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之華(粵譯)
作者:夏爾·皮爾·波德萊爾 2024年
譯者:木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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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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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惡之華的當代意義是甚麼,只知道對我的個人意義。法布耳的《昆蟲記》在歐洲是要和達爾文在科學的場域討論,而且法布耳是沒那麼向演化靠攏的一方,在日本卻被無政府主義者大杉榮推廣,魯迅看了日文版也在中國推崇,他們似乎都有宏大的動機。但我只是因為大學二年級時隨手選了《惡之華》來學法文,為了懷愐一下大學時光和不忘記自己是唸文學的,故有此拙作。

《惡之華》原文有些是跟著亞歷山大格律(每行十一個音節),但不少都是十至十三個音節。我為了自然和流暢點,也不刻意在每行音節上給自己太多限制,反正我武斷地限在每行最多十四個中文字,有時端乎原文音節、意象、語言(用法文還是拉丁文),及我的心血來潮來創造枷鎖。格律和用字上文白各異,或曰隨性或曰力有不逮,看它造出個甚麼世界。

我嘗試過用AI幫我把《惡之華》翻成押韻的粵文,不過結果不盡人意。我猜是因為我的關鍵字用得不夠好,或我不願課金給更厲害的AI。

目今粵文刊物鵲起,如《字花》和《Sample》。雖然我不太了解,但百家爭鳴確實是美事。而本作的目的,卻跟我眼中的他們不同,他們或者想保護粵語,但我比較悲觀,我只是想哀悼我已逝的過去和將逝的母語。我看廣東話像是數十年前的台語,粵文和台文相比,幸運的是現在當眾唱《K歌之王》不致會落得當年唱《望春風》的下場;不幸的是應該不會活著看到粵語作品走進新一代的日常,和看到學校成立粵文所了。畢竟文化傳播基本上都依賴政治及經濟力量。

生靈、文化、朝代來來去去,生如朝暮死如秋葉。如《惡之華》的尾聲,情人玉隕,悲慘消失,那世上也沒有甚麼好寫了,索性藝術家也去死好了。哀兵不必勝,但哀傷的人比快樂的人更需要文字,可喜者自喜,但本譯作旨為同悲。引用劉森的歌詞:


「不遠處有人在附和 昨日寫下的腐朽之歌」

   本譯文與其原文有分別的版權許可。譯文版權狀況僅適用於本版本。

原文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超過100年,並且於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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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著作權所有者如此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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