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唐文/卷0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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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名(八)
诸州刺史诸府少尹次赤令诸州府五品已上官并常参官等,在任之例,约是三载。命代之后,遽即到京。人数既多,阙负常少,稍经时月,则诉饥寒。起今后请据旧章,刺史及五品已上官,在外应受替去任,非有征召,未得到京。宜委所在州府每两月一度申中书门下,其初状仍具前任政续,受代月日。中书门下准前置具员,量才除授。其家在上都,因自归止者,京兆府申奏。
旧以第一、第二殿中御史知东西推,窃以故事三院御史皆初领繁剧,后即渐轻。近以新入监察两人监仓监库,殿中既无仓库兼俸,空负推狱忧勤,即与台中从剧入轻,顿乖旧例。今请殿中第三人、第四人分知两推,希同渐杀之文。
每年供诸司并畿内诸镇军粮等,计粟麦一百六十馀万石,约以钱九十六万六千馀贯籴之。畿内百姓每年纳两税见钱五十万贯,约以粟麦二百馀万石粜之。是度支籴以六十,而百姓粜以二十五。农人贱粜,利归商徒。度支贵籴,贿行黔吏。今请以度支贵籴钱五十万贯送京兆府,充百姓一年两税。勒二十三县代缗输粟八十万石小麦二十万石,充度支诸色军粮,则开成三年以后,似每岁放百姓一半税钱,又省度支钱一十万贯。劝农减费,物理昭然。仍请百姓广开田亩,更不加税,行之有节,富庶可期。
伏准制书,赠司徒郭钊嫡男仲文袭封太原郡公者。臣近访知郭钊妻沈氏,公主之女,代宗皇帝外孙,有男仲辞,已选尚主。仲文不合假冒自称嫡子。若仲文承嫡,即沈氏须黜居别室,仲辞不合配尚贵主。
伏以郭仲文尚父子仪之孙,太皇太后之侄,戚里勋门,无与俦比。婚姻嫡庶,朝野具知。夺宗之配,实玷风教。且仲文、仲辞,既非同出,袭封尚主,不可并行。伏请付台勘当。
天下之理,在能官人。古人以还,委重吏部。自循资授任,衡镜失权,立格去留,簿书得计。比缘今年三月选事方毕,四月已后,方修来年格文,五月颁下。及到地远,已及秋期。今请起今月与下长格,所在州府,榜门晓示。其所资官取本任黄衣本贯解,一千里内三月十日解到省,二千里三千里递加十日,并勒本州赍送,选人发解讫,任各归家。其年七月十五日,齐于所住府,看吏部长榜定留放。其得留人,并限其年十二月十日齐到省试注唱,正月内铨门开,永为定例。如其年合用阙少,选人文书无违犯可较,则于本色阙内先集选深人年长人。其馀人既无阙可集,南曹俱为判成,榜示所住州县府,许次年取本任州府公验,便依限赴集,更不重取本任本贯解。
诸州府如有宗子寄寓,贫病不能自济者,有羁旅道途,栖迟丐食者,并请所在州县切加存恤,兼随事接借,不得令有侵欺,致使抑屈。如有违犯礼禁,自冒刑名,即任所在州县仔细勘问。仍先具罪状,申报宗正寺,待寺司闻奏,不得悬便科断。所冀远方宗子,平时无困辱之虞;守土诸侯,圣朝识敦睦之意。
得覆定石经字体官翰林待诏唐元度状。伏准太和七年二月五日敕,覆九经字体者。今所详覆,多依司业张参五经字为准。其旧字样,岁月将久,画点参差。传写相承,渐致乖误。今并依字书与较勘,同商较是非,取其适中,纂录为《新加九经字样》一卷。请附于《五经样》之末,用证纰误。
延英对宰臣须纪录。伏以陛下躬勤庶政,超迈百王,每对宰臣,日旰忘倦。正衙决事,二史在前,便殿坐日,全无纪录。长寿初宰臣姚璹奏置“时政纪”,寝而不行。贞元中宰臣赵憬请复故事,无何又废。恭惟圣政,必在发明。今请每至延英坐日,对宰臣往复之词,关教化政刑之事,委中书门下直日纪录,月终送史馆。所冀政猷不坠,国史有伦。昨日延英面奏,已蒙允许。
臣等谨按《春秋》《尚书》,最为前史,事言异贯,义体两存。今韦筹所著,意实即师古,欲使本朝大典,与千古同风。然汉氏已还,更立史法。稽其指要,事归详尽。
伏以圣唐御宇,向三百年,声教远垂,文物大备。祖功宗德,传诸不朽。《本纪》《实录》之外,复有注记、典历。盖史氏职司,大惧简略,久已著定,遽难变更。臣等参酌古今,须归的当。况历代编纪,名号实繁。虽统制各殊,悉传示于后。伏请以筹所进之书,藏于史馆,待其著述功毕,令与旧史兼行。则国朝典法,今古咸备。
伏准开成元年正月一日敕,诸州刺史少尹赤令并常参官等,授替去任,非有征召,不得到京。宜委所在州府取其由历,每两月一度申中书门下省。参详敕意,以前件官到京后,未有除授,旅食可矜。且令在外,以候迁陟,访闻远地不谕朝旨,将谓故有敕格,阻其恋阙之心。干进者亦以迭来,守道者便成废滞,恐须厘正,以徇重情。其诸道州府应有前件官等,得替后任赴阙廷,或家在四方,亦随所便。
常参官寒食拜扫,令月七日延英面奏进止,令准往例给公券者。臣等谨检旧案,承常参官应为私事请假,外州往来给券牒。伏准太和八年八月十日敕厘革,应缘私事,并不许给公券。今臣等商量,惟寒食拜扫,著在令式,衔恩乘驿,用表哀荣。虔奉圣旨,重颁新令,其有拜扫不出府界,假内往来者,并不在给券限。
准今年二月八日赦节文,应诸色勾留官,令克下手力杂给等,与本道州府,充摄官课料。无本司起请者。臣等详检诸道官员,俸料不一,或正官料钱绝少,杂给杂料过多。若准赦文,手力纸笔并令克下,则正官勾留,亦领公事,所请俸料,不如摄官。既未得中,亦恐难守。本司既无起请,中书门下须与条流。
臣等商量,应诸色勾留官正料及手力课杂职课杂给杂料纸笔等钱,望各委本州都计钱数,每贯克二百文,充摄官俸料。其职田禄粟米,望令全还正官,不在计入诸色钱数之限。臣等又以诸州长马,本是散员,判司簿尉,或须假摄。其所克留钱,望委州司酌量闲剧差署,均融多少支给,亦不要各占本色钱数。及填满阙员,仍令每至岁终,分析申报户部。
台司所奏条流檐子事,更须商量。其常参官或诸司长史,品秩高者,有疾及筋力绵怯,不能控驭。望许牒台暂乘檐子,患捐勒停。其出使郎官,中路遇疾,令自雇夫者,若所诣稍远,计费极多,制下检身,不合贷借。轻赍则不济所要,无借则不可支持。如中路遇疾者,所在飞牒申奏差替去。以此商量,度为折衷,馀请依御史台所奏。
皇城内伊、洛等四水,伏以伊、洛四水,载在典坟,今人所呼,其名甚著。其第三“水”字御名同,东周之人所以请更其名者,遂勒所府官司录以下参议其事。今得司录参军韦琼等状,谨按《尚书》,周公将营洛邑,卜涧水东,水西。惟洛食。《孔安国传》云:“初卜黎水上不吉。”迨卜此二水之间吉。伏请改第三 “水”字为“吉”字者。臣窃以周居洛宅,卜年惟永。今改此水,雅叶祥符。谨具如前。
伏以江南百姓营生,多以种茶为业,官司量事设法,惟税卖茶商人,但于店铺交关,自得公私通济。今则事须私卖,苟务隐欺,皆是主人牙郎中里诱引,又被贩茶奸党分外勾牵。所繇因此为奸利,皆追收搅扰,一人犯罪,数户破残,必有屏除,使安法理。其园户私卖茶犯十斤至一百斤,征钱一百文,决脊杖二十。至三百斤,决脊杖二十,征钱如上。累犯累科,三犯已后,委本州上历收管,重加徭役,以戒乡闾。此则法不虚施,人安本业,既惧当辜之苦,自无犯法之心。条令既行,公私皆泰。若州县不加把捉,纵令私卖园茶,其有被人告论,则又砍园失业。当司察访,别具奏闻,请准放私盐例处分。
伏以兴贩私茶,群党颇众,场铺人吏,皆与通连,旧法虽严,终难行使,须别置法,以革奸徒。轻重既有等差,节级易为遵守。今既特许陈首,所在招收,敕令已行,皇恩普洽,宜从变法,使各自新。若又抵违,须重科断。自今后应轻行贩私茶,无得杖伴侣者,从十斤至一百斤,决脊杖十五。其茶并随身物并没纳,给纠告及捕捉所繇。其囚牒送本州县置历收管,使别营生。再犯不问多少,准法处分。三百斤已上,即是恣行凶狡,不惧败亡。诱扇愚人,悉皆屏绝,并准法处分。其所没纳,亦如上例。
谨按天子七庙,祖功宗德,不在其中。国朝制度,太庙九室。伏以太祖景皇帝受封于唐,高祖、太宗创业受命,有功之主,百代不迁。今文宗元圣昭献皇帝升祔有时,代宗睿文孝武皇帝是亲尽之祖,理合祧迁,每至禘祫,合食如常。
州县摄官,假名求食,常怀苟且,不恤疲人。其州县阙少官员,今后望委本州刺史于当州诸县官中,量贤剧分配公事勾当。如官员数少,力实不逮处,即于前资官选择清谨有能者差摄,不得取散试官充。
准监察御史关牒:“今月十三日祀九宫贵神,已敕宰相崔珙摄太尉行事,合受誓戒及有司徒、司空否。”伏以前件祭本称大祠,准太和三年七月二十四日敕,降为中祠。昨据敕文,祇称崇饰旧坛,务于严洁,不令别进仪注,更有改移。伏恐不合却用大祠礼料,伏候裁旨。
元日御含元殿,百官就列,唯宰相及两省官,皆未开扇前立于栏槛之内,及扇开便侍立于御前。三朝大庆,万邦称贺,唯宰相侍臣同介胄武夫,竟不拜至尊而退。酌于礼意,事未得中。臣等请御殿日昧爽,宰相、两省官斗班于香案前,俟扇开,通事赞两省官再拜,拜讫升殿侍立。
回纥族帐侵扰部内,敕劝课种桑,比有敕命,如能增数,每岁申闻。比知并无遵行,恣加翦伐,列于鄽市,卖作薪蒸。自今州县所由,切宜禁断!
臣闻河阳五县,自艰难以后,割属河阳三城使。今河南所管五县中,租赋色役,尽属河阳,使归一统,便为定制。既是雄镇,足壮三城。
臣等商量,其河阳县望改为孟州,仍为望州。河阳、汜水、温县、河清、济源等五县改为望县。其县令以下,望且令守本官,至吏部注官日替。
伏闻定安大长公主,二月二十五日以回纥背叛恩德,侵轶边陲,于光顺门内脱去簪珥,变服请罪。陛下释其愆负,方敢对见。又以宣城公主等违敕不到,各罚封物。伏以礼法之行,始此中壶,王化盛事,人伦美谈。《周易》云:“正家而天下定矣。”臣等忝在枢近,不任抃贺踊跃之至。伏望宣付史馆纪述,为百代典制。
擒盗贼并斗行斗殴人等,被奸恶所由与府县人吏同情欺罔,因缘卜射,求取恣为,不顾典刑,隐藏愆犯。臣见今推鞫,须立条科,应府县所由,辄因事取钱,及恐吓平人,遣重囚典引坊市人户,推问得实。赃至十贯以上者,从今后伏请集众决杀。十贯以下者,即量情科断。如捕贼所由捉搦贼赃至五十贯,请赏三十贯文。如赃至一百贯以上,取本赃一半以上充赏,庶赏罚必行,奸欺止息。
朝廷设文学之科,以求髦俊,台阁清选,莫不繇兹。近缘核实不在于乡闾,趋名颇杂于非类。致有跋扈之地,情计交通,将澄化源,在举明宪。
臣等商量,今日以后,举人于礼部纳家状后,望依前三人自相保。其衣冠则以亲姻故旧,久同游处。其有江湖之士,则以封壤接近,素所谙知者为保。如有缺孝弟之行,资朋党之势,迹繇邪径,言涉多端者,并不在就仕之限。如容情故,自相隐蔽,有人纠举,其同保人并三年不得赴举。仍委礼部明为戒励,编入举格。
天下废寺铜像锺磬,委盐铁使铸钱。其钱像委本州铸为农器。金、银、𨱎石等像,销付度支。衣冠士庶之家,所有金、银、铜、铁之像,敕出后限一月纳官,如违,委盐铁使依禁铜法处分。其土、木、石等像,合留寺内依旧。
僧尼不合隶祠部,请隶鸿胪寺。其大秦穆护等祠,释教既已厘革,邪法不可独存。其人并勒还俗,递归本贯充税户。如外国人,送还本处收管。
东都太庙九室神主,共二十六座。自禄山叛后,取太庙为军营,神主弃于街巷,所司潜收聚,见在太微宫内新造小屋之内。其太庙屋室并在,可以修崇。太和中太常博士议,以为东都不合置神主。车驾东幸,即载主而行,至今因循,尚未修建。望令尚书集公卿及礼官、学官详议。如不要更置,须有收藏去处。如合置,望以所拆大寺材木修建。李石既是宗室,官为居守,便望令充修东都太庙使,勾当修缮。
臣等昨于延英对,恭闻圣旨,常欲朝廷尊,臣下肃,此是陛下深究理本也。臣按《管子》云:“凡国之重器,莫重于令。令重则君尊,君尊则国安。”故国安在于尊君,尊君在于行令。君人之理本,莫要于出令。故曰:“亏令者死,益令者死,不行令者死。”不从令者死,又曰:“令行于上,而下论可不可,是上失其威,下系于人也。”自太和已来,其风大弊。令出于上,非之于下。此弊不除,无以理国也。
昨韦宏质所论,宰相不合兼领钱谷,臣等辄以事体陈闻。昔匡衡所以云:“大臣者,国家之股肱,万姓所瞻仰,明王所慎择。”《传》曰:“下轻其上,贱人图柄,则国家摇动,而人不静。”宏质受人教导,辄献封章,是则贱人图柄矣!萧望之汉朝名儒重德,为御史大夫奏云:“今首岁日月少光,罪在臣等。”上以望之意轻丞相,乃下侍中御史诘问。贞观中监察御史陈师合上书云:“人之思虑有限,一人不可兼总数职。”太宗曰:“此人妄有毁谤,欲离间我君臣。”流师合于岭外,贾谊云:“人主如堂,群臣如陛,陛高则堂高。”亦由将相重,君臣尊,其势然也。如宰相奸谋隐匿,则人人皆得上论。至于制置职业,固是人主之柄,非小人所得干议。古者朝廷之上,各守其官,思不出位。宏质贱人,岂得以非所宜言,上渎明主!此是轻宰相挠时政也。昔东汉处士横议,遂有党锢事起。此事深要惩绝。伏望陛下详其奸诈,去其朋徒,则朝廷安静,制令肃然。臣等不胜感愤之至。
武宗昭肃皇帝祔庙并合祧去旧庙等事。伏以自敬宗、文宗、武宗兄弟相及,已历三朝,昭穆之位,与承前不同。所可疑者,其事有四:一者兄弟昭穆同位,不相为后;二者已祧之主,复入旧庙;三者庙数有限,无后之主,则宜出置别庙;四者兄弟既不相为后,昭为父道,穆为子道。则昭穆同班,不合异位。
据《春秋》“文公二年,跻僖公。”何休云:“跻,升也。谓西上也。惠公与庄公当同南面西上,隐、桓与闵、僖当同北面西上。”孔颖达亦引斯义释经。又贺循云:“殷之盘庚,不序阳甲。汉之光武,上继元帝。”晋元帝、简文皆用此义毁之。盖以昭、穆同位,不可兼毁二庙故也。《尚书》云:“七世之庙,可以观德。”且殷家兄弟相及,有至四帝不及祖祢,何容更言七世?于理无疑矣。
二者今已兄弟相及,同为一代。矫前之失,则合复祔代宗神主于太庙。或疑已祧之主,不宜更入太庙者,按晋代元、明之时,已迁豫章、颍川矣。及简文即位,乃元帝之子,故复豫章、颍川二神主于庙。又国朝中宗已祔太庙,至开元四年,乃出置别庙。至十年,置九庙,而中宗神主复祔太庙,则已迁复入,亦可无疑矣。
三者,庙有定数,无后之主出置别庙者。按魏晋之初,主多同庙,盖取上古清庙,一宫尊远神祇之义。自后晋武所立之庙,虽云七主,而实六世。盖景文同庙故也。又按鲁立姜原、文王之庙,不计昭穆,以尊尚功德也。晋元帝上继武帝,而别享惠、怀、湣三帝,时贺循等诸儒议,以为别立庙,亲远义疏,都邑迁异,于理无嫌也。今以文宗弃世才六年,武宗甫尔复土。遽移别庙,不齿宗祖。在于有司,非所宜议。
四者添置庙之室,按《礼论》晋太常贺循云:“庙以容主为限,无拘常数。”故晋武帝时庙有七生六代,至元帝、明帝庙皆十室。及成、康、穆三帝,皆至十一室。自后虽迁故祔新,大抵以七世为准,而不限室数。
伏以江左名儒,通赜睹奥,事有明据,固可施行。今若不行是议,更以迭毁为制,则当上不及高曾未尽之亲,下有忍臣子恩义之道。谨备讨古今,参校经史,上请复代宗神主于太庙,以存高曾之亲;下以敬宗、文宗、武宗同为一代,于太庙东间添置两室,定为九代十一室之制,以全臣子恩敬之义。庶协大顺之宜,得变礼之正,折古今之纷互,立群疑之杓指。俾因心广孝,永烛于皇明;昭德事神,无亏于圣代。
禘祫祝文称号穆宗皇帝、宣懿皇后韦氏、敬宗皇帝、文宗皇帝、武宗皇帝,缘从前但序亲亲,以穆宗皇帝室称为皇兄,未合礼文。得修撰官朱俦等状称,礼序尊尊,不叙亲亲。陛下于穆宗、敬宗、武宗祝文,恐须但称嗣皇帝臣某昭告于某宗以下四室,敕旨今礼官同商量闻奏者。臣与令博士闵庆之修撰官朱俦、检讨官王皞同考《礼》经。更无别议,请依前状。
应诸州刺史,既欲责其洁已,须令俸禄稍充。但以厚薄不同,等级无制,致使俸薄处无人愿去,禄厚处终日争先。应诸中下州司马军事俸料共不满一百千者,请添至一百千。其紧上州不满一百五十千者,请添至一百五十千。其雄望州不满二百千者,请添至二百千。其先已过者,即得仍旧,并任于军事杂钱中,方圆置本,收利充给。如别带使额者,并仍旧不在添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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