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百〇二 全唐文 卷四百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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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居中

居中,元宗時人。

山壤獻靈,融結推功。穹隆雲梁,飛雲架空。懸流下激,絕岸旁通。煙華溟濛,矯矯翔龍。旭日曈,蜿蜿騰虹。願接天孫,以助登封。

劉兼

兼,天寶時進士。

狡吏畏威,妖狐破膽。好錄政聲,聞於御覽。

左光允

光允,天寶元年官秘書省正字。

歸心者在乎信,崇教者貴乎敬,離情者在乎施。故勇施則有慈,能敬則知讓,敦信則晤道。大聖之善誘也如彼,群生之惠明也若此,勤而行之則近矣。何遠乎哉?天官曹乩徵群材,選任庶職,(闕七字)也求而聚之,謂之會府。銓以審其能,曹以覈其實,而後(闕二字)實難其任。所以置卅人,皆時秀幹理者得之,至於人吏殷湊,考課繁積,則分掌而決之矣。有濮陽摯宗、太原王彥昇、廣平宋希朝、扶風馬(闕五字)倩、天水尹謙光等,意珠獨照,心鏡常明,人貴其舊,德順於下。發自我,清淨之智也;與同人,朗徹之性也。善起真念,福生願力,相率以道,相應以義。將以為善之於人也勸,石之為物也堅,善可常住,石可不壞。(闕八字)琢以成之,建幢題經,依教護法,於交露精舍,為七寶(闕三字)每煙爐焚香,沃罐澡水,果因心舉,誠以感通,所以明空神持告天地,有請以大威力宏誓願,茲乃(闕一字)之像教,導之浮生也。眾君子義以相(闕十一字)府醴泉縣丞尹公,才學特舉,聲明早著,作頌以美之。

尹匡祚

匡祚,天寶元年官醴泉縣丞。

昭昭象教,縣大千兮;藹藹吉人,悟勝綠兮。存質睹相,周無(闕一字)兮;即色知空,(闕三字)兮。惟彼天官,是司衡鏡。(闕七字)正(闕六字)無競,發彼清信,歸於善性,梵音留秘,重譯題經。福惠生死,罪除幽冥,寶台初揭,鎮地以寧。仰止遷善,施於有形,莫

紀匪言,莫堅匪石。載(闕一字)載(闕一字)既(闕一字)釋近(闕三了)遠(闕一字)宏(闕十字)

張萱

萱,天寶時官渝州太守。

大唐天寶十五載歲次丙申,正月乙卯,朔十八日壬申,半江砥石出見於外表,時和而年豐也。君聖而龍鳳祥形,臣忠而庶物昭著,雖圖記不載,而跡遠相傳。太守清河張公,自承下車,宣布皇化,邦俗一變,江月雙明。自置州郡以來,未之有也,有茲樂事,敢事記雲。

薛鈞

鈞,河南聞喜人。天寶時官右監門衛長上。

龍集協洽月(闕一字)於皋朔己亥日辛酉,君奄然卒於西京太平裏之第,春秋廿八,惜也。人到於今悲之,草木衰,日月逝,睹天地之蕭瑟,感幽冥之慘戚。欲見之不可得,將舍之不可得,爰起茲塔,因誌於行,是謂百二之論也。君諱良佐,字堯臣,河東聞喜人。蓋上古軒皇之華裔,經國諸侯之令緒,具在諸譜,吾將略焉。會祖待聘,皇右千牛通事舍人。祖麟,朝散大夫皇北都司法。父諤,朝散大夫行右監門衛長史。並疑謀必割,亂政斯理,覆車之後,當革前弊。文翰以飾之,道術以華之,賢良代有,秀異間出,誕我君子,克彰前聞。君即長史之次子也,才逾捧雉之年,已有食牛之氣;始過龍女之歲,早懷成佛之因。乃乘軒靜邊,為國侵地,胡寇載殄皇恩是班,以功授官勳焉。由是日崇法門,專精釋誥,行深般若,而種善根。五陰皆空,六塵不梁,無上之士,君其謂乎?不然者,何以子時右脅而沒,月維徂暑,日在東井,寒泉沸,歲木乾,君小斂在床,自蓂生而盡。三旬乃出膚,不改常;百日開空,色不渝舊。信有金剛之堅,豈無我淨之理,由前劫之未睹,塈(闕一字)代之一聞者也。昆良道,季良史,痛三武之喪偉節,哀五常之凋白眉。敬崇法因,乃遵所請,以來年閏二月十四日,建塔於終南山施陀林善知識之次,其寶天寶二祀也。銘曰:

(闕二字)東注,流景西馳,天長地久,逝者如斯。焱從悟發,惠逐(闕一字)為,塔建何所?終南之垂。

竇忻

忻,天寶十二年官通直郎、右武衛騎曹參軍。

君諱元尚,字元尚,彭城人也。出自軒皇之後,繼乎光武之允,長源遠派,(闕一字)裔於公焉。祖高道不仕,父居心物外,混跡人間,絕粒歸真,澄神息念。公稟靈(闕一字)得風雲之氣,感嶽瀆之精,茂歲有奇,與同年而特異;弱冠從仕,於(闕一字)衛而超功。簡在帝心,於斯為美,解褐拜掖廷監作大食市馬使。燕王市於駿骨,伯樂顧之龍馬,遂使三軍迎送,萬里循環,榮寵是加,超公內寺伯也。複為骨利幹市馬,崎嶇百國,來往三春,追風躍而奔騰,逐日回而來獻,遂加公謁者監。奚首領屈突於,侵擾候亭,攪亂軍旅,公密奉綸誥,勒兵討之,則知聖澤推賢,軍容得士。公有坐帷之策,克日摧鋒,立討之謀,應時瓦解,特拜內侍,答公之德也。北庭使劉渙,躬行悖逆,委公斬之。又瀚海監臨,宣慰四鎮,兵士畏愛,將帥威懾。無何,遷雲麾將軍左監門衛將軍攝省事,寵恩極也。仍知武德中尚五作坊使,國家寄重,珍玩不輕,妙眩工輸,巧從班氏。能為悅豫,幹得公心,出入肅清,內外皆美。向一十五載,考績逾深,何必上標下(闕一字)能無有(闕一字)況招冤謗,徒有鑠詞。聖上委公清慎,特令無事,雖去官祿,而不離家,得預懸車,於茲足矣。未錫樓船之號,俄聞梁木之歌,惟公以天寶十二載八月十一日,遘疾薨於金城裏這私第,春秋六十有八。皇情悲悼,朝野增傷,以天寶十三載十有一月二十九日,窆於龍原府夫人舊塋合祔,禮也。勢搞長原,氣連秦岫,崗巒叢倚,宮闕崢嶸。嗣子守義,常選蘇期內給事上柱國;守誌,宮教博士,並泣血茹荼,哀纏觸類,氣添哽咽,痛感號咷,哀笳斷絕於長空,楚挽喧闐於廣陌。克誠克信,有度有章,有展飾終,記之金石。銘曰:

帝軒之允,光武傳家,盈門金紫,寵幄榮華。天盛必衰,有會克離。聖人既則,神道何為?物慮推遷,跡存不朽勒石題銘,同天地久。

許子真

子真,天寶時官四門助教。

楊妃,容州楊衛人也,離城一十里。小名玉娘,父維,母葉氏。維嘗謂先人云,葬其祖去此十里許,逢一術士,忘其姓名,云:「此墳若高數尺,必出貴子,惜太低,生女亦貴。」妃毋懷娠十二月始生,初誕時,滿室馨香,胎衣如蓮花,三日目不開。夜夢神以手拭其眼,次日目開,眸如點漆,抱出日下,目不瞬,肌白如玉,相貌絕倫。後軍都置楊康見之,以財帛啖其父求為女,妃家素窶,不獲已與之。康有二子讀書收,妃三歲,日夜同坐,聽其誦讀,漸長,通《》、《》,康夫婦惜如珠玉。楊長史炎攝行帥事,聞之左右,令與毋偕來,一見大奇,私謂厥妻曰:「此女姿質異常,貌有貴相,吾二婦遠未逮也。」遂給以金帛與康,求為女。康不從,乃脅取之,舉家號泣送去。居無幾何,長史秩滿,摧歸長安,與二女同教,惟妃性昭慧,諳音律,明經史。後進入壽宮,開元二十四年,明皇詔入內,號太真,大被寵遇,天寶間冊為貴妃雲。

邊承裴

承裴,天寶初官金部員外郎。

〈冬享,太廟登歌,擊拊大管不作。法司科管者。詞云:鼓朄不奏有所由。〉

烝嚐有儀,霜露是感,必先金石之序,以降神祗之福。故潔粢豐盛,年如登也;博碩肥腯,人力存焉。三獻克終,九成斯辨,堂上堂下,諮樂正而為節;載拊載擊,播頌聲而有倫。大管或虧,小朄攸闕,既齊楚以引過,奚《韶》、《》以合雅。宜寘法司,以應服念。

執古以道,格人其經。舍而或逾,動則奚軌?況承家繼體之重,義存乎塚嗣;絕嫡立庶之命,禮資乎象賢。是用弓裘必榮,鍾鼎以赫,斯列侯之恆典,豈下愚而足度?彼已之甲,惟秩何也?德未昭寵,過符恆禁。有子誰立?固晉侯之不經;擇幼為先,類楚王之有嬖。俱曰神命,仍虧拜璧。欲議刑章,誰謂無玷?況太室之禮,僭已淩於殷廟;薄言之狀,位匪列於周官。欲按科條,得悉名器。此而服念,終謂疑刑。

楊齊宣

齊宣子正衡宏農人,天寶六載官天王左史。

《晉書音義》余內弟東京處士何超字令升之所纂也,令升即仲舅商州府君之子。惟我仲舅,實蘊多才,彊學懿文,紹興門範,剖符行節,弘闡帝猷,雖望位兼崇,大名猶鬱,而增修益振,餘慶方鍾,確爾專精,深期克復。時之未與,衣冠之嗣曷沈;道在則聞,儒素之風自遠,不隕其業,於斯為得與?處士弟約以優閒,溺於墳史,嘗訝晉室之典,未昭其音,思欲發揮前人,啟迪後進,由是博考諸傳,綜覽羣言,研覈異同,譔成《音義》,亦足以暢先皇旨趣,為學者司南,式敘其由,勸成其美。三都尚隱,思旌擅洛之文;五等廽封,遠愧平吳之績。巨唐天寶六載,天王左史弘農楊齊宣字正衡序。

何超

超,東京處士。

先朝所撰《晉書》,帝紀十、誌二十、列傳七十、載記三十,合一百三十篇。令升此《音》,紀誌共為一卷,其列傳載記,各自區分,都成三軸,件目如左,仍依陸氏《經典釋文》,注字並以朱英。服勤編簡,頗涉暄寒。凡此訓釋,必求典據,庶無牆麵,疇敢師心?如或未周,敬俟來哲爾。

裴春卿

春卿,天寶朝官司勳員外郎,曆太子中允。

受命觀風,光膺耳目,停車輟駕,是牧翹楚。知之不遠,十步自得於芝蘭;行之有鄰,千裏方聞於應會。惟彼舉善,誠為好德;出門無爽於同人,投士遂多於似已。類祁奚之直道,有范滂之遠心;建一官而三物克成,舉十室而四方知勸。皇華允美,所謂伊人。白簡以聞,徒為此糾。

與人毀濯龍泉,或失其利。楊氏因形勝興廢業,邑人訴勞役不伏事。

秦起曲江之沼,漢興濯龍之泉。或因山壅流,或平地出水。皆導達溝瀆,修利堤防。竭役費財,窮侈極麗。今國家罷苑囿燕遊之所,為農桑禾黍之場。浸彼稻粱,實我箱庾。事失業廢,其何可知。楊氏用因其資,大興其利。非直務盡地利,蓋亦誘人歸本。我疆我理,既葉農夫之慶。載勞載役,徒使邑人有言。

裴幼卿

幼卿,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習坎居卑,履霜為漸,始眾流而就濕,終積溜而成冰。於是歲約星回,時遵月令,啟淩雲之室,享司寒之神。山人縣人,即分官而有典;北陸西陸,將候日以無差。乃采沍寒,必於窮穀。豈可未終見見,遽此晞陽?望朝覿而未開,與隆冬而共盡。主司先標尺樣,輸納當有程期,豈三令之莫申,何一言之匪效?既乖守職,詎可逃刑。

〈太常申博士請供鬱鬯酒,光祿以久無匠人,且金草不知所出,不造。祠部亦以為禮有沿廢,不允所請。寺執「見著唐《禮》,豈得不行?」祠部云:「藉田準令,兼給廩犧。藉田今或不供。犧亦廢用。酒無鬱鬯,於事何闕?」寺猶固執。〉

國家大禮畢具,無文咸秩,聲名赫乎上古,享獻周於百神。每窮谿澗之毛,誰爽粢盛之備?太常宗廟攸奉,禘祫爰司。張君理窟之才,王肅儒宗之望。請供鬯酒,擬實卣樽;允得事宜,雅符恆典。光祿以無匠不造,又用靡草為辭;有司以沿革不同,兼引藉田特比。犧牲不廢,愛禮斯深;鬱鬯莫供,司存何劣?且鬯人之職,須預其材,釀金草之芳酌,充藑茅之既灌。何得不供所務?輒替彝章。光祿拒之於前,祠部送之於後。事均齊楚,得失而兩兼;理同臧穀,亡羊而一揆,況國禮明著,安可闕如?咸請推窮,方結刑憲。

裴騰

騰字士舉,天寶朝官戶部郎中。

〈甲書字詁,所由計功不及日請。科罪,不伏。訴云:紙類不同。〉

去聖久遠,微言已絕,求之淳儒,存諸詁訓。陳吳恢之青簡,恐誤當時;許蔡邕之丹書,將傳後學。況秘緯有府,寫書置官,傭計長功,能歸典藝。紙既殊於大小,課罔齊於徐疾。覽之繁文,豈將鳥以觀跡;率其大較,乃非人之掣肘。惟甲斯篆,非罪勿籍。

趙子餘

子餘,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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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廷詢

廷詢,元宗時擢書判拔萃科。

對習星曆判 (褚廷詢)

潘文環

文環,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將祭司寒,必從朝覿。自上下下,頒亦有宜。惟彼乙兮,是稱主者,獻羔而啟,自仰天王之禮;愆陽不興,果葉藏冰之道。且祭之明日,曰繹曰彤,既區分於禮經,亦隨時而用舍。有何乖制,而致繩愆?請寬執憲之刑,庶免不辜之罪。

〈甲司澤宮,將祭,而習禮所由置福不設。中御史劾之。訴云:自邦國以下,則有名制王者之式,未之前聞。〉

射以觀德,禮先擇士。是明五善之義,豈從六藝之卑?況聖敬日躋,王假有廟。將期預祭之事,是知必爭之道。甲學乎相圃,司彼澤宮,並夾既陳,決拾斯佽。思備物以致用,奚曠官以速尤?竟不具於鹿中,乃空歌於狸首。末學茲甚,不敏則多。天子之儀,用或兼下;諸侯之禮,事乃舉中。使揚觶而有言,(闕)發的而足獻。遂合會稽之美,每抽廚子之房。肅慎之貢仍韜,夏後之服係謂。

敬讓

讓,贈秦州都督暉子,開元時官魏州長史。

臣某言:臣聞事君事親,率由之道斯一;為臣為子,資敬之途無二。臣實不才,累升榮級,徒以家承勳舊,地分茅土,寵命優渥,實此之由,非臣妄庸,所堪獎拔。臣未登壯歲,乾蔭先傾,逮於強仕,毋氏為育,欣欣而就祿者,希祿養之及親也,臣雖愚鄙,妄佩朝簪。臣毋王,夙侍巾櫛,久經憂苦,一纏風疾,二十餘年,今秋已來,所苦增劇。板輿周覽,迫於家園;彩服承歡,久違於膝下。臣謬居藩佐,累變炎涼,瞻望庭闈,五情紆結,雖王臣蹇蹇,匪躬之故,而孝道烝烝,因心罔極。伏惟陛下聖明統業,孝理天下,文軌同於八荒,德教加於百姓。況臣沐浴皇化,差池班列,塵忝滋久,臣複何言?臣兄弟之中,臣又居長,五起三省,是臣微誌;視膳嚐藥,非臣而誰?臣之愚誠,天地神祗,所共昭鑒。伏乞天恩少留哀察,臣請解所職,侍養京都。冀烏鳥之情,俯遂終食;犬馬之報,希酬萬一。臣雖死之日,猶生之年,無任惶悃迫切之至。

趙良玉

良玉,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國著九賦,農分三壤,將助鳴鳩之稔,是用磔犬之法。時惟上月,德在發生,爰取則於周官,遂興功於魯胥。使我疆我理,開膴膴之郊原;如京如坻,藹芃芃之稼穡。藝或若此,業乃可憑彼何為政,義守常典。徒嚴止殺之方,豈曰利人之術?且成物之急,濟時攸重,苟能敦本,孰謂不經?禮合時宜,尚廢犬羊之歎;農為政本;爰停屠殺之罰。

國有郊鄙,道有室廬,是崇委積,以待羈旅。眷夫惟乙,則曰司存,掌彼康衢,順帝之則;修其候館,虧古之制。公家之事,為之式可;舊章不率,誰敢允從?且十裏有廬,五十裏有館,典經攸著,黽玉是司。徒以險陸為詞,其如專擅之罪。

孫益

益,天寶時擢書判萃科。

凌人納室,獻羔開冰,取時寒而腹堅,用覿朝而首出,在於賓祭,則有彞倫。況彤繹之禮既施,水土之品必設,盈缶或存乎禺若,藏冰更闕於陳焉。乙忝主司,實為失守,無恆之跡,且類於南人;有常人儀,宜在於西陸。未能引過,猶謂非時,於禮何觀?在刑不妄。

吳蒙

蒙,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冰以風壯,縣人初傳,寒乘春消,王命是出。韓夫彼乙,能業其官,豈炎涼之或愆,調乎四氣;將潢汙之同薦,利於百神。滌意爰卜於吉蠲,闕容乃稱於彤繹,曾是獲麟之史,西覿靡逾;孰謂冠豸之雄,南台妄糾。若五經之訓,奉以守官,乃或擊無成,曷為知禮。

尹深源

深源,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所司初稅畝,怨者實多,僉議罪其變法。中尉云:匪躬之故,兩執不同。〉

周官立法,惟聞薄斂,魯用不供,爰行大桀。皇家布聖敬之明德,貴因循之令典,乃修弛賦之道,不足宜陽之計。什一而稅,億兆以庸,何彼所司,率由非政。不能和彼三事,申物土之宜;而乃鳩於庶,成取怨之道。豈自貉之為制,其於蠆而不若,臨財無苟其曰是乎!於義或妄,未為能也。惟此中尉,會無內省,若利彼社稷,則死生而以之。斁我彝倫,在憲章而莫舍,益之為助,空望於十朋;孚則未終,且成乎一握。獲夷不同於入腹,出否幸從於顛趾。

孫承先

承先,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鄭太曾祖亡,輿屍謁其家廟。人告狂怪。〉

聖人設教,蔚在蓬山;諸侯立家,藏彼栗主。豈惟孝子不匱,薦烝嘗於四時;亦取孝孫承家,咨吉凶於五廟。鄭太乃祖厥德,嘉聞有彰,良弓克傳,投筆從事。孝比參也,在家必聞;勇超仲由,從政何有?或胡塵暗塞,漢將鳴鼙。逐金革之威,唯聞死節;登玉門之險,不見生還。輿屍方弟子之凶,掃埏合鄒人之禮,所謂去死事生,來宜廟謁。薄言狂怪,何太疏遺!

虞進

進,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鄭太曾祖亡,輿屍謁其家廟。人告狂怪。〉

聖人設教,蔚在蓬山;諸侯立家,藏彼栗主。豈惟孝子不匱,薦烝嘗於四時;亦取孝孫承家,咨吉凶於五廟。鄭太乃祖厥德,嘉聞有彰,良弓克傳,投筆從事。孝比參也,在家必聞;勇超仲由,從政何有?或胡塵暗塞,漢將鳴鼙。逐金革之威,唯聞死節;登玉門之險,不見生還。輿屍方弟子之凶,掃埏合鄒人之禮,所謂去死事生,來宜廟謁。薄言狂怪,何太疏遺!

劉廷實

廷實,(一作賓)寶時擢書頭目拔萃科。

〈甲祭,司人沃盥執燭而獻。人數未便陳玉徹奠。監祀糾其失儀。甲云:「來歲美惡豈玉能知?」〉

祭祀之儀,精誠為大;陳列之品,持玉攸先。苟違禮經,神將焉饗?故博碩肥腯,無禮不足為豐;潢汙行潦,有禮不嫌於薄。雖既灌之後,吾不欲觀;而陳玉之前,故為徹奠。有年雖不由玉,無禮誰愛其羊?覽甲訴之詞,覺其小失;詳監祀所糾,頗為合宜。

姚重成

重成,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甲擊土鼓,祈年穀於田祖。司察以禮不下庶人,置於罪。不伏。〉

饁彼南畝,田畯興至喜之歌;平秩西成,丁壯起務農之事。國家風雷順動,黍稷惟馨,幸春籍於三推,佇年登於百穀。野雞五色,先呈必稔之期;銅鵲再鳴,即告將豐之驗。千箱萬庾,實所荷於聖人;土鼓汙樽,徒有祈於田祖。況祠祀禮也,考擊修焉。司察即是妄稱,惟甲固應無罪。

姚震

震,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職司其居,官以物辦,苟失其道,孰當其憂?杲杲重城,上列雲霞之氣;昭昭洞闔,傍連紫翠之宮。所以崇邃高深,隔閾中外;所以嗬執異服,驚讋非良。鍾鼓司時,自可密而善閉;煙光滅景,翻乃虛而不關。扃鍵空施,堤防靡寄,且此之職守,用備非常,放而不嚴,誰曰其誤?宜致繩愆之責,以儆慢官之罰。

樊晦晦,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昔在軒後,棟宇維新,摹諸大壯,賴及萬人。修宮室以齊列,起窗戶而相因,然後橫高階於左右,次危級之相巡。上嵯峨而山起,下崱屴而龍鱗,生蓂莢於堯日,舞干戚於舜辰。亦可以望聖帝升降,觀享頤賓若,乃憶趙妃之嬌妒,窮漢武之寵欲。昭陽特起,麗飾繁縟,梁纏藻繡,窗綴丹綠。砌釦黃金,階闐白玉,使宮女而攢望,聊優遊以自足。下朱履而影亂參差,度羅衣而香飛斷續,亦有珍物旁秀,環奇四燭。珊瑚碧樹弄晴風,明月隨珠耀初旭,及夫陳後長信,獨遭棄捐,塵駮紫蘚,庭鋪綠錢,望金屋而魂絕,對玉階而愁連。至其戰國雲亂,七雄相躔,秦兵大起,圍邯鄲而已合;趙楚同會,運籌策而未宣。嗟兩君之不決,歎毛公之獨賢,曆高階而直上,挺長劍而無前。豈不以斯階之見陟,光厥事而能全,既而眾狀叢開,奇勢難纂。或幹天而上峻,或盤空而不斷,望之則意悅,升之則步緩。對謝庭而玉樹中榮,臨兔園而芳薇上滿,睹台殿之要者,實莫過於茲階。美崢嶸之壯麗,故作賦以攄懷。

鳳凰集於梧桐,鷦鷯巢於枳棘,俱順時以適理,盡攝生以自得。豈如雕梁禖燕,葺高巢以安息;既開珧戶,逐仙羽以長生。或在玉筐,馴主人而含識,質有稟於元造,妙無方兮何極。頡頏金屋,差池翠宮,銜泥繞棟,度勢巡空。憐綺窗之華影,愛羅幌之春風,得地相賀,分飛就功。廣狹殊軌,規模不同,散彩彬斑,攢文潗[A16C]。疊輕蕊而矜暖,布重泥而訝濕,跡似連珠,形如聚粒。霽光分曉,出虛竇以雙飛;微陰合暝,舞低簷而並入。我室既真,虛白自生,逼之不懼,撫之不驚。故鳥鵲可循而窺也,黽鱗協瑞於太平;餘所以觸物而作興,惟燕雀之一鳴。

〈甲秉權決去陂水,人相傳雲有兩鵠言陂當復。甲以惑眾,雲飯我豆食羹芋。魁科,不伏罪。〉

政在利農,人惟守業,順其事者,莫不胥悅;變其舊者,會是興謠。惟甲國鈞是秉,具瞻斯重,永言溝浚,而新是謀。水旱不愆,資燮理而成化;人天可望,冀敦勸而有秋。然則南陽之陂,自滮池而為睦澤,鄴傍之水,因舄鹵而作膏腴。是汎是流,俯雲雨之攸潤;我疆我理,棲豆芋之餘糧。方進不忘於前蹤,白公且同於斯類。此則有益於國,專利而行;未可式禮苟愆,更從人慾。陂兮當復,聽乃輿言,惑眾論笞,責則何甚?黃鵠既聞於師古,焉敢定刑;丹筆亦宥於無稽,終宜服念。置之理也,誰曰是乎!

嚴迪

迪,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對張侯下綱判 (嚴迪)

賈承暉

承暉,天寶時擢書判拔萃科。

〈慎到遇接子於路,因持論,遂攻擊。人謂之狂生,自雲非狂生。〉

淹中闡教,總三墳以昭彰;稷下馳聲,籠百家而紛糾。是以陶冶代俗,脂粉寰中,事鬱不刊之書,理貫無疆之美。惟慎與接,契葉情忘,忽遇諸途,乃相問道。探賾致遠,飛辨交馳,索隱鉤深,元談競瀉。如磋如切,頻登更仆之筵;無體無方,屢動起子之對。公超山北,吞八九於辭場;伯起關西,咀數千於辯囿。孰謂寡識,莫測高人?輒此拘之,誠為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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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唐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遠遠超過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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