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仁祖/八年/十月

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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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训炼都监启曰,甲胄毕造,自初监董,起[旗]总、哨官、员役、匠人功劳,分等书启。传曰,都提调、句管提调,各赐熟马一匹,张应一加资,金述陞叙,工匹[匠]员役,令该曹,分轻重,量宜论赏。

○东小门、东关王庙内掷奸。

○合启,拜陵事。见上传曰,不允。

○府前启,李濯等,请罢推事。传曰,依启。李濯,不允。

○接伴使书目,义州呈,以鸭绿越边㺚兵,不为来屯,而汉拨妄传事。入启。

○禁府,四馆主掌官南振演、张熙载等,元情判付内,除刑照律,同参人并罢职放送。玄元bb情b判付,除刑照律,处女单子,不为加捧罪。启。

○禁府,尹衡志拿囚。《朴记》

○未时申时,日晕。《乱中杂录》

○侍讲院启曰,本院下番四员内,司书李景仁,在外未上来,兼司书李行远,未肃拜,兼说书未差,说书柳颖[柳颍],今方入直,而扫坟呈辞受由,明将出去,他无替直之员,兼司书李行远,牌招肃拜,使之替直,何如?答曰,依启。《春坊日记》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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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全罗道暗行御史金世濂,入来。

○合启,请亟寝慈殿拜陵之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前启,李濯,请罢推事。传曰,不允。新启,大司宪朴东善,自试场罢还时,吏曹佐郞尹槃,不为避马,等马先过,请罢职。答曰,依启。

○吏曹启目,张绅上疏云云。前日虽有积于毛、陈之事,李见、夏云蒸之辈,未必能令兴治喜怒,似不当因此递易,唯只迁既非干净之地,而不便于将母以行,则私情果为切迫,公私轻重之间,上裁,何如?启。传曰,递差。《朴鼎贤家日记》

○政院启曰,鞫刑,殿试过后为之事,命下矣。今日文武科殿试,皆已出榜,而明日、明明日大祭致斋,推鞫,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过祭后为之。《禁府誊录》

○侍讲院启曰,本院下番四员内,司书李景仁在外未上来,兼说书未差,兼司书李行远,以亲病受由,说书柳颖,扫坟呈辞,今日出去,更无入直之员,不得已当以兼文学崔惠吉,推移姑降,而方以对读官,入殿试所,限其罢出间,弼善李德洙,使之入直,何如?传曰,允。

○巳时,雨雹,状如小豆,雷动。《春坊日记》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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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有政。刑曹佐郞金光宇,工曹佐郞元海一,修撰兪省曾,校理赵邦直,副校理崔有海,副修撰李德洙,相礼李志宏,掌令申敏一,执义金世濂,典籍郑雷卿,广兴主簿崔从男,直讲朴安悌,辅德金光炫,平安监司闵圣征,水原府使张绅,特命还授。

○礼曹启曰,十一月内,有慈殿、大殿诞日,冬至节日,陈贺,何以为之?传曰,知道。本朝陈贺,勿为。

○又启曰,改葬时,虞祭服色,《大明集礼》及《杜氏通传[杜氏通典]》、《家礼仪节》等书,主人以下bb及b妻妾女子,具缌服,周亲以下,素服,祭毕,主人以下出就别所,释衰服,着素服而还云。以此见之,则虞祭时服色,当用缌服,而考诸宣、靖陵改葬时誊录,则百官及祭官诸执事服色,乌纱帽、黑团领、乌角带,未备则黑笠、黑天益,染色天益中,着而行礼云,靖陵改葬时,亦百官吉服陪祭云。先朝已行之礼,与古礼,大相不同如此,其时以吉服行虞祭,未知考仿于何礼也。臣等不敢轻易折衷,议大臣定夺,何如?传曰,依启。且当初讲定之时,不考前例,率尔定夺,以致累度烦禀,极为不当矣。

○又启曰,大槪专经文臣,依筵臣所启,抄择文官年少四十以下者,依旧例,各其名下,悬录业经启下,时时命大臣,考讲赏罚,宜当。传曰,依启。

○管饷使书目,刘将差官何天贵等,催粮事,出来事。及咨文一道上送事。入启。

○平安监司书目,清江各官留置,无虑万馀桶,请令庙堂,明白起划,知委于饷臣事。入启。

○备忘记,书状官郑之羽,万里风涛,几死生还,且有辨诬等功劳,其回来之初,即欲褒赏,而使臣未回,故苦待毕还,今则员役又被凶害,更无可待之事,令该曹,其一行并为论赏。

○以管饷状启,备忘记曰,观此状启,则汉人所传,极为惊惨,令该曹,使臣以下追赠恤典等事,各别举行。

○传曰,李忔行次,员役某某人被害乎?问启。

○政院启曰,大槪明日,明明日,大祭斋戒,推鞫,何以为之?传曰,过后为之。《朴鼎贤家日记》

○卯时至巳时,有雾气。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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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有政。

○吏曹启目,公清道暗行御史书状,林川郡守金光燧,善治之绩,权淰已为别启,极其称道,堤川县监赵𬬩,居官廉谨,抚恤赤子,海美县监李耆,赋役平均,阖境便之云,合有褒赏之典。其馀丁好善、权正中、李时白等,bb则b只当在无赏无罚,劝征之事,皆不在抽栍之类,上裁,何如?启。传曰,金光燧陞叙,赵𬬩等各赐表里,不在抽栍之类,勿施赏罚。

○备忘记,暗行御史书启中,有曰,父老相言,年凶则饥馑可畏,而忧事绝少,谷登则公私逋欠,一时并督,以所入计出,不及者甚多,乌得为无忧云云。夫年丰民乐,古今所同,而惟我黎元,遇稔怀忧,见书䩄面,思想恻然。噫,为民父母,使民凶年不能免其死亡,乐岁犹且蹙额相忧,天之示谴,无足悔[怪]也。南土犹如此,西北可知,稍稔之处,若是,专失之地,何言?其令该曹,久远逋欠,量宜蠲除,以纾民力。

○吏曹启曰,全罗道暗行御史书启云云。茂长县监吴暹,善治之状,极为可嘉。南原府使朴炡,虽有太严之病,吏民畏惮折狱,赋役平均,民甚便之,亦不可谓不善治,似当随轻重褒奖。顺天府使姜大进,政事毕举,威令并行,可谓善治,而吏民不悦,毁言四布,又不可谓善治,毁誉之间,得失相半,虽不可罚,亦不可赏。其馀安复善、宋兴周、朴守弘、宋㦿、崔来吉等,尽心居官之实,宋锡梦手生政拙,官事坠废之状,至于济原察访宋兴诗,有能名,其馀察访朴嵚、李桨、李值、朴弘先等,不善居官之罪,当有从轻重劝惩之事,而皆非抽栍之类,上裁,何如?传曰,吴暹陞叙,朴炡赐表里,其馀不在抽栍之类,并勿施赏罚。《朴鼎贤家日记》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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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明日有昼讲。

○合启,拜陵事。措语见上传曰,不允。

○府前启,李濯事。措语见上传曰,不允。

○禁府,三陟浦佥使鱼大振拿囚。启。

○同府启,成均博士南振演,学录张熙载,讲经时,不为公明录名,请罪,杖八十,赎夺告身三等。启。传曰,允。

○又启曰,北部主簿玄玑,处女单子不为加捧罪,杖九十赎。启罢职。《朴鼎贤家日记》

○夜三更,盗入南原衙中,刺府使伤足,因都事状启,府使朴炡改差,以睦长钦,代兼讨捕使。《乱中杂录》

○巳时,电动,雨雹,状如小豆。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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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昼讲,入侍时,特进官张维,同知事崔鸣吉,参赞官徐景雨,侍读官崔有海,检讨官李德洙,记事官崔煜、郑致和、李海昌,讲《书传周书洪范》,自初一曰五行,止圣者无不通也。

○摠护使,山陵出去。

○刘将接伴使李景宪,西下。

○礼曹启曰,传教云云。议于大臣,则领敦宁尹昉,右议政李廷龟以为,《通典》及《家礼仪节》所论,衰服行虞祭者,似指士大夫家礼也。帝王家服制,自不相同,既葬而除,子思著说甚明,今既据此,除衰服于既葬,则虞祭,乃是既葬之后,仍以衰服行礼,似非礼文本意,祭在葬日,遽用吉服,亦似未安,宣、靖陵之用乌帽、黑带,亦此意也。今宜就此参酌施行,未知何如?伏惟领议政吴允谦以为,改葬时虞祭服色,《大明集礼》及《通典》、《家礼仪节》等书,皆有服缌服行祭,祭毕,释衰服,着素服,其主意甚明,此为可据之礼,况《大明集礼》,乃时王之制,当为今日遵行之礼,而先王朝宣、靖陵改葬时,百官及祭官,用乌纱帽、黑团领、乌角带云。窃思吉服,则当用品带,而用乌角带者,不敢遽用纯吉,恐是依仿皇朝国忌素服之例也,只靖陵改葬时,亦以吉服陪祭云,不知有何所以然也。以情理言之,则葬事才毕,虞祭未行之前,遽用吉服,恐为未安也。左议政金瑬以为,《家礼仪节》等书,改葬时虞祭服色,皆定以缌服,而宣、靖陵改葬时,则以乌纱帽、黑团领、乌角带行之,其时老成宿儒,犹有存者,讲定之际,必非偶然。而第念缌服虽除于既葬,虞祭乃在于同日,则玄宫才闭,便脱衰服,遽以吉服行事,等之情礼,似未妥当,宣、靖陵已行之礼,未知考仿于何处,依礼文行之,似无不可,伏惟上裁。大臣之意如此,敢禀,上裁。传曰,知道。以乌纱帽、白衣行祭,似为得中,更议处置。

○接伴使书目,千总董祚军粮发卖事,上京事。入启。

○府启,大槪水原张绅,顷受西门重寄,陈疏冀免,至于母子间私情,虽甚切迫,张皇尘渎,必欲得递,请罢职。顺天府使姜大振[姜大进],有不廉之诮,高山县监宋锡梦,不治之罪,传播远近,蓝浦县监柳弘元,政委下吏,以媚悦土豪为务,请并罢职。答曰,依启。《朴鼎贤家日记》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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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夕讲入侍时,同知事金起宗,特进官赵希逸,参赞官权镬,侍读官崔有海,检讨官兪省曾,记事官崔煜、郑致和、李时楳,讲《大学衍义格物》篇,自孝至爱亲者,至以上专言天子之孝。

○去夜典狱内摘奸。

○冬至使陈慰使书目,长山岛无弊到泊事。入启。

○刘将问安官书目,再入椵岛,与刘将相见问答事。入启。

○管饷使书目,唐差,抢掠人物,朝廷,以急急处置事。入启。

○英陵献官书目,冬享大祭典祀官终不来到事。入启。

○黄海监司书目,白川郡守尹侊驰报,在逃逆贼金应龙,捕捉囚禁事。入启。

○禁府都事赵㠍,逆贼金应龙拿来事,出去。

○合启,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启,请张绅、姜大振[姜大进]、宋锡梦罢职事。措语见上答曰,已谕勿烦,张绅既已推考,不必罢职。《朴鼎贤家日记》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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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合启,请亟寝慈殿拜陵之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前启,请姜大进等罢职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张绅罢职事,停启。

○江原道敬差官书目,杆城时囚咀咒杀主罪人,奴梦伊等,变辞还讳,刑推四次不服,径毙可虑,令攸司处置事。《朴鼎贤家日记》

○义禁府启曰,今日三省命下之后,郞厅趁不请坐于委官,以致日势颇晚,稽缓之罪,不可不惩,当该都事,请推考。传曰,允。

○传曰,今日夜深,三省推鞫姑罢。《禁府誊录》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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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启曰,臣等,以下教之意,反复参商,则缌服行虞祭,既现于《通典》、《集礼》、《仪节》等书,此则明有可据之礼。宣、靖陵改葬,以吉服行祭,虽有誊录,未知其时,考据何礼而为之,以乌帽白衣行祭,似有得中之教,参酌情文,甚合事宜,但既非古礼,又非先朝所行之礼,进退皆无可据,臣等之意,莫若遵守时王制而行之,为当,伏惟上裁。传曰,依启。

○传曰,领府事家,遣内医看病。

○传曰,明日放榜权停例,为之。

○平安监司书目,宣川报岛中乏食,李见出来,恐喝万端,仍向管饷使处事。刘将十二三日间出猎麟山云云事。入启。

○平安监司书目,钱都司,自登州当到岛中,前往京城云云事。入启。

○合启,拜陵事。见上答曰,不允。

○府前启,姜大进等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吏曹启曰,初十日课,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朴鼎贤家日记》

○工曹启曰,兵曹移文内,迁陵时轝士军,当为抄出,京居水bb铁b匠,原数只三十一名,别司饔及各司祭奠进香釜鼎造作之数浩大,势难及期造作,极为闷虑,陵所进排间,轝士军,勿为抄定事,捧承bb传b施行,何如?传曰,令该曹,前例相考处置事,传教矣。据兵曹启曰,今此迁陵时,应入轝军,多至二千三百馀名,而各司成册输送之数,极为零星,临时恐有颠倒之患,方为闷虑,今若续续頉减,则将不成模样。且无水铁匠等,减下前规,仍为bb依b前调用之意,敢启。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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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服制。右副承旨权镬坐直。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日晕。

○政事,校理兪省曾,弼善李坰、金堤、李时聃,直讲朴潢、辛启荣,佥知金蓍国,摠管南以雄,修撰李尚质,礼曹正郞林得悦,正言朴安悌,麻田郡守[县监]朴希贤,副提学李显英,礼曹参议赵希逸,内乘金省宓。

○禁府都事赵㠍,白川时囚在逃逆贼金应元拿来。

○以政院启辞,传曰,《诗传》,百官颁赐。

○庆尚道暗行御史书目,庆州府尹郑文翼,尤甚不治,朝廷处置事。多大浦佥使成台寿,侵渔军卒,罢黜事。入启。

○禁府都事李㭏,金得清妻拿来事,出去。

○禁府,主簿刘得信元情判付,除刑放送。

○庆尚道暗行御史书目,道内今年木花大无,倭税木刁蹬点退之弊,罔有纪极,倭通事色吏中一人,令监司查核,境上枭示事。入启。

○管饷使书目,唐差尹光裕,粮船趁未发船之故,载宁、文化守令捉来,结缚倒悬,殴辱肆恶无穷事。入启。

○咸镜监司书目,庆兴呈,以甲丹言内,阿之只乃来言,不服海胡攻击事,三将,各率千馀名,下去人鬼部落云云事。入启。

○摠护使入来。

○书吏李惟馨,捉纳金大器奴九门[九文],盖来接于其家也。《朴鼎贤家日记》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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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服制。右副承旨权镬式暇。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崔煜沈之汉。假注书朴启荣。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姜硕期明日常参、经筵,及来十五日儒生次,取禀。传曰,只昼讲、殿讲为之。

○朴弘美启曰,今日推鞫当为,而宪府未及处置,使谏处置。

已向晚,尚无形影,莫甚,诚为可骇,请当该郞厅推考,禁治罪。传曰,依启。

○朴弘美启曰,避嫌退待,以监察为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弘美启曰,大司谏郑百昌,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以义禁旻等照本,传于朴弘美曰,此律,似为院详察,以启。

○司谏金槃来启曰,殿不可拜陵之意,臣等备尽论列,一向牢拒。臣等窃闷焉,情虽无穷,礼今以慈教,出于至情,而乃为承顺,则实甚未安,国母动静,必合于礼,无过之地,臣等不得请则决不敢退,赐一兪。答曰,不允。

○司谏金槃来令申敏一,大司宪朴东善,掌令高□、沈演,持平李行健,正言郑之羽,大司谏郑百昌,并引嫌而退。累日蒙允兪,待其缄辞间姑停,未为不之法,在下者递,则自有应递之员近来常事,实非不见信之致,重感放榜之班,势所然也,俱无可避之嫌,命出仕。答曰,依启。

○姜硕期启曰,厅来言,今日董千摠所馆处,出仕一员,当直郞厅,假郞厅差出,何如?传曰,允。

○朴弘美启曰,金柱旻等照律察启事,传教矣。减等,则柱旻当为杖一百而徒三年,柱国十徒二年半,似为宜当,而考诸律文,初所启过失,杀律若用他律,则子孙令条云,凡子孙违犯祖父母、父母教令,有缺者杖一百,系是十恶,故又有录律,亦不衬着、断罪,无定条云。凡律尽事理,若断死而无定条者,引律减定拟罪名云。以此观之,则于过为杖一百徒三年,柱国等,以此减事系省鞫,臣不敢断以己意传曰,允。

○持平沈演来启曰,诮,出于御史之询问,则决不可仍不梦,性本弛缓,尸居其职,民役军政,吏之手,使峡中稍完之邑,日就凋弊,拾御史之询问,实与臣等之所论,相人不可一日在官,重贻民弊,请并命答曰,不允。

○尹煌,以内医院言启曰,内冬红烧酒,自前优储百许甁,以为不时之今者馀存,只二十馀甁,至为略少,此非所能办出者,冰冻前八十馀甁,预为造留待,何如?传曰,所馀虽少,足以过冬。

令该曹,量宜施赏。

○尹煌,以礼曹言启曰,刘副摠处,冬至问安礼单揭帖,令户曹、承文院磨炼,别定译官,赍持下送,令差定问安官称号,依例呈进之意,委,何如?传曰,允。

○鞫厅启曰,金应元所供如此,讳不直招,极为凶诈,请刑推。传曰,勿为刑推,正刑宜当,议启。

○又启金大器奴九文,已为拿囚,似当仍为启。传曰,依启。烬馀

○朴弘美启曰,宪府全数避嫌退待,以监察为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接伴使书目,刘将告示一角上送事。入启。

○合启,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前启,姜大进罢职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朴鼎贤家日记》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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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服制。右副承旨权镬坐直。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崔煜沈之汉。假注书朴启荣。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姜硕期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朴弘美启曰,小臣推鞫厅进去,下直,请出推案。传曰,知道。

○权镬,以义禁府言启曰,逆贼金□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朴弘美,得清妻礼立,自现拿囚,三省推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镬启曰,礼立推鞫事,命下矣,委官,何大臣进去乎?且两司参鞫之意,城上所命招言之。传曰,知道。右相进去。

○权镬,以义禁府言启曰,政院启辞,金柱旻等照本事云云,传曰,允事传教,事,乃是前所未有之变,其间事迹,式慎罪轻重,尤难得中,一轻一重,实所关,奏谳之难,无大于此,故前日省处之教,委官、两司承旨会坐,处律文得二条,其一,乃子孙违犯教乃过失杀祖父母条也。取此二条,反复下,群议皆以过失杀条为相近,故以此议,国等三人事,又因传教,详考律文,《大明》共犯罪,分首从,有同家人共犯,止坐尊议,或以为柱国等事,与此条相近,依圣教未为不可,或以为律文所谓分首从者,乃指而言也。三省罪人,不可与凡罪等,而兄弟四人,因家难免不能善处之失,轻重间不得论者居多,故以降等论罪,为启矣。今辞,亦是其时相议之言也。但所谓过失等,为杖一百徒三年云者,亦是出于一时之见,所载,不敢以为必当,大当初发状之日,其辞,苟非明义理审两司议定之事。臣等尤不敢轻议,议大臣何如?传曰,依启。

○尹煌,以礼曹言启曰,洪瑞凤,刑曹判书张维,户曹判书金□,参判安应亨,及堂上、堂下朝官等,名呈单于本曹曰,昔在世宗朝,观察干,设盛宴献寿母夫人,事闻,遣中官问之典,其后故西平府院君韩浚谦,判晋兴君姜绅,同知中枢府事洪履祥,寿亲契,设席一堂,宣祖大王时赐乐其胜事至今,在人耳目,以为美谈,瑞凤等亦皆过稀龄,作为一禊,将于今月十五日设行寿宴,内外之孙,咸集一席,非狭容,暂借古兵曹,欲行一日之礼,而系是公申禀有司,且既行宴礼于公厅,则用乐擅便,参商分付,特霈老老之典,幸甚云云。参商,经乱之后,国家多事,养老之宴,此人等,各为其私亲,作为一禊,合力设办,其意极可嘉尚,古兵曹,虽曰公廨,一日暂可,且既行寿宴,则自公家,似当赐乐,以典,而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借一等赐乐。

○以礼曹洪瑞凤等,寿宴传于尹煌曰,所谓十八人姓名,书启。

○司谏启曰,正言朴安悌,引嫌而退,相避之三思,亟赐一兪。答曰,勿烦。

今日罪人行刑,昼讲不得为之,敢启。传曰,知道。

○朴弘美启曰,小臣三省推鞫进去,下直,请出金得清推案。传曰,知道。

李行健来启曰,高山县监宋锡梦,不治传播远近,执义臣世濂,询问之言,实与臣所闻相符,如此之人,决不可久使在官,重贻民弊,请亟命罢职。答曰,勿烦。

○以迁陵节目判付,传于权镬曰,妖草一事,政院曹专掌摘发。

○徐景雨,以户曹言启曰,曹除逋欠草记,传曰,此启辞中,请除逋欠,逋欠岂独在于死者乎?何如是传教矣,启辞中,有欲还入故土,则旧案犹移他处,则生理绝无,彷徨邻邑,不敢复等语,此则指生者而言也。其下,有或录于名人或录于作古之人等语,所谓或者未定之言,指死者而言也。大槪,当身生存之人,则守令捧,而今其未捧者,乃是逃故之类也。如有一族,得已征诸一族,无一族则侵及切邻,怨讟崩督无期,臣曹之意,则毋论死生,欲为专减,以示之典,况启辞结语,有壬戌以上还上逋欠,收,并皆荡涤之语,此则并举生死者而言也,非谓死者请减,臣等本意,大槪如此,而措语未莹,圣教,惶恐敢启。传曰,知道。此事在于守令,思想恻然。噫,为民父母,使民凶年不能死亡,乐岁犹且蹙頞相忧,天之示谴,无足土如此,西北可想,稍稔之处,若是,专夫[失]之其令该曹,久远逋欠,量宜蠲除,以纾民力,传教矣。反正之初,发遣御史,宣谕八方,杂役,荡涤逋欠,其留心民事,涣发德意至也,而第昏朝守令,率多辇贿得官,养元谷,日渐消尽,所存特一空簿,事先虑解由之拘碍,以为后日之地,以散在录于留库,上计于该曹者,八路同然。及日以留库悬录之数,则该曹之不许蠲诚然,而无识之民,皆以为德音才降,泽既下而旋废,穷荒蔀屋之下,或不自癸亥以后,韦布之上事,守令之陈达,每以征捧逋欠,为今日第一痼弊,盖积小成大。曩时鱼骇鸟散之民,欲还入案犹存,欲转移他处,则生理绝无,彷徨视田畴之荒废,而不敢复寻井闾者,盖以非不欲查减,而许多国谷,尽为荡涤,费告匮,继用无策,至于荡涤之际,亦之弊,不敢轻许,以至今日,非欲徒存空簿,府而已。实欲待年征捧,以充元数,而八年以所捧于官者甚少,招怨于民者甚多,使如伤之泽,不得遍及于轸念邦本之意,溢于表,瞻聆故[所]及,自虞,民生之困悴,已至此极,经费之竭论,第圣教中,有量宜蠲除之逋欠或录于名无之人,或录于作古之人,而收捧愈难,征求急而民怨益深,邈无争捧之期,不如专减,以示广荡之朝廷之求所以息民,无所不用其极,丰而既不烦民力,迁陵大役,而又不用民力,酬应华夷,动以万计,拮据凑合,而独于逋欠一款,厚取民怨,无前故而所失者甚多耶?壬戌以上,还上逋欠收,今宜并皆荡涤,使知朝廷实之际,令道臣,亲起精查,俾无虚伪之弊,于八道监司,何如?传曰,依启。且壬戌以上,亦是量宜减,以量减,为未妥者,似乎不察生存之人,则虽壬戌以上,似难专减,亦不也。如是荡涤,则蠲除之物,少不下十馀万石,中所谓甚微云者,亦似不察也。大抵此事,关细问于大臣,更为禀处。

○以兵曹,迁陵时官单子,传于权镬曰,梓宫出安灵幄,及下玄宫日,判书出往侍卫。

○以兵曹,迁陵时事目,传于权镬曰,每运各定七百名。

○权镬,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兵本营事,已为启下矣。依前中日及六日一次传曰,允。

○又启,金大器奴九文,已为来,崔应富似无可问之事,并放送,何如?传曰,允。

○以户曹,庆尚道暗行御史状启,传于徐景雨曰,木绵尺数,必有当初,该曹回启,勿为如是率尔定夺,以贻

○权镬,以兵曹言启曰,以曹事目判付内,而扈卫军兵,分三运相替。且近来人惑于妖草太甚,陵内留在之人,若不火灾可畏,无论贵贱吸烟者,并为拿俾免意外之患事,传教矣,陵内火灾之可畏,诚如圣教,以判下内,内各所及军兵等处,预先检饬之传曰,依启。着实举行。

○尹煌启曰,左副承旨李基祚,同生姊前察访黄沔妻李□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鞫厅启曰,九文所供,如金大器之招,节节相违,大器诬告之著无疑,依前启请,刑推得情,何如?传曰,依启。许𰑷等,分拣宜当,议处。

○又启曰,金大器诬告实状,已为承服,请依律文处断,九文别无可问之事,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答[启]曰,许𰑷等分拣宜当,议处事,传教矣,金大器诬告之状,已为昭著,以为不为取服,径先正刑,非但有违不无后弊云。依前启请,刑推取服传曰,亡命之贼,非但与在家被捉者不同,刑际,若或援引相知之人,则处置亦难,依前例施行,无妨。

○又启曰,礼立所供如此,刑推与否,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议启。

○又启曰,礼立元情公事,议启事,传教矣,礼立所供辞缘,虽不可一一取信,厥夫与时入狱,所依而生者,只恃其姑,而方时,与姑遥闻栲掠之声,捶胸呼然矣,及为官军所驱,遂与姑相失极之际,其姑,自经狱下,渠既不及救解,以形势想之,似非虚语,妇女有不能善处之事,恐与男子有间,唯在圣裁。传曰,尊妇女京外同,相失之理,设或被弃,而独往以此推之,则厥罪重于柱旻,且事亲以男女有间,此人若以轻罪论断,则等不服也。

○又启曰,臣等但见渠供辞,势似或如此,女人遭变,虽或有不能善处,与男子有间,故敢陈区区所见矣。伏圣批,事亲之道,无间男女之教,极为禁府与柱旻,一样照断之意,敢启。

在,苟能内修德政,外备防守,则危可使为治,臣谨将若干,以效一得。伏愿殿下省察焉,一,选拔武士,身言书判,而一收并用,弃短取长,犹匠之用木,则必在其中矣,一,传曰,民惟邦本,以爱仁民有政,仁民之政,莫先乎省刑罚薄税敛,今刑罚,非不省也,税敛,非不薄也,而如存废朝之失,请变通,以慰民望焉。于军兵,犹心腹之于手足,而军兵之帅将非其人,则侵渔浚膏,军不能流亡自死,以脱其苦,言之至此,不胜寒心,士死于王事,而父母妻子,未见奖使其孤寡,号泣奔走。请自今后,赏除其本定,以激来今。一,有身则有典,古今通义也。壬辰以后,不辨而免役,不文不武者无属处,而偸闲数欲,求军额之无缩,得乎?请别一,两西多出勇士,而胡乱以后,丧失者,常怀复仇切齿者,多矣。请设广其心。一,以尽得其壮士,作队练抚恤爱为父子兵乎?然则不待南兵之添入,不之转输,而守则固,战则胜矣。一,两西兼带州牧之任,当此兵务剧烦之日,兼职,必有旷官之刺,况猝有急难,则领请于平安道,置左、右兵使,分西营则连接北道兵势,南营则军威,遥为昌义之形势,近为安黄之犬牙相制,自为援救,岂令贼骑如入乎?一,胡乱以后,西边板荡,请令平令限事定间,依六镇例,无得势家弊,以安残民焉。一,黄海道都城之安之根柢,陆接西塞,水连江都,直路,而实是国家之要冲也。请沿立舟师,以为之守,昔苏定邦,领舟师到岛,与高丽合力,共灭百济,殷鉴不远,今日事机危急,有甚于此者,一朝兴治,与通,铁骑帆穑[樯],水陆并进,入犯江都,则其能御之,下三道舟师,虽云盛张,水路迥远,以易致,风势不顺,则决不bb及b救乱耳。请于道沿海列邑,广造战舰,与京畿舟师,遮截江都,岂非今日急务乎?所江佥使,虽带防御使,本职佥使,故秩卑权轻,受制于兵营军,不得自擅,何所措手足乎?请改兼防御,特设兼带统制,以重其职焉,夫胡倭之为患,孰轻孰重,而两南,设左、右兵使,又设兼三道统制使,则御倭之备,可谓至矣,而当边道,急兆已见矣,防备之务,殆不及惑焉,以为虏贼无舟师乎?虏贼虽无舟师,可以东边之宁息而少忽乎?夫御倭,善莫师,而近罢格粮,臣窃以为非也。有舟师则必有格粮,不可废也。稽昔水军各给三南足,故无格粮,比来不论户奉足,轮回分番,而罢格粮,臣窃惑焉,或云舟师,减立防日数,故罢格粮云。臣以为宁减日数,格粮不可罢也,自罢格粮,舟师不堪其苦,有浦土兵,不能资生,已散之四方,有仓卒之变,国家从何办格粮以运,战一,各处山城,以僧将僧军修筑,山野入流民,兼设屯田,以备军饷,以资国计焉,武夫敢竭情素,伏愿采纳焉。答曰,省疏具悉嘉尔诚。所陈之事,当令该司。烬馀

○鞫厅启曰,金大器之节节相违,大器诬告之状,极著无疑,依前启请,刑推得情,何如?传曰,依启。许𰑷等分拣宜当,议处。

○推鞫罪人金大器,刑问六度承服,堂古介行刑。启。罪人许廷枢、许𰑷、崔一山[崔一止]、九文等放送。启。

○义禁府启曰,政院启辞云云。传曰,允事,传教矣。措语见上《禁府誊录》

○咸镜监司书目,甲山尤甚失装,府使李兴国,特许仍任事。入启。《朴鼎贤家日记》

○管饷使书目,回还进贺使出来之奇,李见相接时问答事,见其状启,则使臣及员役一人,在北京身死,船二只来到辕顺口,逢飓风,帆樯摧折,修补出来事,拨船来传云云事。入启。

○府前启,宋锡梦事。答曰,不允。姜大进事,停启。

○山陵内摘奸。

○平安监司书目,安州报,唐船一只,军粮装载,自甑山,指向椵岛,到盐场海口致败,汉人七名溺死云云事。入启。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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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右副承旨权镬坐直。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崔煜坐直沈之汉。假注书朴启荣。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有昼讲。

○下直,木川县监许佾,三陟浦佥使朴信吉。

○姜硕期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煌启曰,今日罪人行刑,昼讲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弘美启曰,罪人金应元,接主人。

射,而政事相值,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传于姜硕期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卜马一匹立之。

○刘兴治副启,远辱星使下问,更云笺焕颁,珍错篚筐,拜赐溢感,投桃玖,愧何敢当?东望五云,无缘一晤,琳琅雅之也温,往事不言,服膺永好。矧亡兄,足征踦履不忘之谊,弄丸排难,耻德,异域通家,王之率土,岂罔闻焉?顾彼将兵之将,莫非王臣,而迁怒报怨,过矣革,而罔知所忌,讵可委于长刀大㦸,而不毛锥也耶?事势若斯,益见殿下休容化而不亚,我圣上宠渥抚安之典,玆仗血战班师,固不敢言功,报主亦不浅,郑帅何殿下,而报我天皇,以释击乌及屋之愆,若毛陈故辙,方欲矫枉,从玆而储,胥逢反,身遭茶[荼]毒,又遑恤就食,赤子靡有孑遗,独是责扰害,则谓汉人实繁,及至遗又谓,汉人绝少顾,堂帘万里,况边境哉?唯望殿下垂察焉,不以故易粟而乞船输唯恐群下,两不相礼,而尤以冀闻于殿下也。上行而下不欲与之,何哉?今以后,一切传心书箚,务期编号直达,庶不致于浮沈,却以防夫诈伪所易之粟,唯望如速运,恐地方嫠恤,而多方迟滞,致端金补贰副,印绶一品,息有一百池封,京靴一双,绒袜一双,云履一双,绫袜一双奉引敬,期服侍教生刘兴治,顿首拜。

○姜硕期,以迁陵都监,以摠护使意启曰,迁陵时,内梓宫所入衣襨预备事,前日榻前定夺,而自上,以封陵未久,似无改梓宫为教,其后,因都监启辞,又下不必预备之教,故衣襨初不预备,既无改备衣举,则长生殿内梓宫,似不必陪往设有千万意外不幸之事,破旧陵之玄宫日子尚远,其间可以及期陪往,今番则梓宫不为陪往陵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硕期,以迁陵都监言启曰,以兵曹启辞,传语一款,令都监戊申年例,相考施行事,传教矣。兴庆园移葬时,则自郊外祗迎、祗送之礼,故以京畿束伍军及曹军士排立,传语矣。今番则既无自上祗送之礼,陵上举动,当以状启启达,似无传语之举,又考戊申年誊录,则无传语军录之处,依戊申年例,传语军勿为磨炼,自都监连续驰报,似当,敢禀。传曰,依启。

○掌令申敏一,正言郑之羽等来启,致不可拜陵之意,臣等备尽论列,而殿下一向牢拒,臣等窃闷焉,情虽无穷,启,亦与之相符,决不久在其官,重贻民弊,请命罢职。答曰,不允。

○正言郑之羽来启曰,逆贼家产,折给于发告之人,乃国家酬报之典也。既已赐牌,则应受者,只当受之而已,岂可贪得,不已纷纭乎?阳陵君许𥛚,图觊尺寸之基,便生无耻之心,初呈于户曹,户曹却之,再呈于汉城府,汉城府却之,多般未遂其计,则终乃偃然陈箚,至以追录教书为请,而又见却于政院,堂堂圣朝,岂有如许士大夫乎?鄙琐猥滥,有伤风教,莫不唾骂,衣冠羞与为伍,请命罢职不叙。答曰,处事之间,虽或未尽,元勋之事,不可轻论,勿为更烦。

○权镬,以义禁府言启曰,金得清妻礼立之罪,去夜委官府,与柱旻一样论断事,入启,允下矣。柱旻照律公事,有似为太重之教,故方大臣以启,时未定夺,俟其公事归一,后照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郑经世进,参判金寿贤进,参议李明汉进,都承旨姜硕期进。兵批,判书李弘胄备边司进,参判洪霶进,参议金蓍国未肃拜,参知李楘病,右副承旨权镬进。

○以备边司,管饷使状粘目,传于徐景雨曰,皮谷换bb给b一款,似为落莫[漏],传[问]于备边司。

○传于朴弘美曰,

从仕郞行奉常参奉兼校书馆正字勋,卞时望为阳智县监。

○兵曹,副司果朴安悌。

○权镬,以兵曹言启曰,义禁府启辞,金大器奴子九文,及九文一时上来人崔应富称名者,刑曹书吏李惟馨,捉得事云云。传曰,依启。惟馨,令该曹,量宜施赏事,传教矣,此等论赏,无的当可据之例,考诸《大典》捕盗条,则有绵布题给之规,似当依此施赏,令该曹,量宜题给,何如?传曰,依启。

○推鞫厅启曰,银德所供如此,是迷劣女人,刑推与否,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囚。

○又启曰,唜龙所供如此,讳不直招,请刑推。传曰,依启。

○夜一更二更,月晕。

○弘文馆修撰李尚质上疏,伏以,犬马贱出人下,性本懵劣,才且鲁钝,加以不读书,兀然为空空一庸夫耳。偶充荫职,随行,粗习觚墨,苟应科举,不自意天恩,幸窃巍科,骤跻华显,屡叨言责,人荣宠已极,丝毫莫效,感惧徒深,每一念至,尝不面发赤而粟遍体也。况此经幄,是何等地,而如臣万不近似之人,乃敢偃然而冒处乎?且释褐通籍,未及周年,忝窃匪据,极,臣虽无识,安得自定?臣于此时,感泣伏愿圣明,灼察微忱,重惜名器,亟收命,以安愚分。答曰,省疏具悉尔恳,尔其勿辞察职。烬馀

○罪人金应元父,缘坐行刑。

○刘将问安官郑维城,入来。

○京畿都事书目,灾伤尤甚差错,阳智县监洪孝孙罢黜。启。

○有政。吏批,正言闵光勋,广州府尹全湜,刑曹参判南以雄,兵曹参议金蓍国。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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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右副承旨权镬坐直。同副承旨尹煌。注书崔煜沈之汉。假注书朴启荣。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镬,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南以雄,昨日政,刑曹参判bb除b授除标信,肃拜进去之意。启。传曰,知道。

○权镬,以备边司言启,即见幼学朴世奎呈状内,其父南原府使朴炡,走人报曰,本月初五日三更间睡熟时,左足忽被刃刺,流血淋漓,窗户如明,而窗纸成穴,此必境内贼党,潜为报复之计也。今虽幸而获全,后必难免,,或不无乘夜成群突入直犯之患。本道既方伯,必未趁即驰启处置,尤为闷望,此非但父子私情罔极,实是国家无前之变,自朝廷商量善处,俾无意外之患云。上项朴炡,以特遣之人,尽心捕贼,四境之内,桴鼓不响,此实朝廷之所嘉,而馀孽未殄,敢行贼害之计,至于刃及太守之身,此实前所未有之事。若不善处,恐有后悔,臣等之意,朴炡似当改差,其代,以年少有智计者,各别择送,称以讨捕使,之,多设方略,期于尽剿馀党,然后纪纲可立,而民志可服,故惶恐敢启。传曰,依启。

○以备边司,南原府使改差事草记,传于权镬曰,当日为政,极择差出。

○传于姜硕期曰,平安都事宋行吉,丧柩出来时,令一路,各别护送。

○权镬,以义禁府言启曰,本府草记柱旻等,议大臣事,答曰,依启事,传教。故议于大臣,则海昌君尹昉,领议政吴允谦议,臣等本不解律,今始考《大明律》,则有过失祖父母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之文。且过失杀注云,过失者,耳目所不及,思虑所不到,初无害人之意,偶致杀伤者,金柱旻虽非杀祖母之人,而充论之,则其死,实由于柱旻,此狱用法此律,为,他无可据,又考律文,分首从条,家人立法之外者,唯在上裁。左议政金瑬议,不知金柱旻祖母之自经曲折,而柱旻若得清之故,迫其祖母,使至死域,则虽谓之杀,可也。若志专于复仇,不计其祖母,无濡忍之志,终至于自经而死,则台谏所论,不同[能]顾护者,似是实情,而今者禁府之当,乃引有过失杀祖母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之律,盖考诸律文,他无的当可据者,故充类而论之者也。非谓柱旻,实有杀祖母之心,而迫令之死也。之,则今之所引有过失杀祖父母者,似非正,施之于柱旻,亦或过矣。若并与诸弟,而论罪,则大违律文,分首从条,家人共犯尊长之本意,此则臣之所不敢轻议也。大槪之所在法理而变,故律文,又有若其断罪正律,则引律,比附应加应减之文,其所以参酌人情,屈伸法文之意,可谓尽矣。臣本不解律文,不可以一时臆见,轻议重狱,伏惟上裁。右议政李廷龟议,臣承委官之命,已有议,今不敢别生意见,伏惟上裁。领中枢府事李元翼在外,判中枢府事郑昌衍,病不收议,大臣之意如此,上裁施行,何如?传曰,依议施行。

○以备边司,平安监司状粘,传于权镬曰,近观本道状启,则已为送人云云,此启中末端指[措]语,付标。

○传于朴弘美曰,拿鞫,宜当,议处。

则决不敢退,请加三思,亟赐一兪。

○姜硕期启曰,明日儒生殿讲,明明日月食,此两日视事,不为取禀。传曰,知道。

○朴弘美启曰,小臣推鞫厅进去,下直,请出推案。传曰,知道。

○正言郑之羽来启曰,昨承圣批,以元勋之事,不可轻论为教,臣等窃惑焉。若有罪过,则岂可以元勋,而置而不论乎?逆贼家产,折给发告之人,乃国家酬报之典也。既已赐牌,则应受者,只当受之而已,岂可贪得不已,纷纭自列乎?阳陵君许𥛚,图觊尺寸之基,都忘廉耻之心,屡呈该司,皆以为据却之,多般钻窦,未遂其计,终乃公然陈箚,至以追录教书为请,而又见却于政院,堂堂圣朝,岂有如许士大夫乎?鄙琐猥滥,有伤风教,瞻聆莫不唾骂,衣冠羞与为伍,请命罢职不叙。答曰,已谕。

○有政。吏批,判书郑经世进,参判金寿贤病,参议李明汉进,都承旨姜硕期进。兵批,判书李弘胄进,参判洪霶式暇,参议金蓍国未肃拜,参知李楘进,右副承旨权镬进。吏批,李庆恒为正郞,沈演为持平,李景义为献纳,高傅行为成均馆直讲,赵启远为工曹佐郞,缮工副奉事李沔,朴簉为海州牧使,睦长钦为南原府使,赵濈为原州牧使,濬为遂安郡守,秦尚弘为平海郡守,郑元奭为江原都事,边复一为平安都事,任孝□为光山县监,李泰男为麟蹄县监者。兵批,申景珍为兼内禁卫将,洪雴为佥知中枢府事,别儿,尹衡彦为副司直,赵景禛为副司直,李行进为副司果,外,元圣男为镇管坡知兵马佥节制使,吴□为多大浦镇水军佥节制使,孝诚为釜山镇管甘浦万户,金逸为釜山镇浦水军万户者。

○徐景雨,以户曹言启曰,以本曹庆尚道暗行御史状启回启,传曰,木绵尺数,必有当初约条,问于该曹,回启,勿为如是率尔定夺,以贻民弊事,传教矣。木绵尺数,在于约条中与否,问于礼曹,则。传曰,依启。回启公事中,亦为付标。

○权镬,以司言启曰,以管饷使状启,回启,传曰,皮谷给一款,似为落漏,问于备局事,传教矣,管饷使状启末端,果有皮谷换给事,何以为答之语,而其间终无差官,要换皮谷之言,故回启时,未及觉察矣。今因传教,更为相考,状启中,一边易换粗粮云者,必指皮谷而言也。臣等疏漏之失,在所难免,不胜惶恐。内,此一款,添入付标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启曰,文臣兼宣传官弼善李坰,正郞池德海,呈状于本曹曰,本职俱系,前头举动时,势难兼察云。请宣传官。传曰,依启。

○传于政厅曰,睦长钦,前为守令外,家属滥率衙中,以贻民弊,今者用,实为不可,然今此首拟,必非偶然,前闻故落点,此意知悉。

○权镬,以义禁府言启曰,金柱旻等,议大臣公事,依议施行事,判下柱国、柱宇、柱汉等,则当依议分拣矣。柱旻领、左相议,似有不同,从何大臣议施行乎?敢禀。传曰,依议,减等照律。

○尹煌,以礼曹言启曰,迁陵下玄宫,在于十一月二十一日,丁字阁亦为合设于两陵之间,则自此以后,两陵祭享,当合设于一阁,来腊享祭为始,一处合享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尹煌,以礼曹言启曰,穆陵既

○朴弘美,以鞫厅加刑。传曰,依启。

○又启曰,唜龙刑一向不服,请加刑。传曰,依启。

○姜硕期启曰,明日儒生殿讲,命官何大臣进去乎?传曰,右相进去。

○夜一更,如星下,入河鼓星上,状如钵,尾长四色赤。五更,有雾气。烬馀

○锦州君朴炡,海州牧使朴簉,今加通政,大党捕捉,赏格。

○明日儒生殿讲,考官郑经世、赵翼,参考官郑广成、李莯、崔有海、李惕然,命官右相。

○北兵使书目,会宁呈,以胡差者老等,胡种雁出,亦言说朝廷处置事。启。

○全罗都事书目,南原府使朴炡,为贼所伤事缘事。启。

○合启,请亟寝慈殿拜陵之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江原都事书目,灾伤尤甚差错,平海郡守李后天,原州牧使金敬发,麟蹄县监金㵪,请罢黜事。入启。《朴鼎贤家日记》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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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右副承旨权镬。同副承旨尹煌式暇。注书崔煜沈之汉式暇。事变假注书朴启荣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儒生殿讲。

○下直,平昌郡守权儆己。

○自昧爽至巳时,沈雾。

○朴弘美,以义禁言启曰,金柱国、柱宇、柱汉,依大臣议分拣事,允下矣。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硕期启曰,启审陵日,承旨二员及史官如真实,设或的实,既有此事,则大鹏之疏,似非无所察见事,传教矣。臣搬问炮保所纳木品,则不以常木一疋半,换一疋云,则郑大鹏之疏,所谓炮保疋常木者,似为过重,至于人情及输运价,每三疋添云者,果为列邑规例云矣。传曰,知道。回启中以言,故言之耳。

○时汎龙山黄菊,心驰白岳翠华,未谋焉足,辱承惠问,翻觉阙如,知不敢违登谿,毛统祈葑[蓬]莱,临楮主臣,右期服侍教生刘兴治,段二端,绿䌷二端,潞䌷二端,八脚绢二端,白氅䌷段二端,土䌷二端,金补一副,肥皂二匣,香一封,京靴一双,绒袜一双,云履一双,绫袜一双,期服侍教生刘兴治顿首拜。

○权镬启曰,章,传曰,鹤驭二字,似未妥当,如何?问于色承旨,以挽章,传曰,讴歌一句,若谓寡躬,则如是措语,未改之以节之,为挽章,传曰,马鬣二字,用于国陵察启,以金世濂挽章,传曰,神孙圣之圣字,改之宜传教矣。鹤驭马鬣等语,果为未稳,至于讴歌,归神孙自下制进之词,固无未安之义,第上教如此,并为改进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以刘兴治,礼传于权镬曰,此礼单之物,并下该曹。

○朴弘美,以义禁府言启曰,本府奴婢,数少使唤之际,常患不足,王府衙门,不成模样。今此正刑罪人金应元,籍没奴婢中,以在京者五六名定给,何如?传曰,依启。

○持平沈演,正言郑之羽等来启曰,慈殿不可拜陵之意,臣等备尽论列,而

传于权镬曰,卿等皆有老亲,备尽荣养,予甚羡焉,此有馀储,故虽微,为卿等老母,各给二斤,领受勿谢。

○正言郑之羽,请阳陵君许𥛚,罢职不叙。措语见上

○朴弘美启曰,小臣推鞫坐起进去,下直,且请出推案。传曰,依启。

○朴弘美启曰,大司谏郑百昌,以病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硕期启曰,注书崔煜殿讲入侍,沈之汉式暇不进,姑以事变假注书朴启荣兼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弘美,以推鞫厅意启曰,唜龙刑问四次,一向牢讳,所当加刑,而径毙可虑,请明日传曰,依启。

○朴弘美又启曰,银德之夫,亦为拿鞫,宜当,议传教,荐遣都事拿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又启曰,唜龙刑问五次,一向牢讳,请加刑。传曰,依启。

○又启曰,唜龙刑问六次,一向牢讳,请加刑。传曰,依启。烬馀

○儒生殿讲,进士李彬《书》阁[略],幼学朴廷㼀《孟》粗,禹鼎《易》阁[略]。传曰,禹鼎直赴会试,李彬给一分,朴廷㼀纸四卷、笔四柄、墨三笏赐给。

○京畿都事柳景缉,复审后入来。

○罪人唜龙,物故。启。《朴鼎贤家日记》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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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式暇。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权镬。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崔煜沈之汉。事变假注书朴启荣。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宁边府使李显达,使权潗。

○辰时,有雾气。

○权镬,以都摠府意启曰,今日军士,当为中日习射,而以月食斋戒退行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姜硕期启曰,承旨二员进去事,只据陵发引时誊录,磨炼启下矣,今此灵幄奉安。

称以副摠,可也。

○徐渻启曰,国朝耆老所,乃古来胶之遗意,洪惟我太祖大王,因前朝已行之规设立,而恩典加隆焉。至于耆英六飞临幸,亲题御讳于宝轴,则在古所未闻,而二百年来流传之美谈也。自是列圣继述,每春秋宴会惇史之记,不绝矣。逮壬辰以后,典章荡然,而犹寻故存羊之意,数十年来,设会者凡四度,春间丰呈宴设行,而荐遭荒岁,又值虏逼皇城之变,迄未之果,来本月二十一日,邀请大臣,略依故例来启。传曰,知道。

○姜硕期,以仪启曰,破旧陵下玄宫时,各司一员进参事,礼曹启下矣,窃稽裕陵、穆陵国丧时,他衙门参,而本府堂上病故人员外,尽数进参,今亦似当惶恐敢启。传曰,依启。

○以《诗传》颁赐单子,传于李基祚曰,只此件记中,兵判之名,落书矣。

○权镬,以言启曰,迁陵时陪往大将柳舜懋,呈状于本院曰,日以后,痰喘极重,不得出入云。习仪日迫,势难改差,何如?传曰,依启。

○李基祚,以观象监官员bb以b都提调意启曰,将仕郞柳襑,晓解命保术业,命保郑熙周六品迁转代,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依启。

○李基祚启曰,以挽章制进单子,连下改,传教矣。凡文字间,不为衬着处,则本院当详察,使之至于神孙圣作等语,乃是臣子赞扬君父之际,自不得不尔。此外诸臣撰述之篇,亦多有之,似不为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基祚,以言启曰,前因显陵参奉牒呈,本陵红门颓令本陵参奉,次知修改事,入启,允下矣。即者本陵参奉,又为牒呈于本曹,常时则陵内修改之役,参奉例专今则诸都监役事方急,以参奉之力,材木及木手,万无之路,来十一月亲祭前,势未及修改,极为闷虑云。此日之役,而参奉之力,材木、木手,果难办得,令缮工监别官,亲祭前急急改造,何如?传曰,允。

○李基祚,以院意启曰,下番四员内,兼说书未差,兼司书闻其亲病极重,已为出去,司书李景仁,承道得病,仅到京城,症势甚重,不得肃谢。说书病呈辞到院,他无替直之员,请说书柳颖牌招,何如?传曰,依启。

○尹煌,以义禁府郞厅,以大臣意启曰,容接人婢银德,因传教仍囚,欲待其夫拿来矣。今者拿来都事,回启言内,银德夫,乙丑年,已为物故云,何以处之?敢禀。传曰,放释。

○以接伴使罗德□,传于尹煌曰,此状启,付敕草入之。

○传bb于b李基祚曰,老宴时,内、外宣酝,一等赐乐。

○李基祚启曰,经筵,取禀。传曰,停。

○以洪瑞凤、张维、金起宗传于李基祚曰,昨送之物甚微,故使之勿谢,今至予反赧然。

○李基祚启曰,洪瑞凤等进笺出去矣。今下批答,自本院,招其司录事,传谕之意,敢启。传曰,既已出去,不必传谕。批答还入

○李基祚启曰,书李行远,虽缘母病危急,情理切迫,春坊重地,代,径先出往。说书柳颖,以应入之员,趁不入替,闭门极为非矣。李行远、柳颖,bb请b并推考。传曰,允。烬馀

○禁府,金柱旻,安东安奇驿,决杖一百,徒三年定配。启。

○又启本,金得清妻礼立,舅母缢死,在侧不为顾护罪,决杖一百,徒三年徒段,妇人,以收赎。启。传曰,允。

○平安兵使书目,译[驿]学金克仁,自岛中回来言内,进贺使李忔,去六月初九日,在北京身死。员役等乘船出来,九月初二日漂泊登州雇船事,呈文于军门衙门,将为出来事。入启。

○平安监司书目,胡差阿之好,从人八十二名,马驼并一百六十匹,十一日到义州事。入启。

○义州府尹书目,金差阿之好,从人八十四名,渡江事。入启。

○庆尚道暗行御史李景义,入来。

○以月食斋戒,无所启。《朴鼎贤家日记》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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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式暇。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权镬。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崔煜沈之汉。事变假注书朴启荣。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水原府使张绅,全罗兵虞候边彦珩。

○尹煌,以备边司意启曰,以接伴使状传曰,此状启,付敕草入之事,下教矣。状启付别纸原草不精,故更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煌,以司意启曰,刘将处移咨中,光裕斫指出血,令人

bb缺b原数,只三十一石[名],别司饔及各司祭奠进,鼎造作之数浩大,势难及期造作,极为闷虑,陵所间轝士军,勿为抄定事,奉承传施行,何如?传曰,令该例,相考处置事,传教矣。今此迁陵时,应入轝士军,至二千三百馀名,而各司成册输送之数,极为零星,临颠倒之患,方为闷虑。今若续续頉减,则将不成模样,匠等减下前规,依前调用之bb意b,敢启。传曰,依启。传教矣。前者迁陵时,以匠人等输运各样祭则诸色匠人等六十一名,没数抄定于轝士祭物,输运无策,极为闷虑,水铁匠代,军士三十一名送,俾无窘迫之患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李基祚,以礼曹言启曰,曹启辞,穆陵既已阁,亦为合设,则裕陵陵号,及参奉、守护军等,当有议处之事,而本曹,不敢擅便,议大臣定夺传教矣。议于大臣,则领敦府事尹昉,领议政吴允谦,左议政金瑬,右议政李廷龟,以为丁字阁,既已合设,则陵陵号,既已合称,则参奉似难并存,至于守护军,则或减其数,该曹自当参量,禀处,伏惟上裁。判中枢府事郑昌衍,病不收议,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

○李基祚,以礼曹言启曰,曹正郞李祇先,以病呈旬仕,当此迁陵多事之时,不可久旷,请改差,以在京无故之人差出。传曰,依启。

○尹煌,以备边司言启曰,接伴使罗□,唐将处前后所受礼单纱罗段绡,共三十七疋,及各色物补用次,移牒输送于本司,故并与别单,送于该曹。

○尹煌,以备边司言启曰,中间伪造文书,图出解由,事极惊骇。本司书推问,则司书吏龙友龟所为云,所志伪题,致令其为情状,极为痛骇。上项龙友龟,今攸司囚禁,解由勿施,以重刷还之法,宜当,敢启。传曰,拿推不官,先罢后推。

○尹煌启曰,解由勿施事,必有可以举行,何以为之?传曰,依启。

○左议政金瑬,金尚容,户曹判书金起宗,平城君申景禛,穆陵志文,自艺文馆,启下送教单子于迁陵以此书草图启下后,始为入石,而臣等恐或有多官齐会,非至再三相准,而光海时,有追上举,臣等未有所闻,思虑亦且不及,徽号中道隆祚贻谟垂裕广休延庆十六字,终至落在都监不能致察之罪,极矣,惶恐待罪。且志石刻,计无所出,即问于刻手,则只炼磨第一行云,而改书,则虽微有痕迹,而高低不至大段不平。浅深计之,则不过去一分许,今姑依此为之,则虽尽磨全石,而改书镌刻,工役则必无不及之之,敢此并禀。答曰,知道。勿待罪,且曩时所上必载录,若以为不可不录,则尽磨改书,可也。

曩时所上徽号,不必载录,若以为不可不录,则书,可也事,传教矣。臣等,亦知曩时所上徽号录,而事系重大,自下不敢轻议,如是仰禀矣。今承而莫重莫大所可擅定。

○掌令申敏一,正言郑之羽合启,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勿烦。

○正言郑之羽来启曰,许𥛚罢职不叙事。措语见上宝城郡守安埈,本院三度越署经,请递差。成时亮之不当赴举,而录名之官,既已拿推罢职。其移书请录之人,不可独免,请并命罢职。狼川县监金俊男,受寄十室之邑,多行麤鄙之事,曾因黄肠凭公营私,至于收布于民结,使峡内凋氓,不得聊生,请命罢职。保安察访李俶,以衰耗之人,当死所以保存驿卒,而多行麤鄙泛滥之事,往来之请命罢职。答曰,依启。许𥛚事,不允。

○以赵䌹、池传尹煌曰,依前传教,承旨察为。

○李基祚启曰,日似不远,依前例差出,句管堂上、郞厅,凡事预为料于各该司,何如?大臣令本院禀处,故敢启。传曰,依启。

○李基祚,以侍讲院意启曰,昨日兼司书李行远,闻不意出去之后,说书柳颖请牌招替直,而阙门来。以此本院下番,去夜阙直,今日书筵,亦不得备员,以司书说书中一人,不可不入之意,即令下吏,申告极重,尚未肃谢说书,则方在被。

经筵次对日次,取禀。

○尹煌,以张绅谕书启曰,此谕书安印,请出宝及传曰,知道。

○尹煌启曰,台谏出去,请出开门标信。传曰,知道。烬馀

○侍讲院启曰,昨日兼司书李行远,闻亲病还剧,不意出去之后,说书柳颖,牌招替直,而阙门已闭,未及入来,以此本院下番,去夜阙直,今日书筵,亦不得备员,极为未安。以司书、说书中一人,不可不入之意,即令下吏申告,而司书则承召上来,而病势极重,尚未肃谢,说书则方在被勘,不敢行公云,俱不入来,兼说书未差,他无入番之员,势将连日阙直,请司书李景仁,牌招肃拜,仍为入直,先达后启。传曰,知道。说书柳颖,明日牌招,使之入直。《春坊日记》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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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式暇。右副承旨权镬。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崔煜沈之汉。事变假注书。假注书郑翼卿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姜硕期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事变假注书朴启荣罢职,代郑翼卿。

○朴弘美,以备边司言启曰,以政院启辞,接伴使罗德宪状启,中路迟滞,及拨王哥出来,问答状启,显有坼见之迹,各处摆拨,令备边司摘发,推考治罪事,传教矣。罗德宪本月十三日,在宣川成帖状启,十八日始为入来,莫急边报,中路迟滞,至于六日之久,事甚可骇。各处摆拨稽传处分,令三道监司,明查核出,一一治罪,而其中状启坼见处,则拨将军人等拿致营门,严问摘拨,从重治罪后,启闻之意,三道监司处,行移,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掌令辛启荣,正言郑之羽合启,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勿烦。

○朴弘美启曰,龙、铁间到京,而刘都

鸿私,累忝匪据,不意今者,又叨宠擢,揆所当即为出肃,奔走供职,而,又触风寒,贱疾复作,以致稽谢,逋慢知难逭。况臣,顷忝玉堂,在直病剧,不得陈疏径出,虽蒙特恕,其失犹存,身失,而旋欲纠人,则臣虽强颜,人将谓何?以此以彼,俱难在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正言郑之羽来启,许𥛚罢职不叙之事。措语见上答曰,推考。

○以赵翼、李贵、男、李德洙,迁陵挽章,传于尹煌曰,传教,察启。

○以柳舜懋推考传旨,传于是实病,勿推。

○传于尹煌曰,

○以吏曹参议李明汉,迁陵进有祭文,传于尹煌曰,

○朴弘美事,命下矣。台谏方以推考承传,不得bb捧b之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大司宪朴东善箚子,伏以,臣病年衰易乘,重感风寒,不得已冒昧呈告,未蒙改,反下加由之命,惊惶闷蹙。若无所措,非不知迁陵之期,迫在旬日,臣子分义,不敢病,而症势弥留,差歇无日,卧起须人,眠食全废,供职之难,百倍于前。臣非木石,岂敢矫饰虚辞,以为欲避之计乎?况臣血,风力蔑如,前后忝窃,谤积瘝旷,于衮职,而规外恩由,非一非再,安心乎?伏乞圣慈,亟递臣职。经筵事,以便公私,不胜幸甚。缺烬馀

○李贵箚曰,请以朴炡为全罗监司,以武臣之曾有记绩,而有计虑者,为南原府使,又以不能剿灭此贼,本道监司、兵使,从重推考事。启[传]曰,当议处焉,元箚下备边司。《朴鼎贤家日记》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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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式暇。右副承旨权镬。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书崔煜沈之汉。事变假注书。假注书郑翼卿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高城郡守李敬仁,丹城县监朴𢢀。

○姜硕期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朴弘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出标信。传曰,知道。

倒出谢,曚然不以为嫌,近日出继之人,虽是寸外,除规例云,至以此启递,尹坦臣亦犹尹坦之于金蓍国也,臣诚昏谬,家成例,使相避莫重之法,坏了不行,法官罪戾尤大,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朴弘美启曰,持平沈演,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吏曹,郑经世启辞,再昨摠护使及都监提调,以志文误脱光海时所上两次尊号十六字事,而臣闻知差晩,未及一时待罪,及闻圣批不必载录之教,则臣之妄料,又以为不必后待罪,姑为缩伏矣。昨日谛闻之,则号内,圣敬之敬字,天朝赐谥下颁之后,字之故,易以睿字云,而臣于其时,远在外未得闻,故当初志文出草之日,只依前志文写头行,以敬字仍书,是则不察之罪,专由致误莫大重事,不胜惶怖,伏地待罪。答曰,知道。勿待罪。

○姜硕期,以迁陵都监言启曰,穆陵志石,今当改书,延安府使吴竣,罔夜上来事,别差禁军,发马下谕,何如?传曰,允。

○朴弘美,以备边司言启曰,传下番乃是三、甲入防之规回启,今变通之说,似乎不察,且再束伍军,甲年例入之军,则非但南道无待必有军卒之怨,故有此启目中,不分正军与束伍军,而变通,为分三番入送之意,率尔回启,圣教,臣等疏漏不察之失,在所难免,原中付标以入,而不胜惶恐待罪,敢启。传曰,知道。勿待罪。

○姜硕期,以迁陵都监言启曰,臣等亦知曩时所上徽号,不必载录,而事系重大,自下不敢轻议,如是仰禀矣。今承圣教,至为允当,莫重莫大之事,非臣等所可擅定,议于他大臣,禀旨定夺施行,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议于大臣,则领敦宁府事尹昉,领议政臣吴允谦,右议政臣李廷龟,曩时所上徽号,似不必载录,圣教诚允当。但反正之初,亦有此论,而以追去为未安,祭享祝文,皆为仍用,且宣祖之祖,亦曩时字同上之号,今若并去,则事体尤为重大,惟在礼官熟议,禀处,且显文毅武圣敬达孝,亦曩时例上之徽号也。天朝赐谥之后,昭敬之敬字,与圣敬之敬字相叠,故其时祭告,改以睿字,今于志文因书敬字,此亦与位牌所题不同,只此一字,亦不可不改,事若当改,则功役固不可计,第以日期不远,若尽为磨改,则恐有未及之患,此甚难处,或以为初行第二行,空处皆多,虽磨改而改刻,痕迹不至大段云,未知如何?此在都监重量形势禀裁。伏惟左议政臣,于昨日,以上教至为允当,回启,此实曩时尊号,不必载录之意也,今不可更容他议。伏惟领府事李元翼,判府事郑昌衍,病不收议,大臣之意如此,敢启。传曰,知道。前后徽号,虽曰皆是曩时所上,应上之号,与追上之称志不同,志文中,既曰加上徽号,改庙号为祖云,则不必并录,但其中敬字,则不可不改,依前下教,尽为改刻。

○姜硕期,以礼曹言启曰,迁陵后穆、裕两陵参奉并存等事,已为议大臣定夺,裕陵参奉,似当减革,守护军则穆陵阙额处充定后,如有馀数,则健、显两陵及他各陵未准数处,充给为当,敢启。传曰,依启。

○知事徐渻启辞,耆英会,当初与本厅堂上同议,欲于本月二十四日设行,旋闻迁陵初度习仪,以二十二日启下,习仪之后,设宴未安,更以二十一日进定,禀告于左、右相,并许来参矣。今闻外议,以习仪只隔一日,而设宴未妥,更禀于大臣,则群议如此,退行为当云,敢此惶恐来启。传曰,知道。

○掌令辛启荣,正言郑之羽来启曰,臣等,以慈殿不可拜陵之意,论列备尽,而兪音尚閟,臣等不胜闷菀焉,情虽无穷,礼则有节,岂可以慈教之出于至情,而乃有承顺乎?国母动静,不可不慎,请加三思,亟赐一兪。答曰,勿烦。

○掌令辛启荣来启曰,持平沈演,出继之人,寸外无相避,既载法典,则不可,而且与实职堂上、郞厅体面尤不可以此例,别无可避之

○朴弘美启曰,台谏出去,请传曰,知道。

○姜硕期,以迁陵都监启曰,都监草记,志石磨改收议事,答曰,知道云云,依前下教,尽磨刻事,命下矣。以传教之意,见之,则曩时追上,启统光宪凝道隆祚贻谟垂裕广休延庆十六字,不为并录,而今之所当改者,只敬为睿一字耳。前日启辞中,所谓虽改功役,必无不及之患云者,只言一片磨改之而志石,两边俱有敬字,若以此一字之误,改两石,功役决不及于封陵之日,既不可迁陵日字,又不可随后埋瘗,事势臣等取考戊申年誊录,则其时亦出处,援据庚子年裕陵志石例,字而改刻,以此见之,则庚子年,亦有不为尽全石之举矣。且闻文庙碑重竖时,兵曹判书李弘胄书之,而及其既刻之后,始觉误书,启焉磨正,而亦无大段洼椭之迹云,依此为之,未为不可,或以为如或不精,则凿去其字,塡以一色他石,而刻之为当云,盖志石,乃千万岁远之计也。今虽塡以他石,两石相合,缠以铁必出挑出之患,虽不如尽美之为功役不及,致有难处之患也。敢若无大段不精,则依庚子年例。烬馀

○明日有昼讲。

○院启,栗峯察访闵海,为人庸劣,行己鄙□,驿田所收,尽入私,请罢职。答曰,依启。且近日论劾太烦,予恐后往之人,未必胜于前官,徒贻民弊也。前启,许𥛚罢职不叙事,停启。

○平安监司书目,中和府使李稷,身得重病,罢黜事。启。

○黄海监司书目,凤山郡守庆信俊[庆信后],重得土疾,此时善治之倅不易,令该曹处置事。启。《朴鼎贤家日记》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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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权镬。同副承旨尹煌。注书崔煜沈之汉。事变假注书。假注书郑翼卿。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有昼讲。

有雾气。

○李基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朴弘美曰,德门。

○执义金世濂初度呈辞。还出给。

○以兵曹今月

亟赐允兪。答曰,勿烦。

人无相避,非是法典所载,而递郞官,则既曰成规,亦足为例,之与该曹体面不同,春秋之与凡官别,实职兼官,非所当论,臣虽贪荣苟冒,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辛启荣启曰,出继之人,寸外无相避,昭则兵曹之启递郞厅,虽或拘于一时体面,典本意,不可援此谬例,轻递言官,故臣与同议出矣。持平沈演,又以此引嫌,臣之当之失著矣,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朴弘美启曰,持平沈演,掌令辛启荣,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掌令申敏一启曰,寸外本不当相避,兼带与实职,体面臣与同僚,相议请出矣。今者持平沈演避,则臣处置乖当之失,与掌令辛启荣决难仍冒,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持平李行健启曰,即见同僚避嫌之辞,乃持平处置乖当事也。既已相议请出,则臣之所失,与同僚无异,而适缘贱疾,不得偕避,所失尤大,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朴弘美启曰,掌令申敏一,持平李行健,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李基祚,以金差句管堂上言启曰,时,启下郞厅及礼宾寺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金差节目,不可每每启下,一依誊录所行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李基祚,以成均馆言启曰,学宫奴婢,勿为斜付,载在法典,故自前各殿别监及诸处斜付,未尝奴婢差定,盖馆学奴婢,若依他司例役,则士子供馈之事,将无以成形,往在戊申西学奴善一,差定东宫别监礼曹及本例入启,判付内,自今以后,勿为差定事,传教矣。今年春,西学奴无侈,又厌避学役,图差大妃殿别监,本馆又为入启还矣。承业,今者为大妃殿别监云,学宫属他役,法典所不许,二百年所遵守者,今承业,初冒法图差,启下还学之后,属,是不有国法,不有圣旨,而必欲售之计,其情状极为骇愤,别监承业,除下曹,囚禁治罪,以杜后弊,何如?传曰,依启。

○朴弘美启曰,以兵曹本月二十日都试时,进不进单子,传曰,吏、礼曹,何以不参乎?问启事,传教矣。问于兵曹,则本曹于进不进单子中,进则书进,不进则书不进而已。相等衙门,无纠检云,大槪吏、礼曹三堂上中,似无一样当该堂上推考。传曰,依启。

传于左副曰政事,明日为之矣,启。

时,瓮匠无一名之故,以私匠人一人,今方督役,而今者尽为抄定于山陵迁陵时,进排陶器及时造成,亦为闷虑,轝士军,并令頉下,前头举动,上司进排陶器,亦令停止,俾无临时不及之事,捧承传施行。传曰,不允。朴仲男名頉下事,依启。

○午时,上御资政殿,昼讲,知事郑经世,特进官张维,参赞官尹煌,侍读官崔有海,检讨官李尚质,记事官沈之汉,记事官郑致和,官李时楳入侍,上读前受音一遍,侍读官崔有海,讲《书传洪范》,自三八政,止注君不可以不建极也。大文,经世曰,作极之作,必以为字释之矣。上读新受如之,有海讲旨义曰,此八政,即尽在于此,首言食与货者,必使而后,可以为国,后世之专务富强,君孰与不足之义,必欲掊克而似是古意,而今之吏曹,只以经世曰,宫中府中,俱有一体者,人君所储,必使外官掌之者,无私之朱子称诸葛此言,与《周礼》合云,如今内需司奴婢,则令掌隶院掌之,身贡则令户曹掌之,而必使吏曹管之者,未知其意也。张维曰,天官掌财之意也。上曰,中国之制,何如?经世曰,未之知也。上曰,诸卿,以内需司为人处,予意则以为不然,人君必有私财,无滥用国储之弊,若不用财则已,如用财则何妨信然,观之则人君私财不可储,而则似不可无矣。郑经世曰,圣上所然,然昏朝之事,不可言,而其时外方,于内需,至于侵虐其本主,罔有纪极,初痛禁此弊,人无不踊跃欣抃矣,而内需者,亦不无此弊,渐有投属之者云,小臣目见,而万一如此,则极为寒心矣。张维曰,外投属内需之弊云,其言虽不尽信,必使矣。臣于外间,得闻此言,极为寒心。上曰,顷者有陈告之事,今则无之矣,外方守令为善处有陈告,而令该司查核,则明日郑经世bb曰b,圣意如此,至当至当。上曰,赏四口之一云,内需司则以木绵者,得赏于内需,复为征价于其告者内需侵以此劳各殊,孰不企羡,而得革罢内需,而使分其劳,似当,郑经世尹煌之启辞,知其报本之言也。内需与各寺同是一民,而内奴则复户,是未知也。人不均则必拂郁而不平,人心之拂郁,诚崔有海曰,此言至当。凡民,小有不平,而而成大,其得人心也,由小事而得之,其失人然发政施仁,必自鳏寡孤独者,其义有在,寡妇之流离贫乏者何限,似闻故相臣之妻,来自清州,穷饿莫甚云,若使赈食物,则亦仁政之一端也。郑经世曰,之人,庆尚等道流民还集,而闻朝廷一皆为蹙頞云云,大槪十分之一,朝家以为善见金孝诚上疏,极言不便,而其言似是矣。张维曰,十分之一者,通计号牌时男丁,上自士夫,下至黎庶之谓也。除其不当充军者,则应充军甚少,若如前日全罗兵使上疏,除其不当为军者,而只以应为军役者,充其十分之一,则未上曰,顷见他邑,有充其十分之一,而有馀数者馀数者,何如邑也?其不及其数者何如邑?经世曰,臣顷以葬子事,受由下去,适洪思𢽾以士人各面有司,有司等,任此大役,罔自京来,必知号牌曲折,而有来事目读而为之义欤?有海曰,躔似是次字之义,星躔之语,日亦由躔而行。故有次,躔亦此义。张维曰,周天三百六十五日,不及天一度,至三百六十五日,复与天合之语,似是此语也耶?郑经世曰,五星为纬,有经,并日月为七精矣。上曰,七精之中,日则有道,而月五星则未有常道,何也?张维曰,日若有常道,则春夏秋冬,何有日之长短?上曰,历家之书,儒家排之,而其说似是历家云,日行一度者,似是。张维曰,先儒之说,日一日一周,而未及一度云,此与先儒说,少异矣。上曰,亦与先儒说相符矣,其说左右旋者,虽历家之日行一度,与先儒之一日一周天,不及无差矣。郑经世曰,历家,以蚁旋磨济,其说人之易见耳。必如先儒之左旋者,是矣,先儒岂我欺也哉?又曰,日月之行,虽讲之精明,而非今日所此下皇极讲之,宜当。仍曰,洪范之篇,为之大经大法,而洪范之中,皇极即其要旨,皇极则必自敬用五常[事]也。貌言视听思,必为主,可矣。张维曰,锡汝保极者,非民有锡民安而国治,则是锡保极也。郑经世曰,人君使民各得其极,则是君与民福者也。民使国家庶绩咸熙,则是民锡君福,以思为视听之主,未知何意下字耳目之功用,此不心字思字,即心字之意也。李尚质曰,貌言视听,必主于思,思如五行之土,必以思为主,可矣。上曰,貌言视听思,无所不包,无所不用,为子则思孝,为兄则思友,可也。吏判,洪范中以五思[事]为至当矣。经世曰,凡厥庶民,无有淫朋云,为惕念也。然方以类聚,物以群分,自然相免有朋党矣。人君,以大公至正之道立极,群下化之,无有淫朋矣。圣上,自临御之后,朋党之弊,而然亦必以无偏无党为作极之本,然后斯可以食效矣。上曰,感化之道,必须在上人,有至德而后,可也。如予不德,何敢望乎?下,不以予为观感,而各尽其道,斯可矣。郑经世曰,圣上谦冲之教,孰不感动?然立心不以谦冲,而小古人,有舜何人,予何人之言,立志不可以小屈之。张维曰,诸葛孔明言,勿为菲薄,以窒忠谏,人须强其立志,不为少退,至当讲论。郑经世曰,近日两司合启所争之事,极为重大,争一向牢拒,bb臣b恐有损于圣上听言之道。慈殿之欲拜陵者,情岂有极哉?然妇人之所男子,况国母动静,不可不慎。今若行之,则必有规例,须于圣上入侍慈殿之日,细陈则慈殿必不强而行之,不可以上曰,定夺无妨,而此事,视其矣,本馆久欲出,玆以未遑矣。郑经世曰,闾阎有上墓拜哭之情乎?然妇人异于男子,不得拜于墓者,止乎礼也。况国母之尊,志文中,徽号再上事,未得闻知,致误大段,不胜惶恐。小臣则在外方,其不闻不须言也。朝之臣,亦无闻知者,当时群下之所为,未以为之矣。摠护使及提调等待罪之时,臣未与之一时待罪,尤为惶怖。且圣敬之敬字,与昭敬之敬字相叠,只知昭敬之敬字为皇朝赐谥,知圣敬之敬,改为睿字也。今十六字徽号,前,朝廷果改与否,而圣敬字,则必臣不察之失,无所逃矣。上曰,其所书一再见,而皆为放送[过]矣。郑经世曰,所书之观之,而出草之时,不察之罪,专由臣始也。上曰,追上十六字徽号,则曩时无理之事,若王,而追上徽号,则先朝亦有追上之举,而朝为其自赞,而妄加徽号于先王无也。郑经世曰,当昏朝追上徽号之时,以群扬昏主之故,妄加于先王,先王在天之灵,若将浼焉,《语》云,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在天之灵,必不受昏朝之号也,明矣。故臣于反正之初,以庙改题主,为请矣。然此志文,则何以处之?且国事去去承钦命,此难支矣。郑经世曰,刘兴治,多得胡㺚首级云,其然乎?虚夸耳。上曰,予意则似不是虚夸,闻汉人,有受箭云,似是相与战斗也。经世曰,闻状启,金差有逊顺之色云矣。上曰,胡亦人也,有胜则出气,见败则夺气,固然也。张维曰,兴治如是作挐,必须示其可得禁戢矣。闻清川以南,则稍有显清川以北,则尽为其呑噬,决无保全于宣、铁间聚军以屯,禁其作挐,可矣。上曰,如是则举措不好,聚兵于一邑,而亦不可禁其傍近耶?张维曰,宣、铁,国之边邑也,聚军,有何害乎?渠虽有疑,不可执言也。经世曰,李如璜状启中,都庆兪聚军,以示汉人,人之作挐,不至太甚云,今虽不得多聚军兵,屯数百馀人,则似不得轻慢之也。上曰,有名分,则虽被其侵虐,不得下手于其间,都庆兪之善处者,使彼自惧,则可也,若或戾之人,至于相战杀害,则事多难处矣。张维曰,清北,必须别样善处,使民生得保,可矣。崔有海曰,近来两西官家,无依着之处,何以禁其汉人作挐乎?若于黔州凌汉山城等处,聚傍近居民过冬至春分,约束之似当,渠以亦用杖,从亦贼也。禁戢盗贼,国之大事,何有不可?上曰,兴治在岛之日,恐无善策也。尹煌曰,臣意,兴治必无天朝钦命,此是叛贼,岂可待以王人,绝其粮饷,明其叛贼,则自函首来降者矣。郑经世曰,顷者筵臣所各邑训导,提督教授中,择遣教导,上,有言于该曹之教,本曹所当启辞而未果,顷于入侍而面bb达b尔,曩者郑晔,务先教导,训导教授,改其官号,新人耳目差送,各之教诲,而适缘国家之多事,未遑外方民生困悴,所食则不多难于待之也。虽或差遣,恐未见实效,而多弊端也。先朝柳成龙,请设提督各道,俾专教训,而终未见成效之上曰,然则徐议为之,罢出。烬馀

○司宪府启本,陜川县监李濯,庆尚道推考敬差官时,年未满儿刑讯,罪杖九十,徒二年半,告身,尽行追夺。启。传曰,功减一等,徒杖赎。

○管饷使书目,平壤庶尹呈,以文化军粮五百六十八石,所载船败没事。入启。《朴鼎贤家日记》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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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式暇。右副承旨尹煌坐直。同副承旨姜弘重坐直。注书崔煜沈之汉。事变假注书。假注书郑翼卿。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全罗监司郑世矩,公清水使李庆馀,麻田县监朴世贤[朴希贤],锺城判官裵时亮。

○姜硕期启曰,明日,乃迁陵初度习仪,虽非百官之随参,何以为之?取禀。传曰。停。

○传于姜硕期曰,全罗监司郑世矩,公清水使李庆馀。

○教全罗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管饷使郑世矩书,王若曰,予惟湖南一道,其疆千里,其土野,海滨之饶鱼盐橘柚,界岭之产羽毛齿生齿巨万,商农騈驰,国家转洪,专靠于以湖南穰则一国足,湖南饥则一国歉,此之天府也。矧惟俗尚勇锐,为兵者尽拔距石之其为国家缓急之用,自昔以然,然而民羯羠不均,有滥而触辟者,有豪而有聚而为群,介于山薮间,机毒矢其道,方伯之任者,讵不难欤?一于武民惊,而至于怨,一于姑息,少仁,则民骄而犯,譬如治病而者,不知病去而消,譬如放火而不知屋燥而火能审二者之间,宽猛相济,文武并张,是用卿云云。卿之治洪之政,予尝闻焉。同法吏酷迫乎?长才韪度,率是而行,其不举哉?顾念器有大小,事有终始,能于小不能推其大,勤其始者,或不能有其终,究则人心易怠也。卿其懋哉。官通训则任卿自罪大辟则禀予朝廷。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吏曹正郞赵䌹制进

○掌令金世濂,正言郑之羽来启,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勿烦。

○有政。吏批,判书郑经世进,参判金寿贤,参议李明汉进,都承旨姜硕期进。兵批,判书李弘胄病,参判洪霶备边司进,参议金蓍国进,参知李楘病,右承旨朴弘美进。

○传于姜弘重曰,召对为之。

○姜弘重启曰,召对为之事,命下矣。知敦宁李馨郁卒逝,停朝市,故召对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演启曰,臣之忝窃半年矣,既无丝毫之补,徒积尸素之日来辞避,至再至三,渎扰之罪,万死念,天下无两是,避是,则尹坦之递非也,尹坦之递是,则臣之递非也。若以体面而恕,兵曹据法,而出臣职,则不事两是,而法不一定乎?况政曹是何等重地,官乃一时之清选,而既以此启递,至谓近来成规例云,则起[执]法之官,非所当引云者,臣未之信也。且臣于戊辰年秋间,除拜刑曹佐郞,有人,其时代房之故,举臣姓名于文簿中,以日代察之事,臣实茫然,不能记忆,渠亦以不知首末为言云,而既出于讼者之口,以彼以此,俱难可晏然仍冒,以辱名器,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姜硕期,以句管所言启曰,录则自前堂上一员,必以备局堂上,在彼中,斯速乘驲上来,下谕,依前例书吏给马下送,何如?传曰,允。

○朴弘美,以刑曹言启曰,屠牛之禁,国法至严,近来纪纲解弛,人不畏法,奸滥之徒,任意宰杀,肆贩卖,而一边凭付于诸宫家及势家,藏匿容庇之地,本曹时发禁吏,捉科罪,或征赎,则渠反告诉于凭付之势家,捉致禁吏及其妻子等,欧打缚悬,残酷无状,尽征其所赎而后已,以此禁吏等,以此惩戒,不敢何问,每被肉禁之差,如就死地,宁罪于本曹,不敢触怒于势家,盖本曹之治其身,而宫家及妻子故也。法曹之禁屠牛之辈戢之地,委属痛骇。今后,如有如此之事,犯禁者,则自本曹,所当依律重究矣。之势家,勿论诸宫家,一一入启处置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依启。

○朴弘美,以吏曹言启曰,书状官郑之羽一行,并为论事,命下矣,其中员役被害一款,出于似未的实,故经世欲于入侍之日,面禀举行矣。后因经筵,累次还停,至今未得入侍,赏命迟延,事体未安。郑之羽为先论赏,一行员役功劳,令郑之羽书启,宜当。但郑之羽轻重,自下不敢擅便,上裁施行。员役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二十日昼讲,举行条件,备边回启,传于尹煌曰,条件何不详察,而虚事为之乎?

○吏曹,郑广成为刑曹参议,尹煌为右副承旨,姜弘重为同副承旨,高傅川为宗簿正,李时稷为内资正,李省身为辅德,金光炫为舍人,朴安悌为礼曹正郞,许稷为刑曹正郞,李尚馨为直讲,李惟达为文学,许宷为仪宾都事,起为户曹正郞,柳廷益为刑曹佐郞,金克恒[全克恒]为典籍,议政府司录,时益为正字,田大方为学谕,郑弘緖为正字,琴忠达为禧陵参奉,金秋任,外,植为宝城郡守,朴悌立为凤山郡守,庆信后为郡守,郑沇为陜川郡守,为狼川县监,韩憬为中和府使,李亨胤为栗峯察访。

不知其言之切至,而执法之官,处而法外谬例,有不敢顾,必欲舍先王之创一时之规,兵曹启意,臣所未晓,故敢请出仕矣。今者又以此引避,处置乖当之失著矣,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姜弘重启曰,执义金世濂,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巳时,上御资政殿,全罗监司郑世矩,承旨朴弘美,公清水使李庆馀,麻田县监朴世贤[朴希贤],记事官沈之汉、郑致和、李时楷,锺城判官裵时亮入侍。上命郑世矩进前曰,本道风俗,近来尤不若何以民风土俗之还淳欤?郑世矩曰,湖南素称强悍,近闻南原之事,不胜寒心。大槪自捕贼之急也。小臣,受此重任,未知以善处也。顷见备局堂上,则捕贼不可缓急云矣。上曰,南方之人,本强有它人之不及而恶者,亦它人之尤不之,而分其玉石,斯可谓善治矣,其中,必有巨魁。《书》曰,歼厥巨魁,胁诛其魁首,则馀可自戢矣。上曰,本道政,似条十一之法,亦未尝团束,且沿海各役倍它民,甚苦之云矣。世矩曰,臣曾为洪州牧使,沿海民役之苦,果如圣教。且束伍军役尤苦,其中有私贱者,则厥主收贡之外,有弓箭等物,使之自备,贫寒军卒,束伍之不精,固也。虽有复户之令,而之除者,不过冰丁等数三事而已。故民今日点阅,而明日逃避,艰难充定,势不得朝廷别样处置,稍歇,似当。上曰,朝廷必欲不分兵农之其军之便也。又曰,近见暗行御史书启,得贤守令,则稍有保安者,若不得其贤,则民怨固无异曩时云,守令贤否之黜陟,是方伯之责也,必为之严明黜陟,可也。世矩曰,小臣,才虽不逮,敢不尽心?闻近日守令,无如曩时之贪滥者云矣。上命公清水使李庆馀进前曰,本营在之事,近来何如云耶?李庆馀曰,小臣未到任初,不能详知,但闻前水使勤善治,故本营器械,稍胜于前日云矣。前水使,有干局,且尽心于国事,凡战具信也。庆馀曰,本营前日,则凡百哉?臣发身吏文,专掌承文院院事达焉,国家既设肄习官,复置官,而为学官者,皆以科业为事,不专于吏文,事大之事,诚可寒心。虽于国家颠沛之际,大之文,不可废也。必须预养吏文之人,使之才,以为它日事大之用,至当。上曰,此言令该曹着实举行。又曰,今之吏文,学孰优。希贤曰,李荣后最优,权侙次。上曰,本县弊瘼,何事?希贤曰,小臣未之详知,然本县,极为无形云矣。上命裵时亮进前,问守令七事曰,何事何事?时亮诵之。上曰,守令能尽其以加矣。锺城地远,不以朝廷之尽于事出身未半岁,遽任专城之职,天恩中,臣未到任,虽不能详知其弊,以治,才甚鲁下,恐未能当也。上仍以弓矢、腊药、胡楸等物,赐监司各则加豹皮一,守令则只赐胡楸

○右副承旨权镬上疏,伏以,愚劣微臣,宠,叨窃匪据,常怀感激,庶竭筋力,图报鸿私,而衰老之年,疾病易生,顷于入直之日,重得痛之症,四肢如解,痰热塞胸,奄奄有气扶曳而出,见者惊惨。经夜之后,痛势之地,不可暂旷,呈单,冀蒙给之。

○宪府,以避嫌,无所启。

○侍讲启曰,新除授文学李惟达,时在京畿抱川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依前例院书吏给马下送,何如?传曰,允。《春坊日记》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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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硕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尹煌。同副承旨姜弘重。注书崔煜沈之汉仕直。事变假注书。假注书郑翼卿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平安监司闵圣征,中军林庆业,参礼察访,

○尹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传于尹煌曰,平安监司引见,今日下直。

○平安监司书目,进贺使译官朴得龙手本,使臣丧柩,载上第二船,自登州无事回来,十月十八日到泊石多山事,及制述官李长培秘客[密]别录,及陈慰使郑斗源,到登州状启,并以上送事。入启。

○吏曹启目,庆尚暗行御史书状,抽栍各邑中,善山府使赵缵韩,金山郡守孟世衡,固城县令李命雄,治有善治之实,其间虽有苛察过举之失,不害于从轻重论责[赏]。此外仁同府使金应海,醴泉郡守许徽,盈德县令李安真,真宝县监李荣仁,则有褒无贬,而抽栍外守令,自前有勿为论赏之教,上裁,何如?传曰,各赐表里,不在抽栍,论赏安徐。

以山陵都监言启曰,今此山陵之役,补土处阔大,故应入莎草甚多。前日兵曹到防军九百名,浮取莎草,仅可封陵及冈上之用,即今左肩补土处,与两陵间林木芟刈之地,亦当以莎草盖覆,而畿甸募军,已为尽用,他无应役之人,今朔逢点九百名,令兵曹,依前例部将领率,每名莎草各二张,依样浮取来纳,宜当,敢启。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四五更,月晕。

○合启,请亟寝慈殿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传曰,明朝昼讲后,御史仍为引见。

所不忍,李成龙姑勿入送,而处之,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例,而越法启递,既为之规,则乖了法典,自此始矣,法而已。臣等贱见如是,故相议于三避,臣等处置乖当之失,昏,未及来避,所失亦大,不可请命递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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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昼请入侍时,特进官李曙,知事洪瑞凤,参赞官李基祚,侍读官兪省曾,检讨官李德洙,记事官沈之汉、郑致和、李时楳。讲《书传周书洪范》,自凡厥庶民,至皆可能也。

○去夜,禁府当直外,各司内摘奸。

○合启,请亟寝慈殿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朴鼎贤家日记》

○午时,日晕。《春坊日记》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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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吏批,持平李㬅[李曼],都摠管李景稷,兵曹正郞吴竱,兵曹佐郞尹绛、李廷圭,庆尚道右兵使申景瑗,户曹参判李景稷,迎曙察访郑时望。

○兵曹启目,暗行御史书状云云,庆尚道左兵使李榏,骄恣滥刑,积失军情之状,极为痛愕,为先罢黜。左水使金镇之清谨慈详[祥],统制使具宸之谨慎尽职,俱得军民之心,合有褒嘉之典,上裁敢启。传曰,依允。李榏拿推,金镇等,各赐表里。

○传曰,召对为之。

○合启。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启,银溪察访柳孝健,其子新恩庆宴时,托以宴需,駄载京家。又从以率归其驿,责征邮卒,怨咨盈路,请罢事。答曰,依启。

○政院启曰,延城君李时昉户奴,敢以中间伪造文书,图出缘[解]由,事极可骇,请罢。答曰,推考。《朴鼎贤家日记》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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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昼讲入侍时,同知事朴东善,特进官金寿贤,参赞官李显英、徐景雨,检讨官李尚质,记事官沈之汉、郑致和、李时楳,讲《书传周书洪范》,自六三德至皆八是也。

○去夜,外城门内掷奸[摘奸]。

○以备边司郞厅金汝水,推考三度,抗拒判付内,莫重印信,委诸奸吏之手,以致任意恣用,此实有司堂上尸居之罪也。此郞厅似为暧昧,罢职安徐,推考分拣,当该堂上,先罢后推,应罢,堂上崔鸣吉。

○李贵箚子。大槪,以兴治待兴治,严家之备,以禁其侵扰,逊家之辞,以缓其暴怒而已。渠之自称钦差,非我所可争辨,文书之间,因前勿改,姑观其事机,如何事。入启。

○掌令申敏一上疏曰,迁陵时服色,令儒臣,更加商量,俾无未尽之悔事。入启。《朴鼎贤家日记》

○未时,青虹见于东方。《春坊日记》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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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吏批,持平朴安悌,知义禁韩汝溭,迎暑察访李大纯,银溪察访姜允亨,户曹正郞李敏树,工曹佐郞郑雷卿,礼曹正郞李行健,阳智县监赵钰。

○迁陵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今日会同坐郞厅,户曹正郞金德承,工曹佐郞赵启远,俱以同房郞厅,称病不进,请推考。传曰,先罢后推。

○观象监,今二十五日未时,双虹见于东方。启。

○黄海道都事书目,灾伤尤甚差错,长连府使卢希圣,请罢事。启。

○传曰,庆平君叙用。

○合启。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启,仪宾府都事许宷,以贼筠犹子,为人麤鄙,不合收用,请罢不叙。黄海监司李如璜状启,以凤山郡守庆信后,能举其职,而得土疾,欲使相换他邑,以便调治,藩臣事体,恐不当如是为言。况信后专以善事得名,实多泛滥之谤。且有残忍薄行之事,请庆信后罢职,李如璜推考。相换公事,勿为举行。答曰,依启。许宷,递差。

○传曰,召对为之。

○传曰,来二十八日金差招见,胡差阿之好、仲男,率从胡八十名,昨日入来。

○摠护使及迁陵都监堂上以下,先肃拜出去。

○判义禁金尚容启辞。大槪,以都监堂上,明将出去,入来日字,几至一朔,王府重地,不可久旷,判义禁改差事。启。答曰,勿辞往来。《朴鼎贤家日记》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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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答延平箚曰,箚辞不无所见,但既已酌定,今难更改矣。

○申敏一上疏。传曰,下礼曹。

○政院启曰,启旧陵时,何承旨进去乎?传曰,都承旨、左承旨进去。

○明日胡差招见时,殿坐三严,巳正。

○合启,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启,许宷罢bb职b不叙事。停启。《朴鼎贤家日记》

○兵曹启曰,本曹步兵价布,专为军需,而各司下人等逐朔应下之数,少不下四十馀同,自迁陵兴师之后,流来封不动,几尽用下,前头继用无策,方为闷虑之际。庆尚道监司李溟,请除出本道步兵四十户,以为倭馆柴炭之军,备局覆启允下。前此因户曹公事,庆尚一道今年步兵价布,没入于倭人赠给,此乃无前之事,而今又四十户除出,永为恒式,则价布之数,渐至减削,诚非细虑。臣等取考本道匠人案,则多至五千七百八十馀名,其中虽有若干杂頉,而元数极多,步兵与匠人应役之事,轻重悬殊,若照数换定,则事理便当。令庙堂,更为商量定夺,何如?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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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启目,申敏一上疏云云,莫重之礼,屡次议大臣定夺。今难轻易更议,而系是群臣陈疏,令儒臣,博考礼文,举行,何如?启。答曰,先王朝已行之例,不可轻议,勿施。

○北兵使书目,评事尹孝永,病重罢出事。启。

○府启,公清都事孙必大,以本道之人,贻弊列邑,至于灾伤覆重[审]之时,任意加减,多有泛滥之事,请罢事。黄海都事金㠍,人微望轻,敢侮道内,请递事。答曰,风闻未必尽实,近因频递,弊甚不赀,更为详察论之,可也。

○延平府院君李贵箚曰,父子大伦,天经地纬,不可以臆见强定,当依先儒定论,然后伦纪可明于万世。今日廷臣,徒知爱国为重,不知尊父为重,既为称考,而使□□其祀,又不欲入庙,其违礼背经,孰甚焉?伏愿圣明,断自圣衷,勿使一刻迟延,以明大伦事。入启。《朴鼎贤家日记》

○迁陵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因兵曹启辞,开城府军四百二十名,以轝士军上来,而用之于志石输送矣。已为运到陵所,今无可用之处,远地之军,留滞有弊,故画[尽]数罢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兵曹誊录》

○侍讲院启曰,司[说]书柳颖,闻其推考公事,以夺告身照律,入启,不敢在直,已为出去,兼司书李行远,所当来替,而非但有亲病,一体被推,亦不敢来替,不得已以文学李惟达,姑降下番,使之入直,何如?传曰,依启。《春坊日记》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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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明日有昼讲。

○合启,请亟寝慈殿拜陵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前启,孙必大、金㠍事。措语见上答曰,不允。《朴鼎贤家日记》

○夜五更,沈雾。

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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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昼讲入侍时,知事李贵,特进官朴鼎贤,参赞官朴弘美,侍读官赵邦直,检讨官沈东龟,记事官崔煜、郑致和、李时楳。讲《书传周书洪范》,自八庶征各[至]以其大小言也。

○吏批,右参赞韩汝溭,知经筵张维,正言李行健,说书沈之汉,北评事柳庆昌,安边特旨南铣,凤山郡守李元吉。

○兵曹启曰,备边司关云云,甲山府使李兴国,别[备]军器、军粮之数颇优,合有论赏之举,上裁。启。传曰,加资。

○合启。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前启,孙必大、金㠍事。措语见上传曰,不允。

○禁府都事金是枢,监牧官柳时健拿来事,昌州地出去,以晋州监牧官,兴善场马四百馀匹欠缩罪也。

○传曰,大妃殿进香祭文制入事,言于该曹。

○大司宪朴东善,持平李㬅[李曼],掌令申敏一,避嫌启辞。传于政院后,还为停止,时臣等,俱书谨悉于简通,而事同而罚异,请递事,退待。盖顷日都承旨姜硕期,于筵中陈启,迁陵都监杂物卜定失当之事。宪府,因其言为启辞,请罪都监官员,诣阙后,见摠护使启辞,知硕期之言不实。启辞既传政院之后,还为取来而不启,物议,以苟且非之。城上所掌令辛启荣,及多官,皆避,持平朴安悌处置,以为既呈政院,不当追止,而才传启辞之后,又为简通而停止,其责专在于城上所,在外同僚,循例书送。谨悉似无所失为辞,只递城上所,而其馀请出,而大司宪以下再避也。《朴鼎贤家日记》

○侍讲院启曰,本院官员,阙员甚多,前头连有举动,而陪从之际,殊为埋没,兼弼善、说书、兼说书,今政,尽为差出,何如?传曰,依启。

○自昧爽至巳时,沈雾。自午时至申时,日晕两珥。《春坊日记》郞厅元启英校正。郞厅李廷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