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仁祖/八年/十月

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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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訓鍊都監啓曰,甲冑畢造,自初監董,起[旗]總、哨官、員役、匠人功勞,分等書啓。傳曰,都提調、句管提調,各賜熟馬一匹,張應一加資,金述陞敍,工匹[匠]員役,令該曹,分輕重,量宜論賞。

○東小門、東關王廟內擲奸。

○合啓,拜陵事。見上傳曰,不允。

○府前啓,李濯等,請罷推事。傳曰,依啓。李濯,不允。

○接伴使書目,義州呈,以鴨綠越邊㺚兵,不爲來屯,而漢撥妄傳事。入啓。

○禁府,四館主掌官南振演、張熙載等,元情判付內,除刑照律,同參人竝罷職放送。玄元bb情b判付,除刑照律,處女單子,不爲加捧罪。啓。

○禁府,尹衡志拿囚。《朴記》

○未時申時,日暈。《亂中雜錄》

○侍講院啓曰,本院下番四員內,司書李景仁,在外未上來,兼司書李行遠,未肅拜,兼說書未差,說書柳穎[柳潁],今方入直,而掃墳呈辭受由,明將出去,他無替直之員,兼司書李行遠,牌招肅拜,使之替直,何如?答曰,依啓。《春坊日記》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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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全羅道暗行御史金世濂,入來。

○合啓,請亟寢慈殿拜陵之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前啓,李濯,請罷推事。傳曰,不允。新啓,大司憲朴東善,自試場罷還時,吏曹佐郞尹槃,不爲避馬,等馬先過,請罷職。答曰,依啓。

○吏曹啓目,張紳上疏云云。前日雖有積於毛、陳之事,李見、夏雲蒸之輩,未必能令興治喜怒,似不當因此遞易,唯只遷旣非乾淨之地,而不便於將母以行,則私情果爲切迫,公私輕重之間,上裁,何如?啓。傳曰,遞差。《朴鼎賢家日記》

○政院啓曰,鞫刑,殿試過後爲之事,命下矣。今日文武科殿試,皆已出榜,而明日、明明日大祭致齋,推鞫,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過祭後爲之。《禁府謄錄》

○侍講院啓曰,本院下番四員內,司書李景仁在外未上來,兼說書未差,兼司書李行遠,以親病受由,說書柳穎,掃墳呈辭,今日出去,更無入直之員,不得已當以兼文學崔惠吉,推移姑降,而方以對讀官,入殿試所,限其罷出間,弼善李德洙,使之入直,何如?傳曰,允。

○巳時,雨雹,狀如小豆,雷動。《春坊日記》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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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有政。刑曹佐郞金光宇,工曹佐郞元海一,修撰兪省曾,校理趙邦直,副校理崔有海,副修撰李德洙,相禮李志宏,掌令申敏一,執義金世濂,典籍鄭雷卿,廣興主簿崔從男,直講朴安悌,輔德金光炫,平安監司閔聖徵,水原府使張紳,特命還授。

○禮曹啓曰,十一月內,有慈殿、大殿誕日,冬至節日,陳賀,何以爲之?傳曰,知道。本朝陳賀,勿爲。

○又啓曰,改葬時,虞祭服色,《大明集禮》及《杜氏通傳[杜氏通典]》、《家禮儀節》等書,主人以下bb及b妻妾女子,具緦服,周親以下,素服,祭畢,主人以下出就別所,釋衰服,着素服而還云。以此見之,則虞祭時服色,當用緦服,而考諸宣、靖陵改葬時謄錄,則百官及祭官諸執事服色,烏紗帽、黑團領、烏角帶,未備則黑笠、黑天益,染色天益中,着而行禮云,靖陵改葬時,亦百官吉服陪祭云。先朝已行之禮,與古禮,大相不同如此,其時以吉服行虞祭,未知考倣於何禮也。臣等不敢輕易折衷,議大臣定奪,何如?傳曰,依啓。且當初講定之時,不考前例,率爾定奪,以致累度煩稟,極爲不當矣。

○又啓曰,大槪專經文臣,依筵臣所啓,抄擇文官年少四十以下者,依舊例,各其名下,懸錄業經啓下,時時命大臣,考講賞罰,宜當。傳曰,依啓。

○管餉使書目,劉將差官何天貴等,催糧事,出來事。及咨文一道上送事。入啓。

○平安監司書目,淸江各官留置,無慮萬餘桶,請令廟堂,明白起劃,知委于餉臣事。入啓。

○備忘記,書狀官鄭之羽,萬里風濤,幾死生還,且有辨誣等功勞,其回來之初,卽欲褒賞,而使臣未回,故苦待畢還,今則員役又被兇害,更無可待之事,令該曹,其一行竝爲論賞。

○以管餉狀啓,備忘記曰,觀此狀啓,則漢人所傳,極爲驚慘,令該曹,使臣以下追贈恤典等事,各別擧行。

○傳曰,李忔行次,員役某某人被害乎?問啓。

○政院啓曰,大槪明日,明明日,大祭齋戒,推鞫,何以爲之?傳曰,過後爲之。《朴鼎賢家日記》

○卯時至巳時,有霧氣。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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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有政。

○吏曹啓目,公淸道暗行御史書狀,林川郡守金光燧,善治之績,權淰已爲別啓,極其稱道,堤川縣監趙釴,居官廉謹,撫恤赤子,海美縣監李耆,賦役平均,闔境便之云,合有褒賞之典。其餘丁好善、權正中、李時白等,bb則b只當在無賞無罰,勸徵之事,皆不在抽栍之類,上裁,何如?啓。傳曰,金光燧陞敍,趙釴等各賜表裏,不在抽栍之類,勿施賞罰。

○備忘記,暗行御史書啓中,有曰,父老相言,年凶則飢饉可畏,而憂事絶少,穀登則公私逋欠,一時竝督,以所入計出,不及者甚多,烏得爲无憂云云。夫年豐民樂,古今所同,而惟我黎元,遇稔懷憂,見書靦面,思想惻然。噫,爲民父母,使民凶年不能免其死亡,樂歲猶且蹙額相憂,天之示譴,無足悔[怪]也。南土猶如此,西北可知,稍稔之處,若是,專失之地,何言?其令該曹,久遠逋欠,量宜蠲除,以紓民力。

○吏曹啓曰,全羅道暗行御史書啓云云。茂長縣監吳暹,善治之狀,極爲可嘉。南原府使朴炡,雖有太嚴之病,吏民畏憚折獄,賦役平均,民甚便之,亦不可謂不善治,似當隨輕重褒奬。順天府使姜大進,政事畢擧,威令竝行,可謂善治,而吏民不悅,毁言四布,又不可謂善治,毁譽之間,得失相半,雖不可罰,亦不可賞。其餘安復善、宋興周、朴守弘、宋㦿、崔來吉等,盡心居官之實,宋錫夢手生政拙,官事墜廢之狀,至於濟原察訪宋興詩,有能名,其餘察訪朴嶔、李槳、李値、朴弘先等,不善居官之罪,當有從輕重勸懲之事,而皆非抽栍之類,上裁,何如?傳曰,吳暹陞敍,朴炡賜表裏,其餘不在抽栍之類,竝勿施賞罰。《朴鼎賢家日記》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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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明日有晝講。

○合啓,拜陵事。措語見上傳曰,不允。

○府前啓,李濯事。措語見上傳曰,不允。

○禁府,三陟浦僉使魚大振拿囚。啓。

○同府啓,成均博士南振演,學錄張熙載,講經時,不爲公明錄名,請罪,杖八十,贖奪告身三等。啓。傳曰,允。

○又啓曰,北部主簿玄璣,處女單子不爲加捧罪,杖九十贖。啓罷職。《朴鼎賢家日記》

○夜三更,盜入南原衙中,刺府使傷足,因都事狀啓,府使朴炡改差,以睦長欽,代兼討捕使。《亂中雜錄》

○巳時,電動,雨雹,狀如小豆。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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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晝講,入侍時,特進官張維,同知事崔鳴吉,參贊官徐景雨,侍讀官崔有海,檢討官李德洙,記事官崔煜、鄭致和、李海昌,講《書傳周書洪範》,自初一曰五行,止聖者無不通也。

○摠護使,山陵出去。

○劉將接伴使李景憲,西下。

○禮曹啓曰,傳敎云云。議于大臣,則領敦寧尹昉,右議政李廷龜以爲,《通典》及《家禮儀節》所論,衰服行虞祭者,似指士大夫家禮也。帝王家服制,自不相同,旣葬而除,子思著說甚明,今旣據此,除衰服於旣葬,則虞祭,乃是旣葬之後,仍以衰服行禮,似非禮文本意,祭在葬日,遽用吉服,亦似未安,宣、靖陵之用烏帽、黑帶,亦此意也。今宜就此參酌施行,未知何如?伏惟領議政吳允謙以爲,改葬時虞祭服色,《大明集禮》及《通典》、《家禮儀節》等書,皆有服緦服行祭,祭畢,釋衰服,着素服,其主意甚明,此爲可據之禮,況《大明集禮》,乃時王之制,當爲今日遵行之禮,而先王朝宣、靖陵改葬時,百官及祭官,用烏紗帽、黑團領、烏角帶云。竊思吉服,則當用品帶,而用烏角帶者,不敢遽用純吉,恐是依倣皇朝國忌素服之例也,只靖陵改葬時,亦以吉服陪祭云,不知有何所以然也。以情理言之,則葬事纔畢,虞祭未行之前,遽用吉服,恐爲未安也。左議政金瑬以爲,《家禮儀節》等書,改葬時虞祭服色,皆定以緦服,而宣、靖陵改葬時,則以烏紗帽、黑團領、烏角帶行之,其時老成宿儒,猶有存者,講定之際,必非偶然。而第念緦服雖除於旣葬,虞祭乃在於同日,則玄宮纔閉,便脫衰服,遽以吉服行事,等之情禮,似未妥當,宣、靖陵已行之禮,未知考倣於何處,依禮文行之,似無不可,伏惟上裁。大臣之意如此,敢稟,上裁。傳曰,知道。以烏紗帽、白衣行祭,似爲得中,更議處置。

○接伴使書目,千總董祚軍糧發賣事,上京事。入啓。

○府啓,大槪水原張紳,頃受西門重寄,陳疏冀免,至於母子間私情,雖甚切迫,張皇塵瀆,必欲得遞,請罷職。順天府使姜大振[姜大進],有不廉之誚,高山縣監宋錫夢,不治之罪,傳播遠近,藍浦縣監柳弘元,政委下吏,以媚悅土豪爲務,請竝罷職。答曰,依啓。《朴鼎賢家日記》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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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夕講入侍時,同知事金起宗,特進官趙希逸,參贊官權鑊,侍讀官崔有海,檢討官兪省曾,記事官崔煜、鄭致和、李時楳,講《大學衍義格物》篇,自孝至愛親者,至以上專言天子之孝。

○去夜典獄內摘奸。

○冬至使陳慰使書目,長山島无弊到泊事。入啓。

○劉將問安官書目,再入椵島,與劉將相見問答事。入啓。

○管餉使書目,唐差,搶掠人物,朝廷,以急急處置事。入啓。

○英陵獻官書目,冬享大祭典祀官終不來到事。入啓。

○黃海監司書目,白川郡守尹侊馳報,在逃逆賊金應龍,捕捉囚禁事。入啓。

○禁府都事趙㠍,逆賊金應龍拿來事,出去。

○合啓,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啓,請張紳、姜大振[姜大進]、宋錫夢罷職事。措語見上答曰,已諭勿煩,張紳旣已推考,不必罷職。《朴鼎賢家日記》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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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合啓,請亟寢慈殿拜陵之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前啓,請姜大進等罷職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張紳罷職事,停啓。

○江原道敬差官書目,杆城時囚咀呪殺主罪人,奴夢伊等,變辭還諱,刑推四次不服,徑斃可慮,令攸司處置事。《朴鼎賢家日記》

○義禁府啓曰,今日三省命下之後,郞廳趁不請坐于委官,以致日勢頗晚,稽緩之罪,不可不懲,當該都事,請推考。傳曰,允。

○傳曰,今日夜深,三省推鞫姑罷。《禁府謄錄》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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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禮曹啓曰,臣等,以下敎之意,反覆參商,則緦服行虞祭,旣現於《通典》、《集禮》、《儀節》等書,此則明有可據之禮。宣、靖陵改葬,以吉服行祭,雖有謄錄,未知其時,考據何禮而爲之,以烏帽白衣行祭,似有得中之敎,參酌情文,甚合事宜,但旣非古禮,又非先朝所行之禮,進退皆無可據,臣等之意,莫若遵守時王制而行之,爲當,伏惟上裁。傳曰,依啓。

○傳曰,領府事家,遣內醫看病。

○傳曰,明日放榜權停例,爲之。

○平安監司書目,宣川報島中乏食,李見出來,恐喝萬端,仍向管餉使處事。劉將十二三日間出獵麟山云云事。入啓。

○平安監司書目,錢都司,自登州當到島中,前往京城云云事。入啓。

○合啓,拜陵事。見上答曰,不允。

○府前啓,姜大進等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吏曹啓曰,初十日課,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朴鼎賢家日記》

○工曹啓曰,兵曹移文內,遷陵時轝士軍,當爲抄出,京居水bb鐵b匠,原數只三十一名,別司饔及各司祭奠進香釜鼎造作之數浩大,勢難及期造作,極爲悶慮,陵所進排間,轝士軍,勿爲抄定事,捧承bb傳b施行,何如?傳曰,令該曹,前例相考處置事,傳敎矣。據兵曹啓曰,今此遷陵時,應入轝軍,多至二千三百餘名,而各司成冊輸送之數,極爲零星,臨時恐有顚倒之患,方爲悶慮,今若續續頉減,則將不成模樣。且無水鐵匠等,減下前規,仍爲bb依b前調用之意,敢啓。傳曰,依啓。《兵曹謄錄》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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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服制。右副承旨權鑊坐直。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申時,日暈。

○政事,校理兪省曾,弼善李坰、金堤、李時聃,直講朴潢、辛啓榮,僉知金蓍國,摠管南以雄,修撰李尙質,禮曹正郞林得悅,正言朴安悌,麻田郡守[縣監]朴希賢,副提學李顯英,禮曹參議趙希逸,內乘金省宓。

○禁府都事趙㠍,白川時囚在逃逆賊金應元拿來。

○以政院啓辭,傳曰,《詩傳》,百官頒賜。

○慶尙道暗行御史書目,慶州府尹鄭文翼,尤甚不治,朝廷處置事。多大浦僉使成台壽,侵漁軍卒,罷黜事。入啓。

○禁府都事李椲,金得淸妻拿來事,出去。

○禁府,主簿劉得信元情判付,除刑放送。

○慶尙道暗行御史書目,道內今年木花大無,倭稅木刁蹬點退之弊,罔有紀極,倭通事色吏中一人,令監司査覈,境上梟示事。入啓。

○管餉使書目,唐差尹光裕,糧船趁未發船之故,載寧、文化守令捉來,結縛倒懸,毆辱肆惡無窮事。入啓。

○咸鏡監司書目,慶興呈,以甲丹言內,阿之只乃來言,不服海胡攻擊事,三將,各率千餘名,下去人鬼部落云云事。入啓。

○摠護使入來。

○書吏李惟馨,捉納金大器奴九門[九文],蓋來接于其家也。《朴鼎賢家日記》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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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服制。右副承旨權鑊式暇。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崔煜沈之漢。假注書朴啓榮。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姜碩期明日常參、經筵,及來十五日儒生次,取稟。傳曰,只晝講、殿講爲之。

○朴弘美啓曰,今日推鞫當爲,而憲府未及處置,使諫處置。

已向晚,尙無形影,莫甚,誠爲可駭,請當該郞廳推考,禁治罪。傳曰,依啓。

○朴弘美啓曰,避嫌退待,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弘美啓曰,大司諫鄭百昌,再啓煩瀆,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以義禁旻等照本,傳于朴弘美曰,此律,似爲院詳察,以啓。

○司諫金槃來啓曰,殿不可拜陵之意,臣等備盡論列,一向牢拒。臣等竊悶焉,情雖無窮,禮今以慈敎,出於至情,而乃爲承順,則實甚未安,國母動靜,必合於禮,無過之地,臣等不得請則決不敢退,賜一兪。答曰,不允。

○司諫金槃來令申敏一,大司憲朴東善,掌令高□、沈演,持平李行健,正言鄭之羽,大司諫鄭百昌,竝引嫌而退。累日蒙允兪,待其緘辭間姑停,未爲不之法,在下者遞,則自有應遞之員近來常事,實非不見信之致,重感放榜之班,勢所然也,俱無可避之嫌,命出仕。答曰,依啓。

○姜碩期啓曰,廳來言,今日董千摠所館處,出仕一員,當直郞廳,假郞廳差出,何如?傳曰,允。

○朴弘美啓曰,金柱旻等照律察啓事,傳敎矣。減等,則柱旻當爲杖一百而徒三年,柱國十徒二年半,似爲宜當,而考諸律文,初所啓過失,殺律若用他律,則子孫令條云,凡子孫違犯祖父母、父母敎令,有缺者杖一百,係是十惡,故又有錄律,亦不襯着、斷罪,無定條云。凡律盡事理,若斷死而無定條者,引律減定擬罪名云。以此觀之,則於過爲杖一百徒三年,柱國等,以此減事係省鞫,臣不敢斷以己意傳曰,允。

○持平沈演來啓曰,誚,出於御史之詢問,則決不可仍不夢,性本弛緩,尸居其職,民役軍政,吏之手,使峽中稍完之邑,日就凋弊,拾御史之詢問,實與臣等之所論,相人不可一日在官,重貽民弊,請竝命答曰,不允。

○尹煌,以內醫院言啓曰,內冬紅燒酒,自前優儲百許甁,以爲不時之今者餘存,只二十餘甁,至爲略少,此非所能辦出者,氷凍前八十餘甁,預爲造留待,何如?傳曰,所餘雖少,足以過冬。

令該曹,量宜施賞。

○尹煌,以禮曹言啓曰,劉副摠處,冬至問安禮單揭帖,令戶曹、承文院磨鍊,別定譯官,齎持下送,令差定問安官稱號,依例呈進之意,委,何如?傳曰,允。

○鞫廳啓曰,金應元所供如此,諱不直招,極爲兇詐,請刑推。傳曰,勿爲刑推,正刑宜當,議啓。

○又啓金大器奴九文,已爲拿囚,似當仍爲啓。傳曰,依啓。燼餘

○朴弘美啓曰,憲府全數避嫌退待,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接伴使書目,劉將告示一角上送事。入啓。

○合啓,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前啓,姜大進罷職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朴鼎賢家日記》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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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服制。右副承旨權鑊坐直。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崔煜沈之漢。假注書朴啓榮。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姜碩期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朴弘美啓曰,小臣推鞫廳進去,下直,請出推案。傳曰,知道。

○權鑊,以義禁府言啓曰,逆賊金□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朴弘美,得淸妻禮立,自現拿囚,三省推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鑊啓曰,禮立推鞫事,命下矣,委官,何大臣進去乎?且兩司參鞫之意,城上所命招言之。傳曰,知道。右相進去。

○權鑊,以義禁府言啓曰,政院啓辭,金柱旻等照本事云云,傳曰,允事傳敎,事,乃是前所未有之變,其間事迹,式愼罪輕重,尤難得中,一輕一重,實所關,奏讞之難,無大於此,故前日省處之敎,委官、兩司承旨會坐,處律文得二條,其一,乃子孫違犯敎乃過失殺祖父母條也。取此二條,反覆下,群議皆以過失殺條爲相近,故以此議,國等三人事,又因傳敎,詳考律文,《大明》共犯罪,分首從,有同家人共犯,止坐尊議,或以爲柱國等事,與此條相近,依聖敎未爲不可,或以爲律文所謂分首從者,乃指而言也。三省罪人,不可與凡罪等,而兄弟四人,因家難免不能善處之失,輕重間不得論者居多,故以降等論罪,爲啓矣。今辭,亦是其時相議之言也。但所謂過失等,爲杖一百徒三年云者,亦是出於一時之見,所載,不敢以爲必當,大當初發狀之日,其辭,苟非明義理審兩司議定之事。臣等尤不敢輕議,議大臣何如?傳曰,依啓。

○尹煌,以禮曹言啓曰,洪瑞鳳,刑曹判書張維,戶曹判書金□,參判安應亨,及堂上、堂下朝官等,名呈單于本曹曰,昔在世宗朝,觀察幹,設盛宴獻壽母夫人,事聞,遣中官問之典,其後故西平府院君韓浚謙,判晉興君姜紳,同知中樞府事洪履祥,壽親契,設席一堂,宣祖大王時賜樂其勝事至今,在人耳目,以爲美談,瑞鳳等亦皆過稀齡,作爲一禊,將於今月十五日設行壽宴,內外之孫,咸集一席,非狹容,暫借古兵曹,欲行一日之禮,而係是公申稟有司,且旣行宴禮於公廳,則用樂擅便,參商分付,特霈老老之典,幸甚云云。參商,經亂之後,國家多事,養老之宴,此人等,各爲其私親,作爲一禊,合力設辦,其意極可嘉尙,古兵曹,雖曰公廨,一日暫可,且旣行壽宴,則自公家,似當賜樂,以典,而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借一等賜樂。

○以禮曹洪瑞鳳等,壽宴傳于尹煌曰,所謂十八人姓名,書啓。

○司諫啓曰,正言朴安悌,引嫌而退,相避之三思,亟賜一兪。答曰,勿煩。

今日罪人行刑,晝講不得爲之,敢啓。傳曰,知道。

○朴弘美啓曰,小臣三省推鞫進去,下直,請出金得淸推案。傳曰,知道。

李行健來啓曰,高山縣監宋錫夢,不治傳播遠近,執義臣世濂,詢問之言,實與臣所聞相符,如此之人,決不可久使在官,重貽民弊,請亟命罷職。答曰,勿煩。

○以遷陵節目判付,傳于權鑊曰,妖草一事,政院曹專掌摘發。

○徐景雨,以戶曹言啓曰,曹除逋欠草記,傳曰,此啓辭中,請除逋欠,逋欠豈獨在於死者乎?何如是傳敎矣,啓辭中,有欲還入故土,則舊案猶移他處,則生理絶無,彷徨隣邑,不敢復等語,此則指生者而言也。其下,有或錄於名人或錄於作古之人等語,所謂或者未定之言,指死者而言也。大槪,當身生存之人,則守令捧,而今其未捧者,乃是逃故之類也。如有一族,得已徵諸一族,無一族則侵及切隣,怨讟崩督無期,臣曹之意,則毋論死生,欲爲專減,以示之典,況啓辭結語,有壬戌以上還上逋欠,收,竝皆蕩滌之語,此則竝擧生死者而言也,非謂死者請減,臣等本意,大槪如此,而措語未瑩,聖敎,惶恐敢啓。傳曰,知道。此事在於守令,思想惻然。噫,爲民父母,使民凶年不能死亡,樂歲猶且蹙頞相憂,天之示譴,無足土如此,西北可想,稍稔之處,若是,專夫[失]之其令該曹,久遠逋欠,量宜蠲除,以紓民力,傳敎矣。反正之初,發遣御史,宣諭八方,雜役,蕩滌逋欠,其留心民事,渙發德意至也,而第昏朝守令,率多輦賄得官,養元穀,日漸消盡,所存特一空簿,事先慮解由之拘礙,以爲後日之地,以散在錄於留庫,上計於該曹者,八路同然。及日以留庫懸錄之數,則該曹之不許蠲誠然,而無識之民,皆以爲德音纔降,澤旣下而旋廢,窮荒蔀屋之下,或不自癸亥以後,韋布之上事,守令之陳達,每以徵捧逋欠,爲今日第一痼弊,蓋積小成大。曩時魚駭鳥散之民,欲還入案猶存,欲轉移他處,則生理絶無,彷徨視田疇之荒廢,而不敢復尋井閭者,蓋以非不欲査減,而許多國穀,盡爲蕩滌,費告匱,繼用無策,至於蕩滌之際,亦之弊,不敢輕許,以至今日,非欲徒存空簿,府而已。實欲待年徵捧,以充元數,而八年以所捧於官者甚少,招怨於民者甚多,使如傷之澤,不得遍及於軫念邦本之意,溢於表,瞻聆故[所]及,自虞,民生之困悴,已至此極,經費之竭論,第聖敎中,有量宜蠲除之逋欠或錄於名無之人,或錄於作古之人,而收捧愈難,徵求急而民怨益深,邈無爭捧之期,不如專減,以示廣蕩之朝廷之求所以息民,無所不用其極,豐而旣不煩民力,遷陵大役,而又不用民力,酬應華夷,動以萬計,拮据湊合,而獨於逋欠一款,厚取民怨,無前故而所失者甚多耶?壬戌以上,還上逋欠收,今宜竝皆蕩滌,使知朝廷實之際,令道臣,親起精査,俾無虛僞之弊,于八道監司,何如?傳曰,依啓。且壬戌以上,亦是量宜減,以量減,爲未妥者,似乎不察生存之人,則雖壬戌以上,似難專減,亦不也。如是蕩滌,則蠲除之物,少不下十餘萬石,中所謂甚微云者,亦似不察也。大抵此事,關細問于大臣,更爲稟處。

○以兵曹,遷陵時官單子,傳于權鑊曰,梓宮出安靈幄,及下玄宮日,判書出往侍衛。

○以兵曹,遷陵時事目,傳于權鑊曰,每運各定七百名。

○權鑊,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軍兵本營事,已爲啓下矣。依前中日及六日一次傳曰,允。

○又啓,金大器奴九文,已爲來,崔應富似無可問之事,竝放送,何如?傳曰,允。

○以戶曹,慶尙道暗行御史狀啓,傳于徐景雨曰,木綿尺數,必有當初,該曹回啓,勿爲如是率爾定奪,以貽

○權鑊,以兵曹言啓曰,以曹事目判付內,而扈衛軍兵,分三運相替。且近來人惑於妖草太甚,陵內留在之人,若不火災可畏,無論貴賤吸煙者,竝爲拿俾免意外之患事,傳敎矣,陵內火災之可畏,誠如聖敎,以判下內,內各所及軍兵等處,預先檢飭之傳曰,依啓。着實擧行。

○尹煌啓曰,左副承旨李基祚,同生姊前察訪黃沔妻李□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傳曰,允。

啓曰,臺諫有闕,政事何以爲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鞫廳啓曰,九文所供,如金大器之招,節節相違,大器誣告之著無疑,依前啓請,刑推得情,何如?傳曰,依啓。許𰑷等,分揀宜當,議處。

○又啓曰,金大器誣告實狀,已爲承服,請依律文處斷,九文別無可問之事,放送,何如?傳曰,允。

○又答[啓]曰,許𰑷等分揀宜當,議處事,傳敎矣,金大器誣告之狀,已爲昭著,以爲不爲取服,徑先正刑,非但有違不無後弊云。依前啓請,刑推取服傳曰,亡命之賊,非但與在家被捉者不同,刑際,若或援引相知之人,則處置亦難,依前例施行,無妨。

○又啓曰,禮立所供如此,刑推與否,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議啓。

○又啓曰,禮立元情公事,議啓事,傳敎矣,禮立所供辭緣,雖不可一一取信,厥夫與時入獄,所依而生者,只恃其姑,而方時,與姑遙聞栲掠之聲,搥胸呼然矣,及爲官軍所驅,遂與姑相失極之際,其姑,自經獄下,渠旣不及救解,以形勢想之,似非虛語,婦女有不能善處之事,恐與男子有間,唯在聖裁。傳曰,尊婦女京外同,相失之理,設或被棄,而獨往以此推之,則厥罪重於柱旻,且事親以男女有間,此人若以輕罪論斷,則等不服也。

○又啓曰,臣等但見渠供辭,勢似或如此,女人遭變,雖或有不能善處,與男子有間,故敢陳區區所見矣。伏聖批,事親之道,無間男女之敎,極爲禁府與柱旻,一樣照斷之意,敢啓。

在,苟能內修德政,外備防守,則危可使爲治,臣謹將若干,以效一得。伏願殿下省察焉,一,選拔武士,身言書判,而一收竝用,棄短取長,猶匠之用木,則必在其中矣,一,傳曰,民惟邦本,以愛仁民有政,仁民之政,莫先乎省刑罰薄稅斂,今刑罰,非不省也,稅斂,非不薄也,而如存廢朝之失,請變通,以慰民望焉。於軍兵,猶心腹之於手足,而軍兵之帥將非其人,則侵漁浚膏,軍不能流亡自死,以脫其苦,言之至此,不勝寒心,士死於王事,而父母妻子,未見奬使其孤寡,號泣奔走。請自今後,賞除其本定,以激來今。一,有身則有典,古今通義也。壬辰以後,不辨而免役,不文不武者無屬處,而偸閑數欲,求軍額之無縮,得乎?請別一,兩西多出勇士,而胡亂以後,喪失者,常懷復讎切齒者,多矣。請設廣其心。一,以盡得其壯士,作隊練撫恤愛爲父子兵乎?然則不待南兵之添入,不之轉輸,而守則固,戰則勝矣。一,兩西兼帶州牧之任,當此兵務劇煩之日,兼職,必有曠官之刺,況猝有急難,則領請於平安道,置左、右兵使,分西營則連接北道兵勢,南營則軍威,遙爲昌義之形勢,近爲安黃之犬牙相制,自爲援救,豈令賊騎如入乎?一,胡亂以後,西邊板蕩,請令平令限事定間,依六鎭例,無得勢家弊,以安殘民焉。一,黃海道都城之安之根柢,陸接西塞,水連江都,直路,而實是國家之要衝也。請沿立舟師,以爲之守,昔蘇定邦,領舟師到島,與高麗合力,共滅百濟,殷鑑不遠,今日事機危急,有甚於此者,一朝興治,與通,鐵騎帆穡[檣],水陸竝進,入犯江都,則其能禦之,下三道舟師,雖云盛張,水路迥遠,以易致,風勢不順,則決不bb及b救亂耳。請於道沿海列邑,廣造戰艦,與京畿舟師,遮截江都,豈非今日急務乎?所江僉使,雖帶防禦使,本職僉使,故秩卑權輕,受制於兵營軍,不得自擅,何所措手足乎?請改兼防禦,特設兼帶統制,以重其職焉,夫胡倭之爲患,孰輕孰重,而兩南,設左、右兵使,又設兼三道統制使,則禦倭之備,可謂至矣,而當邊道,急兆已見矣,防備之務,殆不及惑焉,以爲虜賊無舟師乎?虜賊雖無舟師,可以東邊之寧息而少忽乎?夫禦倭,善莫師,而近罷格糧,臣竊以爲非也。有舟師則必有格糧,不可廢也。稽昔水軍各給三南足,故無格糧,比來不論戶奉足,輪回分番,而罷格糧,臣竊惑焉,或云舟師,減立防日數,故罷格糧云。臣以爲寧減日數,格糧不可罷也,自罷格糧,舟師不堪其苦,有浦土兵,不能資生,已散之四方,有倉卒之變,國家從何辦格糧以運,戰一,各處山城,以僧將僧軍修築,山野入流民,兼設屯田,以備軍餉,以資國計焉,武夫敢竭情素,伏願採納焉。答曰,省疏具悉嘉爾誠。所陳之事,當令該司。燼餘

○鞫廳啓曰,金大器之節節相違,大器誣告之狀,極著無疑,依前啓請,刑推得情,何如?傳曰,依啓。許𰑷等分揀宜當,議處。

○推鞫罪人金大器,刑問六度承服,堂古介行刑。啓。罪人許廷樞、許𰑷、崔一山[崔一止]、九文等放送。啓。

○義禁府啓曰,政院啓辭云云。傳曰,允事,傳敎矣。措語見上《禁府謄錄》

○咸鏡監司書目,甲山尤甚失裝,府使李興國,特許仍任事。入啓。《朴鼎賢家日記》

○管餉使書目,回還進賀使出來之奇,李見相接時問答事,見其狀啓,則使臣及員役一人,在北京身死,船二隻來到轅順口,逢颶風,帆檣摧折,修補出來事,撥船來傳云云事。入啓。

○府前啓,宋錫夢事。答曰,不允。姜大進事,停啓。

○山陵內摘奸。

○平安監司書目,安州報,唐船一隻,軍糧裝載,自甑山,指向椵島,到鹽場海口致敗,漢人七名溺死云云事。入啓。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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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右副承旨權鑊坐直。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崔煜坐直沈之漢。假注書朴啓榮。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有晝講。

○下直,木川縣監許佾,三陟浦僉使朴信吉。

○姜碩期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煌啓曰,今日罪人行刑,晝講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弘美啓曰,罪人金應元,接主人。

射,而政事相値,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傳于姜碩期曰,史官一員待命,騎馬三匹,卜馬一匹立之。

○劉興治副啓,遠辱星使下問,更雲牋煥頒,珍錯篚筐,拜賜溢感,投桃玖,媿何敢當?東望五雲,無緣一晤,琳琅雅之也溫,往事不言,服膺永好。矧亡兄,足徵踦履不忘之誼,弄丸排難,恥德,異域通家,王之率土,豈罔聞焉?顧彼將兵之將,莫非王臣,而遷怒報怨,過矣革,而罔知所忌,詎可委於長刀大㦸,而不毛錐也耶?事勢若斯,益見殿下休容化而不亞,我聖上寵渥撫安之典,玆仗血戰班師,固不敢言功,報主亦不淺,鄭帥何殿下,而報我天皇,以釋擊烏及屋之愆,若毛陳故轍,方欲矯枉,從玆而儲,胥逢反,身遭茶[荼]毒,又遑䘏就食,赤子靡有孑遺,獨是責擾害,則謂漢人實繁,及至遺又謂,漢人絶少顧,堂簾萬里,況邊境哉?唯望殿下垂察焉,不以故易粟而乞船輸唯恐群下,兩不相禮,而尤以冀聞于殿下也。上行而下不欲與之,何哉?今以後,一切傳心書箚,務期編號直達,庶不致于浮沈,却以防夫詐僞所易之粟,唯望如速運,恐地方嫠䘏,而多方遲滯,致端金補貳副,印綬一品,息有一百池封,京靴一雙,羢襪一雙,雲履一雙,綾襪一雙奉引敬,期服侍敎生劉興治,頓首拜。

○姜碩期,以遷陵都監,以摠護使意啓曰,遷陵時,內梓宮所入衣襨預備事,前日榻前定奪,而自上,以封陵未久,似無改梓宮爲敎,其後,因都監啓辭,又下不必預備之敎,故衣襨初不預備,旣無改備衣擧,則長生殿內梓宮,似不必陪往設有千萬意外不幸之事,破舊陵之玄宮日子尙遠,其間可以及期陪往,今番則梓宮不爲陪往陵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碩期,以遷陵都監言啓曰,以兵曹啓辭,傳語一款,令都監戊申年例,相考施行事,傳敎矣。興慶園移葬時,則自郊外祗迎、祗送之禮,故以京畿束伍軍及曹軍士排立,傳語矣。今番則旣無自上祗送之禮,陵上擧動,當以狀啓啓達,似無傳語之擧,又考戊申年謄錄,則無傳語軍錄之處,依戊申年例,傳語軍勿爲磨鍊,自都監連續馳報,似當,敢稟。傳曰,依啓。

○掌令申敏一,正言鄭之羽等來啓,致不可拜陵之意,臣等備盡論列,而殿下一向牢拒,臣等竊悶焉,情雖無窮,啓,亦與之相符,決不久在其官,重貽民弊,請命罷職。答曰,不允。

○正言鄭之羽來啓曰,逆賊家産,折給於發告之人,乃國家酬報之典也。旣已賜牌,則應受者,只當受之而已,豈可貪得,不已紛紜乎?陽陵君許𥛚,圖覬尺寸之基,便生無恥之心,初呈於戶曹,戶曹却之,再呈於漢城府,漢城府却之,多般未遂其計,則終乃偃然陳箚,至以追錄敎書爲請,而又見却於政院,堂堂聖朝,豈有如許士大夫乎?鄙瑣猥濫,有傷風敎,莫不唾罵,衣冠羞與爲伍,請命罷職不敍。答曰,處事之間,雖或未盡,元勳之事,不可輕論,勿爲更煩。

○權鑊,以義禁府言啓曰,金得淸妻禮立之罪,去夜委官府,與柱旻一樣論斷事,入啓,允下矣。柱旻照律公事,有似爲太重之敎,故方大臣以啓,時未定奪,竢其公事歸一,後照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鄭經世進,參判金壽賢進,參議李明漢進,都承旨姜碩期進。兵批,判書李弘胄備邊司進,參判洪霶進,參議金蓍國未肅拜,參知李楘病,右副承旨權鑊進。

○以備邊司,管餉使狀粘目,傳于徐景雨曰,皮穀換bb給b一款,似爲落莫[漏],傳[問]于備邊司。

○傳于朴弘美曰,

從仕郞行奉常參奉兼校書館正字勳,卞時望爲陽智縣監。

○兵曹,副司果朴安悌。

○權鑊,以兵曹言啓曰,義禁府啓辭,金大器奴子九文,及九文一時上來人崔應富稱名者,刑曹書吏李惟馨,捉得事云云。傳曰,依啓。惟馨,令該曹,量宜施賞事,傳敎矣,此等論賞,無的當可據之例,考諸《大典》捕盜條,則有綿布題給之規,似當依此施賞,令該曹,量宜題給,何如?傳曰,依啓。

○推鞫廳啓曰,銀德所供如此,是迷劣女人,刑推與否,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囚。

○又啓曰,唜龍所供如此,諱不直招,請刑推。傳曰,依啓。

○夜一更二更,月暈。

○弘文館修撰李尙質上疏,伏以,犬馬賤出人下,性本懵劣,才且魯鈍,加以不讀書,兀然爲空空一庸夫耳。偶充蔭職,隨行,粗習觚墨,苟應科擧,不自意天恩,倖竊巍科,驟躋華顯,屢叨言責,人榮寵已極,絲毫莫效,感懼徒深,每一念至,嘗不面發赤而粟遍體也。況此經幄,是何等地,而如臣萬不近似之人,乃敢偃然而冒處乎?且釋褐通籍,未及周年,忝竊匪據,極,臣雖無識,安得自定?臣於此時,感泣伏願聖明,灼察微忱,重惜名器,亟收命,以安愚分。答曰,省疏具悉爾懇,爾其勿辭察職。燼餘

○罪人金應元父,緣坐行刑。

○劉將問安官鄭維城,入來。

○京畿都事書目,災傷尤甚差錯,陽智縣監洪孝孫罷黜。啓。

○有政。吏批,正言閔光勛,廣州府尹全湜,刑曹參判南以雄,兵曹參議金蓍國。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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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右副承旨權鑊坐直。同副承旨尹煌。注書崔煜沈之漢。假注書朴啓榮。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權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南以雄,昨日政,刑曹參判bb除b授除標信,肅拜進去之意。啓。傳曰,知道。

○權鑊,以備邊司言啓,卽見幼學朴世奎呈狀內,其父南原府使朴炡,走人報曰,本月初五日三更間睡熟時,左足忽被刃刺,流血淋漓,窓戶如明,而窓紙成穴,此必境內賊黨,潛爲報復之計也。今雖幸而獲全,後必難免,,或不無乘夜成群突入直犯之患。本道旣方伯,必未趁卽馳啓處置,尤爲悶望,此非但父子私情罔極,實是國家無前之變,自朝廷商量善處,俾無意外之患云。上項朴炡,以特遣之人,盡心捕賊,四境之內,桴鼓不響,此實朝廷之所嘉,而餘孽未殄,敢行賊害之計,至於刃及太守之身,此實前所未有之事。若不善處,恐有後悔,臣等之意,朴炡似當改差,其代,以年少有智計者,各別擇送,稱以討捕使,之,多設方略,期於盡勦餘黨,然後紀綱可立,而民志可服,故惶恐敢啓。傳曰,依啓。

○以備邊司,南原府使改差事草記,傳于權鑊曰,當日爲政,極擇差出。

○傳于姜碩期曰,平安都事宋行吉,喪柩出來時,令一路,各別護送。

○權鑊,以義禁府言啓曰,本府草記柱旻等,議大臣事,答曰,依啓事,傳敎。故議于大臣,則海昌君尹昉,領議政吳允謙議,臣等本不解律,今始考《大明律》,則有過失祖父母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之文。且過失殺註云,過失者,耳目所不及,思慮所不到,初無害人之意,偶致殺傷者,金柱旻雖非殺祖母之人,而充論之,則其死,實由於柱旻,此獄用法此律,爲,他無可據,又考律文,分首從條,家人立法之外者,唯在上裁。左議政金瑬議,不知金柱旻祖母之自經曲折,而柱旻若得淸之故,迫其祖母,使至死域,則雖謂之殺,可也。若志專於復讎,不計其祖母,無濡忍之志,終至於自經而死,則臺諫所論,不同[能]顧護者,似是實情,而今者禁府之當,乃引有過失殺祖母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之律,蓋考諸律文,他無的當可據者,故充類而論之者也。非謂柱旻,實有殺祖母之心,而迫令之死也。之,則今之所引有過失殺祖父母者,似非正,施之於柱旻,亦或過矣。若竝與諸弟,而論罪,則大違律文,分首從條,家人共犯尊長之本意,此則臣之所不敢輕議也。大槪之所在法理而變,故律文,又有若其斷罪正律,則引律,比附應加應減之文,其所以參酌人情,屈伸法文之意,可謂盡矣。臣本不解律文,不可以一時臆見,輕議重獄,伏惟上裁。右議政李廷龜議,臣承委官之命,已有議,今不敢別生意見,伏惟上裁。領中樞府事李元翼在外,判中樞府事鄭昌衍,病不收議,大臣之意如此,上裁施行,何如?傳曰,依議施行。

○以備邊司,平安監司狀粘,傳于權鑊曰,近觀本道狀啓,則已爲送人云云,此啓中末端指[措]語,付標。

○傳于朴弘美曰,拿鞫,宜當,議處。

則決不敢退,請加三思,亟賜一兪。

○姜碩期啓曰,明日儒生殿講,明明日月食,此兩日視事,不爲取稟。傳曰,知道。

○朴弘美啓曰,小臣推鞫廳進去,下直,請出推案。傳曰,知道。

○正言鄭之羽來啓曰,昨承聖批,以元勳之事,不可輕論爲敎,臣等竊惑焉。若有罪過,則豈可以元勳,而置而不論乎?逆賊家産,折給發告之人,乃國家酬報之典也。旣已賜牌,則應受者,只當受之而已,豈可貪得不已,紛紜自列乎?陽陵君許𥛚,圖覬尺寸之基,都忘廉恥之心,屢呈該司,皆以爲據却之,多般鑽竇,未遂其計,終乃公然陳箚,至以追錄敎書爲請,而又見却於政院,堂堂聖朝,豈有如許士大夫乎?鄙瑣猥濫,有傷風敎,瞻聆莫不唾罵,衣冠羞與爲伍,請命罷職不敍。答曰,已諭。

○有政。吏批,判書鄭經世進,參判金壽賢病,參議李明漢進,都承旨姜碩期進。兵批,判書李弘胄進,參判洪霶式暇,參議金蓍國未肅拜,參知李楘進,右副承旨權鑊進。吏批,李慶恒爲正郞,沈演爲持平,李景義爲獻納,高傅行爲成均館直講,趙啓遠爲工曹佐郞,繕工副奉事李沔,朴簉爲海州牧使,睦長欽爲南原府使,趙濈爲原州牧使,濬爲遂安郡守,秦尙弘爲平海郡守,鄭元奭爲江原都事,邊復一爲平安都事,任孝□爲光山縣監,李泰男爲麟蹄縣監者。兵批,申景珍爲兼內禁衛將,洪雴爲僉知中樞府事,別兒,尹衡彦爲副司直,趙景禛爲副司直,李行進爲副司果,外,元聖男爲鎭管坡知兵馬僉節制使,吳□爲多大浦鎭水軍僉節制使,孝誠爲釜山鎭管甘浦萬戶,金逸爲釜山鎭浦水軍萬戶者。

○徐景雨,以戶曹言啓曰,以本曹慶尙道暗行御史狀啓回啓,傳曰,木綿尺數,必有當初約條,問于該曹,回啓,勿爲如是率爾定奪,以貽民弊事,傳敎矣。木綿尺數,在於約條中與否,問于禮曹,則。傳曰,依啓。回啓公事中,亦爲付標。

○權鑊,以司言啓曰,以管餉使狀啓,回啓,傳曰,皮穀給一款,似爲落漏,問于備局事,傳敎矣,管餉使狀啓末端,果有皮穀換給事,何以爲答之語,而其間終無差官,要換皮穀之言,故回啓時,未及覺察矣。今因傳敎,更爲相考,狀啓中,一邊易換粗糧云者,必指皮穀而言也。臣等疎漏之失,在所難免,不勝惶恐。內,此一款,添入付標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批啓曰,文臣兼宣傳官弼善李坰,正郞池德海,呈狀于本曹曰,本職俱係,前頭擧動時,勢難兼察云。請宣傳官。傳曰,依啓。

○傳于政廳曰,睦長欽,前爲守令外,家屬濫率衙中,以貽民弊,今者用,實爲不可,然今此首擬,必非偶然,前聞故落點,此意知悉。

○權鑊,以義禁府言啓曰,金柱旻等,議大臣公事,依議施行事,判下柱國、柱宇、柱漢等,則當依議分揀矣。柱旻領、左相議,似有不同,從何大臣議施行乎?敢稟。傳曰,依議,減等照律。

○尹煌,以禮曹言啓曰,遷陵下玄宮,在於十一月二十一日,丁字閣亦爲合設於兩陵之間,則自此以後,兩陵祭享,當合設於一閣,來臘享祭爲始,一處合享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尹煌,以禮曹言啓曰,穆陵旣

○朴弘美,以鞫廳加刑。傳曰,依啓。

○又啓曰,唜龍刑一向不服,請加刑。傳曰,依啓。

○姜碩期啓曰,明日儒生殿講,命官何大臣進去乎?傳曰,右相進去。

○夜一更,如星下,入河鼓星上,狀如鉢,尾長四色赤。五更,有霧氣。燼餘

○錦州君朴炡,海州牧使朴簉,今加通政,大黨捕捉,賞格。

○明日儒生殿講,考官鄭經世、趙翼,參考官鄭廣成、李莯、崔有海、李惕然,命官右相。

○北兵使書目,會寧呈,以胡差者老等,胡種雁出,亦言說朝廷處置事。啓。

○全羅都事書目,南原府使朴炡,爲賊所傷事緣事。啓。

○合啓,請亟寢慈殿拜陵之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江原都事書目,災傷尤甚差錯,平海郡守李後天,原州牧使金敬發,麟蹄縣監金㵪,請罷黜事。入啓。《朴鼎賢家日記》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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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右副承旨權鑊。同副承旨尹煌式暇。注書崔煜沈之漢式暇。事變假注書朴啓榮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儒生殿講。

○下直,平昌郡守權儆己。

○自昧爽至巳時,沈霧。

○朴弘美,以義禁言啓曰,金柱國、柱宇、柱漢,依大臣議分揀事,允下矣。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碩期啓曰,啓審陵日,承旨二員及史官如眞實,設或的實,旣有此事,則大鵬之疏,似非無所察見事,傳敎矣。臣搬問砲保所納木品,則不以常木一疋半,換一疋云,則鄭大鵬之疏,所謂砲保疋常木者,似爲過重,至於人情及輸運價,每三疋添云者,果爲列邑規例云矣。傳曰,知道。回啓中以言,故言之耳。

○時汎龍山黃菊,心馳白岳翠華,未謀焉足,辱承惠問,翻覺闕如,知不敢違登谿,毛統祈葑[蓬]萊,臨楮主臣,右期服侍敎生劉興治,段二端,綠紬二端,潞紬二端,八脚絹二端,白氅紬段二端,土紬二端,金補一副,肥皂二匣,香一封,京靴一雙,羢襪一雙,雲履一雙,綾襪一雙,期服侍敎生劉興治頓首拜。

○權鑊啓曰,章,傳曰,鶴馭二字,似未妥當,如何?問于色承旨,以挽章,傳曰,謳歌一句,若謂寡躬,則如是措語,未改之以節之,爲挽章,傳曰,馬鬣二字,用於國陵察啓,以金世濂挽章,傳曰,神孫聖之聖字,改之宜傳敎矣。鶴馭馬鬣等語,果爲未穩,至於謳歌,歸神孫自下製進之詞,固無未安之義,第上敎如此,竝爲改進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以劉興治,禮傳于權鑊曰,此禮單之物,竝下該曹。

○朴弘美,以義禁府言啓曰,本府奴婢,數少使喚之際,常患不足,王府衙門,不成模樣。今此正刑罪人金應元,籍沒奴婢中,以在京者五六名定給,何如?傳曰,依啓。

○持平沈演,正言鄭之羽等來啓曰,慈殿不可拜陵之意,臣等備盡論列,而

傳于權鑊曰,卿等皆有老親,備盡榮養,予甚羨焉,此有餘儲,故雖微,爲卿等老母,各給二斤,領受勿謝。

○正言鄭之羽,請陽陵君許𥛚,罷職不敍。措語見上

○朴弘美啓曰,小臣推鞫坐起進去,下直,且請出推案。傳曰,依啓。

○朴弘美啓曰,大司諫鄭百昌,以病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碩期啓曰,注書崔煜殿講入侍,沈之漢式暇不進,姑以事變假注書朴啓榮兼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弘美,以推鞫廳意啓曰,唜龍刑問四次,一向牢諱,所當加刑,而徑斃可慮,請明日傳曰,依啓。

○朴弘美又啓曰,銀德之夫,亦爲拿鞫,宜當,議傳敎,荐遣都事拿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又啓曰,唜龍刑問五次,一向牢諱,請加刑。傳曰,依啓。

○又啓曰,唜龍刑問六次,一向牢諱,請加刑。傳曰,依啓。燼餘

○儒生殿講,進士李彬《書》閣[略],幼學朴廷㼀《孟》粗,禹鼎《易》閣[略]。傳曰,禹鼎直赴會試,李彬給一分,朴廷㼀紙四卷、筆四柄、墨三笏賜給。

○京畿都事柳景緝,覆審後入來。

○罪人唜龍,物故。啓。《朴鼎賢家日記》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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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式暇。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權鑊。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崔煜沈之漢。事變假注書朴啓榮。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寧邊府使李顯達,使權潗。

○辰時,有霧氣。

○權鑊,以都摠府意啓曰,今日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以月食齋戒退行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姜碩期啓曰,承旨二員進去事,只據陵發引時謄錄,磨鍊啓下矣,今此靈幄奉安。

稱以副摠,可也。

○徐渻啓曰,國朝耆老所,乃古來膠之遺意,洪惟我太祖大王,因前朝已行之規設立,而恩典加隆焉。至於耆英六飛臨幸,親題御諱於寶軸,則在古所未聞,而二百年來流傳之美談也。自是列聖繼述,每春秋宴會惇史之記,不絶矣。逮壬辰以後,典章蕩然,而猶尋故存羊之意,數十年來,設會者凡四度,春間豐呈宴設行,而荐遭荒歲,又値虜逼皇城之變,迄未之果,來本月二十一日,邀請大臣,略依故例來啓。傳曰,知道。

○姜碩期,以儀啓曰,破舊陵下玄宮時,各司一員進參事,禮曹啓下矣,竊稽裕陵、穆陵國喪時,他衙門參,而本府堂上病故人員外,盡數進參,今亦似當惶恐敢啓。傳曰,依啓。

○以《詩傳》頒賜單子,傳于李基祚曰,只此件記中,兵判之名,落書矣。

○權鑊,以言啓曰,遷陵時陪往大將柳舜懋,呈狀于本院曰,日以後,痰喘極重,不得出入云。習儀日迫,勢難改差,何如?傳曰,依啓。

○李基祚,以觀象監官員bb以b都提調意啓曰,將仕郞柳襑,曉解命保術業,命保鄭熙周六品遷轉代,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依啓。

○李基祚啓曰,以挽章製進單子,連下改,傳敎矣。凡文字間,不爲襯着處,則本院當詳察,使之至於神孫聖作等語,乃是臣子贊揚君父之際,自不得不爾。此外諸臣撰述之篇,亦多有之,似不爲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基祚,以言啓曰,前因顯陵參奉牒呈,本陵紅門頹令本陵參奉,次知修改事,入啓,允下矣。卽者本陵參奉,又爲牒呈於本曹,常時則陵內修改之役,參奉例專今則諸都監役事方急,以參奉之力,材木及木手,萬無之路,來十一月親祭前,勢未及修改,極爲悶慮云。此日之役,而參奉之力,材木、木手,果難辦得,令繕工監別官,親祭前急急改造,何如?傳曰,允。

○李基祚,以院意啓曰,下番四員內,兼說書未差,兼司書聞其親病極重,已爲出去,司書李景仁,承道得病,僅到京城,症勢甚重,不得肅謝。說書病呈辭到院,他無替直之員,請說書柳穎牌招,何如?傳曰,依啓。

○尹煌,以義禁府郞廳,以大臣意啓曰,容接人婢銀德,因傳敎仍囚,欲待其夫拿來矣。今者拿來都事,回啓言內,銀德夫,乙丑年,已爲物故云,何以處之?敢稟。傳曰,放釋。

○以接伴使羅德□,傳于尹煌曰,此狀啓,付勅草入之。

○傳bb于b李基祚曰,老宴時,內、外宣醞,一等賜樂。

○李基祚啓曰,經筵,取稟。傳曰,停。

○以洪瑞鳳、張維、金起宗傳于李基祚曰,昨送之物甚微,故使之勿謝,今至予反赧然。

○李基祚啓曰,洪瑞鳳等進箋出去矣。今下批答,自本院,招其司錄事,傳諭之意,敢啓。傳曰,旣已出去,不必傳諭。批答還入

○李基祚啓曰,書李行遠,雖緣母病危急,情理切迫,春坊重地,代,徑先出往。說書柳穎,以應入之員,趁不入替,閉門極爲非矣。李行遠、柳穎,bb請b竝推考。傳曰,允。燼餘

○禁府,金柱旻,安東安奇驛,決杖一百,徒三年定配。啓。

○又啓本,金得淸妻禮立,舅母縊死,在側不爲顧護罪,決杖一百,徒三年徒段,婦人,以收贖。啓。傳曰,允。

○平安兵使書目,譯[驛]學金克仁,自島中回來言內,進賀使李忔,去六月初九日,在北京身死。員役等乘船出來,九月初二日漂泊登州雇船事,呈文于軍門衙門,將爲出來事。入啓。

○平安監司書目,胡差阿之好,從人八十二名,馬駝竝一百六十匹,十一日到義州事。入啓。

○義州府尹書目,金差阿之好,從人八十四名,渡江事。入啓。

○慶尙道暗行御史李景義,入來。

○以月食齋戒,無所啓。《朴鼎賢家日記》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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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式暇。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權鑊。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崔煜沈之漢。事變假注書朴啓榮。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水原府使張紳,全羅兵虞候邊彦珩。

○尹煌,以備邊司意啓曰,以接伴使狀傳曰,此狀啓,付勅草入之事,下敎矣。狀啓付別紙原草不精,故更書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煌,以司意啓曰,劉將處移咨中,光裕斫指出血,令人

bb缺b原數,只三十一石[名],別司饔及各司祭奠進,鼎造作之數浩大,勢難及期造作,極爲悶慮,陵所間轝士軍,勿爲抄定事,奉承傳施行,何如?傳曰,令該例,相考處置事,傳敎矣。今此遷陵時,應入轝士軍,至二千三百餘名,而各司成冊輸送之數,極爲零星,臨顚倒之患,方爲悶慮。今若續續頉減,則將不成模樣,匠等減下前規,依前調用之bb意b,敢啓。傳曰,依啓。傳敎矣。前者遷陵時,以匠人等輸運各樣祭則諸色匠人等六十一名,沒數抄定於轝士祭物,輸運無策,極爲悶慮,水鐵匠代,軍士三十一名送,俾無窘迫之患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李基祚,以禮曹言啓曰,曹啓辭,穆陵旣已閣,亦爲合設,則裕陵陵號,及參奉、守護軍等,當有議處之事,而本曹,不敢擅便,議大臣定奪傳敎矣。議于大臣,則領敦府事尹昉,領議政吳允謙,左議政金瑬,右議政李廷龜,以爲丁字閣,旣已合設,則陵陵號,旣已合稱,則參奉似難竝存,至於守護軍,則或減其數,該曹自當參量,稟處,伏惟上裁。判中樞府事鄭昌衍,病不收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傳曰,依

○李基祚,以禮曹言啓曰,曹正郞李祇先,以病呈旬仕,當此遷陵多事之時,不可久曠,請改差,以在京無故之人差出。傳曰,依啓。

○尹煌,以備邊司言啓曰,接伴使羅□,唐將處前後所受禮單紗羅段綃,共三十七疋,及各色物補用次,移牒輸送于本司,故竝與別單,送于該曹。

○尹煌,以備邊司言啓曰,中間僞造文書,圖出解由,事極驚駭。本司書推問,則司書吏龍友龜所爲云,所志僞題,致令其爲情狀,極爲痛駭。上項龍友龜,今攸司囚禁,解由勿施,以重刷還之法,宜當,敢啓。傳曰,拿推不官,先罷後推。

○尹煌啓曰,解由勿施事,必有可以擧行,何以爲之?傳曰,依啓。

○左議政金瑬,金尙容,戶曹判書金起宗,平城君申景禛,穆陵誌文,自藝文館,啓下送敎單子于遷陵以此書草圖啓下後,始爲入石,而臣等恐或有多官齊會,非至再三相準,而光海時,有追上擧,臣等未有所聞,思慮亦且不及,徽號中道隆祚貽謨垂裕廣休延慶十六字,終至落在都監不能致察之罪,極矣,惶恐待罪。且誌石刻,計無所出,卽問于刻手,則只鍊磨第一行云,而改書,則雖微有痕迹,而高低不至大段不平。淺深計之,則不過去一分許,今姑依此爲之,則雖盡磨全石,而改書鐫刻,工役則必無不及之之,敢此竝稟。答曰,知道。勿待罪,且曩時所上必載錄,若以爲不可不錄,則盡磨改書,可也。

曩時所上徽號,不必載錄,若以爲不可不錄,則書,可也事,傳敎矣。臣等,亦知曩時所上徽號錄,而事係重大,自下不敢輕議,如是仰稟矣。今承而莫重莫大所可擅定。

○掌令申敏一,正言鄭之羽合啓,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勿煩。

○正言鄭之羽來啓曰,許𥛚罷職不敍事。措語見上寶城郡守安埈,本院三度越署經,請遞差。成時亮之不當赴擧,而錄名之官,旣已拿推罷職。其移書請錄之人,不可獨免,請竝命罷職。狼川縣監金俊男,受寄十室之邑,多行麤鄙之事,曾因黃腸憑公營私,至於收布於民結,使峽內凋氓,不得聊生,請命罷職。保安察訪李俶,以衰耗之人,當死所以保存驛卒,而多行麤鄙泛濫之事,往來之請命罷職。答曰,依啓。許𥛚事,不允。

○以趙絅、池傳尹煌曰,依前傳敎,承旨察爲。

○李基祚啓曰,日似不遠,依前例差出,句管堂上、郞廳,凡事預爲料于各該司,何如?大臣令本院稟處,故敢啓。傳曰,依啓。

○李基祚,以侍講院意啓曰,昨日兼司書李行遠,聞不意出去之後,說書柳穎請牌招替直,而闕門來。以此本院下番,去夜闕直,今日書筵,亦不得備員,以司書說書中一人,不可不入之意,卽令下吏,申告極重,尙未肅謝說書,則方在被。

經筵次對日次,取稟。

○尹煌,以張紳諭書啓曰,此諭書安印,請出寶及傳曰,知道。

○尹煌啓曰,臺諫出去,請出開門標信。傳曰,知道。燼餘

○侍講院啓曰,昨日兼司書李行遠,聞親病還劇,不意出去之後,說書柳穎,牌招替直,而闕門已閉,未及入來,以此本院下番,去夜闕直,今日書筵,亦不得備員,極爲未安。以司書、說書中一人,不可不入之意,卽令下吏申告,而司書則承召上來,而病勢極重,尙未肅謝,說書則方在被勘,不敢行公云,俱不入來,兼說書未差,他無入番之員,勢將連日闕直,請司書李景仁,牌招肅拜,仍爲入直,先達後啓。傳曰,知道。說書柳穎,明日牌招,使之入直。《春坊日記》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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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式暇。右副承旨權鑊。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崔煜沈之漢。事變假注書。假注書鄭翼卿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姜碩期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事變假注書朴啓榮罷職,代鄭翼卿。

○朴弘美,以備邊司言啓曰,以政院啓辭,接伴使羅德憲狀啓,中路遲滯,及撥王哥出來,問答狀啓,顯有坼見之迹,各處擺撥,令備邊司摘發,推考治罪事,傳敎矣。羅德憲本月十三日,在宣川成帖狀啓,十八日始爲入來,莫急邊報,中路遲滯,至於六日之久,事甚可駭。各處擺撥稽傳處分,令三道監司,明査覈出,一一治罪,而其中狀啓坼見處,則撥將軍人等拿致營門,嚴問摘撥,從重治罪後,啓聞之意,三道監司處,行移,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掌令辛啓榮,正言鄭之羽合啓,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勿煩。

○朴弘美啓曰,龍、鐵間到京,而劉都

鴻私,累忝匪據,不意今者,又叨寵擢,揆所當卽爲出肅,奔走供職,而,又觸風寒,賤疾復作,以致稽謝,逋慢知難逭。況臣,頃忝玉堂,在直病劇,不得陳疏徑出,雖蒙特恕,其失猶存,身失,而旋欲糾人,則臣雖强顔,人將謂何?以此以彼,俱難在職,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正言鄭之羽來啓,許𥛚罷職不敍之事。措語見上答曰,推考。

○以趙翼、李貴、男、李德洙,遷陵挽章,傳于尹煌曰,傳敎,察啓。

○以柳舜懋推考傳旨,傳于是實病,勿推。

○傳于尹煌曰,

○以吏曹參議李明漢,遷陵進有祭文,傳于尹煌曰,

○朴弘美事,命下矣。臺諫方以推考承傳,不得bb捧b之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大司憲朴東善箚子,伏以,臣病年衰易乘,重感風寒,不得已冒昧呈告,未蒙改,反下加由之命,驚惶悶蹙。若無所措,非不知遷陵之期,迫在旬日,臣子分義,不敢病,而症勢彌留,差歇無日,臥起須人,眠食全廢,供職之難,百倍於前。臣非木石,豈敢矯飾虛辭,以爲欲避之計乎?況臣血,風力蔑如,前後忝竊,謗積瘝曠,於衮職,而規外恩由,非一非再,安心乎?伏乞聖慈,亟遞臣職。經筵事,以便公私,不勝幸甚。缺燼餘

○李貴箚曰,請以朴炡爲全羅監司,以武臣之曾有記績,而有計慮者,爲南原府使,又以不能勦滅此賊,本道監司、兵使,從重推考事。啓[傳]曰,當議處焉,元箚下備邊司。《朴鼎賢家日記》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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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式暇。右副承旨權鑊。同副承旨尹煌坐直。注書崔煜沈之漢。事變假注書。假注書鄭翼卿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高城郡守李敬仁,丹城縣監朴𢢀。

○姜碩期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朴弘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出標信。傳曰,知道。

倒出謝,曚然不以爲嫌,近日出繼之人,雖是寸外,除規例云,至以此啓遞,尹坦臣亦猶尹坦之於金蓍國也,臣誠昏謬,家成例,使相避莫重之法,壞了不行,法官罪戾尤大,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朴弘美啓曰,持平沈演,再啓煩瀆,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吏曹,鄭經世啓辭,再昨摠護使及都監提調,以誌文誤脫光海時所上兩次尊號十六字事,而臣聞知差晩,未及一時待罪,及聞聖批不必載錄之敎,則臣之妄料,又以爲不必後待罪,姑爲縮伏矣。昨日諦聞之,則號內,聖敬之敬字,天朝賜諡下頒之後,字之故,易以睿字云,而臣於其時,遠在外未得聞,故當初誌文出草之日,只依前誌文寫頭行,以敬字仍書,是則不察之罪,專由致誤莫大重事,不勝惶怖,伏地待罪。答曰,知道。勿待罪。

○姜碩期,以遷陵都監言啓曰,穆陵誌石,今當改書,延安府使吳竣,罔夜上來事,別差禁軍,發馬下諭,何如?傳曰,允。

○朴弘美,以備邊司言啓曰,傳下番乃是三、甲入防之規回啓,今變通之說,似乎不察,且再束伍軍,甲年例入之軍,則非但南道無待必有軍卒之怨,故有此啓目中,不分正軍與束伍軍,而變通,爲分三番入送之意,率爾回啓,聖敎,臣等疎漏不察之失,在所難免,原中付標以入,而不勝惶恐待罪,敢啓。傳曰,知道。勿待罪。

○姜碩期,以遷陵都監言啓曰,臣等亦知曩時所上徽號,不必載錄,而事係重大,自下不敢輕議,如是仰稟矣。今承聖敎,至爲允當,莫重莫大之事,非臣等所可擅定,議于他大臣,稟旨定奪施行,何如?傳曰,依啓事,傳敎矣。議于大臣,則領敦寧府事尹昉,領議政臣吳允謙,右議政臣李廷龜,曩時所上徽號,似不必載錄,聖敎誠允當。但反正之初,亦有此論,而以追去爲未安,祭享祝文,皆爲仍用,且宣祖之祖,亦曩時字同上之號,今若竝去,則事體尤爲重大,惟在禮官熟議,稟處,且顯文毅武聖敬達孝,亦曩時例上之徽號也。天朝賜諡之後,昭敬之敬字,與聖敬之敬字相疊,故其時祭告,改以睿字,今於誌文因書敬字,此亦與位牌所題不同,只此一字,亦不可不改,事若當改,則功役固不可計,第以日期不遠,若盡爲磨改,則恐有未及之患,此甚難處,或以爲初行第二行,空處皆多,雖磨改而改刻,痕迹不至大段云,未知如何?此在都監重量形勢稟裁。伏惟左議政臣,於昨日,以上敎至爲允當,回啓,此實曩時尊號,不必載錄之意也,今不可更容他議。伏惟領府事李元翼,判府事鄭昌衍,病不收議,大臣之意如此,敢啓。傳曰,知道。前後徽號,雖曰皆是曩時所上,應上之號,與追上之稱誌不同,誌文中,旣曰加上徽號,改廟號爲祖云,則不必竝錄,但其中敬字,則不可不改,依前下敎,盡爲改刻。

○姜碩期,以禮曹言啓曰,遷陵後穆、裕兩陵參奉竝存等事,已爲議大臣定奪,裕陵參奉,似當減革,守護軍則穆陵闕額處充定後,如有餘數,則健、顯兩陵及他各陵未準數處,充給爲當,敢啓。傳曰,依啓。

○知事徐渻啓辭,耆英會,當初與本廳堂上同議,欲於本月二十四日設行,旋聞遷陵初度習儀,以二十二日啓下,習儀之後,設宴未安,更以二十一日進定,稟告于左、右相,竝許來參矣。今聞外議,以習儀只隔一日,而設宴未妥,更稟于大臣,則群議如此,退行爲當云,敢此惶恐來啓。傳曰,知道。

○掌令辛啓榮,正言鄭之羽來啓曰,臣等,以慈殿不可拜陵之意,論列備盡,而兪音尙閟,臣等不勝悶菀焉,情雖無窮,禮則有節,豈可以慈敎之出於至情,而乃有承順乎?國母動靜,不可不愼,請加三思,亟賜一兪。答曰,勿煩。

○掌令辛啓榮來啓曰,持平沈演,出繼之人,寸外無相避,旣載法典,則不可,而且與實職堂上、郞廳體面尤不可以此例,別無可避之

○朴弘美啓曰,臺諫出去,請傳曰,知道。

○姜碩期,以遷陵都監啓曰,都監草記,誌石磨改收議事,答曰,知道云云,依前下敎,盡磨刻事,命下矣。以傳敎之意,見之,則曩時追上,啓統光憲凝道隆祚貽謨垂裕廣休延慶十六字,不爲竝錄,而今之所當改者,只敬爲睿一字耳。前日啓辭中,所謂雖改功役,必無不及之患云者,只言一片磨改之而誌石,兩邊俱有敬字,若以此一字之誤,改兩石,功役決不及於封陵之日,旣不可遷陵日字,又不可隨後埋瘞,事勢臣等取考戊申年謄錄,則其時亦出處,援據庚子年裕陵誌石例,字而改刻,以此見之,則庚子年,亦有不爲盡全石之擧矣。且聞文廟碑重豎時,兵曹判書李弘胄書之,而及其旣刻之後,始覺誤書,啓焉磨正,而亦無大段窪橢之迹云,依此爲之,未爲不可,或以爲如或不精,則鑿去其字,塡以一色他石,而刻之爲當云,蓋誌石,乃千萬歲遠之計也。今雖塡以他石,兩石相合,纏以鐵必出挑出之患,雖不如盡美之爲功役不及,致有難處之患也。敢若無大段不精,則依庚子年例。燼餘

○明日有晝講。

○院啓,栗峯察訪閔海,爲人庸劣,行己鄙□,驛田所收,盡入私,請罷職。答曰,依啓。且近日論劾太煩,予恐後往之人,未必勝於前官,徒貽民弊也。前啓,許𥛚罷職不敍事,停啓。

○平安監司書目,中和府使李稷,身得重病,罷黜事。啓。

○黃海監司書目,鳳山郡守慶信俊[慶信後],重得土疾,此時善治之倅不易,令該曹處置事。啓。《朴鼎賢家日記》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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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權鑊。同副承旨尹煌。注書崔煜沈之漢。事變假注書。假注書鄭翼卿。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有晝講。

有霧氣。

○李基祚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傳于朴弘美曰,德門。

○執義金世濂初度呈辭。還出給。

○以兵曹今月

亟賜允兪。答曰,勿煩。

人無相避,非是法典所載,而遞郞官,則旣曰成規,亦足爲例,之與該曹體面不同,春秋之與凡官別,實職兼官,非所當論,臣雖貪榮苟冒,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辛啓榮啓曰,出繼之人,寸外無相避,昭則兵曹之啓遞郞廳,雖或拘於一時體面,典本意,不可援此謬例,輕遞言官,故臣與同議出矣。持平沈演,又以此引嫌,臣之當之失著矣,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朴弘美啓曰,持平沈演,掌令辛啓榮,再啓煩瀆,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掌令申敏一啓曰,寸外本不當相避,兼帶與實職,體面臣與同僚,相議請出矣。今者持平沈演避,則臣處置乖當之失,與掌令辛啓榮決難仍冒,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持平李行健啓曰,卽見同僚避嫌之辭,乃持平處置乖當事也。旣已相議請出,則臣之所失,與同僚無異,而適緣賤疾,不得偕避,所失尤大,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朴弘美啓曰,掌令申敏一,持平李行健,再啓煩瀆,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李基祚,以金差句管堂上言啓曰,時,啓下郞廳及禮賓寺官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金差節目,不可每每啓下,一依謄錄所行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李基祚,以成均館言啓曰,學宮奴婢,勿爲斜付,載在法典,故自前各殿別監及諸處斜付,未嘗奴婢差定,蓋館學奴婢,若依他司例役,則士子供饋之事,將無以成形,往在戊申西學奴善一,差定東宮別監禮曹及本例入啓,判付內,自今以後,勿爲差定事,傳敎矣。今年春,西學奴無侈,又厭避學役,圖差大妃殿別監,本館又爲入啓還矣。承業,今者爲大妃殿別監云,學宮屬他役,法典所不許,二百年所遵守者,今承業,初冒法圖差,啓下還學之後,屬,是不有國法,不有聖旨,而必欲售之計,其情狀極爲駭憤,別監承業,除下曹,囚禁治罪,以杜後弊,何如?傳曰,依啓。

○朴弘美啓曰,以兵曹本月二十日都試時,進不進單子,傳曰,吏、禮曹,何以不參乎?問啓事,傳敎矣。問于兵曹,則本曹於進不進單子中,進則書進,不進則書不進而已。相等衙門,無糾檢云,大槪吏、禮曹三堂上中,似無一樣當該堂上推考。傳曰,依啓。

傳于左副曰政事,明日爲之矣,啓。

時,甕匠無一名之故,以私匠人一人,今方督役,而今者盡爲抄定於山陵遷陵時,進排陶器及時造成,亦爲悶慮,轝士軍,竝令頉下,前頭擧動,上司進排陶器,亦令停止,俾無臨時不及之事,捧承傳施行。傳曰,不允。朴仲男名頉下事,依啓。

○午時,上御資政殿,晝講,知事鄭經世,特進官張維,參贊官尹煌,侍讀官崔有海,檢討官李尙質,記事官沈之漢,記事官鄭致和,官李時楳入侍,上讀前受音一遍,侍讀官崔有海,講《書傳洪範》,自三八政,止注君不可以不建極也。大文,經世曰,作極之作,必以爲字釋之矣。上讀新受如之,有海講旨義曰,此八政,卽盡在於此,首言食與貨者,必使而後,可以爲國,後世之專務富强,君孰與不足之義,必欲掊克而似是古意,而今之吏曹,只以經世曰,宮中府中,俱有一體者,人君所儲,必使外官掌之者,無私之朱子稱諸葛此言,與《周禮》合云,如今內需司奴婢,則令掌隷院掌之,身貢則令戶曹掌之,而必使吏曹管之者,未知其意也。張維曰,天官掌財之意也。上曰,中國之制,何如?經世曰,未之知也。上曰,諸卿,以內需司爲人處,予意則以爲不然,人君必有私財,無濫用國儲之弊,若不用財則已,如用財則何妨信然,觀之則人君私財不可儲,而則似不可無矣。鄭經世曰,聖上所然,然昏朝之事,不可言,而其時外方,於內需,至於侵虐其本主,罔有紀極,初痛禁此弊,人無不踊躍欣抃矣,而內需者,亦不無此弊,漸有投屬之者云,小臣目見,而萬一如此,則極爲寒心矣。張維曰,外投屬內需之弊云,其言雖不盡信,必使矣。臣於外間,得聞此言,極爲寒心。上曰,頃者有陳告之事,今則無之矣,外方守令爲善處有陳告,而令該司査覈,則明日鄭經世bb曰b,聖意如此,至當至當。上曰,賞四口之一云,內需司則以木綿者,得賞於內需,復爲徵價於其告者內需侵以此勞各殊,孰不企羨,而得革罷內需,而使分其勞,似當,鄭經世尹煌之啓辭,知其報本之言也。內需與各寺同是一民,而內奴則復戶,是未知也。人不均則必拂鬱而不平,人心之拂鬱,誠崔有海曰,此言至當。凡民,小有不平,而而成大,其得人心也,由小事而得之,其失人然發政施仁,必自鰥寡孤獨者,其義有在,寡婦之流離貧乏者何限,似聞故相臣之妻,來自淸州,窮餓莫甚云,若使賑食物,則亦仁政之一端也。鄭經世曰,之人,慶尙等道流民還集,而聞朝廷一皆爲蹙頞云云,大槪十分之一,朝家以爲善見金孝誠上疏,極言不便,而其言似是矣。張維曰,十分之一者,通計號牌時男丁,上自士夫,下至黎庶之謂也。除其不當充軍者,則應充軍甚少,若如前日全羅兵使上疏,除其不當爲軍者,而只以應爲軍役者,充其十分之一,則未上曰,頃見他邑,有充其十分之一,而有餘數者餘數者,何如邑也?其不及其數者何如邑?經世曰,臣頃以葬子事,受由下去,適洪思斅以士人各面有司,有司等,任此大役,罔自京來,必知號牌曲折,而有來事目讀而爲之義歟?有海曰,躔似是次字之義,星躔之語,日亦由躔而行。故有次,躔亦此義。張維曰,周天三百六十五日,不及天一度,至三百六十五日,復與天合之語,似是此語也耶?鄭經世曰,五星爲緯,有經,竝日月爲七精矣。上曰,七精之中,日則有道,而月五星則未有常道,何也?張維曰,日若有常道,則春夏秋冬,何有日之長短?上曰,曆家之書,儒家排之,而其說似是曆家云,日行一度者,似是。張維曰,先儒之說,日一日一周,而未及一度云,此與先儒說,少異矣。上曰,亦與先儒說相符矣,其說左右旋者,雖曆家之日行一度,與先儒之一日一周天,不及無差矣。鄭經世曰,曆家,以蟻旋磨濟,其說人之易見耳。必如先儒之左旋者,是矣,先儒豈我欺也哉?又曰,日月之行,雖講之精明,而非今日所此下皇極講之,宜當。仍曰,洪範之篇,爲之大經大法,而洪範之中,皇極卽其要旨,皇極則必自敬用五常[事]也。貌言視聽思,必爲主,可矣。張維曰,錫汝保極者,非民有錫民安而國治,則是錫保極也。鄭經世曰,人君使民各得其極,則是君與民福者也。民使國家庶績咸熙,則是民錫君福,以思爲視聽之主,未知何意下字耳目之功用,此不心字思字,卽心字之意也。李尙質曰,貌言視聽,必主於思,思如五行之土,必以思爲主,可矣。上曰,貌言視聽思,無所不包,無所不用,爲子則思孝,爲兄則思友,可也。吏判,洪範中以五思[事]爲至當矣。經世曰,凡厥庶民,無有淫朋云,爲惕念也。然方以類聚,物以群分,自然相免有朋黨矣。人君,以大公至正之道立極,群下化之,無有淫朋矣。聖上,自臨御之後,朋黨之弊,而然亦必以無偏無黨爲作極之本,然後斯可以食效矣。上曰,感化之道,必須在上人,有至德而後,可也。如予不德,何敢望乎?下,不以予爲觀感,而各盡其道,斯可矣。鄭經世曰,聖上謙沖之敎,孰不感動?然立心不以謙沖,而小古人,有舜何人,予何人之言,立志不可以小屈之。張維曰,諸葛孔明言,勿爲菲薄,以窒忠諫,人須强其立志,不爲少退,至當講論。鄭經世曰,近日兩司合啓所爭之事,極爲重大,爭一向牢拒,bb臣b恐有損於聖上聽言之道。慈殿之欲拜陵者,情豈有極哉?然婦人之所男子,況國母動靜,不可不愼。今若行之,則必有規例,須於聖上入侍慈殿之日,細陳則慈殿必不强而行之,不可以上曰,定奪無妨,而此事,視其矣,本館久欲出,玆以未遑矣。鄭經世曰,閭閻有上墓拜哭之情乎?然婦人異於男子,不得拜於墓者,止乎禮也。況國母之尊,誌文中,徽號再上事,未得聞知,致誤大段,不勝惶恐。小臣則在外方,其不聞不須言也。朝之臣,亦無聞知者,當時群下之所爲,未以爲之矣。摠護使及提調等待罪之時,臣未與之一時待罪,尤爲惶怖。且聖敬之敬字,與昭敬之敬字相疊,只知昭敬之敬字爲皇朝賜諡,知聖敬之敬,改爲睿字也。今十六字徽號,前,朝廷果改與否,而聖敬字,則必臣不察之失,無所逃矣。上曰,其所書一再見,而皆爲放送[過]矣。鄭經世曰,所書之觀之,而出草之時,不察之罪,專由臣始也。上曰,追上十六字徽號,則曩時無理之事,若王,而追上徽號,則先朝亦有追上之擧,而朝爲其自贊,而妄加徽號於先王無也。鄭經世曰,當昏朝追上徽號之時,以群揚昏主之故,妄加於先王,先王在天之靈,若將浼焉,《語》云,曾謂泰山不如林放乎?在天之靈,必不受昏朝之號也,明矣。故臣於反正之初,以廟改題主,爲請矣。然此誌文,則何以處之?且國事去去承欽命,此難支矣。鄭經世曰,劉興治,多得胡㺚首級云,其然乎?虛誇耳。上曰,予意則似不是虛誇,聞漢人,有受箭云,似是相與戰鬪也。經世曰,聞狀啓,金差有遜順之色云矣。上曰,胡亦人也,有勝則出氣,見敗則奪氣,固然也。張維曰,興治如是作挐,必須示其可得禁戢矣。聞淸川以南,則稍有顯淸川以北,則盡爲其呑噬,決無保全於宣、鐵間聚軍以屯,禁其作挐,可矣。上曰,如是則擧措不好,聚兵於一邑,而亦不可禁其傍近耶?張維曰,宣、鐵,國之邊邑也,聚軍,有何害乎?渠雖有疑,不可執言也。經世曰,李如璜狀啓中,都慶兪聚軍,以示漢人,人之作挐,不至太甚云,今雖不得多聚軍兵,屯數百餘人,則似不得輕慢之也。上曰,有名分,則雖被其侵虐,不得下手於其間,都慶兪之善處者,使彼自懼,則可也,若或戾之人,至於相戰殺害,則事多難處矣。張維曰,淸北,必須別樣善處,使民生得保,可矣。崔有海曰,近來兩西官家,無依着之處,何以禁其漢人作挐乎?若於黔州凌漢山城等處,聚傍近居民過冬至春分,約束之似當,渠以亦用杖,從亦賊也。禁戢盜賊,國之大事,何有不可?上曰,興治在島之日,恐無善策也。尹煌曰,臣意,興治必無天朝欽命,此是叛賊,豈可待以王人,絶其糧餉,明其叛賊,則自函首來降者矣。鄭經世曰,頃者筵臣所各邑訓導,提督敎授中,擇遣敎導,上,有言于該曹之敎,本曹所當啓辭而未果,頃於入侍而面bb達b爾,曩者鄭曄,務先敎導,訓導敎授,改其官號,新人耳目差送,各之敎誨,而適緣國家之多事,未遑外方民生困悴,所食則不多難於待之也。雖或差遣,恐未見實效,而多弊端也。先朝柳成龍,請設提督各道,俾專敎訓,而終未見成效之上曰,然則徐議爲之,罷出。燼餘

○司憲府啓本,陜川縣監李濯,慶尙道推考敬差官時,年未滿兒刑訊,罪杖九十,徒二年半,告身,盡行追奪。啓。傳曰,功減一等,徒杖贖。

○管餉使書目,平壤庶尹呈,以文化軍糧五百六十八石,所載船敗沒事。入啓。《朴鼎賢家日記》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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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坐直。左副承旨李基祚式暇。右副承旨尹煌坐直。同副承旨姜弘重坐直。注書崔煜沈之漢。事變假注書。假注書鄭翼卿。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全羅監司鄭世矩,公淸水使李慶餘,麻田縣監朴世賢[朴希賢],鍾城判官裵時亮。

○姜碩期啓曰,明日,乃遷陵初度習儀,雖非百官之隨參,何以爲之?取稟。傳曰。停。

○傳于姜碩期曰,全羅監司鄭世矩,公淸水使李慶餘。

○敎全羅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巡察使管餉使鄭世矩書,王若曰,予惟湖南一道,其疆千里,其土野,海濱之饒魚鹽橘柚,界嶺之産羽毛齒生齒巨萬,商農騈馳,國家轉洪,專靠於以湖南穰則一國足,湖南飢則一國歉,此之天府也。矧惟俗尙勇銳,爲兵者盡拔距石之其爲國家緩急之用,自昔以然,然而民羯羠不均,有濫而觸辟者,有豪而有聚而爲群,介於山藪間,機毒矢其道,方伯之任者,詎不難歟?一於武民驚,而至於怨,一於姑息,少仁,則民驕而犯,譬如治病而者,不知病去而消,譬如放火而不知屋燥而火能審二者之間,寬猛相濟,文武竝張,是用卿云云。卿之治洪之政,予嘗聞焉。同法吏酷迫乎?長才韙度,率是而行,其不擧哉?顧念器有大小,事有終始,能於小不能推其大,勤其始者,或不能有其終,究則人心易怠也。卿其懋哉。官通訓則任卿自罪大辟則稟予朝廷。故玆敎示,想宜知悉。吏曹正郞趙絅製進

○掌令金世濂,正言鄭之羽來啓,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勿煩。

○有政。吏批,判書鄭經世進,參判金壽賢,參議李明漢進,都承旨姜碩期進。兵批,判書李弘胄病,參判洪霶備邊司進,參議金蓍國進,參知李楘病,右承旨朴弘美進。

○傳于姜弘重曰,召對爲之。

○姜弘重啓曰,召對爲之事,命下矣。知敦寧李馨郁卒逝,停朝市,故召對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演啓曰,臣之忝竊半年矣,旣無絲毫之補,徒積尸素之日來辭避,至再至三,瀆擾之罪,萬死念,天下無兩是,避是,則尹坦之遞非也,尹坦之遞是,則臣之遞非也。若以體面而恕,兵曹據法,而出臣職,則不事兩是,而法不一定乎?況政曹是何等重地,官乃一時之淸選,而旣以此啓遞,至謂近來成規例云,則起[執]法之官,非所當引云者,臣未之信也。且臣於戊辰年秋間,除拜刑曹佐郞,有人,其時代房之故,擧臣姓名於文簿中,以日代察之事,臣實茫然,不能記憶,渠亦以不知首末爲言云,而旣出於訟者之口,以彼以此,俱難可晏然仍冒,以辱名器,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姜碩期,以句管所言啓曰,錄則自前堂上一員,必以備局堂上,在彼中,斯速乘馹上來,下諭,依前例書吏給馬下送,何如?傳曰,允。

○朴弘美,以刑曹言啓曰,屠牛之禁,國法至嚴,近來紀綱解弛,人不畏法,奸濫之徒,任意宰殺,肆販賣,而一邊憑付於諸宮家及勢家,藏匿容庇之地,本曹時發禁吏,捉科罪,或徵贖,則渠反告訴于憑付之勢家,捉致禁吏及其妻子等,歐打縛懸,殘酷無狀,盡徵其所贖而後已,以此禁吏等,以此懲戒,不敢何問,每被肉禁之差,如就死地,寧罪於本曹,不敢觸怒於勢家,蓋本曹之治其身,而宮家及妻子故也。法曹之禁屠牛之輩戢之地,委屬痛駭。今後,如有如此之事,犯禁者,則自本曹,所當依律重究矣。之勢家,勿論諸宮家,一一入啓處置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依啓。

○朴弘美,以吏曹言啓曰,書狀官鄭之羽一行,竝爲論事,命下矣,其中員役被害一款,出於似未的實,故經世欲於入侍之日,面稟擧行矣。後因經筵,累次還停,至今未得入侍,賞命遲延,事體未安。鄭之羽爲先論賞,一行員役功勞,令鄭之羽書啓,宜當。但鄭之羽輕重,自下不敢擅便,上裁施行。員役竝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二十日晝講,擧行條件,備邊回啓,傳于尹煌曰,條件何不詳察,而虛事爲之乎?

○吏曹,鄭廣成爲刑曹參議,尹煌爲右副承旨,姜弘重爲同副承旨,高傅川爲宗簿正,李時稷爲內資正,李省身爲輔德,金光炫爲舍人,朴安悌爲禮曹正郞,許稷爲刑曹正郞,李尙馨爲直講,李惟達爲文學,許宷爲儀賓都事,起爲戶曹正郞,柳廷益爲刑曹佐郞,金克恒[全克恒]爲典籍,議政府司錄,時益爲正字,田大方爲學諭,鄭弘緖爲正字,琴忠達爲禧陵參奉,金秋任,外,植爲寶城郡守,朴悌立爲鳳山郡守,慶信後爲郡守,鄭沇爲陜川郡守,爲狼川縣監,韓憬爲中和府使,李亨胤爲栗峯察訪。

不知其言之切至,而執法之官,處而法外謬例,有不敢顧,必欲舍先王之創一時之規,兵曹啓意,臣所未曉,故敢請出仕矣。今者又以此引避,處置乖當之失著矣,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姜弘重啓曰,執義金世濂,再啓煩瀆,退待物論。傳曰,知道。

○巳時,上御資政殿,全羅監司鄭世矩,承旨朴弘美,公淸水使李慶餘,麻田縣監朴世賢[朴希賢],記事官沈之漢、鄭致和、李時楷,鍾城判官裵時亮入侍。上命鄭世矩進前曰,本道風俗,近來尤不若何以民風土俗之還淳歟?鄭世矩曰,湖南素稱强悍,近聞南原之事,不勝寒心。大槪自捕賊之急也。小臣,受此重任,未知以善處也。頃見備局堂上,則捕賊不可緩急云矣。上曰,南方之人,本强有它人之不及而惡者,亦它人之尤不之,而分其玉石,斯可謂善治矣,其中,必有巨魁。《書》曰,殲厥巨魁,脅誅其魁首,則餘可自戢矣。上曰,本道政,似條十一之法,亦未嘗團束,且沿海各役倍它民,甚苦之云矣。世矩曰,臣曾爲洪州牧使,沿海民役之苦,果如聖敎。且束伍軍役尤苦,其中有私賤者,則厥主收貢之外,有弓箭等物,使之自備,貧寒軍卒,束伍之不精,固也。雖有復戶之令,而之除者,不過氷丁等數三事而已。故民今日點閱,而明日逃避,艱難充定,勢不得朝廷別樣處置,稍歇,似當。上曰,朝廷必欲不分兵農之其軍之便也。又曰,近見暗行御史書啓,得賢守令,則稍有保安者,若不得其賢,則民怨固無異曩時云,守令賢否之黜陟,是方伯之責也,必爲之嚴明黜陟,可也。世矩曰,小臣,才雖不逮,敢不盡心?聞近日守令,無如曩時之貪濫者云矣。上命公淸水使李慶餘進前曰,本營在之事,近來何如云耶?李慶餘曰,小臣未到任初,不能詳知,但聞前水使勤善治,故本營器械,稍勝於前日云矣。前水使,有幹局,且盡心於國事,凡戰具信也。慶餘曰,本營前日,則凡百哉?臣發身吏文,專掌承文院院事達焉,國家旣設肄習官,復置官,而爲學官者,皆以科業爲事,不專於吏文,事大之事,誠可寒心。雖於國家顚沛之際,大之文,不可廢也。必須預養吏文之人,使之才,以爲它日事大之用,至當。上曰,此言令該曹着實擧行。又曰,今之吏文,學孰優。希賢曰,李榮後最優,權侙次。上曰,本縣弊瘼,何事?希賢曰,小臣未之詳知,然本縣,極爲無形云矣。上命裵時亮進前,問守令七事曰,何事何事?時亮誦之。上曰,守令能盡其以加矣。鍾城地遠,不以朝廷之盡於事出身未半歲,遽任專城之職,天恩中,臣未到任,雖不能詳知其弊,以治,才甚魯下,恐未能當也。上仍以弓矢、臘藥、胡楸等物,賜監司各則加豹皮一,守令則只賜胡楸

○右副承旨權鑊上疏,伏以,愚劣微臣,寵,叨竊匪據,常懷感激,庶竭筋力,圖報鴻私,而衰老之年,疾病易生,頃於入直之日,重得痛之症,四肢如解,痰熱塞胸,奄奄有氣扶曳而出,見者驚慘。經夜之後,痛勢之地,不可暫曠,呈單,冀蒙給之。

○憲府,以避嫌,無所啓。

○侍講啓曰,新除授文學李惟達,時在京畿抱川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依前例院書吏給馬下送,何如?傳曰,允。《春坊日記》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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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姜碩期。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朴弘美。左副承旨李基祚坐直。右副承旨尹煌。同副承旨姜弘重。注書崔煜沈之漢仕直。事變假注書。假注書鄭翼卿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平安監司閔聖徵,中軍林慶業,參禮察訪,

○尹煌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傳于尹煌曰,平安監司引見,今日下直。

○平安監司書目,進賀使譯官朴得龍手本,使臣喪柩,載上第二船,自登州無事回來,十月十八日到泊石多山事,及製述官李長培祕客[密]別錄,及陳慰使鄭斗源,到登州狀啓,竝以上送事。入啓。

○吏曹啓目,慶尙暗行御史書狀,抽栍各邑中,善山府使趙纘韓,金山郡守孟世衡,固城縣令李命雄,治有善治之實,其間雖有苛察過擧之失,不害於從輕重論責[賞]。此外仁同府使金應海,醴泉郡守許徽,盈德縣令李安眞,眞寶縣監李榮仁,則有褒無貶,而抽栍外守令,自前有勿爲論賞之敎,上裁,何如?傳曰,各賜表裏,不在抽栍,論賞安徐。

以山陵都監言啓曰,今此山陵之役,補土處闊大,故應入莎草甚多。前日兵曹到防軍九百名,浮取莎草,僅可封陵及岡上之用,卽今左肩補土處,與兩陵間林木芟刈之地,亦當以莎草蓋覆,而畿甸募軍,已爲盡用,他無應役之人,今朔逢點九百名,令兵曹,依前例部將領率,每名莎草各二張,依樣浮取來納,宜當,敢啓。傳曰,依啓。《兵曹謄錄》

○四五更,月暈。

○合啓,請亟寢慈殿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傳曰,明朝晝講後,御史仍爲引見。

所不忍,李成龍姑勿入送,而處之,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例,而越法啓遞,旣爲之規,則乖了法典,自此始矣,法而已。臣等賤見如是,故相議於三避,臣等處置乖當之失,昏,未及來避,所失亦大,不可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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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晝請入侍時,特進官李曙,知事洪瑞鳳,參贊官李基祚,侍讀官兪省曾,檢討官李德洙,記事官沈之漢、鄭致和、李時楳。講《書傳周書洪範》,自凡厥庶民,至皆可能也。

○去夜,禁府當直外,各司內摘奸。

○合啓,請亟寢慈殿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朴鼎賢家日記》

○午時,日暈。《春坊日記》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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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吏批,持平李㬅[李曼],都摠管李景稷,兵曹正郞吳竱,兵曹佐郞尹絳、李廷圭,慶尙道右兵使申景瑗,戶曹參判李景稷,迎曙察訪鄭時望。

○兵曹啓目,暗行御史書狀云云,慶尙道左兵使李榏,驕恣濫刑,積失軍情之狀,極爲痛愕,爲先罷黜。左水使金鎭之淸謹慈詳[祥],統制使具宸之謹愼盡職,俱得軍民之心,合有褒嘉之典,上裁敢啓。傳曰,依允。李榏拿推,金鎭等,各賜表裏。

○傳曰,召對爲之。

○合啓。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啓,銀溪察訪柳孝健,其子新恩慶宴時,托以宴需,駄載京家。又從以率歸其驛,責徵郵卒,怨咨盈路,請罷事。答曰,依啓。

○政院啓曰,延城君李時昉戶奴,敢以中間僞造文書,圖出緣[解]由,事極可駭,請罷。答曰,推考。《朴鼎賢家日記》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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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晝講入侍時,同知事朴東善,特進官金壽賢,參贊官李顯英、徐景雨,檢討官李尙質,記事官沈之漢、鄭致和、李時楳,講《書傳周書洪範》,自六三德至皆八是也。

○去夜,外城門內擲奸[摘奸]。

○以備邊司郞廳金汝水,推考三度,抗拒判付內,莫重印信,委諸奸吏之手,以致任意恣用,此實有司堂上尸居之罪也。此郞廳似爲曖昧,罷職安徐,推考分揀,當該堂上,先罷後推,應罷,堂上崔鳴吉。

○李貴箚子。大槪,以興治待興治,嚴家之備,以禁其侵擾,遜家之辭,以緩其暴怒而已。渠之自稱欽差,非我所可爭辨,文書之間,因前勿改,姑觀其事機,如何事。入啓。

○掌令申敏一上疏曰,遷陵時服色,令儒臣,更加商量,俾無未盡之悔事。入啓。《朴鼎賢家日記》

○未時,靑虹見於東方。《春坊日記》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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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吏批,持平朴安悌,知義禁韓汝溭,迎暑察訪李大純,銀溪察訪姜允亨,戶曹正郞李敏樹,工曹佐郞鄭雷卿,禮曹正郞李行健,陽智縣監趙鈺。

○遷陵都監郞廳,以摠護使意啓曰,今日會同坐郞廳,戶曹正郞金德承,工曹佐郞趙啓遠,俱以同房郞廳,稱病不進,請推考。傳曰,先罷後推。

○觀象監,今二十五日未時,雙虹見於東方。啓。

○黃海道都事書目,災傷尤甚差錯,長連府使盧希聖,請罷事。啓。

○傳曰,慶平君敍用。

○合啓。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啓,儀賓府都事許宷,以賊筠猶子,爲人麤鄙,不合收用,請罷不敍。黃海監司李如璜狀啓,以鳳山郡守慶信後,能擧其職,而得土疾,欲使相換他邑,以便調治,藩臣事體,恐不當如是爲言。況信後專以善事得名,實多泛濫之謗。且有殘忍薄行之事,請慶信後罷職,李如璜推考。相換公事,勿爲擧行。答曰,依啓。許宷,遞差。

○傳曰,召對爲之。

○傳曰,來二十八日金差招見,胡差阿之好、仲男,率從胡八十名,昨日入來。

○摠護使及遷陵都監堂上以下,先肅拜出去。

○判義禁金尙容啓辭。大槪,以都監堂上,明將出去,入來日字,幾至一朔,王府重地,不可久曠,判義禁改差事。啓。答曰,勿辭往來。《朴鼎賢家日記》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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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答延平箚曰,箚辭不無所見,但旣已酌定,今難更改矣。

○申敏一上疏。傳曰,下禮曹。

○政院啓曰,啓舊陵時,何承旨進去乎?傳曰,都承旨、左承旨進去。

○明日胡差招見時,殿坐三嚴,巳正。

○合啓,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啓,許宷罷bb職b不敍事。停啓。《朴鼎賢家日記》

○兵曹啓曰,本曹步兵價布,專爲軍需,而各司下人等逐朔應下之數,少不下四十餘同,自遷陵興師之后,流來封不動,幾盡用下,前頭繼用無策,方爲悶慮之際。慶尙道監司李溟,請除出本道步兵四十戶,以爲倭館柴炭之軍,備局覆啓允下。前此因戶曹公事,慶尙一道今年步兵價布,沒入於倭人贈給,此乃無前之事,而今又四十戶除出,永爲恒式,則價布之數,漸至減削,誠非細慮。臣等取考本道匠人案,則多至五千七百八十餘名,其中雖有若干雜頉,而元數極多,步兵與匠人應役之事,輕重懸殊,若照數換定,則事理便當。令廟堂,更爲商量定奪,何如?傳曰,依啓。《兵曹謄錄》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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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禮曹啓目,申敏一上疏云云,莫重之禮,屢次議大臣定奪。今難輕易更議,而係是群臣陳疏,令儒臣,博考禮文,擧行,何如?啓。答曰,先王朝已行之例,不可輕議,勿施。

○北兵使書目,評事尹孝永,病重罷出事。啓。

○府啓,公淸都事孫必大,以本道之人,貽弊列邑,至於災傷覆重[審]之時,任意加減,多有泛濫之事,請罷事。黃海都事金㠍,人微望輕,敢侮道內,請遞事。答曰,風聞未必盡實,近因頻遞,弊甚不貲,更爲詳察論之,可也。

○延平府院君李貴箚曰,父子大倫,天經地緯,不可以臆見强定,當依先儒定論,然後倫紀可明於萬世。今日廷臣,徒知愛國爲重,不知尊父爲重,旣爲稱考,而使□□其祀,又不欲入廟,其違禮背經,孰甚焉?伏願聖明,斷自聖衷,勿使一刻遲延,以明大倫事。入啓。《朴鼎賢家日記》

○遷陵都監郞廳,以摠護使意啓曰,因兵曹啓辭,開城府軍四百二十名,以轝士軍上來,而用之於誌石輸送矣。已爲運到陵所,今無可用之處,遠地之軍,留滯有弊,故畫[盡]數罷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兵曹謄錄》

○侍講院啓曰,司[說]書柳穎,聞其推考公事,以奪告身照律,入啓,不敢在直,已爲出去,兼司書李行遠,所當來替,而非但有親病,一體被推,亦不敢來替,不得已以文學李惟達,姑降下番,使之入直,何如?傳曰,依啓。《春坊日記》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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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明日有晝講。

○合啓,請亟寢慈殿拜陵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前啓,孫必大、金㠍事。措語見上答曰,不允。《朴鼎賢家日記》

○夜五更,沈霧。

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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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晝講入侍時,知事李貴,特進官朴鼎賢,參贊官朴弘美,侍讀官趙邦直,檢討官沈東龜,記事官崔煜、鄭致和、李時楳。講《書傳周書洪範》,自八庶徵各[至]以其大小言也。

○吏批,右參贊韓汝溭,知經筵張維,正言李行健,說書沈之漢,北評事柳慶昌,安邊特旨南銑,鳳山郡守李元吉。

○兵曹啓曰,備邊司關云云,甲山府使李興國,別[備]軍器、軍糧之數頗優,合有論賞之擧,上裁。啓。傳曰,加資。

○合啓。措語見上答曰,不允。

○府前啓,孫必大、金㠍事。措語見上傳曰,不允。

○禁府都事金是樞,監牧官柳時健拿來事,昌州地出去,以晉州監牧官,興善場馬四百餘匹欠縮罪也。

○傳曰,大妃殿進香祭文製入事,言于該曹。

○大司憲朴東善,持平李㬅[李曼],掌令申敏一,避嫌啓辭。傳于政院後,還爲停止,時臣等,俱書謹悉於簡通,而事同而罰異,請遞事,退待。蓋頃日都承旨姜碩期,於筵中陳啓,遷陵都監雜物卜定失當之事。憲府,因其言爲啓辭,請罪都監官員,詣闕後,見摠護使啓辭,知碩期之言不實。啓辭旣傳政院之後,還爲取來而不啓,物議,以苟且非之。城上所掌令辛啓榮,及多官,皆避,持平朴安悌處置,以爲旣呈政院,不當追止,而纔傳啓辭之後,又爲簡通而停止,其責專在於城上所,在外同僚,循例書送。謹悉似無所失爲辭,只遞城上所,而其餘請出,而大司憲以下再避也。《朴鼎賢家日記》

○侍講院啓曰,本院官員,闕員甚多,前頭連有擧動,而陪從之際,殊爲埋沒,兼弼善、說書、兼說書,今政,盡爲差出,何如?傳曰,依啓。

○自昧爽至巳時,沈霧。自午時至申時,日暈兩珥。《春坊日記》郞廳元啓英校正。郞廳李廷重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