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族部十 太平御覽
卷九百二十四.羽族部十一
羽族部十二 

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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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曰:鸚鵡能言,不離飛鳥。

漢書》曰:獻帝興平玄年,益州蠻夷獻鸚鵡三。詔曰:「往者益州獻鸚鵡三枚,夜食三升麻子。今穀價騰貴,此鳥尾嫳有損,可付安西將軍楊定國,令歸本土。」

《江表傳》曰:孫權曾大會,有白頭鳥集殿前。權曰:「杆何鳥?」諸葛恪對曰:「白頭公。」張昭自以坐中最老,疑恪以鳥名戲之,因曰:「恪欺陛下,未常聞鳥名白頭翁者,試使恪復索白頭母。」恪曰:「鳥名鸚母,未必有對,試使輔吳復求鸚父也。」昭不能答。

《山海經》曰:黃山有鳥焉,其狀如鶚,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鸚鵡。郭注曰:鸚鵡舌似兒,扶南徼外有。色如赤,有純赤。赤者大如雁也。

又曰:鸚鵡,惠鳥。棲林啄蕊,四指中分,行則啄地。

《淮南子》曰:鸚鵡能言而不可使長言,是得其所言,不得所以言。

《說文》曰:鸚鵡,能言鳥也。

《文士傳》曰:黃祖世子裳蚌客大會,有獻鸚鵡鳥,射舉卮酒於禰衡曰:「願先生為之賦。」

成公綬《鸚鵡賦》曰:小鳥以其能言解意,故育以金籠,之堂殿,然未得鳥之性。

張華《鷦鷯賦》曰:鸚鵡惠而入籠。

傅咸《答李斌書》曰:吾作左丞,未幾,而以吾為京兆。雖心知此為不合,然是家親鄉里,自願,便俗從耳。時帚下問吾當去否,吾答:「鸚鵡子言『阿安樂』,今到阿安樂,何為不去?」

《宣驗記》曰:有鸚鵡飛集山中,禽獸輒相襖曦。鸚鵡不可久也,便去。後月,山中大火,鸚鵡遙見,便入水沾羽,飛而灑之。天神言:「汝雖有志,何足雲也?」鸚鵡曰:「猶知不能,然常僑是山,禽獸行善,皆為兄弟,不忍見耳。」天神嘉感,即為滅火。

《南方異物志》曰:鸚鵡鳥有三種:一種青,大如烏臼;一種白,大如鴟鶚;一種五色,大於青而小於白者。交州以南盡有之。白及五色出杜薄州。凡鳥四指,三向後;此鳥兩指向前,兩指向後,異於凡鳥也。行則以口啄地,然後足從之。又曰:廣、管、雷、羅、春勤等州多鸚鵡。野者翠毛、丹嘴,可效人言。但稍小,不及隴山者。每群飛,皆數百支。山果熟者,遇之立盡。南中云:「養之,切忌以手捫摸蒲俺,犯者即不飲不啄,病而卒。」余寓番禺,曾游新會縣,遇安南歡好使麴將軍,名承美,見代為交趾使也。見養一鸚鵡,背尾有深淺翠毛,臆前淡紫、嫩紅間出,兩腋別垂黃毛,翅尾朮奇。

《雲南行記》曰:瞿{卞}館,磴道崎危。又過兩重山,上下各十四五里。山頂平,西望無人煙,多鸚鵡。

又曰:新安城路多縵,山盡是松林,其上多鸚鵡飛鳴。

周宣《夢書》曰:鸚鵡為亡人居宅也。夢見鸚鵡,是亡人也。其在堂上,憂豪賢。

白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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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法真《羅浮浮山記》曰:山中有純白鸚鵡。

《異苑》曰:張華,字茂先,有一白鸚鵡。華每行還,鳥輒說僮使善惡。後寂無言,華問其故,鳥云:「見藏甕中,何由得知?」公後在外,令喚鸚鵡,鸚鵡曰:「昨夜夢惡,不出戶。」公猶強之,至庭,為所撥,教其啄腳,僅而獲免。

《南史》曰:婆皇國,宋大明三年,獻赤、白鸚鵡。

又曰:婆厲妃,梁普通三年,其王頻伽遣使珠智獻白鸚鵡。

《隋書》曰:杜正玄,幼聰敏,博涉多通。開皇末,舉秀才。會林邑獻白鸚鵡,僕射楊素促召正玄,使作賦。正玄倉卒之際,圓凳立成。素見文不加點,始異之。

又曰:獨孤師受番客鸚鵡,帝察知,遂斬之。

《唐書》曰:貞觀中,陀洹國王察失利多婆末那遣使獻白鸚鵡,毛羽皓素,頭上有紅毛數十,垂與翅齊;並五色鸚鵡各一。

《明皇雜錄》曰:開玄中,嶺南獻白鸚鵡,養之宮中。歲久,頗聰惠,洞腺吭詞。上及貴妃皆呼「雪衣女」。性既馴擾,常假其飲啄飛鳴,然亦不離屏帷間。上令以近代詞臣詩篇授之,數遍便可諷誦。上每與貴妃及諸王博戲,上稍不勝,左右呼「雪衣娘」,必飛入局中一鼓舞,以亂其行列;或啄嬪御及諸王手,使不能爭道。忽一日,飛上貴妃鏡台,語曰:「雪衣娘昨夜夢為鷙鳥所搏,將盡於此乎?」上使貴妃授以《多心經》,記誦頗精熟,日夜不息,若懼禍難有所攘者。上與貴妃出於別殿,貴妃致「雪衣娘」於步輦竿上,與之同去。既至,上命從官校獵於殿下,鸚鵡方戲於殿檻,瞥有鷹至,立時而斃。上與貴妃嘆息久之,遂命瘞於苑中,為立冢,呼為「鸚鵡冢」。

赤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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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約《宋書》曰:謝莊為太子庶子,時南平王鑠上赤鸚鵡,普詔群臣為賦。太子左衛率袁淑,文冠當時,作賦畢,齎以示莊,莊賦亦竟。淑見而嘆曰:「江東無我,卿當獨秀;我若無卿,亦一時傑也。」遂隱其賦。

《南史》曰:西南夷詞羅陀國,宋玄嘉七年,遣使貢金指環、赤鸚鵡。

五色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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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時外國傳》曰:扶南東漲海中有洲,出五色鸚鵡。曾見其白者,如母雞。《廣志》同。

《唐書》曰:玄宗有五色鸚鵡,能言,育於宮中。上命左右試牽御衣,鳥輒瞋目叱吒。歧王文學熊延京因獻《鸚鵡篇》,以贊其事,上以示百寮。尚書左丞相張說上表賀曰:「伏見天恩,以靈異鸚鵡及所述篇出示朝列。臣案《南海異物志》:『有時樂鳥,鳴皆太平,天下有道,則見。』臣驗其圖:丹首、紅臆、朱冠、綠翼,與此鸚鵡尾。而心聰性辨,護主報恩,故非常品凡禽,實《瑞經》所謂時樂鳥也。歧王雖敘其事,未正其名,望編國史,以彰聖瑞。」

又曰:玄和十年,訶陵國遣使獻五色鸚鵡、頻伽鳥。

《嶺表異異》曰:容管廉白州產秦吉了,大約似鸚鵡,嘴腳皆紅,兩眼後夾腦有黃肉冠。善效人言語,音雄大分明於鸚鵡。以熟雞子和飯如棗飼之。或云:「容州有純白色者,」俱未之見也。

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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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玄命苞》曰:火離為孔雀。

《周書》曰:成王時,方獻孔雀。方,亦戎別名。

漢書》曰:罽賓國出孔雀。

又曰:尉佗獻文帝孔雀二雙。

《續漢書》曰:西南夷滇池出孔雀。

又曰:西域條支國出孔雀。

《漢記》曰:條支國臨西海,出獅子、孔雀。

《江表傳》曰:魏文帝遣使於吳求孔雀,群臣以為非禮,欲不與,孫權敕付使。

《魏文帝與朝臣詔》曰:前于闐王所上孔雀尾萬枚,文彩五色,以為金根車蓋,遙望耀人眼。 《吳志》曰:孫休永安五年,使察獸到交趾調孔雀、大豬。

又曰:薛綜上疏:「日南遠致孔雀,逞案寶玩,不抑其賦,以益中國。」

《吳錄·地理志》曰:交趾西子縣多孔雀,在山草中,郡內及朱崖皆有之。

《晉公卿贊》曰:世祖時,西域獻孔雀,解人語,彈指應聲起舞。

《晉書》曰:公孫皓時,交趾太守孫貪墨,為百姓所患。會察獸鄧荀至,擅調孔雀三千頭,人畜一頭,遣送秣陵和。既苦遠役,咸思為亂,郡吏呂興殺及荀,以郡內附。

《齊書》曰:武帝年十三,夢人以筆畫身左右為兩翅,又著孔雀羽衣裳,空中飛舉。

又曰:文惠太子長砝昶珍玩之物,織孔雀毛為裘,光彩金翠,過於雉頭遠矣。

《後魏書》曰:龜玆國地多孔雀,群飛山谷,人取養及食,乳如雞,鶩。

《唐書》曰:高祖穆皇后少時,父母私相謂曰:「我女貌非常,不可妄以許人,當為之求賢夫矣。」乃於門屏畫二孔雀相對,公子有求婚者,輒與兩箭令射之。父母潛相謂曰:「若中孔雀之目者,即以妻之。」前後射者數千人,莫能中。高祖後至,發,各中一目。肅公大悅,因即與婚。

《山海經》曰:南方多孔鳥。郭璞注曰:孔雀也。

《列仙傳》曰:蕭史吹簫致孔雀。

《西京雜記》曰:魯恭王好鬥鴨、雁,養孔雀、,奉穀一年二千石。

《鹽鐵論》曰:南越以孔雀珥門戶。今貴其所饒,非所以厚中國也。

《太玄經》曰:孔、雁之儀,可法則也。虞翻注曰:雁飛成列,亦成行,故可法則也。

《郭子》曰:梁國陽氏子年九歲,甚聰惠。孔君平詣其父,不在,乃呼兒出,為之設果,有楊梅,孔指以示兒:「杆實君家果?」應聲答曰:「未聞孔雀是夫子家禽。」

《南越志》曰:義寧縣杜山多孔雀,為鳥不必匹合,止以音影相接,便有孕。

《楚辭》曰:孔雀蓋兮翠旌,王逸曰:以孔雀之翅為車蓋。登九天兮撫彗星。

《華陽國志》曰:雲南郡出孔雀,常以二月來翔,月余而去。

《異物志》曰:孔雀,其大如雁,而足高,毛皆有班文彩。捕得畜之,拍手則舞。

又曰:孔雀形體既大,細頸隆背,似鳳皇。自背及尾,皆作珠文,五彩光耀,長短相次;羽毛末皆作員文,五色相繞,如帶千錢,文長二三尺。頭戴三毛,長寸,以為冠。足有距。棲游岡陵,迎晨,則鳴相和。

傅巽《奢儉論》曰:豐狐以赤色禍身,翡翠、孔雀,亦災斯文。

楊孝玄《交州異物志》曰:孔雀,人指其尾,則舞。

劉欣期《交州記》曰:孔雀色青,尾長六七尺。能舒舞,足為節。出嶺南諸處。

《嶺南異物志》曰:交趾郡人多養孔雀,或遺人以充口腹,或殺之以為脯臘。人又養其雛以為媒,旁施網罟捕野孔雀,伺其飛下,則牽網橫掩之。彩其金翠毛,裝為扇拂。或全株生截其尾為方物,雲生取則金翠之色不減耳。

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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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雅》曰:翠,鷸也。郭璞注曰:似燕,紺色,出鬱林

《孝經援神契》曰:神靈滋液,則翠羽曜。

《周書》曰:成王時,蒼梧獻翡翠。

漢書》曰:尉佗獻文帝翠鳥千。

又曰:燕刺王旦,郎中侍從貂羽黃金附蟬。晉灼曰:以翠羽飾冠。

徐廣《車服注》曰:天子輅金根車,翠羽蓋。皇后首飾步搖,八雀九革,加翡翠。

《吳錄》曰:薛綜上疏曰:「日南遠致翡翠,逞案寶玩。」

《晉令》曰:翡鳥不得西度隴。

《倉頡解詁》曰:鷸,囪梆名也。

《說文》曰:翡翠,青赤雀也。

《異物志》曰:翠鳥似燕,翡赤而翠青,其羽可以為飾。

《南州異物志》曰:翠惟六翮,毛長寸余,青茸;翡大於燕,小於烏臼。

楊孝玄《交趾異物志》曰:翠鳥先高作巢。及生子,襖戤,恐墜,稍下作巢。子生羽毛,復益襖戤,又更下作巢也。

《南中八郡異物志》曰:翠大如燕,腹背純赤,民捕食之,不知貴其毛羽也。

《廣志》曰:翡色赤,翠色紺,皆出交趾興古縣。

《交州志》曰:翡翠出九真,頭黑,腹下赤,青縹色,似鷓鴣。

《太玄經》曰:翡翠狐貂,好作咎也。

《離騷》曰:飛兮翠層。層,舉也。訁舞工巧,然若翠舉。

《楚辭》曰:翡帷翠幬。王逸注曰:翡翠之羽飾幬帳。

宋玉《登徒子賦》曰:眉如翠羽。

司馬相如《子虛賦》曰:錯翡翠之威蕤。以翡翠之羽飾步搖,置之笄頭也。

左思《吳都賦》曰:山雞歸飛而來棲,翡翠列巢以重行。

劉邵《七華》曰:剪俊陵之縹翠,承蔥嶺植堤雞。

《秦書》曰:符堅時,西域獻翠鳥四頭,雄雌各二。籠盛之,月余,並死。

《左傳》曰:鄭子臧好聚鷸冠。

《戰國策》曰:趙且伐燕。蘇代謂燕惠王曰:「今者臣來過水,蚌方出曝,而鷸啄其肉,蚌合而鉗其喙。鷸曰:『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即見蚌脯!』蚌亦謂鷸曰:『今日不出,明日不出,必有死鷸!』蚌、鷸兩不肯解,漁者並擒之。今趙且伐燕,燕、趙久相支以敝眾,臣恐強秦之為漁父也。」

《范子計然》:計然者,蔡丘濮上人。晉三公子,姓辛氏,字文子,博學無所不通。范蠡知其賢人,卑身事之。請受道藏於石室,乃刑白鷸而盟焉。

鷓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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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鴻《蜀錄》曰:蜀連有災,天雨血,地仍震,地生毛,鷓鴣集城下。

《異物志》曰:鷓鴣,其形似雌雞。其志懷南不始北,其名呼飛「但南不北」。其肉肥美,宜炙,可以飲酒,為諸膳也。

《嶺表錄異》曰:鷓鴣臆前有白圓點,背上間紫赤毛,其大如小野雞,多對啼。

《南越志》曰:鷓鴣雖東西迴翔,然開翅之始,必先南翥。亦胡馬嘶北之義也。其鳴自呼「社」。《薄州本草》云:「自呼鈎輈格磔。」李群玉《山行聞鷓鴣詩》云:「方穿詰曲崎嶇路,又聽鈎輈格磔聲。」

白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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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雜記》曰:南越王獻高帝白鷼、黑鷼各一隻。

《後漢書·班固傳·西都賦》曰:招白鷼,下雙鵠。榆文竿,出比目。

王彪之《閩中賦》曰:林鷼繡白。

謝惠連《雪賦》曰:白鷼失素。

《南雲記》曰:韋齊休使至雲南,其國饋白鷼,皆生致之。

《說文》曰:鶡,似雉,出上黨。

《列子》曰:黃帝與炎帝戰,以雕、鶡為旗幟。

漢書》曰:京兆尹張敞言鶡雀飛集丞相府,丞相黃霸以為神雀,欲以上聞。敞劾奏之,霸大慙。

《續漢書·輿服志》曰:虎賁、武騎皆鶡冠。鶡者,勇雉也,其闘死乃止。故趙武靈王以表武士焉。

《晉八王故事》曰:張方將移惠帝於長安,入殿奉迎,自領五千騎,皆捉鐵纏槊二節,髮毦繫兜鍪,皆用涼州白鶡毛,望之若茶,天子見之大驚。

《山海經》曰:輝諸之山,其鳥多鶡。郭璞注曰:似雉而大者,有毛角,徤闘,至死乃止。

《蘇子》曰:帶方寸之印,施丈尺之組,載貂鶡之尾,建千丈之城,此世俗之富貴也。

《爾雅》曰:鵪,牟母也。其子寧郭璞注曰:鵪,青州呼牟母。

《廣雅》曰:β,鵪也。

《說文》曰:鵪,鶉屬也。一曰牟母,一曰β。

《呂氏春秋》曰:季春之日,桐始華,鼠化為β。桐,梧也,是月華,故曰始華,田鼠化β。幽州謂之鵪。

《詩》曰:《鶉植導奔》,刺衛宣姜也。鶉植導奔,鵲之疆疆,人之無良,我以為兄。

又曰: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懸鶉兮?

《爾雅》曰:鷯鶉,其雄皆牝庳,其子文。郭璞注曰:鶉,鵪屬者也。

《春秋運斗樞》曰:機星散為鶉。德義少,殘百家,則鶉生狗。

《大戴禮·夏小正》曰:三月,田鼠化為β。β,鷯也。化而之善,故盡其辭也;β為鼠,化而不善,故不盡其辭也。

《廣志》曰:宛鶉以供御。

孔玄舒《在窮記》曰:趙太龍以鶉二十枚奉上老母。

《南方草物狀》曰:短頭細黃魚,以九月中因秋風而變成鶉。上圃吏民捕取,鹽炙食,滋味肥美。出交趾合浦郡。

《東方朔別傳》曰:占人被召見,人以網求鶉,鶉飛入網,知必有罪。「非」入「網」,「罪」種故也。

《莊子》曰:田鼠化為鶉。

《淮南萬畢朮》曰:蝦蟆得瓜,平時為鶉。注云:取瓜去辨,置生蝦蟆其中,殺鶉,以血途瓜,堅塞之,埋東垣北角,深三尺。其平日,發出之,為鶉矣。

賈誼《新書》曰:宋康王時,有雀生鶉。占之曰:「小生巨,必霸天下。」康王大喜。射天笞地,斬社焚之,為齊所滅。

徐幹《中論》曰:俗士之牽達人,猶鶉鳥之欺孺子。鶉之性善近人,飛不迅,行不壽,似將可獲,故孺子逐之不已;首士似將可悟,終難可移,達人所以緩唇鳴聲而不舍也。

《周書·時訓》曰:清明之日又五日,田鼠化為β。鼠不化,國多貪殘。

《兵書》曰:兩敵相當,鶉集壁上軍,士五日敗。

干寶《晉記》曰:趙脫凶篡位,有鶉入太極前殿,有雉集於東堂。

《楚辭》曰:鷂兮軒軒,鶉鵪兮甄甄,哀我兮寡獨,靡有兮匹倫。

《窮神秘苑》曰:安定原上築城時,奠祭以觚爵。忽有一鶉飛於觚之上,因名「鶉觚之城」。後魏文帝天統中,立為鶉觚縣。

《夢書》曰:鶉為斗,相見怒也。夢見鶉,憂斗也。

劉欣期《交州記》曰:武寧縣秋九月,黃魚上化為鶉鳥。

萬春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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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典略》曰:北齊高緯時,有萬春鳥見齊仙都苑。上為造萬春堂,以應嘉瑞。

舍利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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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書》曰:婆厲妃有鳥,名舍利,解人語。大業十年,遣使入貢。後遂絕。

兵曹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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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書》曰:崔希喬為并州兵曹,廳前岡葦有小鳥如鷦鷯來巢,孕卵五色,且如雞子。數日,殼毀雛見。已逾於母月余,五色成文,大如雞,馴擾閑暇。頃之飛翔,時歸舊所。人到令號「兵曹鳥」

巢衣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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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冥記》曰:漢武帝時,忽有細鳥集於幃帟,或集人衣襟,因名曰「巢衣鳥」。宮內嬪妤皆悅之。有鳥集其衣者,輒蒙愛幸。至武帝末,稍自死。人猶愛其皮,服其皮者,多為丈夫所媚。王莽末,猶有一兩個去來,莽羅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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