,族叔晋周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圣周第五子甲喜,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圣周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吴致达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吴圣周第五子甲喜,立为吴晋周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启本及外阁褒贬启本,同为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领馆事意启曰,今春夏等本馆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学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臣李相璜有情势,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听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甲戌春夏等褒贬等第磨勘以入,而自戊辰秋冬等,至癸酉秋冬等褒贬,今已过时,郞厅亦多递易,依前例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典牲署、图画署官员等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馆、掌乐院、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礼宾寺、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本府郞厅等矣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时秀有身病,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臣徐迈修俱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鳌恩君奉朝贺臣李敬一有身病,豊安君臣柳相祚在外,无以备员,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矣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部将、津渡别将等去癸酉年秋冬等褒贬,其时官员,已多递易,依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时秀以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甲戌bb年b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载瓒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徐龙辅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甲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鼎养,以刑曹言启曰,今春夏等本曹褒贬等第磨敢时,前衔律学官启本中,刀擦为五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以工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李羲甲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判者,臣惝恍悸恐,莫省所以。噫,臣凡品庸调,输翮无取,涓滴细流也,而河海不择,拥肿散木也,而雨露亦濡,节次推迁,滚到金貂之列,杯勺已盈,尘刹莫效,惟以陈力于优闲之地,觐光于起居之班,量能随分,获免大戾于宽大之治,为不报之报而已,今玆新命,岂臣梦想之攸到也哉?夫六官之设,最重选部,贰卿之任,实分其责。昔文简公臣金昌协之辞是职也,有曰,今之吏参,不但佐判书为政,或判书有故,则辄代之为政,而参判则又不择职任紧漫,皆得差除,不止如参议之只出紧任,先辈之重是职而难其进,有如是焉。臣尝叨忝三铨之职,黾勉随行者,亦屡矣,拙滞之性,庸陋之识,聋瞽于四选之格法,糊涂于九流之品藻,从大夫后,参闻緖论于政席,直不过尽趋走之诚,而贻羞露拙,无复馀地。迄玆追省,颜辄发骍,今乃更进一步,就先辈所难重之地,而恬然冒据,则睢盱嗤点,固不足恤,其于辱圣简而玷名器,所关非细,抑臣又有私义之在所必递者。本曹参议臣金会渊,以臣有不可作僚之嫌,昨既陈章,先蒙体谅之恩,在臣自处之道,去就已非可论,而伏惟一视之下,鞶带之褫,庶不待臣言之毕矣,玆敢猥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将臣新授铨衔,亟行镌免,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纲,臣不胜缩伏屏营攒手祈祝之至。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甲戌六月十五日辰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吏、兵房承旨持褒贬启本,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直提学金履乔,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柳可均、李昌瑞,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检校直阁李鲁益,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待教李鹤秀,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辅,左副承旨安光宇,同副承旨柳鼎养,假注书金敬渊,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敦宁主簿权以中,副司果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李东恒,以次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潦炎渐剧,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世子宫暑滞之候,何如?上曰,夬胜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命运、宗协,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顷已仰奏,而今日亦令医官仰瞻,似好矣。上曰,唯。思穆曰,御药所用内下麝香,已尽无馀,使户曹别贸以用,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命大臣先退,载瓒等以次退出。上曰,启本入之。开坼后,好敏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监司李存秀,忠清监司赵贞喆黄海监司赵锺永,平安监司郑晩锡,守令无一人居下,咸镜监司金履阳,庆尚监司金鲁应,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瑞源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江华留守洪义浩,开城留守尹序东,京畿水使赵文彦,黄海水使尹敏东,平安监司郑晩锡,庆尚左水使梁垸,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忠清水使赵义镇,黄海兵使赵岐,南兵使李石求,北兵使安橚,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化痰汤二贴制入。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鲁敬缘故出。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安光宇。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柳鼎养。注书李骥秀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寅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自人定至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文始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备忘记,京畿监司朴宗薰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传于郑文始曰,今闻都政元定日字窘速云,二十四日为之事,分付两铨。

○朴瑞源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京畿监司李存秀使其偏禆gg褊裨g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徐有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以文学李光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以应教金逌根,校理朴孝成,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郑文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议谥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应教金逌根,校理朴孝成,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兪应焕,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行都承旨金鲁敬,行左承旨徐春辅须资出去,右承旨朴瑞原,左副承旨安光宇,同副承旨柳鼎养陈疏径出,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庆尚左水使梁垸状启延日县人物渰死事,传于徐春辅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汤减gg荡减g事,分付。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日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大殿诞日前一日,不得开坐,载在法典,以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九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炯为兼司仆将。

○朴瑞原,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洪箕锡牒报,则禁卫营所授九嶷峯东边曲今乭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云,令缮工监为先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嶷峯东边体城三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出番乡军二十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鼎养,以刑曹言启曰,辛未五月初五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议政金思穆所启,刑曹启目,判付内,有庙堂详理禀处事,命下矣。取见启目,则河东幼学宋杞一撃铮原情内,其父为金学成之诬引,至于冤死,而挂书根因,已自捕厅核得,而尚未决处,速即究竟事也,无论其父之冤与不冤,名在台启,而偃入城𬮱,肆然撃铮,万万惊骇。本事则今筵有秋堂所奏,已蒙允许,待决末,宋杞一则照律严勘事,分付该曹,何如?上曰,依为之事,命下矣。本狱今已修启,宋杞一所当自臣曹照勘,而方在河东,即为照律严勘事,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副应教李光文疏曰,伏以臣,伏见再昨传教下者,有奉牌诸玉堂并施罢职之典矣,及其喉院之捧现告也,臣名不入其中,抑亦以臣毕竟膺命,有所区别而然欤?当初召旨,在也议谥,至于代撰,馆僚自有其人,阁规初无已例,臣之进退,若无所关,而区区迷执,窃以为,谥事右僚主之,则独先出膺,有坏馆规,转辗逡巡,自犯屡逋,及承严命荐下,不遑自恤。虽不得不冒没进身,若其留钥而不出,奉牌而无变,达宵相持,致烦酬应之劳,臣与诸玉堂,其失一也,而罪名独自幸逭,私义转益难安,玆敢短章自别gg自列g。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亟赐斥罢,以肃朝纲焉。臣于昨日,缮疏投进,再被喉院之退却,而臣罪则尚未蒙勘矣,历日惶蹙,靡所措躬,遑恤他事,而传闻骇惑,有不可以既往而终默,略玆附陈焉。噫,今番代撰命下之后,当日在直之臣,已有脱稿之本,袖至喉院,轮示在院之承宣,点窜停当,还归直次,文既完矣,理宜缮呈,不容濡滞,无妄之疾,旋即径出,而喉院许其入禀,已具之文,终归乌有,而喉院从以漫漶,诚莫晓其何所据也?事到急迫,迳窄难转之处,不免束缚而驰骤之,则诸臣之不欲替当,甘犯谴罚者,固可曰自作,而亦岂不仰累圣德,有损国体也哉?夫喉院者,号令之所自出,而随人俯仰,习于糊涂,经幄者,矜式之所由起,而身病径出,转至式暇。呜乎,近日百度颓纲,庶僚解体,甚或各自创例,略无难慎,而人亦不以为愕,若此不已,则今日朝廷,将见其靡哲不愚,无法可行,宁不寒心?然臣则谓殿下之所以董正而导率之者,或有所未尽,而渊默之德,欠于淬励,涵贷之仁,过于刚克,有以致之也。诚愿殿下,继自今益加澄省,俾庶事毋隳,百工底成焉。臣无在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安光宇,同副承旨柳鼎养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副应教李光文到院之疏,则以向来入直玉堂赵经镇身病经出时事,侵斥备至,始曰,漫漶,又曰,随人俯仰,习于糊涂,臣等于是,不胜瞿然惭恧之至。臣等于伊日,同在院中,袖草之轮示,非不同见,而有异正本之缮写,则不当留置经出之入禀,非不参闻,而既云实病之猝剧,则亦难坚拒,今者儒臣之疏,虽不可谓爽实,而亦不无些小未谅之端矣。虽然,其所诋斥,若是深紧,则何敢以职非该房,晏然自在,不思所以自引之义乎?玆敢忙陈短章,经出禁扄。伏乞圣明,特垂鉴谅,亟降谴还,以安私分,以bb肃b朝纲,不胜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省疏俱实gg省疏具悉g。尔等勿辞察职。

○注书李羲肇疏曰,伏以行都承旨臣金鲁敬,即臣之妻三寸叔也,臣职名之应递,公法莫严,玆敢略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见职,以存格例,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注书李羲肇上疏,则以为,行都承旨金鲁敬,即臣之妻三寸叔也,亟递臣见职,以存公格亦为白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注书李羲肇,改差,何如?启。依允。

○教京畿监司朴宗薰书。王若曰,咨群牧往钦而虞治盛,良二千共理而汉业隆。是个为本固而邦宁,其毋曰外轻而内重。邦畿下民之所维止,京师王化之所由先。其地则左右辅关防之相依,为任也东西京保釐之并管。陵园之洒扫必敬,护佳气于锺山、秣陵,屏翰之倚仗最深,隆上都于关中、洛邑。舟车之所会,财货之所聚也,在昔时,富庶之莫与京。土地或偏瘠,赋役或偏重欤,何近日凋瘵之独滋甚?沿而仁、富、安、浦,峡而杨、砥、永、朔。无郡不弊,无民不残。大而军田还税,小而麻枲渔盐。何利可兴,何瘼可去?实难一举而收效,亦将渐次而责成。痛长吏之贪虐不法,则思范滂澄清之才,哀小民之颠连无告,则思富弼济活之手,顾此任其难其慎,属之谁来旬来宣?惟卿,生忠贞世笃之门,承诗礼家传之美。儒雅外著而持心廉简,精神内蕴而处事综明。周岁任编校之工,进止不失尺寸,十岁备顾问之列,出入愿补阙遗。顾文华黼黻之誉,特在卿馀事,虽谋猷弥纶之责,亦古人无过。泮宫膺课试之任,寔推雅望,北阙授慰谕之命,岂足试才?苟欲棠舍之专毗,何靳笋班之暂辍?玆授卿以京畿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水原府留守开城府留守江华府留守广州府留守巡察使,卿其祗服宠命,勉恢令图。劳之来之,必使民安生而乐业,国耳公耳,先自身端本而清源,慈惠温良。固所有者,清贞恬约,不待勉诸,律己严明。遇法则绳墨不逾,随事刚核,决务则履屐皆当,黜陟克公,不茹不吐,怀保是务,勿扰勿烦,预讲赈策。而必须实惠及时,期苏积瘼,而勿以姑息为政,朝行美规。夕行良法,苟存心于爱物仁民,月计不足,岁计有馀,自成治于承流宣化。始可谓嘉乃茂绩,然后是答予隆知。馀厥禀裁,可循典式。于戯,五日随冠冕之入,依旧端明兼衔,一路望幨帷之搴,明朝刺史按事。吾且召矣,卿其往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奎章阁直阁郑元容制进。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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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鲁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安光宇。右副承旨郑文始。同副承旨柳鼎养。注书李骥秀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敬渊。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寅时卯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王大妃殿进御化痰汤,依前方三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朴瑞源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金鲁敬曰,前佥正郑漪口传付军职,洪彻荣冠带常仕,使之明日承候于慈宫。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漪,副司勇单洪彻荣。

○朴瑞源启曰,宣传官厅南行荐单子中应入之人,见漏于原单,及其启下之后,今始添书来呈,奏御文字,何等敬谨,而若是不审,万万骇然。原单子虽不得不捧入,当该行首宣传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以应教金逌根,校理朴孝成,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郑文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议谥命下之后,尚未举行,事甚未安,应教金逌根,校理朴孝成,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逌根,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敬曰,只推。

○金鲁敬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内苑内官金得寿呈杨州栗园直等烟户杂役頉下事,传于安光宇曰,丙申定式,如是丁宁,则该邑岂敢若此?依前頉给,无得违越事,分付畿营。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大殿诞日前一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春辅,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赵厚镇与兵曹参知臣李德升,佐郞臣李济翼,东所卫将臣李厚重,西所卫将臣成履源,南所卫将臣南耆喆,北所卫将臣南建中,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受命畿辅,三载于玆,才不足以救膏肓之瘼,诚不足以奠沟壑之民,徒积尸素之罪,怕切蹲仍之愧,瓜期已过,纳节在即,还复本分,庶免大何,千万不自意,岭藩移拜之命,忽下于治簿须代之际,臣于是,惶陨战恐,不知措躬之所。夫国家用人,虽曰重内轻外,慎择监司,即第一急务,而今之时尤然,况以藩移藩,在古亦罕,必其人才识俱长,绩庸夙著,盘根利器,靡适不宜,然后其历试而委任也,如此,臣以何技能,以何望实,左右兜揽,若是其偏且重也?又况峤南一路,地广务殷,浩如河海,为治之难,甲于诸道,而东南之民力已竭,邹鲁之士风寝衰,积储则徒拥虚簿,法纪则渐致解纽,百弊猬集,非复昔日之峤南也。且今连年荐饥,疮痍未苏,半载亢旸,原湿卒痒,无麦无禾,四野遑遑,南来消息,日益惊心,此时此任,虽使张咏展方面之才,富弼讲接济之策,犹恐戛戛乎难矣,如臣踈迂愦劣,百无寸长者,畿甸数十郡,尚不能了其事,将何以担夯此七十州救焚拯溺之责乎?噫,以臣无似,受两朝如天之恩,粤自通籍之初,前后二十年间,世所称华贯峻选,要地膴职,年除月迁,敭历殆遍,才过强仕,颠发尚玄,而居然跻贰卿按三节,内外翱翔,恩宠隆赫,默数同朝,无与臣比,负而且乘,寇所至也,满则必覆,理之常也,臣若愚不自揆,冒膺重任,竟至大狼贝、大偾误,则臣之万被诛殛,虽不足言,殿下何以慰峤南几万生灵喁喁之望乎?臣自闻命以来,仰感委寄之特殊,俯忧称塞之无望,历日震懔,冰炭交中,玆敢披沥肝膈,仰渎聪听。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垂谅察,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藩寄,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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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鲁敬。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安光宇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同副承旨柳鼎养坐直。注书李骥秀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寅时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大殿,惠庆宫诞日,大殿惠庆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羲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传于朴瑞源曰,前兵使金见臣,别军职差下。

○郑文始,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进。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柳鼎养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原,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李锺振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及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两处把守军,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及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自今日为始,每处各军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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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鲁敬。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安光宇。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柳鼎养。注书李骥秀一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金敬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郑文始,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郑文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奎,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金敬渊改差,代以权中清为假注书。

○以黄海监司赵锺永状启金川郡守朴晩寿遭母丧事,传于郑文始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朴瑞源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后日次待令。

○传于朴瑞源曰,副提调,率医官入侍。

○朴瑞源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宪祖为金川郡守。

○兵曹口传政事,佥知单金见臣。

○郑文始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雨水频仍,江涨未退,设纲屡日,终未捉鱼,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以活鸡全数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处变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依例代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雨元牒报,则御营厅所授光熙门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令膳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则以为,才具互有长短,邑务亦有闲剧,或长于彼短于此,或能于闲而不能于剧,必须参量较絜,各适其宜,然后方可责之以民事是白在如中,鸿山县监金仁柱,年衰而妨于剧务,平泽县监徐有声,综理而素著声绩,扶馀县监沈日鲁,非不愿治,稍欠刚果,连山县监吴鼎秀,聪明严密,可祛积瘼,使之相换,以责来效,恐合便宜,并令该曹禀旨施行亦为白卧乎所,道臣状辞既如此,上项四邑守令相换事,并只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甲戌六月十九日戌时,上御大造殿,副提调率医官入侍时,副提调朴瑞源,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李昌瑞、柳可均,直阁郑元容进伏,医官赵宗协、秦东秀进伏楹外讫。上命医官诊候,宗协等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而但脾胃脉候,似有困滞之意矣。瑞源曰,诸节,若何?上曰,略有滞意矣。宗协曰,或无腹痛等症候乎?上曰,腹痛有之矣,今则差可耳。瑞源曰,泄候,其间为几次乎?上曰,三数次矣。瑞源曰,汤剂,当退出议定,而都提调、提调,并当使之入来乎?上曰,不必尔矣,只以汤剂议入,可也。进御加味茹藿汤,调苏合元三丸,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医官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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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鲁敬禁府坐起进。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安光宇坐。右副承旨郑文始。同副承旨柳鼎养坐直。注书李骥秀一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以都摠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鼎养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备边bb司b郞厅来言,令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朴瑞源曰,药房入侍时,江华留守同为入侍。

○备忘记,江华留守朴宗京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金鲁敬启曰,臣鲁敬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瑞源曰,药房入侍。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以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进。

○郑文始,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郑文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进bb明b、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金羲淳,一体更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宅谦为宗庙令。

○郑文始,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龙仁县令韩百源,以弊难有效,为目,蔚珍县令李思谦,以威不镇俗,为目,兔山县监郑东晏,以自请改量,启闻而止,为目,洪川县监罗元野,以坦不修幅,为目,长连县监李近植,以过于了了,不如兢兢,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吉州牧使朴宗和,以求备谅难,为目,三水府使李彬,以曷不信行,为目,安山郡守赵宗协,以仓谷分石,为目,交河郡守吴千根,以民无就诉,为目,南海县令李溶,以细瑕宜略,为目,高原都守金时和,以武中骚客,今世古人,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五道道臣,推考警责。吉州牧使朴宗和,三水府使李彬,安山郡守赵宗协,交河郡守吴千根,南海县令李溶,龙仁县令韩百源,蔚珍县令李思谦,兔山县监郑东晏,洪川县监罗元野,长连县监李近植,并罢黜,高原郡守金时和,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司饔院、宗簿寺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因都提调、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祈雨报谢祭,待立秋设行事,前已启下矣,社稷、南坛、三角山、木觅山、汉江报谢祭,来八月初十日节享兼行,雩祀坛、祈雨坛、龙山江、楮子岛,既无节享,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同月十一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祝文撰出及措辞添入等事,令艺文馆依例举行,而南坛、雩祀坛,三次八次连为得雨之意,别为措辞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二十一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前监司金鲁应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庇仁县监李元肃,蓝浦县监金锺虎等原情云云。李元肃段,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为白乎旀,金锺虎段,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锺虎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行首宣传官柳和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教江华府留守朴宗京书。王若曰,后王建邦设都,尤重开海之险,朝廷量才授任,宜先老成之人。出自喉舌之班,庸畀锁钥之寄。唯卿,姿禀岂弟,世笃忠贞。早受知于上前,刚方介洁之操,遂历敭于中外,文学政事之才。处世戒躁竞之风,岂乘时而俯仰?闭门守恬静之志,少与人而追随。允矣地阀之甚隆,慨玆名位之不极。东京大尹之擢用,惠局百里之州,银台长席之超陞,班居六房之首。萧傅授三辅之任,亶出历试之心,王曙结两世之知,岂无奖用之日?眷彼沁都一府,实是畿甸巨防。西南海路之冲,天设其险表里。山河之势,地利莫如。物阜民殷,奚啻宋钱塘之佳丽?城高池浚,可作赵晋阳之依归。不幸数年之歉荒,未免一岛之殄瘁。周魃肆虐,是何饥馑之荐臻?鲁野无青,以致军民之俱困。城郭甲兵之无可恃,方切南顾之忧,闾阎赋役之或不均,屡发中朝之叹。苟非汉廷剸理之手,曷畀洛邑保釐之功?玆授卿以江华府留守兼镇抚使,卿其祗承宠光,殚竭诚力。鸿泽尽安集之策,俾免沟壑之颠连,鲸涛无汜滥之灾,益致关防之巩固。灾岁津渡之禁,诇察益严,方秋租税之贡,怨咨不作。矧玆不烦不扰之政,必籍克刚克柔之才。器械糇粮,宜念有备而无患,桑土牗户,讵忽居安而思危?必如寇恂之御众牧民,无或一日豫怠,常若吴汉之临陈对敌,莫曰百年升平。凡诸仓卒际施为,亦有节目间故事。於戏,畀卿一面之重寄,无负丙枕之苦心。况今四路之告灾,恍如庚呼之在耳。予不多诰,卿其往钦。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朴孝成制进。

○甲戌六月二十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江华留守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林景祚、柳可均,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检校提学金祖淳,提学南公辙、徐荣辅,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待教李鹤秀,江华留守朴宗京,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敦宁主簿权以中,副司果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崔遂烨、吴仁丰、郑重周,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伏闻有滞泄之候,下情不胜惊虑,夜间圣体,更若何?上曰,别无甚损矣。仍命医官诊候,时秀等曰,今日诊察,异于常时,徐徐宽暇,使之详察伏望,旭浩、宗协诊候讫。上曰,诸医官姑置之。旭浩退伏奏曰,脉候三部调匀矣。宗协曰,脉候脾滞之症,比昨有胜,而乍有浮大之体,此则滞气似未尽疏导而然矣。时秀等起伏将奏,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时秀等曰,泄候夜为几度乎?上曰,一次矣。天明后,几度乎?上曰,姑未也。时秀等曰,朝来有所进御者乎?上曰,才进粥饮矣。时秀等曰,泄候之外,无他症候,如腹痛膈痞等者乎?上曰,无他症矣。思穆曰,日气清凉,而仰瞻似有汗候,岂或有热意乎?上曰,不然矣。载瓒曰,三和、肃川两邑守令,苏弊间请仍蒙允矣,今则年谷稍登,民邑少纾云,今都政,使之依例差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敦宁主簿权以中除拜之后,拘于公格,不得行公,以阙内各司官员中次次相换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瑞源曰,江华留守见方入侍矣。上命进前奏职姓名,宗京仰对,上曰,下去善为之,可也。诸臣并退出。进御加味茹藿汤调苏合元三丸,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六月二十日申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夕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李昌瑞、林景祚,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敦宁主簿权以中,副司勇李命运,医官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进伏楹外讫,思穆曰,午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俄者汤剂煎入,即为进御乎?上曰,即为进御矣。思穆曰,泄候更为几度乎?上曰,无一次矣。仍命诊候,旭浩、宗协诊候讫。思穆曰,秦东秀昨已诊候矣,今亦许诊伏望。上曰,姑置之。旭浩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宗协曰,脉候比朝筵诊察,亦为差胜,似无滞气矣。思穆曰,汤剂后,有何进御者乎?上曰,进粥饮矣。王大妃殿进御化痰汤,依前方五贴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鲁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安光宇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同副承旨柳鼎养。注书李骥秀一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仕直韩用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柳鼎养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文始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瑞源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备忘记,全罗兵使尹郁烈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金鲁敬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举行,事甚未安。掌令郑进明、宋应奎,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郑文始,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韩用锜为假注书。

○郑文始,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前交河郡守吴千根,安山郡守赵宗协,以入诊医官,方在罢散中,为先叙用,还属本院,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吴千根,大护军单赵宗协。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云宠万户赵汝谦,山羊会万户金思铉,连二等褒贬居中,吾老梁万户田昌奎,三年内两次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并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黄海兵使赵岐启本中长寿别将禹弘九,以滥斫骇闻,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道帅臣,推考警责,长寿别将禹弘九,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启下后,各以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清道闲良李必秀铁箭入格,军威出身郭南奎柳叶箭不,蔚山闲良朴宗赫不为上来,未入格者,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出身初仕调用,前衔复职承传,能讲与举沙者,或直赴会试,或军门调用,依判下举行矣,今此李必秀,既已入格,则有不可混同下送,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顷因领议政金载瓒所启及备边司草记,关西军功见漏者及京营将士见漏赏典者,下兵曹分等回启事,命下矣。取见该道成册及京营成册,则关西军功人中劳同见漏者,为五十九人,赏不称劳者,为十三人,京营将士中见漏赏典者,为五人,赏不称劳者,为二人矣,就议庙堂后,相当赏典,分等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西乱死节人,并施禄孤之典,而或丧制未阕,或年纪未满,尚不得一人收录矣,详探其存没居住,次次调用,以为奖危忠信朝令之意,分付两铨,其中赠统制使诸景彧之子,今已年多,人亦了了,而穷败无依来寓近畿,将至流离之境云,尤极矜叹。无论有荐无荐,今都政初仕调用之意,分付兵曹,故忠臣赠兵使崔永元,以深河卓节,至承貤赠棹楔之典,而闻其后孙,只有一人,贫无以自保云。加设付料,待窠陞实之意,分付三军门,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各邑中三和、肃川依例差代之意,昨已筵禀蒙允,而至于被兵各邑,尤异于他邑,未苏弊之前,不可递易,虽已准瓜,姑勿出代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雨元牒报,则御营厅所授光熙门南边第二城廊近处前日颓圮把守连接处体城一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既是连接处,则不必如例定送,令该军门量宜加定,与前把守军,限改筑间,合力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连接处一间许,今日又为颓圮云,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既是连接处,则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与先颓圮处,并即举行,把守则以先把守军,另饬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嶷峯东边体城颓圮处改筑时,所入石子,今月二十二日为始,东郊芦原近处,浮出取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元肃段,漕船往来,自有其路,而舍其指导之内港,径出遥远之外洋,则监色之不得迎护,容或无怪是白乎,乃境界既属该邑,不饬之失,在所难免,金锺虎段,该船臭载之处,既在大洋,沙格辈,虽不能指的,千馀包谷物,无一石拯得,后弊所关,亦不可无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甲戌六月二十一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李昌瑞、朴思彦,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敦宁主簿权以中,副司勇李命运,医官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进伏楹外讫。思穆曰,东风连日,日气稍凉,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泄候,夬减乎?上曰,诸节一样,而泄候,过夜不复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旭浩、宗协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三部调匀矣。思穆曰,日气不适,脱着极难,朝凉午热,随时加摄伏望。昨日汤剂后,水剌进御,为几许乎?上曰,连进粥饮矣。思穆曰,斋日不远,殿、宫进御粟米饮,依前当煎入矣。上曰,惟。旭浩曰,才过极热,凉生在即,汤剂当议定继进矣。思穆曰,汤剂当退而议定以入矣。上可之。进御加味养胃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鲁敬缘故出。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朴瑞源药院进。右副承旨安光宇坐直。同副承旨郑文始坐直。注书李骥秀一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韩用锜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二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听将官来言,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鲁敬启曰,同副承旨柳鼎养,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瑞源曰,药房入侍。

○朴瑞源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济gg汤剂g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安光宇曰,不为仕进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周寿落点。

○金鲁敬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举行,事甚未安,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副修撰朴蓍寿、李东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进。

○朴周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逌根。

○金鲁敬启曰,今六月二十四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申䌹,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柳和源亦,入启文书,固宜审慎,而南行荐单落漏应入之人,及其启下之后,始为添书以入,不审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八道儒生幼学河治浩、金奎汉、李元默、朴宗九、郑时翼、金景灿、李学秀、赵秀荣、权锡中、姜必大、金汉寿、李尚奎、安允迪、金宗铨、洪采禹、申鼎周、李增发、金南寿、洪必成、金镇国、徐光赞、朴光辅、全德纯、金渐运、李弘发、权时駜、金良伣、徐宇洪、金在恭、都冕珪、许杓、金以华、尹斗靖、权必秉、朴秀翰、李龟祚、李𪣼、裴以鼎、李泰准、赵宗洙、许嵰、宋极增、李家祥、李晥、卢凤朝、尹致奎、成孝翼、申宅周、权时度、卢挻邦、成格、申周镐、金镒成、姜秉淳、权象度、张浡、申宅丰、金晋运、柳致默、姜葵、金德润、曺夏明、林之雨、李承运、崔泌、吕昌祖、洪时雨、金光昊、李昌益、沈鲁之、田性学、郭镇翼、宋应弼、李晔、康檍、崔云范、曺泰明、李东益、康敏淳、金弼永、田性孝、权禄仁、郑必任、曺锡宗、申光伯、赵夔然、柳升春、金经运、李鼎晃、郑荣鲁、赵忭然、曺锡谦、赵述尧、金豹灿、李鼎暹、裴以文、申廷秀、蒋钾、孙承九、安焕重、李辉木、申自天、蒋俊邦、李辉五、许𭀒、申亿、金相鹏、曺相权、卢光履、姜学鲁、河汉一、林硕馨、郑光锡、尹东野、金达兴、李相宅、卢光悳、林之复、姜应端、尹栎、许绳龙、宋焕增、安景珎、曺夏瑞、卢斗寿、申廷宪、孙奎东、蒋锡、李辉撤、朴世任、安莹中、裴以坤、赵光钰、辛锡龙、姜敬钦、权云度、林之昇、尹楘、郑馞、金履一、曺厦基、吕学祖、李承孝、姜履载、尹杓、林良挻、吴翼汉、李荣培、金光润、李毅邦、吴锡祚、李毅穆、吴珖、李毅伯、曺檄、李佳培、吴畴、李师哲、姜必祖、李颜承、吴珽、洪宪祖、吴铗、姜必干、李汉培、姜䥁、卢光璧、郑坤、卢光潝、安必昨、金琨、李鹏烈、金处默、成泰赫、曺鸣铎、安必晔、金最大、李麟烈、安愈、柳养直、安必昱、李寿仁、曺世渊、金致振、李星烨、金𭺍、安必暾、卢锡麟、郑桓、李晋禄、郑涑、安处奎、姜𮩱、李正悦、李书国、姜𮩧、李元益、曺锡咸、李源玑、姜大齐、许秉、李基祚、姜在磻、吕宜一、李德禄、姜锡弼、李熙禄、李元奎、姜在熙、曺锡井、李邦铎、安宗海、李观华、姜启欢、李膺禄、安宗宇、李稚圭、姜锡祯、许喆、姜龟洛、赵元极、曺福原、姜东洛、李膺臣、李廷弼、赵元瞻、朴馨德、李翰臣、赵镇世、李廷亿、赵始一、朴重赫、赵𭳪、李禹臣、赵浩、全宅溟、安溍、柳尚龙、全弘庆、安硕哲、卢润、全弘灿、李益秀、卢国俭、金相臣、安渷、李东柱、李仲梁、郑东一、成彦守、李时复、卢庆龟、安澄、全弘鸣、卢得麟、柳埆、郑元一、卢濬、辛东复、安洽、全宅心、卢有中、安思𪩘、李阳运、安思岳、李乘运、姜世美、李肇运、宋心牧、权五锡、李范运、李以鼎、权宠美、李弼运、尹载鹏、李以默、李铧、郑光格、宋显东、李以贞、郑光霖、李以奎、李廷灿、许佖、尹寿、郑道璿、许俨、李一灿、郑师益、许健、尹宅勋、郑师学、宋有臣、许橃、尹仪尚、郑维稷、宋有成、林柱奭、宋泰一、林璞、金象九、慎宇洪、金履九、许采、都庆骐、郑梦说、文周凤、曺敬默、刘宅中、申重喆、尹楀、金致炼、文明八、姜弼载、朴圣林、文正渊、柳道三、周宅老、裴大中、河达天、卢泳、金哲元、安冽、金弘毅、李东璧、卢国宾、安𣸥、柳尚臣、李德梁、金启元、权思万、郑燧、崔柱河、权思寔、李国镇、崔柱浩、宋廷虎、郑敬勋、李亨镇、吕健行、金汝采、都宇鼎、李光理、李在衡、郑东龟、都宇翼、宋能钦、金东鸣、金尚洛、郑龙锡、李孟镇、金宗泰、吕俊行、李载秀、宋廷德、姜斗永、宋廷荩、吕文奎、李铤、宋能谦、朴庆家、吴应瑀、朴庆五、郭逵、朴华国、吴道福、郭、朴庆八、吴应云、郭磸、韩奎灿、李斗荣、郭䃢、宋达国、许樛、宋思敬、成东度、李择中、成致俭、金开汉、权煋、朴文赫、金龙汉、柳孝民、金修汉、沈圣灂、朴谦弼、权必楷、金履常、李敬谟、权正麟、李基荣、权明汉、金干运、柳宜汉、权执枢、权褧、李禧烈、金鲁儒、朴启三、金球、都必洪、沈一大、李东璿、朴梦弼、沈一道、李悳烈、安泌、李元璛、朴在一、李基汉、李邦烈、郑馨善、权思守、郑国善、许僐、李彛伦、权道一、郑孝中、李宜邦、权𭴟、朴启龟、韩光履、河平浩、姜㫻、河禹浩、文斯莹、河采浩、文斯衍、河致范、成东佐、李再斌、成东宜、李基、崔尚恒、柳时荣、曺允瑞、崔尚岳、柳时圣、郭乙宁、崔硕良、曺允九、河鍒、郭兴宁、河鍹、柳时学、郑焕斗、河长浩、柳珏、孙汝宽、郑焕璧、河镇天、卢光斗、河寿浩、尹宅彦、曺允泳、河益中、成东臣、曺玹、郑梿、成师颜、曺允麒、李埙、成宅揆、郑禹善、河宅浩、赵熙龙、曺鲜振、河镇明、李𰋄、柳振喆、李润阳、河范畴、南履毅、文德纯、成致德、许柽、成师龙、郑兼善、成师悦、金能淳、南斗寅、崔重焕、河锡蘷、崔义民、河达源、金正炼、李圣耇、金鲁炼、郑锡一、成师俭、郑瑞奎、李海玉、姜周凤、李天培、孙应直、河致中、孙应明、河以泰、梁亨逵、河彦邦、梁亨逵、河是澂、金乐运、河再瀓、金济运、李敬烈、李再星、郑干、河㴋浩、李敏烈、河悦、具锡九、李镐吉、具锡警、李完吉、韩光汉、具锡采、河镇洛、李峻、李震曦、朴天东、李尚默、朴启淳、李庆基、赵思愚、李师默、赵熙文、郑思善、姜曙、赵熙荣、李膺延、郑显采、金在炼、郑焕谦、姜𪰜、郑焕范、韩正吉、郑焕震、姜宅周、李应奎、郑志一、柳坫、李克烈、许述、郑焕宗、郑焕俭、许橝、郑亿基、许榅、李尚胄、郑焕亨、柳时干、姜希周、赵熙穆、郑东奎、河泰范、许澜、赵熙秉、姜晬、河九范、崔奎灿、河五范、崔奎焕、河佑范、郑梦奎、洪述圣、金鳞吉、洪述洛、金𬘫、金永焕、权载文、金天范、权进羽、金洛范、朴麒宁、李基周、李周胤、朴来宁、李麟德、权进裕、宋宅俊、朴宅宁、宋文祥、文郁声、宋宅心、朴宗极、文载瓒、宋云祥、朴普宁、潘弘济、郑昌禄、李东秀、潘兴济、郑昌运、李东植、郑昌基、李复奇、郑光夏、李正璧、郑光汉、李心璧、韩进南、李和璧、河泳浩、李元伯、李再恒、河镜浩、李桢秉、河镇卓、李圭秉、河镇晔、金重根、李铉秉、朴鼎赫、赵汲、李斗七、朴泰蕃、赵潭、李有运、黄澈、赵光铣、裵以德、周锡洛、赵光炼、朴遂赫、郭守敬、黄尚禧、安禧重、赵光镕、安琛重、周霮、金时赫、朴命翰、周润、金尚权、姜东执、周𤅊、柳孝大、朴有辉、郑东汶、宋苔龙、林震甲、朴亨德、李廷伯、孙弘伯、李处香、朴宗佐、孙承喆、黄上五、郑思喆、李处元、曺益震、朴坤辉、金震极、洪述范、权相翰、李秀东、申在元、申宪、权尚皡、权起龙、权在龙、权尚谦、权达仁、吕善益、吕善英、吕光华、吕光勋、朴宗辅、朴宗喆、朴宗臣、南万、张汉斗、张南斗、丁履教、丁文教、丁义选、丁义健、李镇台、李凤燮、李镇坤、李镇宪、李镇述、李庆元、李庆一、李秉伦、李秉文、李敏祖、李孝祖、李熙祖、李厚完、李复完、林光运、林泰运、林重辅、林重美、林国桢、朴国翰、金和炼、金水炼、朴宗瓘、张华镇、张永镇、金坤、金逵、金光铉、金光述、金鼎镐、权必奎、权稷模、权圭彦、权昇彦、权禹模、权宅模、权必斗、权玄度、朴周翰、朴周瓒、权龙焕、权济相、权显相、权玉相、权鼎相、边景东、边宇东、边始昇、边始述、边始协、边始郁、李秉铎、李秉圭、李秉斗、李秉诚、李基祖、李学祖、李徽祖、李胤祖、权进五、权进福、权应镐、权应勋、权应璜、权应锈、朴顺宁、朴远宁、朴信宁、朴禹宁、朴休宁、朴龟宁、朴一宁、朴汉光、朴汉朝、朴汉文、朴汉通、朴蓍庆、朴命庆、朴海庆、梁翼东、张龙羲、李寅龙、李之干、李尚奎、南始渊、权璜、金泰霖、安允迪、金在恭、金南寿、洪必成、洪釆禹、李学秀、金渐运、姜必文、权锡中、赵秀荣、金镇国、金宗钰、金汉寿、金璟灿、金仁寿、权时駜、姜葵、金趾灿、柳致默、金穉运、金和运、金晋运,进士韩性谦、李治亨、朴之馨、柳道宗、李用正、李泰相、崔奎镇、李家发、金声进、申冕周、黄磻老、金健秀、金显铎、金晶灿、许大熙、成孝兢、柳龟休、权思永、李秉远、安尔龙、金羲寿、赵显休、柳绍休、安允直、金宗煜、赵玉相、权中宪、金秉寿、许𭀒、黄礼熙、金宛灿、许暾、金弼教、许俌、金显奎、崔演重、李好淳、姜长钦、李健基、张铸、周、黄致馨、安梦伯、安羽鲤、郑灏、郑光裕、尹寿、崔柱浩、李亨镇、李在衡、李海龟、金东鸣、金尚洛、朴庆家、吴应云、朴周敬、柳汶龙、许橝、金重根、朴宗瓘、张华镇、李重锡、李晶鳞、金养运、权思永。京畿道幼学金有根、郑基弘、徐有皓、朴宗显、金鲁秉、韩用暹、黄仁耇、李儒准、申光台、洪尚健、鱼致亨、柳重默、辛履奎、卢文河、具载民、成浩养、权五应、闵百中、吴籍、曺厚振、赵台正、沈能完、宋应和、李元会、金炳愚、赵在景、徐喆辅、朴敦寿、朴锦源、尹致蓂、金启淳、李益新、朴斗淳、金羲奭、李道在、郑观容、徐有迪、安光吉、李万善、朴齐相、徐匡辅、金桂渊、李复秀、吴弼常、南必宽、任度常、宋恒濂、李重梅、洪大泳、兪图焕、金𨯶、李宅祐、任希有、崔复钦、赵泰焕、权永奎、崔锺述、金锟、李畴、尹琐烈、吴奎默、安弘默、全常谦、高时规、权尚烨、赵昌锡、李正殷、崔海鲁、罗季野、林气浩、申鸣周、姜浚、庆橚、沈一泰、洪秉性、南允昇、韩孝增、朴师曾、李儒祜、金靖柱、李伟祜、朴荣源、金炳斗、李光汉、沈恭镇、李秉徽、朴宗赫、金胤根、柳台喆、吴箕常、赵学周、尹致宪、金来淳、沈允永、柳鼎喆、李升緖、尹启烈、李华冕、许珌、崔克令、申大羽、尹烨、李升逵、尹在大、赵忠汉、徐箕淳、金近喜、韩英教、金益圭、李锈、沈永之、朴秉源、韩夏新、权泰东、赵珏、郑澳、韩用权、元硕孙、金致郁、边鼎燮、李炳谦、金重铉、李锺弼、郑贤祥、朴润之、郭致诚、申命汉、沈永泰、韩用哲、金宗鳞、郑基明、金泰铉、申命河、郑泽庠、赵济和、安光贞、朴贤寿、徐有孟、金度闻、赵昆焕、朴奎圣、洪日谟、李光朝、闵应勋、金商教、朴齐元、郑鳞圣、洪秀璥、赵明永、沈正之、李昇沼、洪有燮、尹鼎镇、李普明、金钦、柳道根、申在直、朴孝正、权用谦、李启纯、郑孝源、徐世辅、金相喜、李熙耇、郑由荧、尹致祚、朴荩、南勉中、金宪祚、洪在述、沈乐九、权永圭、尹致休、赵台焕、尹光翼、赵云学、沈有复、金鼎燮、洪秉学、尹之丰、申锡夔、梁达弘、具得远、兪大焕、闵致俊、洪文燮、郑廷凤、鱼用一、宋文彦、任佑伯、姜在宪、许泽、权玑天、兪洪柱、金秉远、洪万燮、权教仁、赵思周、闵孝诚、郑汲、李锺源、尹暹、洪宅周、赵永大、李秉谦、赵云喆、吕锡老、任百恒、南履宽、洪喆谟、吴致闻、申在稷、许佾、李正渊、成永会、曺锡良、李河谦、金炳濂、沈乐浩、李乘、尹亨东、李、南志默、徐正辅、李铉弼、韩永遂、奇尚谦、李普馨、白泰镇、安大受、南持来、朴长燮、宋文镕、赵永健、甲悫、梁圣泰、金鲁得、黄汉一、具台昇、吕东昇、韩必复、申纪朝、郑教默、李达汉、李明键、沈履亮、洪时泌、李周学、郑㴋、尹奎培、柳协元、尹涉、尹柱培、柳协元、沈澳、郑濯、李馨俊、吴玭、金启灿、罗正润、严思远、黄大锺、申好善、赵思周、李海谦、赵来凤、兪启焕、郑觉钦、安圣默、崔炳远、金百渊、朴齐璜、宋载明、洪斗燮、尹致濩、李源丰、赵教永、姜云会、沈能学、尹一泰、权杂、朴道敏、洪大有、南宫宪、姜一能、权在默、孟景淳、成慎默、南宫恕、孟文远、李熙稷、郭延俊、柳圣龙、姜祖岳、睦仁栽、兪大柱、李仁默、姜万永、尹义胜、李命锡、尹昌大、金箕容、李箕锡、李学培、李禳緖、朴燮、权用铨、韩普赫、权尚熀、南执中、赵景锡、高敬济、罗燮、任泰道、尹鸣洙、洪羲雨、白东逵、洪履燮、郑五锡、朴圭寿、赵明锡、赵台镇、李宜圭、徐东善、崔永膺、沈钵、朴就大、许洽、慎明复、池远涵、李周秉、陈𪬵、柳孝根、尹溶、金应焕、柳撰、洪秉舜、南允成、李新懋、郑履善、韩公善、郑元绥、睦勉中、权儨、闵致乐、尹之镛、朴鼎德、李书宪、金基温、郑觉俊、朴宗夔、宗海圭、李惇中、韩必裕、尹基东、赵云器、郑东义、金圣渊、金复秀、金益焕、曺舜明、李洙夏、申光一、洪羲闰、李章緖、李儒准、李南秀、洪圣周、李南俊、沈东闰、李治达、宋基恒、金大淳、吕一永、李东进、郑潭、沈通汉、金渊默、李准、李承祜、尹致远、洪在中、李善谦、鱼致敬、申弘善、赵尚熙、李是𬬭、赵可教、赵尚显、金鲁淹、沈常之、金观淳、张铉九、柳载恒、李元复、白东淳、金济明、郑时燮、洪秉默、李守正、李跃沼、李一初、申友善、李重聃、李家薰、权让锡、郑喆勋、姜观钦、李济夏、朴能燮、兪汉芝、李衡在、赵显丰、徐光辅、赵度永、金星纬、赵恒植、李养谦、赵学信、金在养、金周默、韩锡洪、赵安谦、朴齐衡、李鲁昌、金远根、鱼用九、李度中、赵在兢、任𪻶伯、黄奎、申锡五、金峕泽、申在絧、权光翊、李颕、鱼致大、姜敬会、权中复、任泰周、尹克善、金在美、徐有皓、朴冈寿、洪秉阳、李鲁成、金炳一、闵致恒、兪世柱、洗能耆、李益祜、尹晦植、郑夏容、沈命永、金正柱、郑德容、洪永燮、姜玉成、宋祥来、洪孝燮、赵昌来、安光道、宋启来、徐有如、白东佐、申锡元、黄仁大、洪羲文、金道根、郭齐安、郑锡奎、任器周、李鼎緖、李诗宪、宋在老、张锡彦、尹恒东,进士沈宜稷、朴声载、洪羲䌹、赵复燮、李海渊、柳思谦、安光集、徐赫辅、洪穉圭、元在亨、沈宜性、尹喆宽、李基恢、金鼎均、申在宲、赵在衡、吴彦谊、南度宽、洪邍、洪达善、尹云逵、朴宗祜、赵学俭、李根源、崔克明、朴天源、赵万大、徐应淳、李衡愚、卢骏星、金杞、朴致燮、闵致弘、赵台承、洪直谟、金正喜、李器正、边锺维、金悌铉、梁珏、朴淇源、金鼎铉、申锡履、边锺容、慎弘之、郑湜、郑教默、许珨、崔一昌、柳𪹯、郑述周、元有五、兪景焕、洪昌学、洪仁荣、柳之和、权佲、金永钦、李燝、李奎鲁、沈华锡、沈东奎、丁载锡、李正焕、权赉、李洺夏、韩寿运、李殷儒、洪元健、睦安中、李嘉锡、李广健、禹昆河、李是键、李献谦、尹深、权膺宪、金永根、李衡宗、洪熙勉、权、郑时恒、李百荣、洪敬文、权应锡、韩锡敏、禹锡谟、李㷞、睦允中、申櫽、李颂、安锡教、柳远庆、崔庆洙、柳、金基聂、郑德容、柳玉鸣、申秉、韩致奫、姜履元。忠清道幼学韩锡傧、李儒德、吴珃、权重、李毅镇、申亨权、李晏溟、兪南柱、韩锡襄、郑宗阳、吴、韩永夏、郑宗泰、权箕寿、沈启显、申匡教、姜履允、洪运谟、李人延、金教雨、李闻德、姜履光、李之圣、南奎老、洪迿、兪明焕、申鼎求、具宅默、金𫟹、金致龟,进士兪汉春、尹箕焕、郑汉东、权耇、尹克焕、郑宪东、赵斗铉、金洛恒、李聃緖、李广履、李冕镐、申秉、权度、蔡伦恭、李基祜、沈东䂓、申櫽、李在七、沈东翼、姜履元、洪锡休、金养直、吴玹、洪喆休、吴瑸、洪羲文、尹友谦、洪复休、李宪弼、郑可默。全罗道幼学卢锡民、李尚演、金星汉、李志渊、曺熙镇、李誢、崔殷翼、李明奎、杨达焕、张云翼、金喆焕、李鹏全、张灏、李基万、梁乐源、金天翼、曹光镇、李诜、张云肃、高焕镇、罗时元、尹奎明、崔甲孝、金洪铎。进士尹致兴、许兢、朴宗干、文范龙、尹在衡。江原道进士李廷华、权弼教、韩光善、丁义命、权尚赟、郑鸿淳、丁义性、韩光隽、李焕庆、丁夏教、李榎、洪羲升、崔庆洙。幼学丁义守、李廷会、赵夔一、郑万善、韩天耆、李东镇、韩泰永、赵秉渊、郑鸿弼、李翼燮、赵济重、韩鈛、河应昌、权俣、许㒣、洪塾、李演祚、权俌、洪洛焕、许伣。黄海道幼学蔡心一、柳锡弼、朴履休、郑永祚。进士禹世钦、宋柙、郑勋祖、安翊采、禹升谟、李豊休、高克明。咸镜道进士曺锡冕、韩用铨、鱼用渐、杨宅奎、朴命璧、李达谦、金履玉、姜凤周、韩圣纯、金链白。幼学曺锡濬、朱洛洙、金昌玉、金寅宅、李宗烨、朴文容、金致默、朱乐浩、曺锡民、金宅仁、文瓘。平安道幼学金鼎、赵永祥、崔致翔、梁润九、周之祯、白彛焕、卢尚默、金铉、李礼焕、文致中、张时用、梁义燮、金羲镇、康致俭、文在中、李之馨、裴应时、姜履信、康国宾、郑宗𤩽、曺益闻、金尚道、朴在诚、崔天周、张在德、金之穆。进士姜元日、朴基中、金亨植、孙庆渐、高汉清、郑履喆、李震烨、崔尚伦、车德运、崔齐贒等疏曰,伏以,国之有庠序学校,皆所以明圣学敦世教者也。是以右文之治,莫尚于儒贤,从祀之典,莫重于文庙。粤自三代之隆,乐祖瞽宗,以祀其有道有德,汉唐宋以至皇明,真儒正学,次第陞祀,彬彬为金石之典,厥惟久矣。恭惟我列圣朝休明之治,尤尚是典。上自孔门,下至本朝诸贤,辄许从祀之典。又我先大王,以尧、舜之姿,居君师之位,三十年建极之治,一切以崇儒重道,为一大规模,万机之暇,亲纂羹墙录,付之剞劂,颁诸中外,其有功于斯文大矣。是故特配文正公臣金麟厚于圣庑,正后学趋向之方,明心法传授之要。猗欤休哉,大圣人继开之功也。今我殿下,以继述之圣,睿学高明,使斯道如日中天,焕然复明于世,如臣等蝼蚁之贱,亦能鼓舞动荡于鸢鱼之化,自然若草上之风,而不容已也。然今有间世之大贤,道德之纯,学问之正,允合陞庑,而尚未蒙一视之恩者,即先正臣曺植是已。呜呼,植至德懿行,高蹈邃学,列圣之尊敬至矣,先辈之定论备矣。以臣等管蠡之见,不可摸状其万一,第以国乘之昭著,师道之所存,敢陈其一二。伏冀我殿下垂察焉,夫曺植之为人,天姿超迈,气宇恢廓,端严方直,刚毅精敏,操履坚确,见识明透,见己卯士祸之惨,而遂不赴举,读濂翁希圣颜之书,而发愤讲求,庄敬之心,恒存于中,惰慢之容,不形于外,听鹤晨兴,正席尸坐,望之若图形刻像,不由师承,默契道体,学必以六经四书为本,道必以周、程、张、朱为师,反躬体验,脚踏实地,恐操存之或忽也,则揭圣贤遗像于左右,虑省察之或怠也,则书敬义两字于壁上,常目在之,无少间断,知之已精,而益求其精,行之已力,而益致其力,杜门开卷,神会心瀜,《学记》篇论阴阳理气之妙,而明其格致之方,神明舍铭论人心道心之分,而明其精一之工,至于天人性命之原,造学入德之方,毫分缕析,作为画图,以为教人为学之要,其继往圣牗来学之功,岂浅鲜也哉?三朝征辟,礼遇隆挚,一不就仕,其特立独行,有凤翔千仞之像,而忧国爱君之心,眷眷焉不能忘也。或语及民国,未尝不太息,以至呜咽而流涕,救急二字之献,时弊十条之陈,恳恻于辞谢之章,以明善诚身,为人主出治之本。又以敬之一字,为明善诚身之本,则植之体用之学,亦可见矣,念君民尧、舜之责,任道学渊源之重,栖身畎亩,以终其年。呜呼,壬申,中使赍药问疾,未及至,植已殁。先时,帝京星官语本朝行人曰,少微晦彩,汝国高人,殆将不利,至是果验殁之日,大风暴雪,天地晦冥,哲人云亡,天必示兆,岂其偶然哉?噫,此皆曺植始终伟迹,而其道德纯实,上为列圣之知遇,学问正大,下为后学之尊慕,是以宣庙赐祭文曰,早见大义,旁搜蕴奥,嘐嘐孔、颜,是期是造。又曰,冰壶秋月,庆云景星,光烛一代,功存百世,儒臣成运题其墓曰,笃学力行,修道进德,追配前贤,宗师后学,文纯公臣李滉论其大节曰,合于君子出处之义,门人文穆公臣郑逑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文贞公臣金宇颙曰,所得于性分之内,而亘万古而不磨者,则初不以用舍加损也。文忠公臣金诚一亦曰,退溪、南冥,生并一世,倡明道学,以淑人心扶人纪为己任,文简公臣郑蕴跋《学记》曰,其于世道,有一丝扶鼎之功,其于自守,有颜巷不改之乐,百世之下,必有闻其风而兴起,文正公臣宋时烈撰铭曰,人人尚知贵义贱利,恬退之可尚,贪冒之可羞,先生之功大矣。又曰,对越上帝,日干夕惕,惟厥风声,寿我国脉。先大王朝丙辰,亲制祭文曰,通神孝友,盖世名节,日星辉晶,霜雪皎洁,绝异之质,独得之见,萧寺一揖,左柳割恋,焚膏继晷,四子六经,铭剑奋志,佩铃唤惺,摄齐如侍,夫子遗像,直方不渝,表里交养,是气配义,内省自慊,以风峤右,懦立顽廉,少哉诸葛,愿则伊尹,世岂果忘,有涕夜陨。又曰,予临九五,慕古为治,孰障狂澜,孰踏实地,孰医病痿,孰警慵睡,如起卿来,运掌之易。呜呼,曺植之学,倘非至精至粹,列圣朝受知,何如是郑重,先贤辈推服,又如是丁宁耶?由是观之,仕则仕,止则止,孔圣之时中,而惟植学焉。泰山岩岩,壁立千仞,邹圣之气像,而惟植则之。曾氏养志之孝,惟植行之。颜子箪瓢之乐,惟植乐之。游、夏之文章,冉、闵之德行,亦已兼备,太极之图,性理之说,嫡传于周、邵,龙德之普,蚕丝之分,私淑于程、朱,而勉圣学之缉熙,念生灵之困悴,开陈忠悃于筵席,展布经纶于疏箚者,亦无间于紫阳朱夫子延英之对,则学问之纯正,道德之高明,质圣人而无疑,俟百世而不惑者也。窃伏念,祀典有三,或以功烈而祀之,或以道学而祀之,或以文艺而祀之,有一于此,皆得从祀之列,则况如曺植,兼有三者者乎。肆昔丁巳,文穆公臣郑逑,首发其议,仰请祀典,而朝野继发,岭南七度,湖西八度,湖南四度,馆学十二度,开城府一度,玉堂箚一度,两司箚各一度,而列圣朝恩批,辄以姑待后日为教,先大王朝丁巳,畿、岭儒生,合辞叫阍,自喉院招入疏头下谕曰,朝家非以文贞道德,不合于陞庑也,事之莫重者从享,自先朝以八道公议,馆学公议,曾所行之为教,臣等庄诵百拜,感惶无地,式至于今矣。文正公臣金麟厚之陞庑,出于先朝之特恩,而今我殿下,临御十有五载,圣学缉熙,其于尊贤之地,靡不用极,无乃列圣未遑之典,以待今日而然欤。邹孟氏曰,前圣后圣其揆一也,在先王以文正陞祀,在殿下又以文贞跻庑,则不但为一揆之圣德,而善继善述之孝,永有辞于千秋矣。臣等口谈圣贤,幸免马牛襟裾之讥者,此莫非曺植诱掖后学之功,故不避渎挠之罪,敢陈刍荛之说,此非臣等阿好之言,即一世之公议也。伏乞圣明,以先王之心为心,亟举缛仪,使间世真儒,升祀于文庙,上以光圣德,下以循公议,扶树道脉,培养士气,国家幸甚,斯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甲戌六月二十二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假注书权中清,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卞之𬭚,进伏楹外讫。蓍根曰,日气乍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之𬭚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蓍根曰,昨日养胃汤进御后,诸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今早特命入诊,夜间恐或有损节而然乎?上曰,别无所损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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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铣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安光宇。同副承旨郑文始。注书李骥秀一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韩用锜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右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瑞源曰,药房入侍。

○朴瑞源启bb曰b,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bb传旨b,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郑文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举行,事甚未安,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金羲淳,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传于朴瑞源曰,不为仕进违牌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铣、李惟命落点。

○徐春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三日,立秋七日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gg禁府启目粘连g,庇仁县监李元肃,蓝浦县监金锺虎等矣本府议启内,李元肃段,漕船往来,自有其路,而舍其指导之内港,经出遥远之分洋,则监色之不得遒护,容或无怪是白乎乃,境界既属该邑,不饬之失,在所难免,金锺虎段,该船臭载之处,既在大洋,沙辈虽不能指的,千馀包谷物,无一石拯得,后弊所关,亦不可无罪,并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续gg收赎g,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行首宣传官柳和源矣本府议启内,入启文书,固宜审慎,而南行宣荐单,落漏应入之人,及其启下之后,始为添书以入,不审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续gg收赎g,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甲戌六月二十三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假注书权中清,记注官朴思彦、李昌瑞,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敦宁主簿权以中,副司勇李命运,医官李汉臣、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进伏楹外讫。思穆曰,东风过凉,日气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千根、宗协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今日则养胃汤依前方煎入,而再明日入诊后,汤剂更为议定以入矣。上曰,唯。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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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铣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安光宇坐直。同副承旨郑文始。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假注书李敏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养胃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行右承旨李惟命,同副承旨郑文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朴来谦,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郑文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举行,诚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正宗大王御制》,《列圣御制》合附本,奉谟堂、文献阁、五处史库、外奎章阁、内阁、玉堂、春坊、西库,各一件奉藏,监印阁臣原任提学金载瓒,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沈象奎,提学南公辙、徐荣辅,原任提学朴宗庆,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朴绮寿,待教李鹤秀,各一件颁赐。

○以副修撰李东焕、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传于安光宇曰,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抜例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安光宇曰,初仕守令,各别择差事,分付两铨。

○传于安光宇曰,虽非亲政,尚瑞院官员注书,依例陞六。

○传于安光宇曰,山林外,在外有实故台諌及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安光宇启曰,注书有阙代,前注书李羲肇,被荐人李若愚、朴齐明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都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徐有闻进,右副承旨安光宇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和防御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吏批言启曰,冬至兼谢恩正使,今当差出,而大臣若无以备望,则以二品以上通瀜拟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以正二品以上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启曰,台谏及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都目政事,以李宪周为监察,魏迪喆为思陵令,吴彦先为济用判官,郑持容为朔宁郡守,柳仁根为安山郡守,平泽县监徐有声,鸿山县监金仁柱相换,连山县监吴鼎秀,扶馀县监沈日鲁相换,以徐有稷为西部令,洪秉翼为交河郡守,金万锺为龙仁县令,李兴愚为兔山县监,沈来永为洪川县监,李一中为仪宾都事,郑耕愚为景慕宫令,林斗镇为麟蹄县监,金履会为泰仁县监,朴蓍淳为沙斤察访。咸安郡守柳基常,前郡守权思亿,前县监金星翼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李光一为长兴主簿,沈存之为掌乐主簿,李凤奎为司仆主簿,韩用镐为司饔主簿,洪羲真为广兴守,郑𪣷恭为真宝县监,金熙臣为咸昌县监,赵基复为唐津县监,李敬熙为三和府使,李儒烨为楚山府使,李时吉为平市直长,李升渊为宗庙直长,洪稷谟为内赡直长,成近默为靖陵直长,权中履为泰陵直长。敦宁主簿权以中,司饔主簿汉庸镐相换,郑谦容为缮工奉事,李羲声为禁府都事,吴泰昌为长兴奉事,金鑢、李德秀为禁府都事,朴宗复为工曹正郞,闵致秉为汉城判官,沈毅镇为北部令,申显禄为麻田郡守,白海镇为吉州牧使,尹成圭为汉城主簿,沈尚祖为平市主簿,任圣皋为长渊县监,李橚为泗川县监,闵时荣为积城县监,李海庆为司宰直长,南正容为司圃直长,权彻为德山县监,南志彧为富宁府使,李仁泳为三水府使,尹基东为禁府都事,南履焕为司䆃奉事,柳信俭、沈存之、韩用镐为监察,李奎说、洪俊谟为禁府都事,金履迪为直讲,李锡周为延曙察访,吴俊诚为引仪,兪秉柱为义盈直长,李奎渊为宣陵直长,郑义命为敬陵令,柳可源为南海县监,安敬国为蔚珍县令,高厚臣为济用奉事,宋钦命为司饔奉事,金钥为掌乐主簿,金在浩为校检,金秀锺为黄山察访。军资主簿单李俊谟,李墷为校理,李锺运为副校理,洪命周为修撰,李晋渊为兼司书,李羲肇为注书,李光宪为敦宁都正,徐能辅为同经筵,尹明俭为端川府使,尹载奎为明川府使,安光贞为长连县监,禁府都事李羲声,司䆃奉事南履焕相焕gg换g,尹之铉为襄阳府使,李游为尚瑞直长,韩相殷为宗簿主簿,朴熙显为典籍,李羲甲为礼曹参判,金镕为尚瑞副直长,闵毅显为敦宁主簿,权中清、韩用锜为典籍,李宗心为贞陵令,朴台寿、洪益闻、尹心圭、申绰为典籍,金会渊为礼曹参议,李游为礼宾主簿,李玄正为济用副奉事,李度明为典设别检,崔命显为麒麟察访,李集运为肃川府使,金镕为尚瑞直长,李元八为司谏,李致浩、李祖馨为掌令,金裕宪为持平,郑是容为尚瑞副直长,李游为户曹佐郞,洪益闻为兵曹佐郞,尹心圭为礼曹佐郞,李凤奎为工曹佐郞,李敬参为副修撰,任禹常为缮工副奉事,李周丰为仁同府使,李元延为典籍,韩用铎为大司宪,南履翼为大司谏,洪益闻为持平,南周宪、沈能岳为正言,传于安光宇曰,水原判官,以郑漪拟入,李教源为司书,徐荣辅为冬至兼谢恩使,尹尚圭为副使,金𨩿为书状,具命益为户曹佐郞,安厚远为司仆主簿,徐任辅为礼宾主簿,权中清为兵曹佐郞,尹命烈为江陵府使,朴宗琦为慈山府使,洪大浩为北青府使,赵镇宣为林川郡守,朴宗恒为安峡县监,李𪺅为镜城判官,洪起爕为应教,洪旭浩为户曹参议,李道在为景慕宫令,朴弘镇为工曹佐郞,李完植为咸平县监,徐任辅为工曹佐朗,吴熙常为黄海都事,李德秀为军资奉事,权傛为献纳,徐命铎为礼宾主簿,郑漪为水原判官,沈能镇为引仪,李时佐为禁府都事,柳鼎养为刑曹参议,金鲁应为大司成,韩弘瓒为礼宾主簿。禁府都事李时佐,内赡奉事申常显相焕gg换g,李光一为监察,张汉爕为璿源殿令,朱元浩为德陵直长,韩用锜为兵曹佐朗。学谕三单李源一、洪龙圭、李文钦,李吉运为淑陵奉事,李命运为长兴主簿,华宁殿令单郑漪,典籍三单李贤默、郑熙祚、金锡洪,奉常主簿单任泰濬,四馆去官,以郑基直为童蒙教官,郑耋为庆基殿参奉,赵启焕为泰陵参奉,宋明圭为元陵参奉,金履祺为永陵参奉,严著为翼陵参奉,郑锡教为长陵参奉,宋启柏为敦宁参奉,闵元镛为健陵参奉,黄基协为健元陵参奉,吴玹为昌陵参奉,徐兢修为弘陵参奉,洪百泳为昭宁园守奉官,金敬渊为典狱参奉,楚珏为安陵参奉,尹永鲁为穆陵别检,李继祜为赞仪。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进,参判柳𪬵进,参议郑景祚进,参知李德升进,左副承旨朴瑞源进。启曰,各道营将、中军、虞候、边地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中军及未准朔禁军将、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洪义浩为都摠管,李寿咸、沈公烨为同知,郑来升为内禁将,李恒权为训炼正。主簿单朴泰茂,金履裕为曹司卫将,李存敬、司空弦为五卫将,吴庆德、李仁泳为忠翊将,同知单赵学永,佥知单李厚重、洪致复、李明玉,以金达錬、金致彦为五卫将,郑锡宾为庆熙将,元永卨为训炼佥正,徐宪辅为文兼,训炼判官赵德演,主簿金履万、郑忠源、赵贞基,以上依定式减下,以李恒权为公州营将,李晋会为洪阳营将,柳文俭为安东营将,李吉会为江华中军,李光锡为南虞候,前虞候李重协今加折冲加资事覆启判下,韩命爕为庆熙将,柳焕寅为咸镜中军,李琦铉为薪岛佥使,李最爀为全罗右水虞候,金履万为训炼判官加设,具始芳为猬岛佥使,朴宗文为古群山佥使,柳汉忠为牛岘佥使,金道佺为车岭佥使,陈珣为宣沙浦佥使,护军单金鲁敬,副护军单朴周寿、柳鼎养、李愚在、李宪琦、申在明、成东一,副司直单金逌根、李泰淳,副司果单姜世白、白时昌,孙世隆为柔院佥使,朴尚烈为西林佥使,李一倜为兔城佥使,文禧福为德浦佥使,崔万里为西北佥使,副护军单权思亿、金星翼,崔釆云为恃寨佥使,李锺穆为北评事,王允泽为云宠万户,宋昌殷为平山浦万户,朴兴道为安骨万户,同知单司空铉,佥知三单李存敬、李仁永、吴庆德,洪元泽为鹿岛万户,郑东信为抚夷万户,白宗喆为青水万户,金致嶫为水口万户,裴圣袗为山羊会万户,赵廷彬为阿吾地万户,康鹏举为造山万户,张大义为吾老梁万户,刘致瑞为黑山岛别将,金声玉为鸟岭别将,副司果李文达,同知单郑锡宾,佥知三单郑来升、金达炼、金致彦,元永卨为忠清兵虞候,朴莱寿为正方别将,李长春为金乌别将,金振远为林土别将,郑汉述为长寿别将,副护军李恒权、柳文俭、李晋会,以朴宗正为都摠管,尹致章为平安监营中军,崔柱铉为忠清监营中军,金最行为黄海监营中军,金载谦为全罗监营中军,公州营将李恒权,安东营将柳文俭,洪阳营将李晋会,江华中军李吉会,南虞候李光锡,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同知单韩命夔,以李德纯为训炼佥正,郑玮、郑德采为武兼,朴基硕、李庆鼎为加设训炼主簿,同知单金煐,以权常慎为副摠管,朴应浩为宣传官,权思奎为别害佥使,安思贤为镇东万户,崔应铉为楸坡万户,大护军单金羲淳,副司直赵台荣、朴绮寿、郑进明、宋应圭、洪大浩、李教源、朴来谦、兪应焕、朴蓍寿、李东焕、任文白、李儒象,并单付。

○朴瑞源,以兵批言启曰,新除授五卫将元永象前任洪阳营将,韩民献前任公州营将,李存敬前任安东营将,金达炼前任忠清监营中军,金致彦前任黄海监营中军,司空铉前任全罗监营中军,忠翊卫将李仁泳前任咸镜监营中军,吴庆德前任南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庆熙宫卫将郑锡宾、韩命夔,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权师亿、郑宅恒、洪致伯、金启滉为五卫将,闵植为群山佥使,宋麟瑞、郑宅亨为五卫将,金尚墀为忠翊将,金行默、禹宗臣为庆熙将,副护军具毅和、元永麟、李儒谦、曺敬振为训炼佥正,赵徽鉴、朴兴完为武兼,张履纲为部将,南建中为大兴中军,李商骏为都摠经历,李膺緖为训炼主簿,林致浩为判官,李克丰为忠翊将,护军张彦极、李汉极、吴庆德、兪知焕为五卫将,李完植为训炼副正,申在健为宣传官,郑日永为都摠经历,尹懿成为中枢都事,佥知三单郑宅恒、权师亿、洪致白,以李有暻为都摠都事,具载龙、韩用夏为训炼主簿,林致浩为庆尚左水虞候,同知单禹宗臣,佥知三单宋麟瑞、郑宅亨、金启滉,以洪圣益为训炼判官,安性渊为主簿,同知单金行默,佥知单李克丰,以李志渊为都摠经历,柳敬鲁为训炼主簿,佥知单兪知焕,以李时权为都摠都事,副护军李重协、李义权为训炼副正,申纨为主簿,洪格为武兼,护军权炽,副护军赵华锡、李儒秀,以许溶为训炼正,尹之濂为武兼,尹喜丰为内乘,副司果徐翯淳、李气浩、尹范五、李震宽、全泰禧并单付。以郑弘相为左捕从事官,副司果金锺溓、李恒五、金邦孝、李得运、兪致迥、崔景皓、李焕。以洪建锡为训炼主簿,申缙为副率,金镛、赵存中、李光龙为宣传官。崔光铉、李载暹、尹得烨为武兼。李勖、李文馨、姜四哲、诸安国为部将,申德贤、闵致旭、李羲臣为守门将,华宁殿守门将二单尹烔东、姜九成,小农权管韩用俭,乫轩洞权管金应伯,广坪权管朴大观,小坡儿权管胡秀敬。

○朴瑞源启曰,新除授注书李羲肇,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用锜陞六代,以李敏会为假注书。

○朴端源以奎章阁言启曰,《正宗大王御制》、《列圣御制》合附本颁赐时,安宝次奎章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正宗大王御制》、《列圣御制》合附本二十二册七十二件,奉印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金会渊,连日入直,身病猝重,才已出去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弼善赵民和,兼文学朴绮寿,俱为在外,辅德元在明,兼弼善洪起爕,文学李光正,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辞不获命,行将辞陛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安山地,今当远离,遥望松楸,益切霜露之感,敢将私恳,仰渎崇严,乞许数日之暇,俾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6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铣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安光宇。同副承旨郑文始。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李敬会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致祜在外,李祖馨,持平洪益闻、金裕宪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同副承旨郑文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今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瑞源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李惟命曰,守令、边将初仕人,虞候、营将入侍。

○传于李惟命曰,《列圣御制》奉印时,校正监印,阁臣、原任提学金载瓒,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沈象奎,各鞍厩马一匹面给,提学南公辙、徐荣辅,原任提学朴宗庆,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俭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并加资,检校直阁李光文,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绮寿、李鹤秀并陞叙,兼检书官成海应等四人,检书官柳本艺等四人,外职除授,前领签李兴润等二人,前监官柳明杓,相当职调用,择日官池景泌,写字官朴履信等二人,画员张汉宗木布施赏,唱准头目赏加,守欌诸员头目帖加,员役工匠,分等施赏。

○以大司谏南履翼,献纳权傛,正言南周献、沈能岳,掌令李祖馨,持平洪益闻、金裕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举行,事甚未安,大司谏南履翼,献纳权傛,正言南周献、沈能岳,掌令李祖馨,持平洪益闻、金裕宪,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韩用铎,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元在明,兼弼善洪起爕,文学李光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侍讲院bb言b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元在明,兼弼善洪起爕,文学李光正,既有只推之命,与兼辅德金会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持平洪益闻启曰,臣姿性庸愚,言议拙讷,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廼者持宪新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庚牌屡临,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自前如臣情地者,举皆引避,辄蒙恩递,今臣处义,亦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惟命,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齐陵参奉所报,则本陵陵上曲墙午丁方内面布帛尺九尺许,今二十三日大雨,頺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頺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六月二十九日设行,修改之节,令开城府留守,依例进去奉审后,状闻禀处,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洪起爕,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徐授副修撰李敬参时在全罗道咸平县任所,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秉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以同副承旨郑文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爕,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传于李惟命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朴瑞源曰,坐直承旨入侍。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官张铉宅,李gg以g御营中军,新旧番军兵等点考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赵锺永所报,则以为,文化、载宁两邑稷还,本非土宜,数又最多,今若依民愿,以稷作米,许令换捧,则石数稍减,价准详定,文化县所在稷一万二千三百七十三石零,载宁郡所在稷三千五百九十七石零,并以小米换捧,俾除民弊为辞矣,而邑稷还,其数猥多,实为民弊,而今若以准折换米,则在公既无所失,于民亦有所裨,道报之分数请换,必有斟量而然,文化、载宁两邑换稷准折数爻,依报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领敦宁金祖淳箚曰,伏以臣,即伏见传教下者,以《列圣御制》合附本编印呈进之故,诸阁臣皆蒙赏典,而臣名亦列于鞍具马面给之典,闻命惝恍,诚不知今日恩赏之滥,何至于此极也?臣窃伏见《国朝故事》,又尝仰睹我先大王在宥之日,凡系饰喜推劳之典,务皆严简,而其著于令者则曰,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列圣相承,罔或有违,盖以励世化俗之具,惟刑与赏,而侥僭之启,赏又有甚,故其慎之也,如此焉耳。今此合附本与全书御制之役,事体初非两般,成命又在一时,全书方校,合附且编,始终一致,无有间隔,其印役之一先一后,特不过事势之自然而已。岂有他哉?臣于全书呈进之日,已蒙锡马之赏,而曾未几目,又承此命,罔功蔑效之叹,前后等耳,以此辞巽,犹涉小故,一人数事,尚不得叠授,一人一事,再蒙殊典,古有是否,然亦只臣一身上廉隅,又何足恤,臣所慨惜者,即今日恩赏之滥,恐有违于我先王曁我列圣朝著令之本意也。传曰,不愆不忘,率由旧章。又曰,监于先王成宪,赏罚者,宪章之大者也,赏而不慎,何以为国,欲法尧、舜,当法祖宗,今殿下承祖宗之丕业,所以光前烈而贻后谟者,其不在于由旧章而监成宪哉?臣愚狂僭,不胜忧爱,因端仰勉,不避冒触。伏愿殿下,俯垂澄省,亟命收还臣赏典,继自今益懋明辟爱惜嚬笑之戒,俾励世化俗之具,无及于滥,则国家幸甚,取进上。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甲戌六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领府事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瑞源,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直阁郑元容,领府事李时秀,以次进伏,别待令户曹参议洪旭浩,司饔主簿权以中,长兴主簿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崔遂烨、卞之𬭚、李彦厚,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日候阴湿,雨亦大水,暑泄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入诊,旭浩、以中,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臣久有区区之至愿,每欲陈达,而事非烦吁之时也,故尚此未遂矣,过登诊筵,玆敢昻陈,人臣之七十致仕,即礼典之大防也,况臣犬马之齿,洽满七十,而自顾才能,百不肖似,幸际两圣朝,㧞擢之盛恩,位至鼎席,于分极矣。到令筋力,殆无馀地,特许奉朝贺三字衔,以终馀年,在圣世礼使之道,允合体谅,谨当退出后,以文字昻渎,伏望亟赐兪音焉。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出榻教嘉顺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六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假注书李敏会,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行知中枢府事南公辙,礼曹判书金蓍根、韩陵君李海愚,行护军金鲁敬,校理朴孝成,以次进伏。慈山府使朴宗琦,襄阳府使尹之铉,吉州收使白海镇,三和府使李敬熙,肃川府使李乘运,长渊县监任圣皋,富宁府使南志彧横城县监闵时荣,南海县令柳可源,林川郡守赵镇宣,镜城判官李𪺅,水原判官郑漪,朔宁郡守郑持容,仁同府使李周丰,明川府使尹载奎,端川府使尹明俭,洪川县监沈来永,兔山县监李兴愚,安峡县监朴宗恒,唐津县监赵基复,泰仁县监金履会,德山县监权彻,咸昌县监金熙臣,蔚珍县令安敬国,泗川县监李橚,长连县监安光贞,咸平县监李完植,真宝县监郑焕恭,安东营将柳文俭,公州营将李恒权,江华中军李吉会,咸镜中军柳焕寅,大兴中军尹致章,忠清中军崔柱铉,庆尚左水虞候林致浩,别害佥使权思奎,古群山佥使朴宗文,猬岛佥使具始芳,车岭佥使金道全,宣沙浦佥使陈珣,牛岘佥使柳汉忠,柔院佥使孙世隆,德浦佥使文禧福,西林佥使崔万里,云宠万户王允泽,楸坡万户崔应铉,镇东万户安思贤,平山浦万户宋昌殷,鹿岛万户洪元铎,安骨万户朴兴道,抚夷万户郑东信,山羊会万户裴圣袗,水口万户金致嶫,青水万户白宗喆,造山万户康鹏举,阿吾地万户赵廷彬,吾老梁万户张大义,黑山岛别将柳致瑞,正方别将朴莱寿,鸟岭别将金声玉,林土别将金振远,金乌别将李长春,小农权管韩用俭,乫轩洞权管金应伯,广坪权管朴大观,小坡儿权管胡秀敬,泰陵参奉赵启焕,健陵参奉闵元镛,典狱参奉金敬渊,宣传官金镛、赵存中、李光龙,武兼崔光铉等,以次入来进伏讫。载瓒曰,霖雨蒸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上仍命守令、边将、初仕人奏职姓名。宗琦等以次进伏,奏职姓名讫,仍即以次退出。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八道儒生河治浩等疏请先正臣曺植文庙从享,而有下庙堂禀处之命矣。文庙跻配,即至重至大之举,从违可否,非自下可以禀定者,故前于似此覆启,每以不敢指一仰对为奏矣,此亦与前无异,今姑置之,以俟后来舆论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四道灾伤,姑未知浅深之果将何如?而两南旱忧,比他偏甚,秋事成就,可以推知,虽使道内守土之臣,各自殚竭,一意做去,尚忧其不济,若或临事图免,前却为心,则是岂夷险不择之义,而义分所在,岂不大可寒心乎?两道灾邑守令之稍有治绩者,若或有无端图递者,该道该曹,切勿许施,至于人不堪任,才反厉民之类,不必迟待殿最,随即启罢之意,申明行会,大抵考课不严,黜陟不明,莫近日若,善不知劝,恶无所惮,民邑事渐至于一败涂地,此岂国家之小忧哉?况灾岁民命,专系守令,苟欲拯活,当先考绩,此后殿最,必严必公,勿以强御为惮,勿以颜私为拘,务尽瘅扬之义,用答寄畀之意,若或姑息掩护,追发于绣衣按廉,则先自道臣重勘之意,先事严饬。全义县监李昇明,以吏奸莫察,入于殿最中考,为守令而不能察吏奸,则该邑事,可以推知,为先罢黜,道臣不为罢遣,政曹置而不论,致使庙堂替行,俱为慨然,道臣、政官,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入侍承旨,举措生踈,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关西谷贸置之意,日前已为筵禀允下矣,价本若不及今备预,则谷物无以待秋即贸,户惠厅财力,未知其何如?而公私钱荒,近尤为甚,临急拮据,必不免后时之虑,两衙门烂加商议,先事措办,闻命即发,无或违期之意,分付户惠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岭南道臣,今将辞陛,北道道臣,又当交递,新道臣到界,例有到界进上,此无公谷会减,只是出自民户,而北道新经大赈,民力未苏,岭南几判全歉,群情切闷,特令停封,实出遇歉恤隐之政,故敢此仰达。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户判之近以台言,久不视事者诚过矣,台言初不深紧,未必为过引之端,而况设如台言,果令捧纳,此即为远民省弊之意也,固无所为失,则尤何可以此必辞乎?且今民国之忧,浩无涯岸,此岂掌财赋之臣言私求递之时,而重臣之念未及此,诚甚慨然,从重推考,令政院牌招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近来百度,罔不荡然,而日昨玉堂之式暇径出,尤万万惊讶,臣于年前,以在直儒臣身病径出,筵奏请勘,盖若非亲病及遭弹,本不得经出,而谓有身病,投疏擅离,已不胜骇异,则况以式暇,初不陈章,空番出去,即是前所未闻,不可以生踈曲恕,当该玉堂,为先令该府拿处,不能察饬之该房承旨,罢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北道道、帅臣论报,居山别中司哨军,移付利原矣,即见帅臣状启,则以为,利原既是岭下关隘,今以别中司移属,则宜兼防守之任,以利原县监为别防守将,使之专管举行,该县既为独镇,所率标下军,不可不备,以该县所在本营拦后军五十一名,许付本县,则在军制无损,请令庙堂禀处矣,邑治既在岭隘,军制又属本邑,许兼防守之号,俾重关防,且以本营拦后,移作该邑标下,则不烦签丁,仍成军容,亦为便好,依状请许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列圣御制》奉印时,臣未尝一参监董之役,且昨日进书时,适添狗马之疾,未得陪进,方切罪悚,料外锡马之恩,并降于诸臣酬劳之典,在臣罔功之义,不敢滥受,伏望亟赐还收之命焉。上曰,勿辞焉。瑞源曰,泗川县监李橚,出入之际,举措颠倒,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瑞源曰,今日宾对,传旨未下外,不参台谏,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六月二十五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李敏会,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惟命曰,无公事矣。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六月二十五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朴瑞源,假注书李敏会,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瑞源曰,无公事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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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尚愚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式暇。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李敏会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致祜在外,李祖馨呈辞,持平金裕宪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同副承旨郑文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参判李羲甲,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提学南公辙,驰诣健陵,奉审摘奸,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以辅德元在明,兼辅德金会渊,兼弼善洪起燮,文学李光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大司谏南履翼,献纳权傛,正言南周献、沈能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举行,事甚未安,大司谏南履翼,献纳权傛,正言南周献、沈能岳,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韩用铎,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元在明,兼辅德金会渊,兼弼善洪起爕,文学李光正,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朔宁前郡守李海鲁,在官未满周年,邑弊民瘼,次第厘革,仓谷之积逋,军丁之虚伍,陈田之白征种种难支之弊,锐意苏残,蔚有成效,而以道臣亲嫌,无端经递,当此择守令之时,失一良吏,实为可惜,与他道弊邑中有治绩守令相换,以为各自效力,俱有实绩之地,新差郡守,不可使无故落职,使之次次仍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政官牌招开政。

○李惟命启曰,吏曹参判李好敏,参议徐有闻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李肇源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受由,参判李好敏进,参议徐有闻牌招不进,右承旨李惟命进。启曰,判书李肇源受由,参议徐有闻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朴台寿为持平,宋应圭为修撰,姜俊钦为副修撰,沈厚之为司仆判官,郑文容为全义县监,任㸁为泰安郡守。知敦宁徐荣辅,知事南公辙以上今加崇禄,工曹判书朴宗庆今加崇政,庆尚监司李存秀,行护军金履乔,京畿监司朴宗薰以上今加嘉义,副护军李鲁益、李龙秀今加嘉善,以上加资事承传。朔宁郡守单李海鲁仍任事承传,朔宁郡守李海鲁,杆城郡守宋仁载相焕,广兴守单郑持容,汉城判官单洪羲真,主簿单闵致秉,以上仍任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受由,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德升病,同副承旨安光宇进,护军李鲁益、李龙秀,副护军柳河源,副司果洪益闻、李鹤秀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惟命曰,上京守令及新除授守令,使之不日内辞朝。

○正言沈能岳启曰,臣姿性庸愚,言议巽软,本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署经有命,庚牌俨临,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自前如臣情地,举皆引避,辙gg辄g蒙恩递,臣之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爕,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李惟命曰,有实故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前望单子入之,郑尚愚、沈奎鲁落点。

○以同副承旨郑文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有闻再牌不进罢职传旨,得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爕,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大司谏南履翼,正言南周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李惟命,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司书李教源,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即为牌招察bb任b,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七月当十番右部后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七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九月当十一番后部前司属庆尚道四哨军兵,来八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听言启曰,本厅来七月八月两朔,应立后部左司属京畿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军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七月初一日,与旧番前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九月十月两朔,应立后部中司属京畿右道二哨,黄海道二哨,合四哨军兵,八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九月初一日,与左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趁期调送事,两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颌府事李时秀疏曰,伏以,大夫七十致仕,礼经也邦典也。臣之犬马之齿,今年洽为七十,准拟西楼祗肃之日,援经据典,仰彻微恳,而时难渎挠,诚切恋结,荏苒低徊,居然半载之久,若其求退一念,未尝食息而暂忘,昨筵陈恳,辞未敢罄,而体谅之音,德意蔼然,承聆感祝,奉若金石,臣请毕沥肝膈,仰冀圣鉴之垂察焉。臣本材器薄劣,性情迂暗,庸调下品,文质无当,猥藉先緖,滥涉荣涂,碌碌浮沈,初无担重致远之望,而谬蒙我先朝不世之遇,陶铸臣简拔臣,庇覆而生成,臣前后二十五年之间,历试内外,遍敭华膴,遂置臣三事重任,而初拜日恩谕,知照之特达,期诩之殷重,即古昔名硕之所罕得,每中夜庄诵,涕泪横襟,臣亦不自知何以致此也。逮我圣上,念臣簪履旧物。粤自初元,圣眷弥笃,再入中书,裒然上相,倚毗视顾,迥出常格,士生于世,得明主一言之奖,尚感激忘死,况臣之蒙被两圣朝隆恩异渥,殆千载而一遇,则虽使臣肝䐉涂地,所不辞焉。顾臣罢软歇后,百无猷为,不能进一嘉谟,举一贤才,百度隳废而臣不能进肃,群黎殿屎而臣不能拯济,十载台席,一味尸素,两圣朝所以眷臣期臣者,不啻邱山之重,而臣所以图报对掦,则曾无涓尘之微,偾误辜负,臣自知罪,廼我圣上,闵衰优老,随事轸念,有罪则每加涵贷,有恳则曲赐体谅,西枢散地,许令优游,臣常仰感洪私,俯揣微分,陈力就列已矣。区区尘刹之报,惟有乞休一事,古之圣王,体群臣而进退以礼,敦尚揖让,风劝廉耻者(者)),《中庸》九经之义,《管子》四维之治也,如臣无似,生逢圣世,徒窃荣禄,有恩无报,将为不瞑之恨,今若丐得不肖之身,追锺漏之炯戒,收桑楡之晩景,行休有据,身名粗完,则他日云乡,庶有借手归拜之颜,而在圣世砺治之政,成物之仁,亦不为无少补,不特臣晩暮光华而止耳。臣以职则小器已溢,以年则大防莫越,以病则痰眩血漏,贞疾日深,精神俱销,形壳徒存,蹩躠朝端,见者骇笑,古人所谓三宜休,政为臣准备语,而若臣苦情素愿,非敢占闲也,非为知止也,窃欲效馀生不报之报而已。且念臣先祖臣喆辅,受知英庙,致位崇显,年至之初,前席乞骸,一言而允,盖其积诚上孚,至愿遄副,终始恩礼,阖门铭镂,今臣所恳,适符臣祖昔日之事,俯仰怆恍,微衷益激,岂不以臣祖之所被于英庙者,仰冀于我圣上,而以我圣上体下之大德,曲谅而准许,亦何待臣言之毕乎?伏望圣慈,天地父母,俯垂照烛,特许臣休致之请,俾臣瞻依城𬮱,时奉朝请,归伏田野,歌咏圣泽,则臣敢不生陨死结,以图万一之酬,臣无仕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昨日筵席,卿以休退事,将治文字为奏,故允从矣。今见卿疏,何如是过巽乎?当此时,决不舍卿,更勿辞巽,以副予渴望焉。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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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尚愚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李敏会仕直李在鹤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朴台寿牌招启辞未下,执义宋启干,掌令李致祜在外,李祖馨呈辞,持平金裕宪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春辅启曰,左副承旨朴瑞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惟命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仁同府使李周丰,明川府使尹载奎,端川府使尹明俭,兔山县监李兴愚,唐津县监赵基复,德山县监权彻,泰仁县监金履会,麟蹄县监林斗镇,蔚珍县令安敬国,咸平县监李完植,真宝县监郑焕恭,安义县监尹声大,谏院则既已署经,宪府则行大司宪韩用铎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李致祜在外,持平金裕宪未署经,只有掌令李祖馨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云,行大司宪韩用铎更为牌招,新除授持平朴台寿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持平朴台寿启曰,臣姿性庸愚,通籍未几,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柏府新除,忽下于梦想之外,署经有命,庚牌俨临,义分是惧,虽不得不冒没出肃,粗效叩谢之忱,而第臣与大司宪臣韩用铎,有内外从应避之嫌,揆以公格,在下当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辅德元在明,兼辅德金会渊,兼弼善洪起爕,文学李光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朴瑞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沈奎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注书李羲肇病,代以李在鹤为假注书。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爕,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周命,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修撰姜俊钦,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入直卫将李明玉牒报,则曜金门北边宫墙内面一间许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坚实围排,亦为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曜金门北边宫墙内面一间许缺落处,金虎门军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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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尚愚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致祜在外,李祖馨呈辞,持平金裕宪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惟命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备忘记,公州营将李恒权,安东营将柳文俭下直,各长弓一张,bb长b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安光宇曰,奉审阁臣入侍。

○以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朔祭大祝,前佐郞任存常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任存常。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副修撰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副修撰姜浚钦,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平壤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安光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嘉山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安光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压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事,分付。

○甲戌六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同副承旨安光宇,假注书李在鹤,记注官李昌瑞、林景祚,提学南公辙,以次进伏讫。公辙曰,又当今日,伏想孺慕益切,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皆一样矣。上曰,奉审诸处并何如?公辙曰,无頉矣。仍命退,公辙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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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尚愚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缘故出。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李骥秀仕直。假注书李在鹤。事变假注书林正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行左承旨徐春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致祜在外,李祖馨呈辞,持平金裕宪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未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三和府使李敬熙,吉州牧使白海镇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春辅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李惟命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春辅曰,俄者,药房都提调许副,传教勿施,从便往来事传谕。

○徐春辅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朴瑞源,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爕,校理李墷,副修撰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副应教李光文,副校理郑元容内阁进,校理朴孝成差祭,修撰宋应圭,副修撰李敬参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副修撰姜浚钦,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李墷,副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副修撰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沈奎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内医院副提调朴瑞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义州府民家漂颓事,传于徐春辅曰,闻甚矝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安光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楚山以数递之邑,又当秋务,该倅赴任,不可虚徐,而新除府使李儒烨,谓有私义,屡度催促,终不辞朝,事体所在,万万骇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内,江陵府使权烒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权烒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甲戌六月二十九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行左承旨徐春辅,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林景祚、朴思彦,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韩用龟,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光文,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户曹参议洪旭浩,司饔主簿权以中,长兴主簿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吴仁丰、郑重周、刘贤基,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数日日气复蒸热,而昨又斋日,圣怀如新,圣体更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水剌进御,视向来益胜乎?上曰,差胜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宗协以次进诊讫。上曰,他医官姑置之。旭浩等次第奏曰,左右脉候调匀矣。时秀曰,臣以筵席未毕之恳,申以日前疏吁矣,筵恳疏吁,虽在日前,而抱玆耿耿,久而未遑,殆同朝卿大夫之所共知者也,体谅之恩,窃庶颙望,而圣批之下,又靳允许。此盖圣上以臣任使之久,不欲遽使退去之盛意也,恩礼隆重,不胜感激,而下情落莫,又不可以尽达矣。思穆曰,臣有至切之恳,敢此仰达,臣之妻山移葬,已涓日矣,臣不可不会下,而见带重任,无由任便,呈辞请暇,法典所在,而汤剂连进,请暇亦非其时,伏望许解臣药院之任,以便往还焉。上曰,从便往来可矣。思穆曰,往来之间,将为一旬之久,而重任有难虚縻,事体亦极苟艰矣。上曰,然则许副可也。出榻教命退,时秀等退出。存秀曰,臣以畿邑事有所仰达者矣,畿邑民瘼,有百其端,而莫有甚于还谷白征之弊,弊到极处,习以为常,虚簿而白征者过半,实分而当捧者反少,年年如是,簿书错乱,吏奸缘此益滋,民生至于荡析,今则至于十分地头,各邑掩讳不得,巡营知而仍置,盖缘事势之无奈,着手之无地故也。如是之际,民安得为生,而邑何以为邑乎?臣自待罪畿营以后,力所及处,不敢放过,查指谷簿,溯其来历,虽于没把捉之中,或有可依据之端,则严饬督捧,不无一二分充数,而至于积逋成痼,已至难医处,虽竭一邑之民力,荡一邑之吏产,无以充完,杨根、砥平、麻田、积城、竹山、阳城、阳智等七邑,即其最甚者,砥平逋谷,为一万一千二百石零,杨根为一万七百石零,积城为八千石零,阳城为五千五百石零,阳智为五千七十石零,麻田为三千九百石零,竹山为三千四百石零,合七邑各谷为四万七千七百石零,当此公谷枵然之时,近五万石,限年分捧,极知其大违籴法,而量其邑力,限其年数,次次收捧,则犹有可完之望,而谓以公谷之至重,不思变通之道,则非但己逋之谷,无以渐充,因其谷簿之淆乱,吏益售奸,逋日益添矣,其中区别其吏逋面逋,吏逋则限年厅征,面逋则限年面征,而犯逋之类,若不如律勘处,只许逋谷之限年,则其为犯逋之弊,又将与前无异矣。毋论吏奴与面任辈,石数最多者,自当施以当律,其次则一依昨年庙堂筵禀行会,并施绝岛为奴之律,则实为惩后之道矣。今春谷簿,亦是臣之所磨勘者,而今以逋谷二字,至于上达,极知悚惶,而臣若嗫嚅掩置,则非但厥罪滋大,将至逋簿日添,横征日甚,故不得已据实仰奏,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存秀曰,畿营有巡库,即将士支放之所也,每年以军饷耗条及本库谷耗,需用应下,不足钱为一千八百馀两,以军需库所管各邑放债殖利条移送,已例即然,该库殖利本钱为二万五千馀两,而大半空券,指征无处,捧未准数,放则依例,东西推移,牵补以过,今则并与牵补,而着手无处,就其债簿中,不得不及今区别,一番变通矣。臣于在任时,查抄其最无指征之类,则合钱为九千二百馀两,此则荡减之外,实无他道,而利条减缩为一千八百四十馀两,巡库支放,无以放下矣,不可不给代,而畿营有营敕谷名色,此非元敕需,乃会外谷,而初不磨勘于京司者,唐米为二百四十馀石,稷为九千四百六十馀石,每年取耗,以详定例作钱取用,则当为八百三十馀两,其馀不足为一千二十馀两,本营储置谷,昨年冬等所馀为万馀两,曾以北米事仰奏,而姑未区处,储置用馀之添付军饷,亦是本来法例,今以此钱一万二百五十馀两,作租八千五百四十馀石,取其耗条,亦以详定例作钱,则为一千二十馀雨矣。右项两谷,并作军饷,则耗条自当为该库之支放取用,以此施行,而军需本钱中九千二百八十馀两,特令荡减,俾为畿邑支保之一助,恐不可已,臣以此事,与新道臣相议,则意见亦无异同,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存秀曰,畿内诸邑,无处不弊,其中坡州,名虽防御,邑本至残,况又孔路,百弊猬集,不成头緖,虽使为其倅者,殚诚做去,难望责效,而该牧以履历之窠,一番到任之后,知其邑势之难以着手,初不专心治政,反以递免为幸,虽被罪罢,犹胜于久居难支之弊邑,故虽是素有声绩者,及到此邑,皆无久计,辄思退步,臣意则限苏弊间,勿以赴任,许用履历,遭故及应避递去者外,必令准五考始许履历,则庶有益于一分为治之道,此虽异于官制,而亦系变通,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味六和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和汤五贴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前方中,去香薷穗,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